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梳理过伊文思的电影人生,却蓦然记起,几年以前,我曾经去法国拜谒过这位“纪录电影之父”的墓地,而我却淡忘了,直到我发现了在伊文思墓地的留影那是2013年夏天,我与友人结伴去巴黎蒙帕纳斯墓地游历,偶然间看到伊文思的墓就在那里,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这部电影见证了岁月是一把杀猪刀?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这部电影见证了岁月是一把杀猪刀
刚梳理过伊文思的电影人生,却蓦然记起,几年以前,我曾经去法国拜谒过这位“纪录电影之父”的墓地,而我却淡忘了,直到我发现了在伊文思墓地的留影。那是2013年夏天,我与友人结伴去巴黎蒙帕纳斯墓地游历,偶然间看到伊文思的墓就在那里。
作者:胥弋
众所周知,上世纪20年代,巴黎蒙帕纳斯地区曾经云集了大批艺术家和文人,他们当中有像莫迪利阿尼、夏加尔、贾科梅蒂等这样杰出的艺术家。在这里,还长眠着一批传世不朽的文人,诸如:波德莱尔、西蒙娜·波伏娃与萨特、杜拉斯、贝克特等等。然而,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我竟然会与伊文思在此不期而遇。也许冥冥之中,这墓地的奇遇是某种“托付”。
因为当时,《伊文思与纪录电影》一书的出版进程因为种种原因停滞不前推进困难,甚至有可能会放弃。这本书的内容,不仅有各国纪录片学者对伊文思电影的研究成果,还有伊文思本人论述纪录电影的文献,更有伊文思与中国合作的当事人的见证,他们首度披露了很多鲜为人知的一手资料。正因为如此,其编辑和翻译的复杂性,是前所未有的。诚然,伊文思夫人慷慨地允许收入伊文思本人的论述,为该书最终得以出版奠定了基础。
但是,当伊文思夫人获悉我们同时还准备出版伊文思的传记,并且已经买下荷兰历史学者汉斯·舒茨的传记版权时,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和郁闷,并极力推荐伊文思生前出版的一本访谈录。而传记作者汉斯·舒茨,作为记者在伊文思晚年采访他时,曾获得他的首肯,伊文思坦承汉斯·舒茨道出了他的心声,由此也激发了这位荷兰学者去探究政治与艺术关系的渴望。从历史的角度去研究伊文思的电影人生,我想是多数关注伊文思电影的人赞同的。况且,我选择的这本书是目前世界上唯一一本伊文思传。
事实上,1995年这本长达500多页的传记《危险地活着:伊文思传》问世以后,已经获得了伊文思欧洲基金会的认可。传记作者曾经阅读了两千多封信件,浏览过一万五千到两万份文件,还有其他大量的相关资料。这当中,一些国家政府部门开放的档案对作者帮助很大,至于对相关当事人的访谈,作者认为将访谈作为史料来源是不可靠的,他表示:“因为所有的记忆是有选择性的,在对采访对象最有利的情况下,受访者经常会被有意地误导。”因此,传记作者需对各种来源的信息加以比较,以免误入歧途,造成不必要的错误。
在伊文思夫人与传记作者之间,存在着基于何种历史观的分歧。虽然,玛瑟琳为配合作者做了大量访谈,但在还未成书之前,她坚信该书将会具有某种“破坏性”,最终收回了她所提供资料的使用权。这些,传记的作者均如实在书中做了陈述。如今,这本书的中文版几经周折终于问世了,这时却从巴黎传来玛瑟琳去世的消息。这难道又是某种巧合?
作为对伊文思电影的关注者,我有幸在其夫人最后一次访问中国期间认识了她。我发现,她十分关注这个国家的未来,这里不仅有与她共事过的工作搭档,还有她与伊文思留下的未竟理想,踏着过去的足迹,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她将希望寄托在年轻人身上,她喜欢与不同背景的年轻人畅所欲言。
在玛瑟琳生命的最后岁月,她拍摄了一部重访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电影,还出版了几部关于集中营生活回忆的著作,这些为她赢得了不少荣誉。也许,她还想再为中国做点什么,但年龄和精力所限,她最终未能如愿。像伊文思一样,她带着太多期许和遗憾走了。
他们来过,然后走了,来而复去,来而复去,留下影像和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