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季氏篇,邢昺说:此篇论天下无道,政在大夫,故孔子陈其正道,扬其衰失,称损益以教人,举《诗》、《礼》以训子,明君子之行,正夫人之名,以前篇首章记卫君灵公失礼,此篇首章言鲁臣季氏专恣,故以次之也,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论语到底是谁编?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论语到底是谁编(谁写的论语之季氏第十六16.1)

论语到底是谁编

对于季氏篇,邢昺说:此篇论天下无道,政在大夫,故孔子陈其正道,扬其衰失,称损益以教人,举《诗》、《礼》以训子,明君子之行,正夫人之名,以前篇首章记卫君灵公失礼,此篇首章言鲁臣季氏专恣,故以次之也。

  16.1季氏将伐颛臾。冉有、季路见于孔子曰:“季氏将有事于颛臾。”孔子曰:“求!无乃尔是过与?夫颛臾,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且在邦域之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为?”冉有曰:“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且尔言过矣。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冉有曰:“今夫颛臾,固而近于费。今不取,后世必为子孙忧。”孔子曰:“求!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而谋动干戈于邦内。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

  这段记述被选入中学课本,题目叫《季氏将伐颛臾》。

  先学习一下朱熹《论语集解》:季氏将伐颛臾。〔颛,音专。臾,音俞。颛臾,国名。鲁附庸也。〕冉有、季路见于孔子曰:“季氏将有事于颛臾。”〔见,贤遍反。按左传史记,二子仕季氏不同时。此云尔者,疑子路尝从孔子自卫反鲁,再仕季氏,不久而复之卫也。〕孔子曰:“求!无乃尔是过与?〔与,平声。冉求为季氏聚敛,尤用事。故夫子独责之。〕夫颛臾,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且在邦域之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为?”〔夫,音扶。东蒙,山名。先王封颛臾于此山之下,使主其祭,在鲁地七百里之中。社稷,犹云公家。是时四分鲁国,季氏取其二,孟孙叔孙各有其一。独附庸之国尚为公臣,季氏又欲取以自益。故孔子言颛臾乃先王封国,则不可伐;在邦域之中,则不必伐;是社稷之臣,则非季氏所当伐也。此事理之至当,不易之定体,而一言尽其曲折如此,非圣人不能也。〕冉有曰:“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夫子,指季孙。冉有实与谋,以孔子非之,故归咎于季氏。〕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任,平声。焉,于虔反。相,去声,下同。周任,古之良史。陈,布也。列,位也。相,瞽者之相也。言二子不欲则当谏,谏而不听,则当去也。〕且尔言过矣。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兕,徐履反。柙,户甲反。椟,音独。与,平声。兕,野牛也。柙,槛也。椟,匮也。言在柙而逸,在椟而毁,典守者不得辞其过。明二子居其位而不去,则季氏之恶,己不得不任其责也。〕冉有曰:“今夫颛臾,固而近于费。今不取,后世必为子孙忧。”〔夫,音扶。固,谓城郭完固。费,季氏之私邑。此则冉求之饰辞,然亦可见其实与季氏之谋矣。〕孔子曰:“求!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夫,音扶。舍,上声。欲之,谓贪其利。〕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寡,谓民少。贫,谓财乏。均,谓各得其分。安,谓上下相安。季氏之欲取颛臾,患寡与贫耳。然是时季氏据国,而鲁公无民,则不均矣。君弱臣强,互生嫌隙,则不安矣。均则不患于贫而和,和则不患于寡而安,安则不相疑忌,而无倾覆之患。〕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夫,音扶。内治修,然后远人服。有不服,则修德以来之,亦不当勤兵于远。〕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子路虽不与谋,而素不能辅之以义,亦不得为无罪,故幷责之。远人,谓颛臾。分崩离析,谓四分公室,家臣屡叛。〕而谋动干戈于邦内。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干,楯也。戈,戟也。萧墙,屏也。言不均不和,内变将作。其后哀公果欲以越伐鲁而去季氏。谢(良佐)氏曰:“当是时,三家强,公室弱,冉求又欲伐颛臾以附益之。夫子所以深罪之,为其瘠鲁以肥三家也。”洪(兴祖)氏曰:“二子仕于季氏,凡季氏所欲为,必以告于夫子。则因夫子之言而救止者,宜亦多矣。伐颛臾之事,不见于经传,其以夫子之言而止也与?”〕

  再学习一下何晏、邢昺《论语注疏》:季氏将伐颛臾。冉有、季路见于孔子曰:“季氏将有事于颛臾。”(孔安国曰:“颛臾,伏羲之后,风姓之国,本鲁之附庸,当时臣属鲁。季氏贪其土地,欲灭而取之。冉有与季路为季氏臣,来告孔子。”)孔子曰:“求!无乃尔是过与?(孔曰:“冉求为季氏宰,相其室,为之聚敛,故孔子独疑求教之。”)夫颛臾,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孔曰:“使主祭蒙山。”)且在邦域之中矣,(孔曰:“鲁七百里之封,颛臾为附庸,在其域中。”)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为?”(孔曰:“已属鲁,为社稷之臣,何用灭之为?”)冉有曰:“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孔曰:“归咎于季氏。”)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马融曰:“周任,古之良史。言当陈其才力,度己所任,以就其位,不能则当止。”)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包咸曰:“言辅相人者,当能持危扶颠。若不能,何用相为?”)且尔言过矣,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马曰:“柙,槛也。椟,匮也。失虎毁玉,岂非典守之过邪?”)冉有曰:“今夫颛臾,固而近于费。(马曰:“固,谓城郭完坚,兵甲利也。费,季氏邑。”)今不取,后世必为子孙忧。”孔子曰:“求!君子疾夫,(孔曰:“疾如女之言。”)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孔曰:“舍其贪利之说,而更作他辞,是所疾也。”)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孔曰:“国,诸侯。家,卿大夫。不患土地人民之寡少,患政理之不均平。”)不患贫而患不安,(孔曰:“忧不能安民耳。民安则国富。”)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包曰:“政教均平,则不贫矣。上下和同,不患寡矣。大小安宁,不倾危矣。”)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孔曰:“民有畏心曰分,欲去曰崩,不可会聚曰离析。”)而谋动干戈于邦内,(孔曰:“干,楯也。戈,戟也。”)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郑玄曰:“萧之言肃也。墙,谓屏也。君臣相见之礼,至屏而加肃敬焉,是以谓之萧墙。后季氏家臣阳虎果囚季桓子。”)

  【疏】“季氏”至“内也”。○正义曰:此章论鲁卿季氏专恣征伐之事也。“季氏将伐颛臾”者,颛臾,伏羲之后,风姓之国,本鲁之附庸,当时臣属于鲁,而季氏贪其土地,欲灭而取之也。“冉有、季氏见于孔子曰:季氏将有事于颛臾”者,冉有、季路为季氏臣,来告孔子,言季氏将有征伐之事于颛臾也。“孔子曰:求!无乃尔是过与”者,无乃,乃也。尔,女也。虽二子同来告,以冉求为季氏宰,相其室,为之聚敛,故孔子独疑求教之,言将伐颛臾,乃女是罪过与?与,疑辞也。“夫颛臾,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者,言昔者先王始封颛臾为附庸之君,使主祭蒙山。蒙山在东,故曰东蒙。“且在邦域之中矣”者,鲁之封域方七百里,颛臾为附庸,在其域中也。“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为”者,言颛臾已属鲁,为社稷之臣,何用伐灭之为?“冉有曰: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者,夫子,谓季氏也。冉有归其咎恶于季氏也,故言季氏欲伐,我二人皆不欲也。”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者,周任,古之良史也。夫子见冉有归咎于季氏,故呼其名,引周任之言以责之。言为人臣者,当陈其才力,度己所任,以就其列位,不能则当自止退也。“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者,相,谓辅相。焉,何也。言辅相人者,当持其主之倾危,扶其主之颠踬。若其不能,何用彼相为?“且尔言过矣”者,尔,汝也。汝为季氏辅相,而归咎于季氏,自是汝之言罪过矣。“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者,此又为辅相之人作譬也。柙,槛也。椟,匮也。虎兕皆猛兽,故设槛以制之。龟玉皆大宝,故设匮以藏之。若虎兕失出于槛,龟玉损毁于匮中,是谁之过与?言是典守者之过也。以喻主君有阙,是辅相者之过也。“冉有曰:今夫颛臾固而近于费,今不取,后世必为子孙忧”者,此冉有乃自言欲伐颛臾之意也。固,谓城郭完坚,兵甲利也。费,季氏邑。言今夫颛臾城郭甲兵坚固,而又近于费邑,若今不伐而取之,后世必为季氏子孙之忧也。“孔子曰:求!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者,孔子见冉有言将伐颛臾之意,故又呼冉有名而责之,如汝之言,君子所憎疾。夫以舍其探利之说,而更作他辞,是所疾也。“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者,此下孔子又为言其正治之法,以示非臆说,故云丘也闻。国,谓诸侯。家,谓卿大夫。言为诸侯卿大夫者,不患土地人民之寡少,但患政理之不均平也。“不患贫而患不安”者,言不忧国家贫,但忧不能安民耳。民安则国富也。“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者,孔子既陈其所闻,更为言其理。盖言政教均平,则不贫矣。上下和同,不患寡矣。小大安宁,不倾危矣。如上所闻,此应云“均无寡,安无贫”。而此乃云“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者,欲见政教均平,又须上下和睦,然后国富民多,而社稷不倾危也,故衍其文耳。“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者,言夫政教能均平和安,如此,故远方之人有不服者,则当修文德,使远人慕其德化而来。远人既来,当以恩惠安存之。“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者,谓冉有、季路辅相季氏也。“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者,谓不修文德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者,民有异心曰分,欲去曰崩,不可会聚曰离析。言国内之民又不能以恩惠安抚,致有异心,不可会聚,莫能固守也。“而谋动干戈于邦内”者,谓将伐颛臾也。“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者,萧墙,谓屏也。萧之言肃也,君臣相见之礼,至屏而加肃敬焉,是以谓之萧墙。孔子,圣人,有先见之明。见季氏家臣擅命,必知将为季氏之祸,因冉有言颛臾后世必为子孙忧,故言吾恐季孙之忧不远在颛臾,而近在萧墙之内。后季氏家臣阳虎果囚季桓子。

  ○注“孔曰”至“孔子”。○正义曰:云“颛臾伏羲之后,风姓之国”者,僖二十一年《左传》云:“任、宿、须句、颛臾,风姓也。实司太皞与有济之祀。”杜注云:“太皞,伏羲。四国,伏羲之后,故主其祀。颛臾在泰山南武阳县东北”是也。云“本鲁之附庸,当时臣属鲁”者,《王制》云:“公侯田方百里,伯七十里,子男五十里。不能五十里者,不合于天子,附于诸侯,曰附庸。”郑注云:“不合,谓不朝会也。小城曰附庸。附庸者,以国事附于大国,未能以其名通也。”言此颛臾始封为附庸之君,以国事附于鲁耳,犹不为鲁臣,故曰鲁之附庸。春秋之世,强陵弱,众暴寡,故当此季氏之时,而颛臾已属鲁为臣,故曰当时臣属鲁也。

  ○注“使主祭蒙山”。○正义曰:《禹贡·徐州》云“蒙羽其艺”。《地理志》云泰山蒙阴县,“蒙山在西南,有祠。颛臾国在蒙山下”。○注曰“鲁七百里之封,颛臾为附庸,在其域中”。○正义曰:《明堂位》曰:“成王以周公为有勋劳于天下,是以封周公于曲阜,地方七百里,革车千乘。”郑注云:“曲阜,鲁地,上公之封,地方五百里,加鲁以四等之附庸,方百里者二十四井,五五二十五积四十九,开方之,得七百里。”言其颛臾为附庸,在此七百里封域之中也。

  ○注“周任,古之良史”。○正义曰:周大夫也,与史侯、臧文仲并古人立言之贤者也。

  ○“马曰”至“过邪”。○正义曰:云“柙,槛也”者,《说文》云“柙,槛也。槛,栊也。一曰圈。以藏虎兕”。《尔雅》云:“兕,似牛。”郭璞云:“一角,青色,重千斤。”《说文》云:“兕如野牛,青毛,其皮坚厚,可制铠。”《交州记》曰:“兕出九德,有一角,角长三尺馀,形如马鞭柄。”是也。云“椟,匮也”者,亦《说文》云也。

  ○注“孔曰:干,楯也。戈,戟也”。○正义曰:干,一名楯,今谓之旁牌。《方言》云:“楯,自关而东,或谓之楯,或谓之干。关西谓之楯。是干、楯为一也,施纷以持之。”孔注《尚书·费誓》云:“施乃楯纷。”纷如绶而小,系于楯以持之,且以为饰也。干,扞也,并之以扞敌,故《牧誓》云“比尔干也”。戈者,《考工记》云:“戈,柲六尺有六寸。其刃广二寸,内倍之,胡三之,援四之。”郑玄注云:“戈,今句孑戟也,或谓之鸡鸣,或谓之拥颈。内谓胡以内接祕者也,长四寸。胡六寸。援八寸。”郑司农云:“援,直刃也,胡,其孑。”

  通过对《论语集解》《论语注疏》的阅读学习,可以进一步加深了对这个对话故事的理解。

  先从细微处入手,探讨一下两个字的读音。“虎兕出于柙”,如今“兕”读音(si四声,读如寺),宋代朱熹反切法注音“徐履反”(xv,读如许);柙,如今读(xia二声,读如霞),朱熹反切法注音“户甲反”(hia三声,类似读哈)。

  公元2018年5月4日,北京大学举行建校120周年纪念大会,北大校长林建华在讲话中将“鸿鹄”的“鹄”念成“hao”而没有念成“hu”,引发热议。从造字角度,字“义”准确的重要性大于字“音”的“准确性”,因为造字的目的是表义,至于发音,会有方言和个体差异,随着历史演进,很多字的读音难免和创制字时的发音会有不同,比如宋代的“虎兕出于柙”中,千年的时间,5个字有2个,40%的比例读音已经发生变化,至于“虎、出、于”的读音,因为没有文献标注,姑且算发音没变化了,哈哈。“鸿鹄”的“鹄”,许慎的《说文解字》反切法注音“胡沃切”,为“ho”“huo”(读如或)才贴切,发音“红或”而不是“红胡”。所以纠缠读音的准确性,意思不大。呵呵。不过呢,北大校长读错当代约定俗成且比较常用的汉字发音,非北大毕业的和非校长们就自然有点想法和说法了。这也很正常。

  “季氏将伐颛臾”这则故事,展现出了孔子“齐家、治国”的思想方略:“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

  同时展露出孔子政治上的远见卓识,因为洪兴祖说:“伐颛臾之事,不见于经传,其以夫子之言而止也与?”季氏伐颛臾没有历史记录,季氏的想法被扼杀在萌芽,或许就是孔子对身为季氏宰的两个学生冉求和子路进行“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谆谆教导”起了作用。而邢昺说“后季氏家臣阳虎果囚季桓子”,又印证了孔子“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而谋动干戈于邦内。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的判断。

  孔子责备贤者,对国君、大夫有德行要求,对辅佐国君、大夫的士阶层一样有很高的“君子”之要求。“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且尔言过矣。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拿着别人的俸禄,要为别人着想,行“大道”,修文德、慎攻伐,不僭越,当好参谋、干事。

  孔子的思想,做人要本分,是啥就当好啥,做国君有国君的样子,事君的有事君的样子,别乱了套。人人不本分,都想着僭越出格,不按规则出牌,这个世界就难以安宁。而且,责在贤者,也就是“有政”“为政”之人,担负着天下兴亡的重大责任,百姓苍生受其引导、影响。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是水,但受“有政”之人的引而导之,导好了就是井井有条的水利,导不好就是泛滥成灾的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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