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十九年前写的文章) 由课程教育研究所中学语文课程教材研究开发中心编著的义务教育课程标准实验教科书第七册语文课本,是今年刚刚投入使用的大概出于职业习惯,也大概是因为当今出版质量不高,抑或是当今的各类文化作品水准欠佳,我一向是抱着审视的态度对待教材的,而且是常常抱着批判的态度推敲教材现就将我对义务教育课程标准实验教科书第七册语文若干篇课文的推敲观点拿出来,供大家参考对课本原作作者,我几乎不了解,绝对没有排斥贬低某作者的意思;对许多作者的性别我也一无所知,在这里就一概称为先生,好在先生有男也有女,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2022人教版语文电子课本?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2022人教版语文电子课本(审视人教版新语文课本)

2022人教版语文电子课本

(这是我十九年前写的文章)

由课程教育研究所中学语文课程教材研究开发中心编著的义务教育课程标准实验教科书第七册语文课本,是今年刚刚投入使用的。大概出于职业习惯,也大概是因为当今出版质量不高,抑或是当今的各类文化作品水准欠佳,我一向是抱着审视的态度对待教材的,而且是常常抱着批判的态度推敲教材。现就将我对义务教育课程标准实验教科书第七册语文若干篇课文的推敲观点拿出来,供大家参考。对课本原作作者,我几乎不了解,绝对没有排斥贬低某作者的意思;对许多作者的性别我也一无所知,在这里就一概称为先生,好在先生有男也有女。

三、《短文两篇-行道树》

《行道树》是张晓风先生的作品。本文从第一人称的角度,假定自己是行道树。仔细品味一下,本文纯粹是在诉苦,并没有慷慨奉献,无怨无悔的意思,当然,也就没有编者所说的“奉献是一种牺牲,也是一种快乐”。更让人难以有理解的是文章中的一些话。

张晓风先生的作品《不朽的失眠》曾被选入人教版课本第五册,我也曾对它推敲过,在我的那篇评价文章里,我称张先生的《不朽的失眠》为“习作”。不知为什么,人教社的编辑们就是看好了张晓风先生的作品。说实话,我曾读过刊物上登载的张先生的作品,没有一篇经得起推敲的。作为课本,应该选择典范的现代作品作为示范,让学生们学习、诵读,将来学生们说话、写文章也规范;不应该将经不起推敲,甚至满篇语病的东西作为经典文章给学生,让学生受害。

最近我才知道,张晓风先生是个女士,而且是台湾作家。我并不排斥包括港澳台以及世界各地的所有华人作家,他们确实有上乘之作,不但可以发表,而且应该选入教材,作为典范的文章,让我们的当代人和后代人学习效仿;但是,如果一篇并不像样的作品,甚至相当不规范的东西,把它选入教材,当作典范的文章,让大家学习效仿就不足取了。不错,大陆搞了几十年的运动,限制了文学的发展,可是,仍不乏上乘之作,为什么偏要选不够档次的文章呢?现在,在我们的文学界有一股怪风,推崇台湾作家的作品,推崇港澳台作家的创作风格。我还是那句话,确实好的、值得推崇的可以推崇,立不住脚的,就不要推崇了;“嬉皮士”风格也不要任其泛滥了吧!

好了,还是进入正题吧。

“许多朋友都说我们不该站在这里,这一点,其实我们知道得比谁都清楚。我们的家在山上, 在不见天日的原始森林里。”

谁规定的行道树不该站在道旁?行道树真得清楚这些吗?谁规定的行道树的家就在原始森林?谁说原始森林“不见天日”?

“而我们居然站在这儿,站在这双线道的马路边,这无疑是一种堕落。”

“一种堕落”?这无疑给行道树的作用定了性。堕落的行道树,你还说些什么?噢,这只是“双线道”的行道树,可能不包括“单线道”的行道树。

“我们的同伴都在吸露,都在玩凉凉的云。”

行道树的同伴是谁?难道不是行道树吗?如果把行道树的同伴理解成原始森林中的树,它们怎么“在吸露”,怎么在“在玩凉凉的云”?它们不是“不见天日”吗?“谅凉的云”怎么理解?是原始森林中的雾霭吗?本文违背了逻辑思维的基本规律。

“是的,我们的命运被安排定了,在这个充满车辆与烟囱的城市里,我们的存在只是一和悲凉的点缀。”

“悲凉的点缀”, 这哪里是“奉献精神”?

“行道树”只在“城市里”吗?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整个城市都是繁弦急管,都是红灯绿酒。”

情况是这样吗?“整个城市”?恐怕不能这么绝对,也不该这么绝对。为什么?大家自己去想吧。

“红灯绿酒”?张晓风先生说话一向与众不同。人们描绘纸醉金迷的生活时常说“灯红酒绿”,而张先生却说“红灯绿酒”——红色的灯,绿色的酒?真具体。

“但我们苦熬着,牙龈咬得酸痛,直等到朝霞的彩旗冉冉升起,我们就站成一列致敬。无论如何,我们这座城市总得有一些人迎接太阳!如果别人都不迎接,我们就负责把光明迎接进来。”

虽然是拟人化,也大可不必让树长“牙龈”咬“牙龈”啊?大概张先生生气时有这个习惯动作,所以在让行道树生气的时候就赋予行道树这个个性化的动作。

“别人”?本文里的行道树不是人吗?哪个是真人,哪个是拟人的行道树?逻辑思维的“同一律”在这里又没有得到尊从。

“这时或许有一个孩子走了过来,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这就是我们最自豪的时刻了。是的,或许所有的人都早已习惯于污浊了,但我们仍然固执地制造不被珍惜的清新。”

“这时或许有一个孩子走了过来”是“或许”还是“如果”?助词“了”表示已经完成式,本文是在假设动作正在进行,还没有完成,“了”不该用。

“所有人早已习惯于污浊了”那不可能,还是不习惯的人多。“固执”多用于贬义;既然是称赞行道树,就应该用“执着”。

“立在城市的飞尘里,我们是一列忧愁而又快乐的树。”

“一列”?就一列吗?

这是结尾的一句话。大概编者就是凭这句话给本文定义的:“奉献是一种牺牲,也是一种快乐。”可是前文已经“堕落”了,已经“悲凉”了,已经“把牙龈咬得酸痛”了,而且是在这种不情愿的状态下“立在城市的飞尘里”,还“快乐”得起来吗?

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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