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爷站在门外,和那些被赶出来的将军手下们在门外等着,大伙儿混在一块,难免乘机八卦一番,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他想要纳她为妾的小说?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他想要纳她为妾的小说
九王爷站在门外,和那些被赶出来的将军手下们在门外等着,大伙儿混在一块,难免乘机八卦一番。
“将军和夫人时常比划武功?”九王爷好奇打探。
赵劲竹回道:“回王爷,咱们兄弟也是头一回见到。”
这位九王爷与他们将军交好,常来府上,所以松柏竹柳等四人和九王爷也混得很熟。
反正人家王爷打探的又不是什么机密大事,而且一说到武功,男人们更是热烈讨论,说大夫人的剑术很是了得,将军虽然武功高强,但是一开始不拿兵器就是摆明了要手下留情,让对方几招,没料到会被她逼出了真功夫,才会打出那一掌。
几个人说得正高兴时,猛然一阵轰雷巨响,门板倏地破裂,从里头跌出一个人,在地上滚了一圈后,狼狈地站起来,铁青着脸色。
这人不是别人,竟然是他们的威远将军!
众人都傻了,接下来还有更令人傻眼的事,就听得屋里传来愤怒的大骂。
“你这奸险小人!竟敢趁本姑娘昏迷的时候占我便宜!看我不踢死你!”
在场所有人,没有一个不掉下巴的,松柏竹柳和九王爷也不例外,紧接是茶儿急忙跑出来,跪下来向将军叩首。
“将军息怒!小姐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吓到了,毕竟这是您第一回和小姐独处——呃不,奴婢是说,小姐是摔昏头了,才会冲撞了将军,奴婢定会好好说说小姐的——”
茶儿又是磕头又是赔罪的,深怕将军一气之下责罚小姐,毕竟小姐实在太大逆不道了,居然把将军踢出来,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其实这也不怪沐香凝,她本来昏迷着,这一睁眼可不得了,她当场变脸,震怒之下又生出一股力气,立刻把楚卿扬狠狠踢出门外。
其实楚卿扬只是想检查她的伤势,并为她输入一些真气,好缓解她的内伤,要不是一时看痴了,加上又被踢个措手不及,这才一路滚到门外,所以他脸色才会如此铁青。
威远将军散发的气场是很惊人的,那种在战场上杀敌浴血中形成的肃杀之气,让在场众人心头打颤。
将军很讨厌大夫人,是众所周知的事,偏偏大夫人不但做出这种恶妇踢夫的事,还骂将军是奸险小人,这不是找死吗?将军肯定饶不了她。
就在众人以为将军会对她做出惩处时,将军却只是对茶儿命令道:“回去照顾夫人!”
茶儿一呆,接着又赶忙再磕一次头。“谢谢将军!”道谢完,便又急急忙忙回屋里。
众人大为惊讶,将军就这么算了?不发怒,也不找大夫人算账?在被大夫人踢出门外,毁了面子之后,就只说这么一句话?
楚卿扬不是不生气,他也没想到会被踢出来,而且心虚得不敢把气发回去,可他是她的丈夫,她竟然连这点面子也不给他?
他现在一肚子的气无处发,当发现有不长眼的居然往屋里偷窥,如雷的吼声再度炸开来。
“看什么看?谁敢往屋里看,本将军挖了他的眼!”
众人吓得赶忙把脸转开,没人敢再往屋里看,除非不要这双眼了。
“古柏!”
“属下在!”被点名的古柏站得笔直,就跟柏树一样。
“把门板给我修好!其他人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谁敢靠近那屋子,本将军斩了他!”
霎时众人四散奔逃,没人敢逗留在屋外,唯独九王爷还站在那儿,这皇族贵胄当惯了,神经就是比较大条一点,还好笑地看着众人鸡飞狗跳,自个儿倒是悠哉得很,直到楚卿扬的杀人目光定在他身上。
“咳……本王突然想到有事,改日再来。”
九王爷带着两名护卫离去,坐上马车走人,出了将军府后,憋了好久的他,终于可以放肆地笑出声来。
真没想到哪,今日来将军府会看到一出好戏,沐香凝这个女人太有意思了!
堂堂的威远大将军,居然被自己的夫人踢出门外,想到楚卿扬那隐忍憋屈的表情,九王爷又是一阵捧腹大笑。
笑归笑,九王爷可没漏听一件事,那婢女说溜了嘴,她说将军是第一次和夫人独处。
难不成,楚卿扬和他的夫人尚未圆房?
隔日,将军被夫人一脚踹出门的事便传开了。
朝廷上下都知道了两件奇闻。
第一件,威远将军与沐香凝成亲一载,却尚未圆房,那将军夫人只是挂著名头,实际上还是姑娘家呢。
第二件,威远将军伉俪打了起来,威远将军打了夫人一掌,夫人也回敬他一脚,直把人踢得连门板都撞破了。
这两件奇闻越传越凶,情节甚至变得有些离奇,说是威远将军夫纲不振,被夫人给打了。
将军战场上威风,家里却讨不了好处,那位将军夫人比河东狮还厉害,有人说,是将军冷落了将军夫人,也有人说,是将军夫人冷落了将军才对。
总之,这事传得沸沸扬扬,连皇上都被惊动了,还特地召见楚卿扬进宫,毕竟这门亲事是皇上所赐,所以皇上当然要关心一下。
楚卿扬被这事弄得一个头两个大,沐香凝却是每天好吃好睡,天塌下来也不关她的事似的。
因为她发誓一定要养好精神,才能把体力养回来,所以大夫开的药,她全部喝下肚,就算再苦也一滴不剩。
楚卿扬这一掌可厉害了,害得她这几日都得好好运功打坐,务必要将体内瘀血化开。
茶儿和崔嬷嬷原本担心将军事后会找小姐算账,就算不算账,恐怕也更加冷落小姐。
事实却不然,打从那日后,将军不但派人送来好药好膳,还特地请了御医来为小姐把脉,对小姐关心起来。
“小姐,这是将军特地命人炖的参汤,用的是御赐的百年人参呢。”茶儿将参汤端到沐香凝面前,喜孜孜道。
沐香凝抬眼望她。“这么开心做啥?”
“小姐,这是将军亲自去厨房叮嘱,叫人做的参汤呀。”
“那又如何?”
“小姐,将军前天让人送来给小姐搽额伤的药膏,可是宫廷御赐,可以养颜,搽了不留疤,很珍贵的;昨日让人送来的大内丸,那是养内伤的;今日又送来这人参,是皇上御赐,只给三根,将军特地给小姐一根,可见对小姐十分关心呀。”
“他打伤我,当然要表示一下歉意,这是应该的。”沐香凝丝毫不以为意。
“小姐,难得将军对您的态度变好了,小姐何不趁此机会,好好跟将军相处?”
“他当然要对我好一点啊,因为我愿意和离,他高兴了嘛。”
茶儿翻了个白眼,小姐看不出来,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将军对小姐的态度的确变好了,否则小姐把将军踢出去,这是多大的一件事,将军事后却没有怪罪小姐,反而送来这么多好东西,分明有讨好之意。
难不成,将军开窍了,喜欢小姐这股辣劲?
旁观者清,茶儿这一路陪着小姐,感受最深,看得也最清楚,小姐把一切都忘了,依着自己的喜好率性而为,却反而入了将军的眼。
小姐一直想要将军的心,如今事情有转机,茶儿当然为小姐高兴了。
沐香凝却没有茶儿这些心思,她一心只希望自己快点好起来,既是百年人参,好东西当然不能浪费,参汤被她咕噜噜地喝下肚。
茶儿接了空碗,转身走出内房,一抬眼,刚好见到进来的人,忙上前福身。
“将军。”
来人正是楚卿扬,他朝茶儿点个头。“夫人呢?”
“在里头呢,刚喝完参汤。”
“她可好一点了?”
“禀将军,夫人今日好多了。”
楚卿扬点了点头,却是沉吟着,没有继续往里头走,不知在想什么。
茶儿试探性地开口。“将军既然来了,何不去看看夫人?夫人会很高兴的。”
楚卿扬听了目光一亮,却又装出一脸严肃。“把碗端下去吧。”
“是。”
茶儿轻快地应一声,便识趣离开,走时顺手把门带上。
看吧,看吧,将军主动来看小姐了,可见真的对小姐起了心思。
茶儿走后,楚卿扬仍在原地沉吟,按理,他该冷着她的,因为她竟敢踢他,实在太放肆了,话虽如此,却又忍不住派人送好药好膳过来。
他可不是讨好她,毕竟她的伤是他打的,于情于理,他都该照顾她,更何况,皇上下令了,要他好好待她,不可冷落。
想到今日圣上召他去御书房,为了成亲一年,居然到现在没圆房,直把他臭骂了一顿。
圣上与他的情谊起于少年时,他拼杀战场,曾为圣上挡过一箭,圣上从此将他当自己人,即位后,命他掌威远将军一职。
蒙圣上厚爱,他用忠诚回报,所以当初圣上命他娶沐香凝时,他不说二话,咬牙娶了。
“沐家女儿是个好姑娘,朕不会亏待你,你这个犟脾气,别让倔强蒙了眼。”
这是当时圣上对他说过的话,回来后,他一直深思,回想这一年来,他的确从未好好看过沐香凝。
当初,他原本有意娶杜家女儿杜芸珊,虽未下聘,却有口头承诺,圣旨下来时,他的确愣住了,在听到是沐香凝执意要沐大人向皇上求的赐婚,他怒了。
他这人向来重承诺,娶她让他对杜芸珊失信,才会下意识认为自己若是待她好,等于背叛了信诺,所以他选择冷落她,甚至纳了四名妾来气她。
圣上的劝告言犹在耳,况且圣命难违,所以他来了。
他想再重新好好看看她,因为她恢复记忆后的改变,让他有些移不开眼,目光会不由自主追随她。而且他也想知道,圣上为何如此赞扬她?这引起他的好奇和重视。
既然来了,他就该大大方方的,他可是将军府的主人,她的身份还是他的妻,他来看她是天经地义,而且适才茶儿说她若知道他来了,会很高兴的。
他听了,也挺舒心的,遂坦然朝内房走去。
沐香凝本来喝了参汤,打算倒头再睡,却没想到楚卿扬来了。
一见到他来,她双目一亮,毫不掩饰欣喜,楚卿扬见到她墨玉光泽般的眼和唇边那抹笑,他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你——”
他才说了一个字,沐香凝便迫不及待地打断。
“将军,您来了,快请坐。”
她如此爽朗地欢迎他,倒令他意外了,原本心中尚有被她一脚踢出去的阴霾,此刻全被她的海棠春笑给消融了。
他依言坐在她床旁的椅子上,问道:“好点了吗?”
“好多了,谢将军关心,将军来得正好,我正想找将军呢。”
楚卿扬听了,原本严肃的表情,柔和了不少。
“有什么事?说吧。”
如果她是为了踢他一脚而感到不安,他会大方原谅她的。
“还不就那件事,将军打算什么时候和离?”
话一出口,楚卿扬面色僵了,不过沐香凝没注意到,因为她还在自顾自地说着。
“我想过了,不如先请将军派人通知我爹,请他过府一叙,我爹最疼我了,凭他的老谋深算,必能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见沐香凝说得高兴,楚卿扬没来由地升起一肚子的火。
敢情她见到他来,之所以欣喜,是因为想跟他商量和离之事?
她就这么想和离?还把和离说得跟吃饭一样自在!
性格粗枝大叶如她,这时也发现楚卿扬的脸色不太对。
“将军怎么了?眼睛是不是不舒服?我看您眼角一直抽着。”
“如果本将军记得没错,当初是夫人一心一意想嫁我。”
其实他想说的是,以前的你极为爱慕我,寻死寻活的,根本不可能和离。
他说话从来不怕伤人,可是不知怎么着,现在面对她,有些话却哽在喉间说不出口。
“那是因为我失忆啊,把脑子撞坏了,才会那么不正常,过去给将军添麻烦了,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啊,哈哈。”
沐香凝说着还不好意思地拱手施礼,希望他能将以往那些事一笑置之。做人嘛,眼睛往前看比较实际点。
楚卿扬听了心头憋得更难受,这不是他想听的话,于是他又反驳。
“你当初死活都要嫁我,你完全不记得了?”他想问的是,那个爱慕他的人,如今跑去哪儿了?
“唉呀,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老实说,我对失忆时的我,感到很丢脸哩,那不是真正的我呀。”
“不管失忆与否,都是你,怎么会变这么多?”他不信,她对他的情意,当真连一丝都不存在了?
“别说将军你不信,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你确定?说不定你只是刚恢复记忆,等再休养一段日子,就会想起来了。”
“我倒是觉得忘了才好,毕竟那是不光彩的事呀,人得多为将来打算才是,您说是吧?”
不光彩?
这话令他太不服气了。
当初你那么爱慕本将军,非我不嫁,天天熬汤、炖粥往我屋里送,绣鞋、绣荷包来讨好我,甚至写了好多诗句传达相思之意,最后还寻死禁食地折磨自己,在做了这么多之后,你居然忘了?
这些质问的话,全积压在他胸膛内乱窜,却一句话也问不出口,憋得他脸色胀红,看得沐香凝一脸莫名其妙。
“将军到底怎么了?”
他咬牙道:“你忘得太干净,让本将军觉得很不可思议。”
沐香凝听了,想一想,蓦地恍然大悟。
“原来将军是不放心,怕我反悔啊,这样好了,不如我向将军发个毒誓,我沐香凝是真的想和离,绝不反悔,若悔约,就叫我——”
“谁准你发誓了!”
楚卿扬丹田浑厚,大声的时候有如雷鸣,把她吓了一跳。
只见他猛然站起身,气冲冲地转身大步离去,留下沐香凝高举的右手还杵在那儿,一脸傻相。
他怎么了?
她说错什么了吗?她从头到尾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肺腑之言呀,搞不懂他怎么就突然发火了?
“简直莫名其妙,呿!”
她也很生气,这男人的脾气真是阴阳怪气,她都好说歹劝了,还要她怎样?就算当初是她有错在先,现在胸口这一掌也算是还给他了吧?
反正她已经把意思转达给他了,她相信楚卿扬是愿意和离的,既然两人有共识,也不急于这一时,她先睡个午觉再说,养身啊养身。
这一觉她睡得很安稳,威远将军大人却被她气得窝了一肚子火,又跑去练功房,抓了些手下对招。
说是对招,却下手狠劲十足,直把那些手下打得趴在地上,没被打的也手脚快地先逃了,免得惨遭无妄之灾。
将军夫人天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小日子过得很滋润,而且她没忘记要找将军谈和离之事,因为将军还没给她答复呀,没答复,她就没办法开始行动呢。
从那天之后,沐香凝又再度见不到将军的人影,问了仆人,说将军在书房,她去了书房,仆人又说将军去了练功房,她去了练功房,仆人又说将军去了二夫人的屋里,人家夫妻大概在卿卿我我,不好打扰,她只好另找机会。
接下来几日,不是听说将军在二夫人屋里,就是在三夫人屋里,不然就是在四夫人或五夫人屋里。
嗯,将军日理万机,她还是不打扰的好,只好把这事先压着,找机会再说喽。
找不到将军,她日子也没闲着,平日好吃好睡,定时打坐运功,每日练练筋骨,她底子好,这休养不到半个月,气色就好多了,也长肉了。
身是铁,饭是钢,大鱼大肉吃健康,这过去拿针拿线的手,现在则是用来拿刀剑,念一段心诀,耍一场流风舞云剑,出一身汗水,洗个畅快的澡。
当她小日子过得单纯又快乐的时候,某人则在一旁默默盯住她。
他躲着她,就是怕她又提和离,而他不肯承认自己不想和离,把一切都推到皇命难违。
是的,不是他不和离,是皇上不允。
他才不想承认是自己不舍了,所以避着她,可是又忍不住想看看她,发现她过得舒心,更让他的心情变得很纠结,很矛盾。
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是讨厌她的,可是怎么自从她恢复记忆后,他却越看她越顺眼,越看她越喜欢,难道真像皇上说的,他以前被蒙了眼,看不到她的迷人之处?
这人真是奇怪,当你讨厌一个人时,怎么看都不顺眼,一旦看顺眼了,不管是对方的眼神、语气,或是态度,都变得入眼了。
“将军,大夫人又在找您了。”石松回报。
“放消息,说我去了二夫人那里。”
“将军,大夫人去二夫人那儿找您了。”古柏回报。
“什么?再放消息,说我改去三夫人屋里。”
“将军,大夫人没再找了。”赵劲竹回报。
某人松了口气,想到什么,又忍不住好奇地问:“她知道我去找三夫人后,有什么反应?”
林青柳回报。“禀将军,大夫人只是喔了一声。”
“只喔了一声,她没任何表示?”其实某人想问的是,她有没有吃醋或不高兴?
“大夫人到了二夫人屋里,见到一桌芙蓉糕,便留下来和二夫人共享,两人有说有笑。”
她坐下来吃芙蓉糕?她不是要找他吗?怎么有吃的就不找了?他比那芙蓉糕还不如吗?
楚卿扬除了生闷气,他还能怎么着?总不能去兴师问罪,他用什么立场?
不管怎么说,只要他还是她的丈夫一日,她就该以他为天才对,她也过得太自在了吧。
她的一举一动,全在他的监看下,她做的事、说的话,都有人汇报给他。
这女人串完了二夫人的门子,继续串三夫人的门子,在三夫人房里聊起来,三夫人弹琴,她吹笛子,两人合奏一曲《凤求凰》。
女人跟女人奏什么《凤求凰》?
对象搞错了吧,他在屋外偷偷看着她笑,听着她生动的笛音。
他还不晓得原来她会吹笛子,而且吹得这么好。
记得以前她是从不跟这些小妾来往的,每当听到他宿在小妾房里,总要装病弄出动静抗议。
串完了三夫人房,她还串上瘾了,也到四夫人、五夫人房里走动走动,不但和这四名小妾和睦相处,甚至还夸她们贤慧,鼓励她们要多多伺候他。
楚卿扬在一旁,越看越纠结,越看越心闷。
他不禁自问,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恢复记忆正常了,反倒他开始不对劲了。
他在这儿苦恼,松柏竹柳也跟着一起苦恼。
他们四人各擅其才,追踪、打探、侦查、埋伏、欺敌,平日做这些训练,都是用在大处上,如今这些功夫全用在将军的内宅上,帮着将军打探大夫人,帮着将军躲大夫人。
他们大材小用,心中的憋屈向谁诉?
将军呀,您的内宅咱们做手下的进不得呀。
您不怕,但咱们要避嫌啊。
可怜他们慑于将军的威严,没人敢说一句不,更不敢让别人知道他们大材小用,否则别人还没笑掉大牙,将军先宰了他们下酒。
他们很想对将军说,女人嘛,不管以前恩怨如何,总归是夫妻,哄哄不就好了?
可惜他们不敢说,将军也继续纠结下去。
正巧西北边境来了消息,蛮夷驻军蠢蠢欲动,楚卿扬立刻找到事情让自己专注。
于是,威远将军以国家大事重于家事为由,向皇上递了折子,请命去兆峰营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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