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他也没卖关子:“忘记那天我对你说过,如果你不辞职,那就等着你的学长失业既然我的老婆如此热爱这份工作,那就只好我亲自操刀,把一些杂质从我老婆身边去除掉了”这回我是真的愣住了,他竟是因为那天的一句话,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暗角作者小说?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暗角作者小说
总算他也没卖关子:“忘记那天我对你说过,如果你不辞职,那就等着你的学长失业。既然我的老婆如此热爱这份工作,那就只好我亲自操刀,把一些杂质从我老婆身边去除掉了。”这回我是真的愣住了,他竟是因为那天的一句话!
“你要开除学长?”我惊愕地开口。
秦乐回以我挑眉,意思再明了不过。
我顿感惊慌:“不是的,秦乐,你不能这么做。我跟学长并没有什么,你不能这般是非不分就把人开除了。”
我的话不但没帮到张亦,反而惹得秦乐眸中多了怒意,“是非不分?你就认定了那张亦是不?放心,我要开除一个人绝对会让你的学长走得心甘情愿。”
我气极了转身就走,跟他根本就是两个频道的人,他总在曲解我!
回走到门边,秦乐不阴不阳地丢来一句:“下班等我。”
在公司我不想跟他吵,到时丢脸倒霉的只会是我,直接拉开门走了出去。
等到快下班时我尽快收拾东西第一个走出了公司,来到路边打了辆的士就先走了。谁要跟他一起走?让同事们看到了还不流言蜚语起来。
还没到秦乐的公寓,他的电话就打进来了:“人呢?”
微默了下,我说:“我已经打车先回了。”
秦乐在那头发出一声冷笑,随即就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头的嘟音,我有片刻的忐忑,当真惹恼了他怕是日子不好过。
的士停靠路边,我付了车钱下车,刚走进公寓楼就听见身后一声“吱”响,是汽车刹车时轮胎与地面摩擦传出的声音。下意识地回头,却看见那辆熟悉的宾士刚停下,心头一跳,秦乐从车内走了下来。
他打电话时应该还在公司门口吧,之后出租车总共就开了十分钟左右的路,他竟然能赶在这么短时间内抵达,路上得开的有多快?
只见他快步朝我走来,眉目间一片清平色不见喜怒,我却心头不由惴惴。
来到跟前,他似笑非笑着问我:“怎么?看你老公这么帅看傻眼了?”
额头有黑线落下,有他这么自恋的人吗?
秦乐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目光中多了冷星:“小悦,你是以挑战我的底线为乐吗?一次次的,是不是觉得我太宠你了,所以就蹬鼻子上脸将我的话当成是耳旁风?”
“哈!”我怪笑了声,“宠我?是不是我听错了呢,秦乐,你宠人的方式真是既另类又别出心裁,巴掌、惩罚、不尊重,还有威胁。”
肩上一疼,是他扣紧了力道,沉暗的黑眸内闪烁了危险的光芒。
“那一巴掌你后来不是还给我了,难道还不够?在你眼里我就如此坏?”
我想回答是,可深知但凡跟他再唱反调,回头吃苦头的肯定是自己。尤其现在他都成了我的顶头上司,连白天上班都不得不面对他了。
转开了眸,讪讪地岔开话题:“秦乐,我们理智一点好吗?”
余光里他的视线沉沉盯在我脸上,就在我心头忐忑时他开口了:“说说看呢,怎么个理智法?”我硬着头皮跟他尝试沟通:“你能不能不要公私不分?现在你成为了我的上司,如若我们同时下班,定然会被同事们看见,到时会用有色眼光来看我。”
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情绪不受他影响。微仰起视角,凝视着他的眼睛我说:“上下班我们分开走,在公司内就当作是领导与下属的关系,离开了公司随你想怎样,可以吗?”
那双黑眸眨了眨,似有暗影浮动,他问:“当真随我怎样?”
明知应下可能就有什么不合理的要求,但是为了工作时间能够安宁还是咬牙点了头。
秦乐挑眉:“这么大一块奶酪丢给我,还真是够吸引人的。我考虑考虑喽。”
这只狐狸!他居然还不肯同意。
等回到楼上公寓我又追问:“你要考虑到什么时候?”
他径直走向沙发,人往里头懒洋洋地一躺后缓缓开口:“那就要看你的诚意了。”
我的诚意?什么意思?
见我一脸疑惑的样子,他悠然解释:“你说离开了公司随我想怎样就怎样,那你想我最想要的是什么呢?记得最初认识你的时候,你穿的是一件白衬衫和一条牛仔裤,单纯的让人想立即摘取你这朵小花。”
他的意思是要看我穿白衬衫?“我这边没有带白衬衫过来。”
事实上我已经很久没那么穿戴过了,因为工作关系几乎每天都是套装,上面小西装底下中长裙。身上这种套装有个四五套替换,至于其它衣服都没机会穿到,除了公司年会时会穿一下小礼服一类的服装。
秦乐的语声打断了我沉思:“没事,我不介意你穿我的。”
心绪涌动,他的大概意思我懂了,女人穿男人的衬衫,还能有什么意思。
别扭地移开视线:“等吃过晚饭吧。”
秦乐却不同意:“NO,我希望吃晚饭的时候能够赏心悦目,需要我去帮你找一件衬衫吗?我乐意之至。”
当秦乐拿了一件银灰色的衬衫递过来时,感觉他的眸光像火一样试图灼烧我,他说:“去洗澡吧,最好是真空了穿出来哦。”
我羞臊难当地钻进了浴室,洗完澡后对着镜子看自己,发现双颊通红,眼中还有着羞涩。自是没听他的当真什么都不穿就走出去,衬衫底下还是把内衣给穿上了,本来想把套裙也穿上的,但想要外头那人松口,咬了咬牙就光着腿走了出去。
秦乐坐在沙发里朝这边看来时,吹了声口哨,语调夸张地说:“哇哦,大长腿。”
我尽量不去理会他那肆意的目光,询问他晚上打算吃什么。
他笑着起身走过来,一把将我拉进怀中贴着我的耳朵坏坏地说:“想吃你。”
我推开他:“别闹,说正经的。”
他眨了眨眼,“我就是说正经的。”话落他的掌已经碰到我的腿,等他的掌上移后,略失望地道:“可惜了,都说让你真空出来的。”
我阻住他的掌,低声要求:“先吃完饭行不行?”
他注目看我,“行啊,老婆这般求了,哪还能不应之理。走,我们一块去厨房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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