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村有个少年姓傅名基,因为是外来户常常受到本村大姓人家欺负。于是萌生学身功夫保护自己和家人的打算,访得登云山上有个姓邓的师傅功夫十分了得。和父母说一声,便上登云山拜师学艺去了。

邓师傅收下傅基了,可并不教他武术功夫而是叫他拿块钵大的石头打鸟。什么时候用这块石头把飞在半空的鸟打下来,什么时候教他功夫。

傅基尽管有点不情愿,但学艺心切加上师命难违他还是依言去打鸟了。说得容易做得难,钵大的石头少讲有一二十斤,双手是能抛向半空但投不远投不准根本没法命中目标。可用单手打举起都费力别说投向半空了。想起自己和家人受欺负,他只能先从小石子练起逐渐加大石头重量。功夫不负有心人,两年后他真能用师傅交给的那块石头把飞在半空的小鸟给打下地了,而且一石击中。

看着傅基拿来打下的死鸟儿,邓师傅满意地点点头,但还是没亲自教他功夫。而是叫他跟几个师兄弟天天练习拳脚棍棒或者射箭一类武艺。这些武艺简简单单一学就会,加上练习打鸟他不但能百步穿杨而且手力大得惊人不几天几个师兄弟便都不是他的对手了。

民间故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民间故事学无止境)(1)


尽管这样邓师傅还是不亲自教他功夫,他以为师傅就那几套三脚猫功夫了于是就萌生了再寻师傅学艺的打算。原以为得费一番口舌师傅才会同意的,没想到他一提出邓师傅一口答应了。送他出门问道:“师傅要讲一句话,想不想听?”他就是再不想听,立别在即也得客套一下的。说:“想呀,师傅您说?”

“学无止境,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将来不管到那师傅都希望你记住。”

“知道了”傅基不以为然笑笑就下山了,回家找了好久他都没找到好的师傅。那天头发长了,他去镇上的剃头铺剃头。有几只苍蝇飞落到他剃光了的头顶上,剃头师傅一刀一个苍蝇断做两半并不伤他头皮一分一毫。

一旁等着剃头的几个客人连声夸赞师傅好手段,剃头师傅笑着说:“这算什么,小可就是拿骨头在这剃好的头上砍也只是断骨不伤头皮一点点。”边说边比划,口水都标到傅基头上和脸上了。

这不是班门弄斧吗,等剃罢头傅基对等着的几位客人说:“剃头师傅好手段,在下也有一点功夫大家想不想看?”有人赛功夫又不要钱大家当然说想看了,傅基伸手抓起剃头师傅就往外拉。

看对方要拿自己试手段,剃头师傅当然反抗了。可他哪里是练习投石打鸟力大得惊人的傅基对手,一个回合就被傅基反剪双手拉出铺外绹在街边一棵小树干上了。

民间故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民间故事学无止境)(2)


傅基转身回剃头铺拿来挂在墙上的包衭取出弓箭,拉弓箭响。第一箭擦剃头师傅头皮过,箭插树干上并不伤头皮一分一毫。第二箭直穿剃头师傅裤裆过插树干上并不伤命根子分毫,大家是阵阵喝彩剃头师傅早已是尿湿一裤裆。

看着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人众声喝彩不断,傅基顺势笑着说:“不是吹的,除了这百步穿杨的功夫了得外。在下力气得吓死你们,不信大家看看?”傅基随即端起树下人们歇凉常坐的巨石举起,那块石头至少讲有一两百斤。他玩转一两百斤大石就像玩转一团灯草样轻松,一时头上一时背上一时胯下。众人少不得击掌叫好了,一个瘦如藤条般的少年拔开众人走进来说:“好臂力,大师傅试试能不能把小子也举起来?”

“这有何难,几百斤重巨石在下都不在话下。你这枯藤般的小身板,举起来还不象老鹰抓鸡一般?”

“那就来吧!”

“来就来,举不起你我拜你为师。”傅基矮下身搂起少年双腿,使出吃奶的力气别说举起了就连让少年双脚离地都不能。他不得不说:“我输了,拜你为师。”

民间故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民间故事学无止境)(3)


傅基正想跪下拜少年为师,一个黑脸姑娘拨开人群走进来说:“等等,让本姑娘试试?”黑脸姑娘身都不用矮,只手抓起少年的膀臂往上提就势一甩少年身体从众人头上飞过落于对面的街上。

黑脸姑娘脸不红心不跳大气都沒喘一声,里三层外三层围着的人群竖起大拇指连声喝彩。傅基倒身就跪在黑脸姑娘脚下:“师傅在上,受徒弟一拜。”黑脸姑娘说:“拜我干吗,我正在学徒呢。”

“你这么大本事了,还跟人学艺呀?”

“学无止境,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傅基重复着黑脸姑娘的话,问:“师傅的师傅是谁?”

“跟本姑娘走就知道了。”

黑脸姑娘笑笑往外走,傅基后面跟着。走到登云山上他才知道黑脸姑娘的师傅就是邓师傅,想起师傅临走前说过的话:学无止境,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他再也不敢妄自称大,安心留在山上跟师兄弟们天天练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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