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初,在秦岭一带,在大山深处,有一个住着几十户人家的村子,世世代代以耕种为生。春耕之时,男人清晨牵牛耕地,孩子们田间嘻嘻打闹,村庄炊烟袅袅,鸟语花香,一片祥和宁静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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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东头住着陈氏两兄弟,哥哥陈敬文,长相清秀,能写会算。十里八乡,红白喜事,代写书信的事都会请陈敬文代劳。
弟弟陈敬武,比哥哥小两岁,其貌不扬,随父母以耕种为生。
在兄弟二人都没成家之时,父母兄弟同住一屋,日子虽苦点,但也是父慈子孝,其乐融融。
眼看着兄弟二人都到了要成家立业的时候,父母开始为他们的亲事发愁了。对于陈家这样的穷苦百姓,娶一个媳妇都是倾其所有,何况是有两个儿子。兄弟两人也都心知肚明。
有一天,村西头的周世清家里摆成婚喜宴,请去陈敬文书写对联。席间,周家远房亲戚中,有一个女子,见陈敬文文质彬彬,面貌标志,对其产生好感。遂伺机与陈敬文结识。事后,女子示意陈敬文向其父母提亲。陈敬文带着聘礼前去,果然十分顺利。择日便把婚事办成了。
陈敬文父母见媳妇过门,脸色乐开花一样。新媳妇进门,孝敬公婆自理所当然,对公婆也算尽了些孝道。可没过多久,女子的性情原形毕露。认为公婆厚此薄彼,偏爱陈敬武。对公婆横鼻子竖眼,嫌弃至极。常常为鸡毛蒜皮的小事,责难公婆。陈敬文为求家中和睦,两边调解,媳妇不吃这套,经常是里外不是人。只怪当初不知女子性情,太过草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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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陈敬武对嫂子的所作所为看不过眼,为家庭安宁,便另盖了间房子,把父母接过去同住。此事一出,更是激起了嫂子的怒气,隔三差五地去父母那边指桑骂槐,讨要分家费。穷困人家,日子都过得紧紧巴巴,哪里还有什么分家费?这房子的钱都是七拼八凑,勉强才盖起来的。两个老人家整天提心吊胆,害怕这个恶媳妇又来无理取闹。这日子过得苦不堪言。邻居们无不同情他们,但谁都不敢站出来说公道话,怕引火上身。
一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恶媳妇凶神恶煞般来猛踢父母家的门。不明就里的父母起身开门,见门外寒光一闪,媳妇提着一把菜刀,扬言要砍死老人。陈敬武从睡梦中惊醒,连忙去看究竟。情急之下,上前夺下了嫂子手里的刀。
“你欺人太甚了吧?今天你不说出个道理,我绝不轻饶你。”陈敬武怒目而视地说道。
恶媳妇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双腿哭哭啼啼。“你们偷了我陪嫁的玉镯子,快给我交出来。”
两老人面面相觑,委屈的泪水哗哗往下淌。“说话要讲证据,你不能凭空冤枉我们。”婆婆把头扭向一边,声音哽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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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哪肯善罢甘休。“昨日晌午,你们趁我出去的间隙,到我屋里做什么?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我回到家就发现镯子不见了。”
婆婆越发哭的厉害。“我看你们这几天辛苦,给你们送了点吃的去,你这个狼子野心,反倒冤枉我偷了你的镯子。你就不怕遭雷劈吗?”
“我屋里只有你们进去过,不是你们偷的还会有谁?”
陈敬武气的双手颤抖,一记耳光打在了嫂子脸上。嫂子连哭带喊。站在门前骂骂咧咧,欲要与陈敬武拼命。这时,陈敬文赶过来,强拉硬拽地把媳妇带回了家。
门前已经站了一堆人看热闹。可怜这两个老人家,心中阵阵地绞痛。这真是家门不幸。
不善言辞的婆婆蒙冤受屈,伤心过度,这冤情是无处述说。在晌午时分,悬梁自尽了。
陈敬武悲痛万分,痛哭不止。他叹哥哥懦弱无能,纵容恶妻忤逆父母,怜父母福小命薄,受尽欺辱。含泪下葬了母亲后,不吃不喝的守在母亲坟前哭了三天三夜。
一个月后,陈敬武和父亲搬出了村子,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
恶媳妇毫无忏悔,婆婆出殡那天都没去送她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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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恶媳妇霸蛮成性,经常与村里人发生口舌之争,大家唯恐避之不及。有一年夏天,暴雨成灾,接连下了一个星期的特大暴雨,村东头的一片山体松动,晌午时分,独自一人在家的恶媳妇,被突如其来的泥石流给掩埋在地下。说来也怪,滑坡的地方唯独只埋了她家房屋。
这真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多行不义必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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