那是一个寒风凛冽的夜晚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一个看似特殊又不特殊的车站小旅馆里,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山外有城?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山外有城
那是一个寒风凛冽的夜晚。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一个看似特殊又不特殊的车站小旅馆里。
服务人员不知去向,于是我大叫了一声服务员,没曾想这一声竟然惊动一个包裹着军大衣造型很拉风的保安。
我想这地方治安一定很不好,因为保安出来的时候是捎带警棍的。
可能我非凡的气质令他感到我充满了善意,便拉拉军大衣又回去了。
而此时已经有一个女服务员边整理头发边打着哈欠到了前台。
我略感抱歉,问道,小姐,请问睡觉要多少钱?
我想她可能不懂我的幽默,又或者她很困的原因,只见她面无表情的说,身份证。
我尴尬的说,身份证我没带。
她终于有了一点表情,看了我一眼,说,驾照也行。
我说,驾照我也没有,我只住一个晚上。
她说,不行,我们这里是繁华地带,查的很严的。你还有其他什么证件没有?
我掏遍了全身口袋,只翻出了一张摩托车驾驶证。
我很美底气的问道,这个可以不?
不想姑娘非常爽快的答应了。
我生怕女人过于善变,连忙将证件塞到她手中。
她居然将我的摩托车发电机号天衣无缝的填写在了证件一拦里,然后在抽屉里找了半天,给了我一张房卡。
她向右手边一指,冷冷的说到,楼梯在那边。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又看见了那个造型拉风的保安,他就半躺在沙发上打盹。整个过程里他丝毫未定。
我经过他的时候,向他点了个头表示友好。只见他挥了挥翅膀,以示回礼。
我上楼打开了房间门,环顾这房间门,也许是我期许太低了,我觉得这个地方其实还不错,关键是它竟然还有热水。
我便洗了个严肃且很认真的澡,感觉整个人瞬间又帅气了不少还精神气爽。
我躺到了床上,正要准备睡去,突然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
我下意识的想到,这会不会是一家黑店?会不会是劫完财又不肯劫色的那种?如果报警,那肯定是来不及了,要是跳窗逃跑,此处是三楼那也是必死无疑。
我只好小心翼翼的对着门口问,谁?
门口传来一个女声,说,先生请开门,让我进来详谈。
我不明就里,于是伏在门边,问道,这么晚了什么事啊?
门口回应到,先生,我是姗姗,让我进来你就知道了。
我顿时明了,这是特殊服务。
我觉定透过猫眼先一窥芳容,未料这旅馆并没有猫眼。
这下我只能开门见“姗”了。
我是一个正直的人,也曾在很多酒店遇见过色情服务,但我总会透过猫眼看一眼姿色就回绝了,当然我也曾放进来过几个,那只是单纯的觉得她们漂亮。
我认为只要我开了门,哪怕是一头猪我也必须要挺身而出,因为我们已经瞧见了彼此的模样,我怎能忍心看到我叫她走时脸上失望的表情。
善良的人就是有诸多的烦恼。
而这一次,我只能赌一次天意了,门外的姑娘会不会是我喜欢的类型?
于是我开了门,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她长得很普通。
但我已经不好意思叫她走了,出于礼节,我也必须上了她。
她一进来便熟门熟路,仿佛回到自己家一样,拉上了窗帘,坐在了床沿,然后说道,先生,你知道我们这里的服务项目吗?
我说,你说。
她玩弄着自己新做的指甲,说,我们这里半套一百,全套两百。
我接着问她,半套可以干嘛,全套又可以干嘛?
她很认真的回答,半套就只能射,全套可以用嘴巴。
于是在全套之后,她利索的穿上了衣服。
然后她接着问我,先生,你看很晚了要不要包夜?
我不解,包夜能干嘛?
她说,包夜包日。
我有些困意打算将她打发走,我也早就不是劝妓女从良的纯洁少男了,但我必须要劝她注意身体,不要变成工作狂了。
我说,姗姗,我要睡了,你工作也不要这么拼命,你看现在。。。。。
她说,我知道了,先生,你要包夜吗?只要加200块。
我迟疑了一下差不多有一秒钟,说,恩,好。
我本想道貌岸然的跟她说一些诸如人生可以换一种活法。。之类的时候。
突然门口传来了一阵吵杂的声音,接着房间门被踹开了,踹房门的力量如此之大,门框的木屑都飞到了窗帘上,门撞到了墙壁上又反弹了回去,门口传来一声哎呀。
我还在想是哪个服务员这么的豪放,这阵势至少有十个人破门而入。
我都未仔细看,就被此起彼伏的”站住“抓住了”干什么“不要动”所包围,我早已经不能再动了,周围的人还在前仆后继的像我涌来。
我被一个人反剪了手,脸被不知道是谁的手按在地上,还有第三只手掐住我的脖子,一个人的膝盖直接跪在我的腰上,我剩下的两条腿也分别被另外两个人按着,但我依然感觉到至少还有三个人要从人群中插进来。
中国人就是这么讨厌,什么事都不愿意排队。但我此刻觉得很内疚,因为我身上已经没有任何多余的部位可以让其他人继续制服的。
我从他们手的细缝里看到了姗姗,她被五个人围在了墙角。另外有一台摄像机高高举起,被摄影师端过头顶,在房子里不断的拍摄。
姗姗抱头蹲在角落里,她扯了几把窗帘,要去裹着身。旁边有人呵斥道,不要乱动,干什么干什么。姗姗继续拉扯了几下窗帘,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可能他们觉得她会用窗帘把他们全部杀死吧?
我这里感觉轻了一点,有两个人从我这里起身扑向姗姗,他们掏出手铐,直接把姗姗铐在了床边,并且指着她咆哮,叫你不要乱动,你想要干什么,你想要干什么?老实一点儿。
气氛终于平静了下来,突然哎呀一声,周围取证的人们一阵骚动,结果发现是摄影师在叫唤。摄影师尴尬地看着大家,说,不好意思,刚才光顾着举过顶拍摄内容了,镜头盖没有开,只录到了声音,你们看行吗?
一个男子到他身边面露不悦,低声说了几句,转而对我说道,刚才我们这里取证发生了一点问题,现在我们要重新进来一次,你就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手里东西呢,你刚才手里东西呢?喏,在这里,你把这条内裤拿好,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
我指着指着问道,那她怎么办,她已经被铐起来了。
男子思索半晌,说,就这样,她不老实,万一跳楼什么的,女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她就还是这样,铐在床边。
我绝望的说道,那你们千万报道出来的时候千万不要说我是在玩SM,她是你们拷的,不是我拷的。
男子多踹了我一脚,说,话多。
说罢,他们全部退出房外。但是房间门已经完全不能关上,总是要往里开。摄影师掏出自己的手帕,压在门缝里。门终于关严实了。
一样的,门再一次被踹飞,我又被制服了一次,而那条摄影师的手帕刚好落在了我的旁边,我连忙拾起来扔给了姗姗。
姗姗迟疑着,因为她有三个地方要遮,一时情急,不知道遮哪里比较好?
我大喊一声,遮脸。
随即,我被一脚踹晕。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审讯室了,我的左脸颊挨了一脚,位置靠近太阳穴。
我的泪水流了下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因为我丝毫感觉不到伤心或痛苦。
我伸手摸去,发现是血迹,血迹怎么能从我的眼角流出呢?我要了一张纸巾。
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总在冷笑的人,他见我醒来,第一句便问,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生日是多少?
我无力回答,姗姗。
他一个充满自信的暗笑,仿佛自己就是福尔摩斯一样,说,不对,这根本就不是她的名字。
我心想,真是个王八蛋,这么庸俗的名字还取来当假名。我垂死挣扎道,我不知道,反正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就叫姗姗,我这样会怎么处理?
他停下笔,看着我,说,劳教半年。
我说,有没有什么办法不劳教。
他说办法只有一个,可以把这件事私了,这件事也可以完全没发生过,这样对你来说很划算了,你利用了执法中的漏洞,以后不会这样幸运了。
我毫不犹豫接受了这个交易。
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我们无能为力的事情,每个人都可以是那么的道貌岸然。即使是我看清了这个世界的本质,对于我所在乎的人们,我总会极力的想让她们少受点伤害。而最后她们的反应却是,谁他妈的要你多管闲事。
我站在了一个风尖浪口的极端。左岸是妥协,右边是悬崖。我不甘妥协,便义无反顾的栽进万丈悬崖。可能所有都认为我错了,但我知道会有一个人认同我。即使是荒无人烟,我也会笃定将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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