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有三大法宝:武装斗争、群众基础,还有统一战线,那会儿,左联作家联盟简称左联,是一支重要方面军,领导人排序为鲁郭茅巴老曹1936年10月19日上午,曹禺与巴金如约赶到鲁迅寓所,才知道先生刚刚仙世这像是某种宿命,他们加入了十二位抬棺人之列,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巴金著名代表作?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巴金著名代表作(巴金世纪老人)

巴金著名代表作

革命有三大法宝:武装斗争、群众基础,还有统一战线,那会儿,左联作家联盟简称左联,是一支重要方面军,领导人排序为鲁郭茅巴老曹。1936年10月19日上午,曹禺与巴金如约赶到鲁迅寓所,才知道先生刚刚仙世。这像是某种宿命,他们加入了十二位抬棺人之列。

85年后,上海主办鲁迅与巴金薪传图片展,总结他俩为:绝不庸俗、绝不浮夸、绝不虚假。其实谈不上是啥闪光点,但经过岁月冲刷,知易行难。一次,某学者问为什么欣赏巴金,鲁迅很认真地回答:

“那个人比别人更认真。”

在近现代,有五部描写大家族的书,向红楼致敬,分别是张恨水的《金粉世家》、林语堂的《京华风云》、老舍的《四世同堂》、郭宝昌的《大宅门》,以及巴金的《家春秋》。他在成都长大,从《狂人日记》,开启了文学梦想,他说:

“一九二六年八月,我第一次来北京考大学,住在北河沿一家同兴公寓。半个月中间,始终陪伴我的就是一本《呐喊》。”

1934年10月,《文学》月刊社为巴金赴日,摆宴相送,第一次结识了鲁迅。参加左联后,他们编书、组稿、交谈,相互信任与支持,先生称他是在屈指可数的好作家之列的作家。巴金喜欢心理师萨提亚的话:

“请不要爱我,如果你不爱自己的话~因为你没法给我,你自己都没拥有的东西。”

1904年11月25日,他生于四川成都北门正通顺街,原名李尧棠,字芾甘,笔名很多,最出名的是巴金,他对由来说道:

“我写好《灭亡》,要想找两个笔画较少的字署名。一个朋友刚刚自杀,就选用了他姓的巴字,巴什么呢? 当时正翻译克鲁泡特金的《伦理学》,巴可、巴鲁、巴泡.... ,嗯,还是巴金好听。”

李家祖籍浙江嘉兴,高祖定居在川,祖父李镛做官多年,退隐后,在北门修了座大公馆,娶有三房,生5儿3女,30多位孙辈,以及四五十位仆人。他性格顽固,眼看家族里争斗仇视,是在发狂中死去的。

  二子是大律师,三子当过南充知县,五子学会了阔少的一切:骗人、偷钱、作弊、调戏老妈子。后流落街头,死在监狱里。长子李道河温和宽厚,在川北广元,当了2年知县。他娶妻陈淑芳,生有5子5女,长子李尧枚、次子李尧林,巴金为老三。

5岁时,他在县衙里生活,跟母亲睡大架子床,由刘先生教导读书,身边还有老书僮贾福、杨嫂、香儿陪伴,轿夫老周对他特别喜爱,常说:“要好好地做人,总不要走错脚步。”巴金喜欢去后院,指挥鸡群,因大花鸡被宰杀,大哭了一场。

祖父庆生敬神,他死活不肯磕头,第一次挨了母亲的鞭子。8岁时,他回到成都,同辈好几十人,做游戏、踢毽子、拍皮球,过得热热闹闹。还喜欢与仆人混群,看到病死的、抽大烟的、偷东西的,一个老轿夫用裤带,吊死在大门里。

父亲、祖父先后病逝,大哥挑起了家族担子,巴金没读过中小学,直接考入成都外国语学校,读了两年半,请愿啊、罢课啊,加入了均社,期间,投考北京大学,因患肺结核而作罢。

1927年2月,巴金到达巴黎拉丁区,广泛阅读西方原著,翻译出版了《俄罗斯十女杰》、《一个卖鱼者的生涯》、《面包略取》,以及《伦理学》,秉承着无政府主义领袖凡宰地这样的话:

“我希望每个人都有住宅、都有面包、都受到教育,智慧都有机会发展。”

2年后,巴金回到上海,在《小说月报》发表了《灭亡》,连载4期,单行本出版时,巴金注明献给大哥。他跟开了光似的,接连发布了9篇小说,每篇纪念一个朋友,始终坚持一个原则:“不说假话。”

随后,他像一头困兽,拼命写作,包括二十几万字的《家》,还有十几部中短篇。写家族的念头,缘起于左拉,原名《春梦》,后改为《激流三部曲》的家春秋系列。在《时报》连载的第二天,患抑郁症的大哥就自杀了,二哥也是英年早逝,巴金沉痛地说:

“两个哥哥对我的帮助很大,我希望他们能被人记住。”

小说里的觉新、觉民、觉慧,原型就是巴金三兄弟,讲述高公馆封建专制下的的觉醒成长之路。他说:“我激荡在这绵绵不息、滂沱四方的生命洪流中。”1935年8月,他在文化生活出版社担任总编辑,编印丛书,连续干了20年,他说:

“我不配做一盏明灯,那么就让我做一块木柴,我愿意把从太阳那里受到的热,放散出来;我愿意把自己烧得粉身碎骨,给人家添一点温暖。”

一天,他在一封来信中,发现附有一张照片,女孩子白衣黑裙,一脸天真,背面写着:“给我敬爱的先生留个纪念。”她是上海爱国女中萧珊,本名陈蕴珍,年方19岁,喜欢文艺,半年后见面,开始了交往。

1938年,萧珊考取了西南联大外文系,与他订婚,巴金与茅盾共同主编《烽火》杂志,辗转西南各地,到一地儿,借个小碟子,倒点水磨墨,坐下就写,陆续完成《憩园》、《寒夜》等。

1944年五一,巴金在桂林漓江东岸一间木板房,娶了萧珊,没有任何仪式,只发了个结婚启示,然后旅行。他们一辈子未吵过架,红过一次脸,萧珊主要是翻译普希金和屠格涅夫的作品,在作品中写道:

“变得善良些,纯洁些,对别人有用些。”

婚后多年,巴金作品连连,生活依旧拮据,连买书的钱都没有。他参加了天安门开国大典,担任上海市作协主席。1960年,巴金回成都,拒绝送票,买了8张,请亲友们看戏,说道:“我请人,就得自己花钱。”

几年后,他戴了各种帽子,遭到非人待遇,申请去作协传达室看大门,也被拒绝了。1972年,萧姗患结肠癌去世,时年55岁。巴金把萧骨灰坛,放在了床底下,说道:

“她是我的生命的一部分,她的骨灰里有我的血和泪。”

巴金又孤独地活了33年,拒绝续弦,临终嘱托:“等我永远闭上眼睛,就把我的骨灰同她的掺和在一起。”

他译完赫尔岑的《回忆录》,写了5本150篇42万字的《随想录》,自称从没有思考过创作手法和技巧,只是想着:怎样让人生活得更美好,怎样做一个更好的人。他对曹禺的才气极为推许,但在信中直言:

“你有很高很高的才,但怕这怕那,顾虑太多。”

2005年10月17日19时,巴金在上海去世,享年101岁。两年前,他当选《感动中国人物》,颁奖词如是写道:

“穿越一个世纪,见证沧桑百年,刻画历史巨变,一个生命竟如此厚重。他贯穿于文字和生命中的热情、忧患、良知,将在文学史册中,永远闪耀着璀璨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