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为什么要放爆竹啊?”
“想必是给自己壮胆吧。”
这是李诞写的其中一个段子。
大众熟悉李诞大概是因为2013年一档叫《今晚80后脱口秀》的节目。作为节目策划、常驻嘉宾以及王自健口中“没有眼睛的好友”蛋蛋,李诞经常被吐槽头发比人红。然而随着2017年《吐槽大会》的热播,李诞终于红过了自己的头发。
百科里介绍李诞是中国脱口秀演员、节目策划人、作家、编剧和诗人。但好朋友王建国评价他“永远苦大仇深,永远自甘堕落,永远有话要说,却又不说。”在小编的印象里,脱口秀演员的生活总该是嘻嘻哈哈,有什么烦恼都一笑而过的。但我们不知道的是,这嘻嘻哈哈的光环背后,一个凡人李诞该是什么样?他经历过什么样的挣扎又找到了什么样的解决办法?
理想应该坚持吗
其实李诞从2009年起在微博、饭否等平台上写段子就有了一定的知名度。但在正式踏上脱口秀之路前,李诞也像所有的年轻人一样,经历过那段就业挣扎的阶段。
大四时,李诞曾被朋友推荐到《南方人物周刊》实习,之后离职去了广州一家汽车公司,写了两个月公关稿。再后来又从广州跑到北京,在奥美公司做文案工作。
一次访谈里李诞说,其实回家随便找个工作,喝喝啤酒,也行。但是最怕的就是这个也行。
当年的他正如现在在人生的十字路口的年轻人一样,带着不甘心也带着对未知的恐惧,考虑是回家做个朝九晚五的工作,还是在大城市为了那一点人生理想继续坚持。最终李诞选择了去做一点想做的事情。他没选那个“也行”。
顺从规则会活得更好吗
然而追求理想的路从来都不会一帆风顺。李诞曾说没有什么能把他“规训”了。但人活在世,总会身不由己,谁又能完全不被规训?
无论是在李诞自己的节目,还是他上过的综艺里,你都能感觉到他满满的“求生欲”。话不能说太绝,说太过,甚至不能说太明显。做大众娱乐,就要迎合大众的价值观。
《十三邀》里有一期李诞接受许知远采访。他问许知远,您最想怎么死?许知远说我想死在女人怀里。李诞笑着说:“许老师你这样招人骂,我教您一招,不能用女人,就是真想说也得用女孩儿。”
他说你不要去挑战大众。
不要挑战大众的原因是什么?作为艺人,需要形象;作为商人,则需要挣钱。但再往深了说,这是他对理想主义的怀疑和对世俗世界的认同。年轻时的李诞因为报社的一次“车站走后门,给报社同事预留火车票”的事件对理想产生怀疑,于是他很快融入了大众,顺从了世界的运行规则。他觉得真实的自己没有用,做一个赚钱的世界里有价值的人才有意义。但当问他多少钱算够的时候,他逃避了。
迎合大众有时候就必须意味着自我消解,而自我消解这件事,是让人不好受的。李诞会觉得人生没劲,也许就来源于这种大众的规训和自我消解。但难题在于,这两者要如何去平衡。
人间到底值不值得
这个平衡怎么找?找不找得到?没人知道。但李诞至少为此做出了努力。
李诞曾经在置顶微博里规劝大家,“开心点朋友们,人间不值得”。
但即便如此,李诞还是说,他喜欢人类,人类真的特别了不起,进化出了智力,但很多时候选择不用,是很潇洒的物种。他还是说,完成比完美更重要,要散播欢乐散播爱,向世界传递正能量。
于是即便是“丧”的如此直率的李诞,从最开始的愤怒到归顺,最后也学会了自洽,并尝试着与世界和解。
现在的李诞依然在微博上不顾形象地自拍,和“美得跨物种”的女朋友拍拍淘宝店新款的“速效救心丸”,再或者写两句诗调侃调侃这个世界。现在李诞对一切的态度是解决,解决不了也不死磕,不能消解的,就藏进文字里带出去。
小编不知道他这么活是不是对的,因为可能也像他说的那样,人只有自洽的活法,没有正当的活法。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方式,都要一点一点自己去活出来。所以无论人间值不值得,我想也不该妨碍你去认真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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