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灌钢笔水这件事,和爷爷是分不开的记忆中,爷爷一直在督促我的学习,他会检查我的作业完成情况,文具收纳情况,担心我的钢笔第二天不能正常写字,每晚都被耳提面命去完成灌水工作,刚开始嫌弃他的唠叨,后来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就习惯了,甚至比他还强迫症,即便这一天没怎么写字,但钢笔必须保持加满状态,慢慢地,这件事就成了小时候睡前的一种仪式感,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地睡下,否则总觉得缺点什么,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让你的朋友给你唱系列搞怪?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让你的朋友给你唱系列搞怪
说到灌钢笔水这件事,和爷爷是分不开的。记忆中,爷爷一直在督促我的学习,他会检查我的作业完成情况,文具收纳情况,担心我的钢笔第二天不能正常写字,每晚都被耳提面命去完成灌水工作,刚开始嫌弃他的唠叨,后来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就习惯了,甚至比他还强迫症,即便这一天没怎么写字,但钢笔必须保持加满状态,慢慢地,这件事就成了小时候睡前的一种仪式感,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地睡下,否则总觉得缺点什么。
在我的小学阶段,甚至整个童年,记忆里与爷爷奶奶相处的时间是多于和父母在一起的,也是他们给了我最温暖的亲情,最用心的疼爱。
从记事以来,爷爷就教我背唐诗、算算术、后来还买过书法字帖,但凡他有时间教我的,可以教我的,他乐意教我也就乐意学。不过,比起看似“老学究”的爷爷,照顾我生活起居的奶奶,可能更丰富了我的课外生活,如果说主要学科的启蒙老师是爷爷,那奶奶就是我的兴趣老师吧。
用文盲来形容奶奶应该没什么不妥,经过了半个多世纪的学习,她现在可能也只能认识她自己的名字,然后歪歪扭扭地能写出她的名字,认识几个阿拉伯数字,毕竟买菜买药还是要看的懂多少钱的。奶奶喜欢在哄我睡觉的时候唱《小白兔乖乖》,也喜欢给我讲《小白兔过河》的故事,小白兔究竟是怎样过河的,也许80岁的奶奶自己也不记得了,我也依稀能想起来的是小白兔很聪明很机灵,后来战胜了一些困难成功过河。
《小白兔乖乖》倒是耳熟能详,现在还是能哼唱上几句: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 我要进来~不开不开我不开~妈妈没回来~谁来也不开······可能歌曲本身带你回去的是那时奶奶唱着的语气语调,不一定都在调上,可能还略带她家乡的方言,但是你就是会觉得温暖,那种窝在她臂弯里,竖起小耳朵听着歌,小眼睛渴望的期待她讲出小白兔结局的感觉,还要听她唱完歌后的大道理,“大人不在家的时候,你也得像小白兔一样不能给外人开门哦,谁叫门都不可以~”。每每想到这些画面,那种温暖和快乐是很多年后都不曾再有过的。
奶奶很擅长缝纫技术,北方的冬天很冷,小时候穿的棉裤都是她亲手给我做的,听说爸爸姑姑叔叔他们也都是这样穿着她做的衣服长大的。后来,我喜欢上玩洋娃娃,喜欢给美女娃娃换上各类各样的衣服,奶奶家总有很多布头供我选择。第一次纫针、第一次剪衣样、第一次裁剪,都是师承我的奶奶,她还能给出我搭配的建议,比如上下要选择同色系的料子才好看,做裙子要做几套长裙和短裙才能满足娃娃的四季需求等等。奶奶最拿手的是教我给娃娃做半袖,因为她生活中也确实半袖做得了得,她自己的半袖都是自产自供,可做裤子始终欠缺点,我也确实没学会做裤子,另一方面,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爷爷的裤子总是又肥又大,一年四季都不是那么合体的原因了。
我和弟弟(大姑家的孩子)相差80天,作为85后,又是那个年代家家都是独生子女的我们,年龄相仿,正好是相差无几的玩伴。每到六日弟弟就能如约而至,从家里到家外都是我们的战场,家人们说我俩一聚到一起就“摆摊儿”,奶奶为了减少我们在家“摆摊儿”的次数,天气好的时候就带我们姐弟俩去街心公园换个方式摆摊。我和弟弟拿着小铲子、小桶挖土装土乐此不疲,奶奶则告诉我们地里都长着些什么,草什么时候会绿,树叶什么时候会黄,我和老弟只顾着挖土玩土,那时候没听进去她说什么,现在倒是回忆起来觉得她老人家确实是给我们普及了不少的初级农业知识,虽然我们也是生活在城市里,但奶奶还没忘记她年轻时与土地打交道的那些日子。现在的很多时候,她还会让我们把碗里的米粒吃干净,告诉我们农民伯伯有多不容易,很多次家宴结束,我还能看到她偷偷的去捡我们掉在桌上的饭渣······
岁月无情地在人脸上、身上、心上刻上它特有的符号,一首歌、一个故事,若是在往后的日子里,夹杂着时间,它们可能就不仅仅是一首歌或者一个故事,它们以自己独有的方式刻在你的心上,任时光荏苒,即便你已经忘记歌怎么唱,故事怎么讲,但当年的那种温度、当年的那个眼神,和那时那地的情景,在你大脑的某个角落,只要你想起它来便清晰的仿若昨天,一个你永远回不去的昨天。
经典的儿歌会代代相传,之所以会流传下去,无非是最朴素简单却又真实的道理吧,因为它唱出了爱、血脉、亲情、传承、教诲、嘱咐、叮咛、牵挂还有不舍······
感恩节,洋洋洒洒的文字写给我的爷爷奶奶,愿未来十年甚至二十年,我还是那个幸运的孩子,那个还能有你们陪伴的小孩,愿你们健康,平安,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