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鸣知道宁末风专攻心理学,算是科研教学的工作者,此时主动和自己见面,想必然有事发生,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兄弟争一个女人的小说?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兄弟争一个女人的小说(小说兄弟的女人)

兄弟争一个女人的小说

许一鸣知道宁末风专攻心理学,算是科研教学的工作者,此时主动和自己见面,想必然有事发生。

他请宁末风坐在沙发上,然后亲自个他斟了一杯清水。

许一鸣开门见山问道:“嗯,你不是在申安市的精神病院里给病人,调剂心情的么,怎么主动找上我?先声明,我这个人精神状态没有毛病。”

宁末风面有难色,道:“兄弟啊,我来这里见你,确实是有要事。”

“喔!”

“贝贝,还没有离开么?”

恰在此时,房间的门给打开了,徐欣琳走了出来,她听到大厅外还有动静,以为贝贝没有离开呢。

当徐欣琳走出来的时候,见到大厅的沙发上的胖子,顿时脸儿一红。

原因很简单,徐欣琳回家以后,换回了一件粉红色的蕾丝短睡裙,布料透明浅薄,能见到内衣颜色,走动的时候一双大白腿晃啊晃,披头散发,性感之余又有几分慵懒的美感。

徐欣琳知道眼前的胖子,是自己丈夫从小玩到大的友人,爱屋及乌,虽然羞赧,但对于客人的礼数倒没有疏忽,强露欢颜笑道:“末风,很久不见,什么风把春风得意的你,吹来我的家?”

对于仙女一般的妹子,宁末风眼睛看直了,但他还是强行将视线移动开去,目视许一鸣,笑道:“嗯,我刚才下的飞机,想见一鸣。”

“嗯,那我不妨碍你了,先回去忙活,你们继续聊。”

事实上,徐欣琳这样穿着,走过去招呼宁末风,这成何体统?

估计自己的丈夫,会气得脸都青掉了吧!

徐欣琳捂住了胸脯衣料,微微欠身一鞠,不失礼节地从原路而回,接着关上门去。

宁末风目视徐欣悦离开的身影,他眯着眼睛,啧啧赞道:“嗯,弟妹越发风骚迷人,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便宜了你这个卖鱼的了!”

事实上,这也是大实话!

许一鸣觉得自己能追得到徐欣琳,让这等如花似玉的佳人衷情于自己,缘分女神对他颇为眷顾呢。

许一鸣哭笑道:“好啦,胖子,你还是先擦拭下嘴角边的口水,滴在我沙发上,我又得费力气打理的了。”

宁末风又问道:“弟妹是否云深大学里头的教师啊?”

许一鸣点了点头,道:“嗯,是的。”

宁末风拍了拍手掌,道:“这,也太过巧合了!”

“什么?”

“我这一个周末,云深校方邀请我这个专家,过去主持一个心理学辅导讲座!你知道现在的年轻人,不少是情感上的初哥,我得过去专门开解这些情窦初开的年轻人,免得这些姑娘和小伙为情所困,无心学业。”

许一鸣当时就差点笑出声来,觉得宁末风言过其实,这个胖子似乎也不曾谈过恋爱,他这样的初哥,有什么能耐指点人家大学生呢?

说不准时下这些年轻人,恋爱经验,比他们还要丰富呢!

许一鸣怎么也得尊重对方的职业,竖高了拇指,笑道:“嗯,那很好啊,胖子加油噢!”

许一鸣猛地想起来了:这个周末?届时欣琳和贝贝都会在那一天晚上,进入云深大学用餐,就不知道届时你胖子可有空不!

许一鸣觉得大家这么久不见面,正欲邀请他一起吃一顿饭,但却发现宁末风的脸上,重新浮现了忧愁之色!

许一鸣开玩笑道:“兄弟啊,你是否吃大鱼大肉,没怎么运动,结果便秘了啊?我认识了一个中医师,在治疗这一方面的毛病,可以说是经验丰富!”

宁末风瞪了他一眼:“没有这样的事情,你一鸣别信口开河、胡说八道了啊!”

“嘿,我只是开玩笑你别激动了。”

许一鸣指着他们跟前摆放着的那一杯子清水,道:“你喝点水,润润喉咙,毕竟你流了这么多的汗,小心缺水啊。”

宁末风捧起了跟前的杯子,将里头的水一饮而尽。

许一鸣没有再声说话,他现在只要当聆听者,听宁末风倾诉心事,这样便足够了。

“兄弟,你不知道啊!我犯错了。”

胖子捶胸长叹,脸上的神色是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许一鸣苦笑道:“你这一个胖子莫不是用了强横之姿态,强行占了某某女性的便宜了吧?”

他敛起了笑容,道:“假如你真的作了这等为非作歹之事,你还是去自首,我陪你去!”

当然了,许一鸣和发小熟悉,并不觉得宁末风,会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宁末风摇头苦笑道:“你把我想成了什么牲口嘛……我和你说啊,我得罪了人!”

许一鸣嘀咕道:“很多时候,我们总会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而得罪人,这是人际交往很常见的事情。你可是心理学这一方面的专家啊,你应该能够体会当中的困窘,并且能自我调节心情的啊。”

许一鸣道:嗯,小胖娃,你还小,不懂得人间疾苦啊,也许红颜祸水,你可不知道我和徐欣琳待一起,得蒙受很多的疾苦,譬如今天我才把李谨这个富二代得罪了,痛并快乐着啊。

宁末风道:“你不知道,在出发回来之前,也就是前一两周的事情,我在申安,一个叫自称阿斌的隐形富商,请求我帮忙,考察他的未婚妻是否贞洁,就是所谓的是否处子。”

许一鸣苦笑道:“隐形富商?我判断这是某装阔的屌丝来的吧?再说了,这种事情怎么能轻易考察的啊?再说了,你只是心理学家,又不是当私家侦探的,他找你做这等事,岂不是乱来的么?”

宁末风道:“事实上,他真的很有钱,为了见我,直接请他助手打了五十万元进入了我的账户中去。他的要求很简单,他和未婚妻在酒店里吃饭,然后我在一边视察,观察那女人的音容笑貌、行为举止,从而判断她以前是否有恋爱史。事成之后,他答应再给我五十万。”

许一鸣一愣,道:“这富翁是人傻钱多吧,如果怀疑妻子不贞,那么大可以和她摊牌去问,再不济也该找挂正牌的私家侦探出马调查啊!他何必这么鬼鬼祟祟地大费周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