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校永师大留影,校门已换长咨嗟
――永顺民师109班30年同学会系列之三
(湘泽观天下 姚湘泽)
2016年阳历4月上旬某一天的上午十点左右,我们准时来到永顺县城, 对于饭菜的选择,我们那个时代的人没有特别的嗜好,有些同学从本县出发时,就随便吃了早餐,所以,大家短暂交流后,就迫不及待的往母校永顺民师方向一路走过去了!
到了门口,看到以前古色古香的校门,在时代洪流的裹挟下,同中国其他地方校园校门一样,已经被商业化气息浓厚,化用徐志摩的话说是“浓得化不开”的现代校门代替了,首先就有一种“乘兴而来,扫兴迎面”的茫然;走了几步,再看到校门口两旁的郁郁葱葱的苍天古木不再,出黑板报的墙报围墙不再,就更加添了“悠悠苍天,母校何在”的失落感!
及至走到教学楼旁边的林荫大道,看到两个老师――一个是给我们教过《语文基础知识》的李希治(他不是我们班专职语基老师,当我们班语基老师有事请假没有给我们班上课来时,他就偶尔给我们上个几次语基课),还有一个是当年给我们教化学的彭老师,虽然他们两人白发苍苍,但精神依然矍铄,他们说:“……你们那个时代的学生,素质高啊!……”我们学生在谦虚低调的基础上谦让一番以后,看到昔日老师现在依然龙马精神的状态,也就把进校门时初次感受到的校门口更换新校门的失落感――所谓的“过度商业化市场经济后遗症”淡忘了!
师生相谈正欢时,我们一年级时的班主任老师兼语文老师刘永生,在班长黄远钊、学习委员彭勇刚、团委书记田清寿、生活委员陈云孝等等簇拥下,来到我们学生中间,刘老师虽然得了喉癌,不能与我们头口交流,但是他用他的钢笔行书,龙飞凤舞给我们永师109班同学会题词“祝永师109班莘莘学子,永远快乐!”,满足了我们师生当时聚会共叙友谊的心愿!
刘永生――武汉大学中文系高材生,与八十年代《女大学生宿舍》的作者喻杉是同班同学,他给我们讲《文选与写作》叫我们作文时,就联系他以及他的同学喻杉等等的实际经验,让我们受益匪浅!
想不到师生一别三十年时――竟然以这样的场合会面?因为刘老师身体欠佳,我们短暂交流后就派几个同学送他回学校房屋休息时,他眼角流出的幸福的泪水被大家发现了,看着刘老师转身时挺拔的背影,固然没有丝毫朱自清《背影》中“父亲背影”的“伛偻”,但是,他们背影的象征意义是相同的!都是给我们后辈以人格精神的鼓舞! 我想:刘老师转身的一刹那,他心里一定很激动,他一定在想:“我的109班学生,他们毕竟知道感恩啊!在他们三十年同学会时,还不忘把我这个生病的班主任老师接到校园无声地交流!”――此时此刻,我们109班同学也是百感交集,眼里也禽满了泪花,唯有祝福刘老师身体好转!
一别又是六年,也不知道刘老师身体好了没有?去年我从永顺老同学李树奎口里得知李希治老师身体大不如前,已经在床上修养了,想起李希治和我同是老家桃源的家乡情结;再想起永师109班30年同学会时和刘永生老师的无声交流;再联想到鲁迅与他恩师藤野先生以及北大袁行霈教授与他恩师林庚先生之情谊,我只能默默为刘永生老师祝福的同时;一边用自己的学术造诣――北京大学中文系古代文学史博士生课程的各种书籍、清华大学人文学院中国文学史博士生课程的各种书籍涵养自己的文化底蕴,以期退休之后著书立说,把鲁迅开创的改造中国国民性的学术任务,像“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样传承下去!
……
送走刘老师后,李希治老师和彭老师对我们说“……好了,你们去到学校操场或者校园其它地方观光留影去吧,我们年纪大了,就不陪你们到操场上合影了!”
于是乎,下面的校园留影――也就成了永顺民师109班30年同学会时的立此存照!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富坪山庄烤羊肉,一醉方休“”醉翁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