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生物和地质学角度出发,我们现在的生物界到现在为止有两个谜团,一直都没有被揭开,这两个谜团就是赫赫有名的:
- 侏罗纪恐龙集体灭绝惨案。
- 寒武纪生命大爆发之谜。
这其中关于恐龙灭绝的迷案,距离我们最近,也是科学界研究最火热的话题。这主要是因为恐龙霸占地球长达3亿年,突然全族遭到了灭口,一只不留,让人不禁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也给人留下了无限的猜想:恐龙当了3亿年的霸主,它们到底有没有发展出文明的可能?到底是否有可能有一种流行于恐龙终于之间的传染病导致了恐龙全员灭绝?
不过这恐龙灭绝的猜想,已经由陨石撞击说占据了主流。可是这时候另一个迷案又映入了人们眼前,这个问题自达尔文进化论之后,一直困扰着这个学术界,那就是在距今5.42亿年前的寒武纪,绝大多数的无脊椎动物在短短百万年之内就突然爆发,几乎同时出现在了地球上。
看起来,这些生命起源超越了进化论,又或者是:当初发生了什么让物种多样性井喷式发展?今天我们就来了解一下这个距今5亿多年的生物谜团,有什么迷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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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识寒武纪:一个生命的摇篮在地质学和古生物学上,我们把地球生命史用地质年代划分,地质年代的单位从大到小是宙、代、纪、世、期、时,从古老到现在,分别是冥古宙、太古宙、元古宙和显生宙。(注:最新的地质年代划分法已经把冥古宙、太古宙和元古宙统一为隐生宙,所以现在地质年代上只有隐生宙和显生宙。)
隐生宙我们就不多介绍了,这个阶段顾名思义,地球上的生命还属于“隐生”阶段(单细胞),这时候地球上都是单细胞生物,比如蓝藻、衣原体支原体等。
隐生宙之后地球步入显生宙,意味着“生命已经开始出现了”。显生宙的第一个阶段,就是我们今天要讲的寒武纪。
寒武纪是显生宙第一个代古生代的第一个时期,它上承“还是一颗死球”的冥古宙时期的地球,下启生物蓬勃发展的奥陶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寒武纪就是地球所有生命最初的摇篮。
寒武纪时期的地球面貌包括一整块大陆和大部分海洋,因为海平面升高,所以地球上的海洋面积比想象要大得多 。
我们对寒武纪有一个错误的刻板印象,认为“寒”这个字,就意味着当时地球温度很低,其实这是错误的。寒武纪时期的地球是很温暖的,不然它也不可能变成生命的温床。也正是因为寒武纪气候温暖,所以南北极没有冰川,海平面才会比较高。
我们现在能出土这么多寒武纪时期的化石,也多亏了当时的气候。因为当时海平面升高,淹没了大量低洼地区,形成了很多浅海地带,这种环境非常有利于生命的发展,也有利于贝壳和有内骨骼的生物行程,而且非常容易形成化石。
这些生物自带内骨骼和外壳,不像那些软体动物遗体容易损坏,所以我们现在才可以见到这么多寒武纪的生物化石。这就引出了我们今天的问题:寒武纪生命大爆发。
什么是寒武纪生命大爆发?寒武纪生命大爆发(Cambrian Explosion)准确来说,就是在寒武纪初期几百万年时间内,绝大多数无脊椎动物突然涌现在荒凉的地球上,尤其是门类众多的海生无脊椎动物(包括节肢动物、软体动物、腕足动物和环节动物等),而在寒武纪之前的地层中却根本找不到这些动物存在过的痕迹甚至连发展的痕迹都没有。
这个迷案,被古生物学家称为【寒武纪生命大爆发】。
达尔文发表《物种起源》时,专门讲述了这个连他也搞不懂的生命爆发事件,并且非常困惑。因为在达尔文眼里和进化论的观点里,寒武纪的生物必然是由寒武纪之前的生命发展而成的。
而偏偏在地质学上,根本就没有发现所谓的进化证明。因为理论上在寒武纪之前,生物应该经过上亿年的演变和进化,才能形成寒武纪如此丰富的生物多样性。不管怎样,也应该留下一些化石证据吧?但偏偏一个证据都没有。
用比较通俗的话讲,“这些生物就是突然地、没有预兆地出现在了寒武纪”,“就仿佛被人为放置一般。”
所以达尔文才会在著作里表示“一定会有人用这一点来反驳进化论”,这的确是进化论证明过程中的一个难以逾越的鸿沟。
我们先来看看寒武纪到底有哪些我们耳熟能详的著名生物。
- 三叶虫/鹦鹉螺:甲壳类动物代表
三叶虫可以说是寒武纪生物群的代表动物了,一度堪称当时的海洋“小霸主”。之所以说它是霸主,是因为当初三叶虫在海洋可算是没有天敌,可以横行霸道:其他腹足纲头足纲等等小型动物都是它的食物。
之所以说它“小”是因为三叶虫并没有我们认为的几十公分那么大,大多数的三叶虫体长都在2-7cm之间。根据我们目前发现的三叶虫化石,最小的体长仅有1毫米,最长的72公分。不过这些都算是个例。
而鹦鹉螺这种东西,一直都被我们认为是活化石。它最早出现于寒武纪,到现在为止还一直生活在印度洋——大西洋的珊瑚礁水域。虽然它经过了上亿年的演变,但外形和习性变化非常小,现在的鹦鹉螺和4亿年前的鹦鹉螺化石外形几乎没有区别,所以它又被我们成为“活化石”,对于古生物研究有重大意义。美国第一艘核潜艇命名为“鹦鹉螺号”也是致敬鹦鹉螺在仿生学和生物学的贡献。
- 奇虾:食肉动物代表
奇虾在当初的海洋里可以算是庞然大物般的存在,是目前已知的寒武纪最大生物:口器直径就有25厘米,粪便化石都有10厘米长,奇虾体型超过2米。
奇虾头部两对大鳌帮助它捕猎,被认为是现在射口类海洋动物的老祖宗。奇虾有趣的地方在于它的眼睛,现代科学通过化石分析,奇虾拥有类似昆虫复眼的结构。
不过却远远比大多数昆虫更高级:因为苍蝇的每只眼睛才有3000个晶状体,但奇虾的眼睛却拥有16000个晶状体,我们现存唯一能和奇虾比一比的,就是蜻蜓了。
这就不禁让人联想:究竟是怎样的环境,才能让奇虾进化出了如此复杂又精巧的眼睛?它这敏锐的视觉到底有什么意义?
寒武纪在百万年内,突然涌现出了一批奇奇怪怪的动物,又在6000万年后奥陶纪经历了首次物种灭绝。留给我们无限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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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什么样的神秘力量,让当初的一颗死球般的地球出现了第一次生机盎然?
- 又是一种怎样的力量,把这本来蓬勃发展的海洋生物扼杀在了寒武纪末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