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头条看见彼此#早上七时,我和“老赖”就像往常一样,来到山间里我在我家一丘稻田的田坎上割牛草,“老赖”在不远处的一片半是竹林半是杂木的林间砍柴,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哪里的枇杷果好吃?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哪里的枇杷果好吃(苗乡散记田坎上的)

哪里的枇杷果好吃

#在头条看见彼此#

早上七时,我和“老赖”就像往常一样,来到山间里。我在我家一丘稻田的田坎上割牛草,“老赖”在不远处的一片半是竹林半是杂木的林间砍柴。

我家的田坎上,二十多天前我割了一次,现在又长出嫩嫩的青草来,和着一些露水,割起草特别容易上手,镰刀贴着地面,唰唰唰,手起刀落间,一大把一大把青草被我割了出来,扎好放在身后,很快就有二十多把,很快就可以一担了。我一挑只能挑三十把左右,一头十五、六把,这样足够我家那头黑头黄毛的黄牛美美吃上一天了。

这嫩油油的青草,我想我家的牛吃起来很是享受,很是甜美。那时我不知道“老牛吃嫩草”有点黄,是个贬义词,只知道喂给嫩绿的青草是我最快乐的事儿。

不远处的“老赖”,在竹林里每每看到一根木质好的木材,他总是很高兴地告诉我。砍柴的人喜欢的木材质地硬度好的,硬度好的烧起来火旺,不管是用来烤火或烧碳或煮饭,都是极好的。硬度不好,质地很软木材,总被人嫌弃,虽然砍起来不费力,轻轻一刀,就一刀两断,而质地硬的,总得砍下好几刀,镰刀砍下去的声音也很美,清脆响亮,就像演凑一曲曲子。

“老赖”每每发现一根质地好的木材,砍下来总会举起来让我远远的看,他总是高兴用几根手指那么大,或如同手臂那么大,或如刀把儿那么大来告诉我大小,以显他的收获成果,分享他的快乐与我。

我也常常给他分享我所看到和割到的青草有多嫩,这里或那里的嫩草有多少。今天割不完,明天继续来割,让他千万别告诉别人,要不别人街道后第二天总会捷足先登,抢先割走了。

割牛草这劳动中常常还会意外的收获。唰唰几镰刀下去后,青草割走了,田坎上常常一排排,一颗颗又大又红的地枇杷。翻找地枇杷便是我们儿时的最欢喜的事了。成熟的地枇杷,汁水多,又香又甜。

遇上地枇杷成熟季,每每走到一处,就可闻到它的香味来,当你扒开遮挡的椭圆形绿叶后,便可以看那里躺着,这里一堆,那里一堆,任你摘出来,干净的直接放在嘴里就开吃了,那美味就如果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

如若沾了露水或雨水,附上一些泥土,就用衣角拭擦一下,便仰起头,用手放一个进嘴里,慢慢含着,偶尔用牙齿轻轻咬破一点皮,让汗水一点一点流进嘴里,闭上眼享受这果子留在嘴里的香甜味,舍不得一口就吃掉,尤其看到地枇杷不多时,就特别珍惜每一颗。常常要拿回去,与自己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分享这收获的香甜与快乐。

要是摘得多时,就会找来一片大的梧桐树叶,将地枇杷包起来;或者将扯来一根较老的长青草,撕掉多余叶片,留下中间那一根硬梗,将地枇杷串串起来,串成一串又一串。回家时,或挂在牛草上,或挂在柴禾上,一串串又大又红,很是耀眼,而且特意挂在比较显眼处,向路人炫耀。这常常让看到的人除了羡慕外,还常常得到不少的赞美。那种感觉,对我们这些孩子来说,那时自己觉得就是天底下最能干、最幸福的时刻了。

带回家中,倒到盆里,倒上清水,好好清洗好,然后会分给父母亲和兄弟姐妹尝尝,或一起享用,看着家人吃着自己找回来的美食,特别有成就感。

我家这丘稻田的田坎,年年这时节都结出一片一片地枇杷。果不然,我将青草割走以后,一大片红红的地枇杷露了出来。其实我在割地时候就闻到地枇杷的香味了。我强忍着心里的激动,想等我割完后,再叫“老赖”一起来摘这一田坎的地枇杷。我边割边看到这么多的成熟地枇杷,我想“老赖”看到,一定会惊呀的,也会惊喜的,更会高兴地尖叫起来的。

“老赖,罗!罗!双久罗!”(苗语:老赖,来!来!快点来了!)

我数了数我割下扎好的青草把数,好家伙,忆经有了三十八大把青草,应该是比往常更大的一挑牛草,我的家牛一天也吃到撑了。虽然还有半边田坎还没割完,我决定第二天再过来割。这不打紧,是我自己的田坎,我又割一半多了,别人再来也不会割有一担了,我可以放心。所以,这时我准备过来一起享受这些鲜美的地枇杷了。

“勇啊,湖几啦?满打能你呀?满打能刚歪罗弩麦!”(苗语:勇啊,怎么啦?是不是有蛇?有蛇让我捉回去卖!)

“老赖”以为我看到蛇了。早上割牛草,看到蛇是家常便饭。捉蛇我不敢,曾和“老赖”捉过一次,蛇滑滑的,冰冷冰冷的,还吐着蛇信子,很是吓人和恐怖。而且那一次被娘好好痛骂一场,娘不让我去捉蛇,怕我分不清哪些是毒蛇,要是被毒蛇咬伤,就危险了。后来,我也就不敢捉蛇了。

而“老赖”这方面比我胆大,捉蛇是他的拿手戏。常常捉昨蛇卖了以后,总不忘买两根白糖冰棍或三五个花儿糕分给我。一条蛇有时可以卖两三块钱,大的有时可以卖到五块大价钱。那时的几块钱就是大钱了,常常让我和小伙伴羡慕得不得了。可娘说,那是很危险的事。娘也常常劝“老赖”说别乱捉蛇,有些毒蛇毒很重的。“老赖”跟娘说,他分得清是不是毒蛇。

“几你卖打能,双罗,卖满汝当,罗久念了!”(苗语:不是有蛇,快点来,来了就晓得了!)我故意卖关子,不告诉他是什么。

“嗯,歪久罗!刚专杰阿都刀能,我嗯刀贪召某囊瑞油过噶,阿久点汝差狗长!”(苗语:好,我就来!等我捆好柴,我就挑过来摆在你的牛草旁边,等下我们两个好一起回家!)

一会工夫,“老赖”挑了一担柴来到我家的稻田边上,将那担柴放在我堆放的牛草旁,手里拿着一把镰刀顺着田坎走来。在山里,到哪里都会拿一把镰刀,是农家人习惯性行为。镰刀,是他们讨吃的家伙什,我们从小跟大人学习这个劳动习惯,但凡进山,都会拿起一把镰刀。

“久磨比八斗瓜!勇啊,阿呆召拉能,估睡满比八斗?”(苗语:闻到好香的地枇杷味道!勇啊,这丘田坎上,应该有不少地枇杷熟了!)

“某都来汝八喵!你囊,阿召拉比八斗,某给哦!难某罗,沙狗流比八斗!”(苗语:你鼻子真灵!是的,这田坎全部是地枇杷,你看罗!叫你来,就是一起摘地枇杷!)

“哇!乱沙罗,亚罗来亚清如!”(苗语:哇!好多呀,又大又红!)“老赖”情不自禁地惊叫起来

嘘——我手指抵在嘴,轻轻地朝“老赖”嘘了一声,示意他小声一点,别让不远的人听到,过来和我俩抢摘地枇杷。

“老赖”明白我的意思,走了过来。我俩便悄悄蹲下来,假装割草样,然后赶紧快快摘起了地枇杷。

越摘越多了起来。于是,我俩脱下身上衣服,扯下葛极的滕蔓,扎紧上衣的衣袖便成四个大口袋。然后,我俩将摘得的地枇杷,一颗一颗装进衣袖筒里。

不一会,四个衣袖筒都装满了,田坎上还有很多。

“斗半北来狗囊,对能囊!”(苗语:剩下的,我们两个现在就吃,就在这里吃好了!)

“汝,我边流边囊!囊召对长!”(苗语:好,我俩边摘边吃,吃饱再回家!)

于是,我俩摘了一把后,就一颗一颗地吃了起来,香甜地味道充满我俩的全身,我俩那甜美,真是一对天下最幸运的两个孩子、一对兄弟!

“勇啊,给某奶奶都刀民囊奶,初狗冬沙对双都很,初召俩召。”(苗语:勇啊,看你天天读书的人,做工夫手脚还挺利索的,做哪样像哪样!)

“扎呆呆囊昂,北娘奶奶炯包初,针初。初了初了久睡了!”(苗语:从小的时候,天天跟着我娘,我娘教到做,又天天逼我做,做多了就会了!)

“沙你囊,北农村囊代,召里睡初冬,样样睡打启汝!”(苗语:是啊,我们农村的孩子,是要会做功夫,样样都会才好呢!)

“勇啊,罗奶某也奶八雄比当八扎?”*(苗语:勇啊,长大你娶老婆,是喜欢娶讲苗话的还是讲汉话的?)

“阿肉能,湖几铺当汝?刚歪盘:奶八雄噶汝,北娘几睡铺扎。奶八扎,北娘冬几米,农几初?某来?”(苗语:现在怎么讲得清楚呢?依我想:娶讲苗语的好些,我娘不会讲汉话。娶讲汉话娘又听不懂,怎么办呢?你呢?)

……

“噗嗤——”我们边吃边说话,时不时又笑了起来,突出“老赖”笑得,从鼻子里喷出来一把鼻涕,把我逗得笑得前仰后翻,真让笑不活了。

吃饱了,笑够了!我俩便准备回家了。然而这时,天边阴沉沉的,眼看就要下大雨了!

“勇啊,北来阿肉长,久招农了!北来噶阿库八肉多八农,当八农对长汝呀?”(苗语:勇啊,现在我两个回家,就会被大雨淋湿了!我两个干脆到田后面的空悬石崖里避雨,等雨停后再回家好吗?)

“汝!几双木,农里段罗!”(苗语:好!快点去,大雨快下到这里了!)

哗——当我俩刚跑到田后面那个悬空石崖里,大雨说到就到了,几乎是从不远处刷地一下就追到我俩后脚跟来,好在我俩已躲了进去,坐在石崖里欣赏这场大雨!

这场大雨之后,又让我和“老赖”又有新的收获。大自然的恩惠实在多,幸福其实有时就这么简单。欲知道大雨中,又给我和“老赖”带来什么意外收获,请接着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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