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八字并不是常言的出生年月日,而是根据天干地支推算出来的日期,再加上时辰,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做梦梦到鬼故事?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做梦梦到鬼故事(我常做带颜色的梦)

做梦梦到鬼故事

生辰八字并不是常言的出生年月日,而是根据天干地支推算出来的日期,再加上时辰。

奶奶的生日是1937年7月7号中午,千万不能依照这样填写,而是应该写丁丑年丁未月乙未日。大伯说记不清奶奶出生时具体是几点钟,只晓得是大中午,由此推算,应该是午时。

符文是以黑墨混朱砂之笔竖写而成,并且上面盖了各方符印,在用黑笔填写生辰八字的过程中,应当在竖行里写,不能写到符文和符印上去。

“徐王二庄土地,陈青青丁丑年丁未月乙未日午时,求神消灾保平安”——这是第一道符文的填写格式。第二道符文八字相同,后面改写:求神驱灵解杀气。第三道符文改写:求神续命保长寿。

大伯只将第一道符文填好,便走了,于是我把剩下的符文都填了,再燃了三柱香,面朝窗户跪在地上,把第一道符文给烧了,然后再磕了三个头,这才起身。

收拾好东西,实在很困,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醒来天已大亮,吃过饭,就去奶奶房里看看,摸摸她的额头。三天就这么一晃而过,并没有发生不好的事,白老板仍然没有回来。

到第三天的晚上,我把最后一道符文烧了,睡下,心说终于完成了任务,天亮就可以回家了。过了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间,听到有男子粗得的喘息声,然后一双粗糙的手在我脸上摸了一下。

又要开始做那些梦了么?这回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呢?

我翻了个身,继续睡。

男子低沉的吼声在我耳边回荡,大手从我的额头,摸到脖子,继续往下摸……

“谁!”我一把抓住了那双手。

难怪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根本不是梦。梦里我都是被“安置”在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偷看”男女房事,什么时候身临其境过?

“啪”地一声,我打开了床头柜的灯,大伯那张黝黑的脸与我紧紧贴着,我“啊”地尖叫起来,大伯双眼眯着,将我的嘴紧紧捂了起来。

“别叫别叫,嘘……姻禾,最后一天了,大伯怕你踢被子,上来看看。”

“唔唔……唔……”我说不出话来。

“你答应我不叫,我就松开你。”

我忙点头,大伯果真放开了我,我也没有继续叫唤,忙把被子一掀跳下了床。幸好我有所防备,只脱了鞋子,没有脱衣服。——哪知道我刚下地,顿时觉得双脚跟站在一团棉花似的,软绵绵,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脑袋还有点晕乎乎的。

“嘿嘿嘿嘿……姻禾,哪里不舒服啊?让大伯帮你看看。”

大伯拉住我的手,将我半搂在怀里,他身上的屎臭味将我薰得想呕,我推开他,可是双手使不上力。

我这是怎么了?

大伯把我放回到床上,一口黄牙凑近我的脸:“是不是这屋里很长时间没有住人了,霉味把你呛到了?”大伯把手贴在我的额头,装模作样地察看,然后又顺势往下探去,“脸怎么这么热?发烧了么?”随着他的话语,我觉得体内似乎有只魔兽在吞噬我的神智。

双眼泛花,四脚无力,下腹突然涌出一股热意,湿了衣服。

我被人下了药!天杀的!

大伯把我春装上的拉链捏着,边笑,边缓缓下拉……

“白少玉!白少玉!!”

楼下传来大伯母的吼声,一阵高过一阵,“白少玉,三更半夜你死哪里去了?白少玉!”

大伯骂了声娘,放开了我,悄无声息地快走出房间,轻声道,“老婆,下大雨了,我怕姻禾关不好窗户,我上楼看看。”

我紧紧抓着床单,松了口气。

大伯母吼着:“你有几根花花肠子老娘会不晓得!姻禾长得水灵,你是不是又看上了?”

“你他娘的说的什么话!姻禾是我白少玉的亲侄女,我有那么缺德么我!”

“就你那德性!紫涵离开十年不回来,还不是你偷看她洗澡。”

“老子那是给她递衣服,她第二天就走了,到现在都不回来关老子嘛事?”

“递你个逼样,要不是你想搞她,她能走?”

“我跟你说陈春芳,说话要讲证据啊,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想搞她了?她是我大闺女,亲闺女!你说出去不怕别人笑话,你不嫌丢人,老子还嫌丢……哎哟!你他娘的说就说,还动起手来了,老子打不过你还是怎么的?”

随后,便传来大伯母哀嚎呼痛的声音。

整整过了十分钟,大伯和大伯母才渐渐消停下去。

我裹着被子,思想渐渐模糊,小腹的热意却有增无减,我忍不住低吟出声,却又自觉这样不妥,死死咬着嘴巴,拼了命地睁大眼睛,用尽全身力气爬了起来,摸出手机,拨通了外婆的电话号码。然而,里头嘟嘟的声音才响了两声,我就掐断了电话。

现在打电话给外婆有什么用呢?远水救不了近火,还害外婆担惊受怕。

我跄踉走到窗边,顺着墙壁,慢慢坐了下去。

想了想,觉得这样不行,不能任人宰割,于是费力爬上了窗台。

外面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天气果然十分恶劣,白老板今晚应该也不会回来了,开车在路上挺危险的。

我左脚在窗外,右脚在窗内,就这样骑在窗台上。

如果大伯再敢来做什么出格的事,我就跳下去,死了总比被糟蹋了要强。大伯能对自己的亲女儿下手,我一个侄女到了他的手里,还不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呀。

白家怎么会出这样的长子,简直就是变态。

大伯母也好不到哪里去,自己的女儿险差被老公欺负了,她还跟他同床共枕,好不爽快。

风雨相交,衣服被淋得透湿,雨水顺着头发往下流,灌到脖子里时是冰凉冰凉的,可从腰间流出来的时候,却暖暖的。

小腹胀热不舒服。

这是什么药?药性真够强的。

“姻禾……”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房门外响了起来,接着房门被打开,奶奶佝偻着身子,慢慢移了进来。“姻禾,怎么在淋雨啊?这样会生病的,快,快下来,到奶奶屋里去睡。”

我盯着她,不出声。

“是朱少玉那个畜生强迫你了吧?没人性的畜生啊!”奶奶把手在门上捶得咚咚咚地响,“我就是怕他对你起了什么歪心思,不放心,所以上来看看,没想到……畜生啊!畜生!”奶奶说着说着,老泪纵横。

我靠在窗上,任凭风吹雨淋,没理会她。

她哭了半晌,似是才反应过来一样,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子,走到我面前:“姻禾,这么些年奶奶没去看你,是奶奶的错,可奶奶也是有苦衷的啊……这是解药,你把它吃了吧。”我转头盯着她,她怔了一怔,“奶奶还会害你不成?当初把你抱给你外婆,也是你爸的主意,你也知道你的八字克父母亲人,我们都是没有办法啊。来,乖啊,把解药吃了就不难受了……”

我吸了吸鼻子,伸手接了过来。再发生什么事也不会比现在这种情况更糟糕的了!于是,我把瓶子的塞子打开,没什么气味,不香也不臭。我一仰头,把里面的东西吃了。是液体,有些凉。

解药一下肚,腹中那股热意渐渐消失了,手脚也有了力气。

我爬下窗,把奶奶的手扶着:“谢谢。”

奶奶满是皱纹的脸上堆着笑:“傻孩子,我是你亲奶奶,谢什么谢。——走,到奶奶屋里睡去,我就不信那个畜生还能当着我的面怎么样,反了天了他还!”我搀奶奶下楼,感觉她的精神好了不少,腿脚有劲,说话精气也挺足,不像是我白天看到的那样,是个垂死的老者。

回到奶奶的房间,她找了个看不出颜色的旧毛巾给我,我把头发上的水气擦去,换了身奶奶的衣裳。有点小,中药味儿里头夹杂着一些别的什么味道,我凑近了闻,中药味儿太浓,分辨不出。

躺在奶奶的床上,心里五味陈杂。

我胆子很小,虽然跟着外婆长大,见惯了外婆走阴看香的事,可对于鬼神一说还是十分畏惧的。而且,正因为知道世间鬼神的存在,所以才对这些东西更加忌惮。现在跟奶奶同床而眠,临行前外婆的叮嘱不由回荡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小佛啊,千万不要跟你奶奶睡在一张床上。——可是……此时此刻,若不是奶奶,我兴许会淋一夜的雨,兴许会被大伯逼得跳楼,无论是哪一种,都没有奶奶这张硬硬的床好。

我怕死,我不想死!磕磕绊绊长到十五岁,我怎么能就这么去了呢?至少,我得见我爸妈一面,还有那个我连面都没有见过的弟弟,白荀。

外婆给我讲童话故事,不知不觉,我抱着她的胳膊睡着了。

梦里感觉有一双阴毒的眼睛盯着我看,我想翻身,却不能动,睁眼一看,惊觉自己手脚皆被绑着,固定在床上不能动弹。左右看了看,大伯和大伯母都在,奶奶正从他们身边经过,走到我面前,再也没有慈祥的面孔。

“总算逮到你这丫头了!”她阴侧侧地道。

我被绑在床上,奶奶阴侧侧地看着我说:“总算逮到你这丫头了!”我心里发寒,使劲挣扎,奶奶继续道,“这么快就醒了,幸好把你绑了起来。”

大伯母走到我面前,摸着我的脸:“小小年纪长得倒挺标致,可惜了……”大伯也伸手准备来摸我的脸,大伯母瞪了他一眼,他嘿嘿一笑:“还是我老婆的主意高明,让妈先在床上布了阵法,我们再演一出苦肉计,哈哈,这小丫头就心软了。”原来这一连串的事,都是他们事先设计好的!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恶狠地盯着奶奶。

奶奶阴森森笑着:“我的小宝贝,出来吧,把她的精气吸了,我们就又能多活三十年啦。”话音一落,空中传来臭不可闻的气味,由淡转浓,冲得我头晕眼花。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贴在我的面上,跟一张湿纸巾一样,可是我却什么也看不见,只能闻到恶心的臭味。

是纸胎鬼么?

可是纸胎鬼不是要害奶奶的性命么?怎么会任由奶奶摆布?还吸我的精气来增加他们的寿命?

奶奶哼笑一声:“姻禾,想不明白是么?奶奶来让你做个明白鬼。——这吸你精气的就是被奶奶压成纸胎的亲兄弟,他被我们制成纸胎鬼,凡是童男童女跟我们同床睡过一觉,精气就会被纸胎鬼吸收,再转到我们身上来,来替我们延年益寿。”

我霍然明了。

以前常听村里老人讲,小孩和老人睡在一起,老人会吸小孩身上的精气,来延长自身的寿命。此话在民间广为流传,我也深信不疑,直到有一天一个妇人来找外婆看病,说自己孩子的精气被她婆婆给吸了。外婆解释说,这事有一个误区,不是所有老人都会吸孩子身上的精气的,这个老人必须是懂一些道行,并且这个孩子得与老人有血缘关系。

奶奶继续道:“姻禾,你可怨不得我们,要怨,就怨你命太好,不仅得了禾谷娘娘的照拂,又天生佛手,可以驱阴避邪,我们白氏一族可留不得你这样的佛性之人。可是偏偏,你的精气又旺盛,我年事已高,正好需要你的精气,所以不得不先以尸油封住你的佛性,再来捉你呀。”见我发愣,奶奶慢吞吞解释,“那瓶解药就是尸油啊,哈哈。”

尸油?我刚在三楼房间喝的是尸油?

我胃里一阵翻涌。

还有……她的话是什么意思?白家人是阴邪之物?而我生的这双佛手会伤害到他们,所以他们才会把我丢弃的?那我父母也是邪物?不!不会的!我父母怎么可能是阴邪呢?如果是,他们大可以在我一出生,就把我掐死。

我静静躺着,大伯与我的视线对上,我惊觉他露出一丝不忍,于是忙喊了他一声:“大伯……”大伯一怔,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我继续道,“我爸每次跟我打电话,就说你为人热心,乐于帮助邻里,是个心直口快的好人。我爸还说……堂姐也在上海,有一次正巧遇上了,他们还在一起吃过饭呢……”

大伯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遇上谁?是紫涵么?”

“嗯。”其实这话是我瞎编的,见大伯买账,我就顺势说下去,“堂姐还给我快递了好多新衣服,还有巧克力什么的,她说我放暑假了,就带我到上海去爬东方明珠。堂姐说想你,想回家,可是她不敢。”

“我跟你紫涵姐之间有些误会,这事我以后再同你讲。”大伯转身,对奶奶道:“妈,都是亲骨肉,我们再另寻精气,放了姻禾吧。”

奶奶和大伯母不约而同地道:“不行!”她们互望一眼,奶奶率先开了口,“现在治安越来越严,好不容易等到一个精气旺盛的,不能错过。——姻禾没有户口,没上过学,要是她消失,没有人会发现。”

大伯有些愠怒:“妈,我装疯卖傻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如果这些事东窗事发,我可以以神经病这个名头不坐牢。——可是,姻禾她毕竟是我们的亲人啊……”

“白少玉,你胳膊怎么长的?怎么往外拐呀?”大伯母打断了大伯的话,“姻禾亲,她还能亲过我和妈么?这些年要不是纸胎为我们收集精气,我们三个早在十五年前就死了。本来可以等姻禾一出世就吸掉的,谁知道一出世就被她外婆给救走了,十五年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们是一点下手的机会都没有,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机会,怎么能错过?白少玉,你脑子秀逗了吧?”

大伯还想反驳,奶奶咳了一声,大伯不敢再吱声,奶奶道:“少玉,别听姻禾瞎说,紫涵十八岁离开村子,如今已经整整十年了,怎么可能在上海遇到中玉?还给姻禾寄东西?”奶奶在我额头弹了一指,疼得我呲牙咧嘴,“这小精机灵,有点小聪明,要是跟我们是同一类人,也许能突破鬼道最后一层,成为鬼仙。”奶奶长长叹了口气,手一横,“你们让开,我要启咒了。”

大伯和大伯母退到屋外,奶奶抬右手在我脸上一扫,那像湿纸巾一样的感觉顿时不见了,可是,下一瞬,奶奶陡然与我脸对脸贴着,我顿时觉得呼吸不畅,胸口似乎有一团气闷在那里,进不得,出不得,快把我憋死了。

如果跟电视上放的似的,奶奶是在吸我精气,那么我的鼻子里肯定有白色的雾气流到奶奶的嘴巴里。

“啊……”

突然,聚精会神中的奶奶大叫一声,连连后退,撞在了墙壁上。同一时间,屋外传来了大伯和大伯母的呼救声。仅接着,房门被推开,大伯和大伯母双双睡倒在地上,手脚被绳子绑着结结实实,嘴里还塞着布团,不能出声,只能嗯嗯嗯地朝奶奶打眼色。

我正奇怪哪位高人把他们给治服了,白老板便一身黑衣出现了在房门口。——他浑身湿透,发上的水沿着额头往下淌,滑过光洁的脸颊,汇成一个小水珠挂在下巴上,再滴落到地上。

他径直走到奶奶身边,将两枚铜钱塞进了奶奶的耳朵里,一边一个。然后从口袋里拿了个袋子出来,袋里装的是一把土,他把土抓出来,撒到了奶奶的头发上,奶奶连声尖叫都没有,只把眼睛猛地瞪大,然后翻了个白眼,闭上眼,昏了过去。

白老板转过身,向我走来。

他解了捆住我脚的绳子,再弯腰解我手上的,衣服扫过我的脸,蹭了我一脸的水。

是雨水,他冒雨赶回来了。

身体得了自由,我一把搂住白老板的脖子,瑟瑟发抖起来。他愣了一愣,身子僵硬,过了半晌,才拍了拍我的背,柔声道:“吓坏了吧?没事了,我回来了。”我往他怀里钻,像个撒娇的小狗,他没动,任由我这样抱着。

躺在地上的都是我的亲人,可是他们却想要致我于死地,面前这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却冒着极大的风雨来救我。我是该喜还是该忧?

“你怎么才来啊!我差点就死了你知道么?”我小声地抱怨着。

虽然心里知道,不该同白老板抱怨,可就是忍不住想要把刚才受的惊惧和委屈都发泄在他的身上。

白老板把我移开,淡淡道:“你不会死的。我早便知道纸胎鬼会在半夜袭来……”

哦,原来他把一切都计划好了的呀。咦,不对……白老板怎么这么肯定我不会有事?他出去买东西,三天未归,时间怎么可能刚刚好赶上?难道他一早就回来了?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走远,只是把车开走,故意给奶奶他们一个已经离开的假像,再独自折转回来,在某个地方躲了起来。

外面风雨交加,他身上又这么湿,难道说他是躲在窗户底下的?

我咽了口口水,轻轻问道:“你……刚才看到我骑在窗户上了么?”他嗯了一声,我一听,怒火中烧,“什么!你早就知道!你是故意让他们把我绑起来,把我吓得半死啊!要是、要是万一你控制不住局面呢?万一计划赶不上变化呢?万一我真的死了怎么办?你怎么能这样!好歹事先跟我商量一声啊!你……唔!”

白老板抬手轻轻覆上我的嘴,把我的后半截话堵在了嘴里。

唇上贴着白老板的掌心,柔软,微凉。

我没有再说话,而是赌气地拍掉白老板的手,冷哼一声,将头偏向床里边,耍起了小性子。

“轰……”

突然一道惊雷响起,我被吓了一跳,准备扑到白老板怀里,想了想,我正在跟他置气呢,便硬生生定格在了那里。许是我的反应比较搞笑,白老板唇弯如弦月,我揉了揉鼻子,怪不好意思。

白老板抬手,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你若愿随我左右,我可授你异术,便不惧精怪神鬼。你可愿?”又让我跟他走,我可没那么傻,如果这纸胎鬼也是他们做的套子,我岂不是着了他们的道?

见我没说话,他没再继续追问下去,而是将刚才发生的事的谜团一一解开:“与你奶奶同生的纸胎鬼我已经用坟头土控制住,你不必担忧精气之事。”

“哦……谢谢啊。”我生硬了道了个谢,看他还有后话,又忍不住发问,“那个,你前天出去,就是去找坟头土了么?”

“嗯。除去此一纸胎鬼,还有另有一只,是与你同生。他也被你奶奶练成了纸胎鬼,你喝的尸油便是他身上的,想要控制他,必须要找到他的墓。”

“他出世时就只是一张纸大小,天地之大,上哪里去找他的墓啊?”

白老板刚要开口,突然眼色一凛,食指放在我唇边:“嘘……别说话,他来了。”

我的神经一下绷紧,瑟瑟地左看右看。

文/《美人尸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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