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说,我喜欢幻想,喜欢生活在虚无缥缈的理想世界里。而是真的喜欢在紧急时刻或在关键关头,能在梦里获取答案

而这个时候往往会有所得——会有梦。

前天下班时,负责外展的刘同事电话约我昨天一上班去外办照相。后来又微信,再次提醒拿身份证、户口本。看到微信时已经九点多,我赶紧微信答应他。我就先取来户口本——不常用,不在手边,先取来放在桌上。随手打开小包取身份证(与医保卡、信用卡装在驾驶证行驶证夹子里),怪了,这个夹子本找不到,赶紧去翻前几日去陕南出差时带的手提包、电脑包,结果两个包里都没有。意外的是:原来以为丢了的短袖在夹层看到了(陕南回来时查看提包,发现把穿的短袖丢在旅社了,还麻烦活动组织者帮忙问服务台,回信息没见。)看到这个短袖,发了半天呆!人老成这个样子了吗?自叹自怜半天。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身份证没找见。

已经快11点了,怀着即焦急又自我安慰的心情睡着了。

唉忽然做了梦,梦里,我手向西服兜里一伸,身份证驾驶证夹子一下子掏出来了。

高兴地笑了。就在梦快醒时,我又感到自己在做梦——前几天出去,和这几天,天气热,一天也没有穿西服啊,哪能装在西服兜里。况且,现在西服口袋都是装饰,放不了东西。

我醒了,但我认为可能预示,东西还在,不会丢。

果不其然,昨天到办公室,打开电脑签到,查资料时,想到证,随手打开桌子抽兜,身份证驾驶证夹子,在桌兜前段贴着侧板竖立着!一打开看到的,只是夹子窄窄的还没一指头宽的侧面。

赶紧,忘了,快给刘同事打电话:我已经过来(我与他同住馆老家属院了),在办公室等你。

在等他处理手头事时,我还恢复了两年没有用的网易邮箱 ,找到了八九年前写的文章。

外办并不用户口本,不出国不用。但身份证必须要。戴眼镜,戴戒指的摄影师女娃,看我弄不好领带:“算了吧,不一定非得打领带!”

毫无疑问,她给我照相,曝光过了。回来最终完成关于唐墓壁画的PPT。

爱做梦的年纪到了(我喜欢做梦)(1)

没有打领带

爱做梦的年纪到了(我喜欢做梦)(2)

唐西州阿斯塔纳壁画《屏风画》,唐代西州就是今天新疆吐鲁番。州治在高昌古城,高昌国因首鼠两端被太宗灭。

爱做梦的年纪到了(我喜欢做梦)(3)

唐代高门大姓长安县韦氏家族墓壁画宴饮图——

爱做梦的年纪到了(我喜欢做梦)(4)

唐代美女送诸君一盘新鲜的葡萄——刚从御园采摘来的!

爱做梦的年纪到了(我喜欢做梦)(5)

眉县齐镇凉皮,每份四元。

你们吃葡萄,我回眉县了,“两份凉皮调在一起!”

老板娘说:“你可要吃完呢!”

我站起来扫微信结账。收拾碗筷时,男人说:“可以可以,吃完了!”

我说:“我本来农民,饭量大!”

男人:“嗷,你是工人农民[呲牙]”

眉县老家,将在外工作离开老家农业社的人,都叫“工人”或“吃商品粮的(人)”他们分不清在工作、工资待遇方面“工人”与“干部”有什么差别。反正都是离开农村,不再从地里刨食养活老婆娃娃。

他两口比我年轻,但也是70后了。他们谦虚,也幽默。为了生意,他们尽量地讨人喜欢或认可他们凉皮的味道和份量。

但我心里明白,他们质朴之下,是富足的收入,比我这个“工人”收入高得多!

我把带回来的三份凉皮交给母亲,添了水,端杯子来我家老屋睡。母亲住在二弟院子,今晚也只有她一个人。

她累了,我也累了。也许还有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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