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有诗云:“长庚与残月,耿耿如相依。”
在Priest 的笔下,长庚这一生唯愿相依的,不是残月,而是顾昀。
《史记·天官书》:“长庚,如一匹布著天。此星见,兵起。”自他降生,胡格尔为他取名长庚,意为黄昏降生,主杀伐,生而不祥。而昀,意为日光。
昏有长庚,于是朝有顾昀。
一个是天狼十八部神女与大梁皇帝之子,他本要成为天狼十八部族人仇恨的牺牲品,却因为那一点光,在大梁朝廷翻云覆雨,最终改朝换代。一个是被大梁皇帝猜忌打压的侯府遗孤,被皇族陷害至身残,却仍在国家危难之际,重振玄铁营,平西域挫蛮族,终成“西北一枝花”(大梁赫赫战神)。
Priest笔力深厚,以四邻勾结欲分裂大梁的阴谋布局为明线,以少年人的心路成长情感积淀为暗线,从家国飘摇朝堂阴谋中,我们看到了四殿下与顾大帅各自的选择、坚守与成长。
一个生而为国为民,一个只为一人,却因这一人,而负天下为己任。
(一)“只要这个世界还留给他一点温暖的念想,他就可以原谅一切”
胡格尔为了复仇引来天狼十八部敌袭雁回城,沈十六一夕之间成了安定侯顾昀,而他成了流落民间的四殿下。
从前那些快乐简单的日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顾昀的一句“义父错了,好不好?”“就算到了京城,也有义父护着你,不用害怕。”
长庚这才发现,他一直等的,不过是那个人当面跟他说一句“义父错了,没有不要你”,让他能感觉都这个世界还给他留了一点温暖的念想,那么他就可以原谅义父的一切,不论他是沈十六还是顾昀。
“乌尔骨”的尽头,终究有一个顾昀。
(二)“经年痴心妄想,一朝走火入魔”
顾昀西北剿匪,长庚因了然和尚评他一句“未知苦处,不信神佛”,自作主张跟着了然江南游历。
数年后,他们再见,顾昀为长庚的变化而惊讶,长庚也因长久思念、一朝得见而高兴。他原以为,不见面,总能戒掉心中对顾昀那超出寻常的感情,见面之后才发现,那些不能言说的情愫已经深入骨髓。
“经年痴心妄想,一朝走火入魔。”
了然大师曾对长庚说,“人之苦楚,在拿不在放,拿得越多、双手越满,也就越发举步维艰”,长庚深有所感,承认他说得对,但一个顾昀对他而言,已经重于千钧,他却无从放下——因为放了这一个,他手头就空了。
(三)“我想有一天国家昌明,百姓人人有事可做,四海安定,我的将军不必死守边关”
那个少年,终于长大了,他无时无刻不希望自己变强,强大到足以去保护那个人。
每个文人年幼时第一次读到横渠先生“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四句时,都曾动过心头血,想自己有一天成就一世无双国士,能力扛江山万万年。然而这一点心头血,总会叫功名利禄磨去一点,光阴蹉跎磨去一点,世道叵测再磨去一点,磨来磨去,一辈子就落入了“窠臼”中……
古往今来,高才能人何其多,而真国士有几人?
而他运筹帷幄,机关算尽,最终成了大梁的“代皇帝”,大刀阔斧推行新政,只为一个国泰民安、家国安定,他的将军不用战死沙场、马革裹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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