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丽褒曼是玫瑰花吗(爱德华大夫格利高里)(1)

电影《爱德华大夫/意乱情迷Spellbound》(1945)美国蓝光版封套

有的时候历史就是在一厢情愿和后知后觉中前进着,当格利高里·派克Gregory Peck(1916-2003)和奥黛丽·赫本Audrey Hepburn(1929-1993)于1953年9月2日参加《罗马假日Roman Holiday》(1953)首映式的晚会上,格利高里·派克非常慎重地把自己的好哥们梅尔·费勒Mel Ferrer(1917-2008)介绍给了奥黛丽·赫本。

梅尔·费勒在美国是一位知名的演员和导演,奥黛丽·赫本和梅尔·费勒一见钟情。

1954年9月24日,奥黛丽·赫本与梅尔·费勒在瑞士卢采恩湖畔的一个小教堂举行了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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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黛丽·赫本Audrey Hepburn和梅尔·费勒Mel Ferre出外旅游回到美国下飞机时的影像

而国内的观众在看了《罗马假日》后就不怎么淡定了,活生生地把格利高里·派克和奥黛丽·赫本凑成一生挚爱,对那个“蝴蝶胸针”的杜撰深信不疑,还真以为在奥黛丽·赫本去世的葬礼上格利高里·派克去送了她一程,其实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实际上在《罗马假日》拍摄期间,格利高里·派克已经于第一任妻子格里塔·库科宁Greta Kukkonen分居,而和他后来的第二任夫人法国记者出身的维罗尼克·派克Veronique Peck正在热恋中,同时爱上奥黛丽·赫本的可能性不高。

试想想,如果格利高里·派克非常爱奥黛丽·赫本的话,他会把她介绍给另外一个男人?所以他两根本就没产生过任何爱情火花,顶多也就有点“兄妹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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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高里·派克Gregory Peck和奥黛丽·赫本Audrey Hepburn在《罗马假日Roman Holiday》(1953)中的影像

看看格利高里·派克在好莱坞私交最好的女明星艾娃·嘉德纳Ava Gardner(1922-1990),就知道他喜欢美艳丰腴类型的女星,他和艾娃·嘉德纳才是真正的银幕情侣。

他们一共合作过三部电影《赌徒/绝代艳姬The Great Sinner》(1949)、《乞力马扎罗的雪The Snows of Kilimanjaro》(1952)和《海滨On the Beach》(1959)。

他两无话不谈,艾娃·嘉德纳去世后,格利高里·派克收留了她的管家并领养了她家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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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赌徒/绝代艳姬The Great Sinner》(1949)剧照,艾娃·嘉德纳Ava Gardner和格利高里·派克Gregory Peck

格利高里·派克和奥黛丽·赫本在合作的时候就没有对她有任何遐想,说白点,奥黛丽·赫本就不是格利高里·派克的菜。那谁是格利高里·派克因戏生情的哪位佳人呢?——是和他合作过《爱德华大夫/意乱情迷Spellbound》(1945)的英格丽·褒曼Ingrid Bergman(1915-1982)。

如同电影的英文名字“神魂颠倒”一样,格利高里·派克真的就为英格丽·褒曼神魂颠倒过。

这可是格利高里·派克在英格丽·褒曼去世五年后,在1987年的一次公开采访中,亲自公开承认在他所有合作过的女演员中最喜欢的就是英格丽·褒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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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高里·派克Gregory Peck在电影《爱德华大夫/意乱情迷Spellbound》(1945)中的形象

而他与英格丽·褒曼的秘密恋情是产生在拍摄《爱德华大夫》期间:“我能说的就是,在她身边,很难不爱上她,我当时真的很爱她,那时我也发现自己必须停止了。”

1945年,是英格丽·褒曼与第一任丈夫瑞典医生彼得·林德斯特罗姆Petter Lindström结婚的第七年,而格利高里·派克则和第一任妻子格里塔·库科宁刚结婚不久,是什么原因令他两在《爱德华大夫》拍摄结束后就终止了往来,在拍摄的这5个月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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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格丽·褒曼Ingrid Bergman和格利高里·派克Gregory Peck在初进《爱德华大夫/意乱情迷Spellbound》(1945)剧组时,在片场的饭堂,那时的格利高里·派克还很拘谨

在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Alfred Hitchcock(1899-1980)向制片人大卫·O·塞尔兹尼克David O. Selznick(1902-1965)提出请英格丽·褒曼出演《爱德华大夫》时,英格丽·褒曼已经凭借《卡萨布兰卡/北非谍影Casablanca》(1942)、《战地钟声For Whom the Bell Tolls》(1943)在好莱坞站稳了脚跟,并以电影《煤气灯下/恨锁琼楼Gaslight》(1944)拿下1945年第17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女主角奖,在好莱坞成为风云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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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爱德华大夫/意乱情迷Spellbound》(1945)片场内,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Alfred Hitchcock在英格丽·褒曼Ingrid Bergman面前总是那么和顺

英格丽·褒曼在接下《圣玛丽的钟声The Bells of St. Mary's》(1945)的拍摄任务时,经纪人大卫·O·塞尔兹尼克趁热打铁向英格丽·褒曼说了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的邀约拍片,英格丽·褒曼的第一反应就是当着经纪人的面拒绝了这个项目,并直接说:“我不想成为牲口”!

当时在好莱坞盛传好多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在片场极为不好相处的传闻,最著名的传言就是“演员就是牲口”的言论。

也难怪英格丽·褒曼这么有抵触情绪,但大卫·O·塞尔兹尼克告诉她,这个项目会让她更上一个台阶,这样英格丽·褒曼只好勉强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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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对演员疾言厉色著称的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Alfred Hitchcock(右),只要英格丽·褒曼Ingrid Bergman来到《爱德华大夫/意乱情迷Spellbound》(1945)片场,总是那么和颜悦色,连格利高里·派克Gregory Peck(左)也跟着沾光

《爱德华大夫》是电影悬念大师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二战”后在美国好莱坞拍摄的第一部悬疑片。影片根据弗朗西丝·贝丁Frances Beeding的同名小说改编。

这个故事其实并不复杂:爱德华大夫(格利高里·派克饰演)接任某精神病疗养院的院长,他与年轻漂亮的比特森大夫(英格丽·褒曼饰演)一见钟情。

但比特森大夫不久便发现他是一个冒名顶替的精神病患者。他的真名叫J.B,他患有失忆症,连自己是谁也不知道,甚至还妄想自己是谋杀爱德华大夫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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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高里·派克Gregory Peck和英格丽·褒曼Ingrid Bergman在电影《爱德华大夫/意乱情迷Spellbound》(1945)中的影像

J.B逃离疗养院,化名约翰·布朗,住进纽约帝国饭店,比特森大夫相信他是无辜的,为了解除他的犯罪情结,她去饭店找到了他,一起避开警察的追捕,躲到她的老师阿利克森·布鲁诺夫(迈克尔·契诃夫Michael Chekhov饰演)教授家。

深夜J.B病情复发,老教授让他喝下放有镇静剂的牛奶,使他安然入睡。次日,通过分析他的梦境,他们解开了他的内心深处的犯罪情结。

比特森大夫还从他的梦境和默奇逊大夫(里奥.G.卡罗尔Leo G. Carroll饰演)的失言之中,分析出真正的凶手是默奇逊大夫,原来他因嫉妒心作怪而对爱德华大夫下了毒手,最后默奇逊大夫服罪,举枪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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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电影《爱德华大夫/意乱情迷Spellbound》(1945)中最令人难忘的梦境段落的影像

在影片中,比特森大夫和阿利克森·布鲁诺夫森教授对J.B的梦境的分析是全片最精彩的部分,正是通过释梦,他们分析出了他的精神症结的根源和事实的真相,通过银幕的形象展示,使观众对弗洛伊德的梦的理论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影片直接开启了以精神分析为主题的心理分析电影的先河,后来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拍摄的《后窗Rear Window》(1954)和《惊魂记/精神病患者Psycho》(1960),是对精神分析主题的进一步开掘与细致化,其他许多导演也受到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的影响而拍摄出自己的有关精神分析心理学的电影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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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爱德华大夫/意乱情迷Spellbound》(1945)剧照

如斯坦利·库布里克Stanley Kubrick(1928-1999)的《发条橙子A Clockwork Orange》(1971)、米洛斯·福尔曼Milos Forman(1932-2018)的《飞越疯人院One Flew Over the Cuckoo's Nest》(1975)以及大卫·林奇David Lynch的《蓝丝绒Blue Velvet》(1986)等等。

这是格里高利·派克电影生涯中的第一部重要作品,也是他第一次与好莱坞最当红的女演员合作,对象就是被冠以“冰山美人”的英格丽·褒曼。格里高利·派克比英格丽·褒曼小一岁,当时他是新晋小生,而英格丽·褒曼已经大红大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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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弗斯格尔的《格里高利·派克》传记的书封

在美国作家格利·弗斯格尔写的《格里高利·派克》这本书中,格里高利·派克就曾回忆拍摄《爱德华大夫》时,“导演是从不会改变他自己的想法的”。

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在现场对格里高利·派克进行指导时,也往往让格里高利·派克不得要领。例如,有一次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让格里高利·派克面部表情收紧,导演没有告诉他为什么要收紧表情,而且用什么样的感受来做这个表情,而只是让他做出这个表情而已。

这对格里高利·派克来说太抽象机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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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高里·派克Gregory Peck在电影《爱德华大夫/意乱情迷Spellbound》(1945)中的形象

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的导演方式让格里高利·派克无所适从、惶惶不安,他更加缩手缩脚、谨小慎微,常造成不必要的重拍。

利奥纳德·雷夫Leonard Reeve说:“记得由移动摄影机拍摄的格里高利·派克与英格丽·褒曼在火车站邂逅的那场简单的戏,至少有16次表演是因为格里高利·派克而重拍的。甚至连失忆症病人从昏迷中苏醒过来这样一个简单的镜头竟然花了3个小时才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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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影《爱德华大夫/意乱情迷Spellbound》(1945)的外景地,格利高里·派克Gregory Peck和英格丽·褒曼Ingrid Bergman

当时,已经名闻遐尔的英格丽·褒曼略感不安地发现:在她的电影生涯中,第一次扮演男主角的电影明星,比她稍微年轻一点。这个在《天路历程/王国之键The Keys of the Kingdom》(1944)中新出现的英俊小生,曾被电影杂志专栏评为“银幕上最有希望的年轻男演员”。

英格丽·褒曼进组后,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传说中的事情并没有在她身上发生,那个以折磨演员为乐的大导,相反待她如上宾。“他会很有耐心地坐着听你提出不同的意见,无论是工作中还是生活上的,他是个我可以倾诉一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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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拍摄电影《爱德华大夫/意乱情迷Spellbound》(1945)期间,格利高里·派克Gregory Peck和英格丽·褒曼Ingrid Bergman一起到电台合作广播剧《安娜·卡列尼娜Anna Karenina》

事实上在《爱德华大夫》的片场里,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对英格丽·褒曼以外的所有工作人员都十分冷谈,而格里高利·派克更是得不到导演的一丁点好脸色。就连英格丽·褒曼在现场也看不过去,可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告诉英格丽·褒曼,“格里高利·派克需要不断地学习和提高。”

但在格里高利·派克的另一本自传中,他又说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在现场总是“亲切和蔼”,像体贴的家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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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影《爱德华大夫/意乱情迷Spellbound》(1945)片场内,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Alfred Hitchcock(左)、格利高里·派克Gregory Peck和英格丽·褒曼Ingrid Bergman

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把所有的兴趣和注意力都倾注到英格丽·褒曼身上,甚至和妻子艾玛·雷维尔Alma Reville(1899-1982)的关系一度紧张。

在《爱德华大夫》拍摄现场,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故意放弃了拍女明星惯用的低亮度照明法,反而用强光把英格丽·褒曼的脸蛋清晰地放到银幕中央,他的解释是:“英格丽·褒曼完全不需要灯光的帮助(掩盖)”。

曾主演过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的《群鸟The Birds》(1963)和《艳贼Marnie》(1964)的蒂比·赫德伦Tippi Hedren就和媒体讲过: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直接向她提出性要求并在片场虐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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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高里·派克Gregory Peck和英格丽·褒曼Ingrid Bergman在电影《爱德华大夫/意乱情迷Spellbound》(1945)中的影像

英格丽·褒曼私下也对她的朋友讲过:“跟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拍戏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因为他经常跑进更衣室做一些挑逗的动作。”然而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并不是英格丽·褒曼喜欢的那种类型,所以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恩威并施的做法并不能在英格丽·褒曼身上奏效。

所以,两人在片场相安无事,而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在等待一个更好的时机。

好莱坞的“八卦女王”赫达·霍珀Hedda Hopper(1885-1966)这时收到线报,说英格丽·褒曼正在和《爱德华大夫》中的格里高利·派克热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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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格丽·褒曼Ingrid Bergman和格利高里·派克Gregory Peck在街上一起吃雪糕被记者拍下

上一次赫达·霍珀本来就要写英格丽·褒曼和约瑟夫·科顿Joseph Cotten(1905-1994)在电影《煤气灯下/恨锁琼楼Gaslight》中打得火热的消息,结果被大卫·O·塞尔兹尼克知道后,打了一通电话,赫达·霍珀看在大制片人的面子上就没报道。

这次不一样,现在的英格丽·褒曼在好莱坞可是呼风唤雨的风云人物,如果写出来绝对是城中话题。

在20世纪40年代末的一次采访中,英格丽·褒曼认为和她合作过的男演员中,最让她难忘的是格里高利·派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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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爱德华大夫/意乱情迷Spellbound》(1945)剧照,英格丽·褒曼Ingrid Bergman和格利高里·派克Gregory Peck

记者问她为什么,她说他的气质和其他明星不同,私底下非常忧郁而且非常神经质还很大胆,他不同于亨弗莱·鲍嘉Humphrey Bogart(1899-1957)和贾利·库柏Gary Cooper(1901-1961),他两在片场非常强势和有主见,也不同于加利·格兰特Cary Grant(1904-1986)在片场善于调整自己的状态,而格里高利·派克总希望得到明确的指令才会去表演,他让人会有去保护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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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爱德华大夫/意乱情迷Spellbound》(1945)片场,英格丽·褒曼Ingrid Bergman和格利高里·派克Gregory Peck

事实上,在格里高利·派克活着的时候是从来不去公开谈论好莱坞的女影星的。即使有很多绯闻消息找他来求证,他也是拒绝回应。

在劳伦斯·雷莫撰写的《英格丽·褒曼传记》中,她引用了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同事的一段话:“一天,原本已到了开拍时间,可格里高利·派克与英格丽·褒曼却姗姗来迟,而且两人衣冠不整。剧组人员对此产生了种种猜测……”

事后,当劳伦斯·雷莫采访格里高利·派克并提及此事时,格里高利·派克回答道:“对此事我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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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爱德华大夫/意乱情迷Spellbound》(1945)片场,英格丽·褒曼Ingrid Bergman和格利高里·派克Gregory Peck在人造雪堆里

然而,时过境迁,1987年,当《人物》杂志的记者布拉德·达拉奇问起格里高利·派克最喜欢的女演员时,他确实暗示了与英格丽·褒曼之间的非常密切的关系:“我所能说的就是,那时,我的确爱上了她(褒曼),但我想我该就此打住……我还年轻,她也还年轻。我们有好多个星期密切紧张地工作在一起。”

赫达·霍珀接到的是什么线报呢?原来当时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经常在片场折磨格里高利·派克,而英格丽·褒曼私下经常给他打气,这样一来二去,两个人火速产生感情,并且在拍感情戏时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在现场都能明确感受到爱的气息,这可把大导演气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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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探班的记者拍下的在《爱德华大夫/意乱情迷Spellbound》(1945)的片场,,当时正在拍英格丽·褒曼Ingrid Bergman和格利高里·派克Gregory Peck的接吻戏,不料导演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Alfred Hitchcock打起喷嚏

更令人吃惊的是,在拍摄到第3个月时,格里高利·派克向英格丽·褒曼提出私奔的要求,当时把英格丽·褒曼给吓坏了,觉得他比约瑟夫·科顿更疯狂和不靠谱。

英格丽·褒曼劝格里高利·派克先把这部戏拍完,然后他们再做决定。格里高利·派克接受了英格丽·褒曼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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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8月,英格丽·褒曼Ingrid Bergman和罗伯托·罗西里尼Roberto Rossellini在意大利拍摄的纪录片中的影像

谁曾想到,没过几年,英格丽·褒曼真的作出了私奔的事,但不是和格里高利·派克,而是和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长得很像的意大利导演罗伯托·罗西里尼Roberto Rossellini(1906-1977)。

那是在和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第三次合作拍摄《风流夜合花Under Capricorn/历劫佳人》(1949)时,英格丽·褒曼结识了意大利导演罗伯托·罗西里尼,两人很快抛弃各自家庭走到了一起。

这是好莱坞20世纪40年代末最大的一场娱乐事件和丑闻,如同后来的两代“美国甜心”梅格·瑞恩Meg Ryan和薇诺娜·瑞德Winona Ryder也是彻底被美国观众遗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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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风流夜合花Under Capricorn/历劫佳人》(1949)剧照,英格丽·褒曼Ingrid Bergman和约瑟夫·科顿Joseph Cotten

当时不仅让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伤透了心,连带电影《风流夜合花》也被市场抛弃。而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并没有为这部电影赔钱而难过,他认为英格丽·褒曼背叛了他,是因为她离开他而去找了另一位导演。

本来英格丽·褒曼和格里高利·派克因戏生情的这条消息要在1945年12月28日《爱德华大夫》上映前发表的,赫达·霍珀稿子写好后满心欢喜,不料编辑部里的人私下把这件事告诉了大卫·O·塞尔兹尼克,他听后大惊,急忙先找到英格丽·褒曼求证此事,英格丽·褒曼坦诚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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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格丽·褒曼Ingrid Bergman和格利高里·派克Gregory Peck在电影《爱德华大夫/意乱情迷Spellbound》(1945)中的影像

大卫·O·塞尔兹尼克不曾想到自己签的艺人,自产自销,真的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两个人在他鼻子底下谈恋爱,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大卫·O·塞尔兹尼克在和英格丽·褒曼谈完后,驱车到赫达·霍珀的办公室,开门见山和赫达·霍珀谈条件,并答应赫达·霍珀今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他,最终赫达·霍珀要求报社把这条稿件撤下,而《爱德华大夫》拍摄完后,英格丽·褒曼与格里高利·派克就此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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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格丽·褒曼Ingrid Bergman和格利高里·派克Gregory Peck

英格丽·褒曼告诉他为什么要分手,并希望得到他的谅解,为了前程也为了生活,格里高利·派克也只能支持英格丽·褒曼这个决定。

但他们私下还是有往来,在英格丽·褒曼最困难的时候,格里高利·派克还特地到意大利去探望她。

《爱德华大夫》是1945年全美票房的第三名,是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在20世纪40年代最赚钱的影片。原因之一便是它拥有英格丽·褒曼和格里高利·派克这一对非常新鲜的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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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格丽·褒曼Ingrid Bergman为了罗伯托·罗西里尼Roberto Rossellini放弃了美国电影市场,格利高里·派克Gregory Peck专程去意大利看望她,可见两人的“友谊”之深

格里高利·派克的角色患有健忘症,他坚信自己杀了人,却记不起当时的情形。

在这部戏中年轻的格里高利·派克虽然还没有《罗马假日》中的神采风度,但英俊潇洒却犹有过之,只是恍恍惚惚的精神病人形象不是他的拿手角色。

虽然格里高利·派克的表演引起人们的争议,不过在那个年代《爱德华大夫》的成功是毋庸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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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50年代末的时候,进入中年的英格丽·褒曼Ingrid Bergman和格利高里·派克Gregory Peck

英格丽·褒曼饰演他的精神分析医生,在帮助他解脱精神折磨的同时爱上了他。影片中不断出现患者的幻觉——这是电影史上最令人难忘的梦境段落。

大卫·O·塞尔兹尼克曾经问过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知不知道英格丽·褒曼和格里高利·派克的事,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说我能感觉到,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他两的消息可不是我放出去的。

大卫·O·塞尔兹尼克说我并没问你消息是谁放出去的。

英格丽褒曼是玫瑰花吗(爱德华大夫格利高里)(29)

电影《爱德华大夫/意乱情迷Spellbound》(1945)德国蓝光原版海报版封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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