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甜宠文推荐(推书莫负寒夏你爱也好)(1)

书名:《莫负寒夏》

作者:丁墨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久别重逢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文案:

后来,林莫臣已是坐拥百亿资产的集团董事长,国内商界最年轻的大佬之一。

有人问他:“她究竟有哪里好,让你这么多年也忘不掉?”

林莫臣答:“曾经我也以为,自己值得更好的。可这世上,谁能及我爱的女人好?”

木寒夏一直觉得林莫臣并不是她的良配。

但只有他,会那么温柔而固执地拥抱着她。

也只有他,会在人生最得意的时候依然记得对她的承诺。

他说:“你不爱我这件事,我从来不信。”

他说:“你爱也好,恨也好,这一次,别想分手。”

他对她那么坏,他对她那么好。

他见证了她所有的青涩和懵懂,也一步步地把她从泥泞的尘世里,带进他光芒四射的商业帝国。

他曾经主宰过她的生命,现在他却放下所有傲气,只为等她回头。

而这饮鸩止渴的幸福,她是否有勇气一干而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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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录:  

  他就坐在桌后,西装革履,贵胄天成。抬起头,看着她。

  情侣几日不能相见,再见却是这样的情势。木寒夏望着他依旧俊朗的脸庞,胸中如堵巨石,突然间难以言语。

  周围这样静,空气里还有轻微的檀香浮动。他静默地注视了她几秒钟,笑了:“Summer,找我有什么事?”

  波澜不惊,沉敛温和。

  木寒夏:“是啊,我找你,有事。”

  两人又都静了一会儿,他没有再看她,而是看着别处,然后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慢喝着。

  他明明什么都还没说,什么都没做,木寒夏看着他的样子,却忽然心口一疼,刹那竟有放弃质询,转身离去的冲动。可刚才门口那两个人的眼神,孙志的欲言又止,还有张梓躺在病床上,被白布覆盖的样子,都那么深地刻在她的脑海里。她的胸中滞涩无比,却还是开口了:“E-show网站被毁,张梓死了,他没有看到自己的梦想实现。就这么离开了这个世界。”

  林莫臣侧头看着她,那目光沉澈如水:“节哀。”

  木寒夏说:“我节不了哀!是谁在算计?是谁令我功亏一篑,令他含恨死去?你说,是谁?”

  林莫臣静了片刻,忽地笑了:“你以为是我?你来质问我?”

  虽早有预期,但见他如此反应,木寒夏心中某处还是骤然一松。可她发现,这并不能减轻她任何哀痛和怨埋。因为她听到自己开口问:“你敢说……跟风臣没有任何关系?”

  林莫臣静默。那眼眸深厉如寒雪。

  空气里,像是有某种令人哀伤的气息在蔓延着。木寒夏忽然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气,她说:“林莫臣,你好自为之。”转身便想离去。

  “什么意思?”他的声音响起,“木寒夏,这句话什么意思?”

  木寒夏滞了一下,答:“没什么意思。我不想再谈了,就当我情绪不对,你也不要来找我。”

  可话音刚落,他已从桌后起身走过来,抓住她的手:“木寒夏,就算张梓死了,你的E-show垮了,两家公司的人斗得你死我活。可这跟我们俩的事,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木寒夏猛地回头看着他,看着他冷峻无比的容颜,“你知不知道我这次回国,就是为了张梓?你知不知道他对我的恩?对我的意义?我的感觉……我这些天的感觉,就像一直吊在悬崖下,努力往上爬,如履薄冰、步步小心。终于等我爬到悬崖边了,可是你的人,一脚就把我踢下去了!全毁了!我现在什么都得不到了!”

  林莫臣一直牢牢钳住她的手腕,人却已气笑了:“你回国就是为了张梓?就是为了他?那我呢,木寒夏?我在你心中的哪里?”

  木寒夏心中绞痛,咬唇不语。

  他还在笑,冷冷的轻轻的笑:“你说你回国后感觉就是一直吊在悬崖下?这就是你的感觉?对一切的感觉?木寒夏,我的Summer……已经不同了,跟七年前完全不同了啊。在你心中,很多人,很多事,都已经比我林莫臣重要了对不对?张梓比我重要,梦想比我重要,什么他~妈的都比我重要。我这些天当看不见,等你去做要做的事。因为在我心中,还有什么比你重要?可是木寒夏,我在你心中算什么?算什么?你真的还爱我吗?还爱吗?”

  木寒夏眼中的泪一下子渗了出来,只觉得他的话像一把把的小刀,全都插进她的心里。她难受极了,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要辩解,却又说不出口。

  “不是……”

  “不是什么?”林莫臣逼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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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寒夏抬起手,擦干眼泪,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低声说:“林莫臣,你曾经是我的梦想,并不是现在的你已不重要,而是很多路,人生的路,我已经习惯一个人走了。”这句话一说完,眼泪又掉了下来。

  这话说得清冷自持,听在林莫臣耳里,却全无熨贴温暖之意。他轻笑了一下说:“我等了多长的时间,却等不来你的全心全意。你说你在悬崖下,那么从你走的那天起,我就已经在下面了。知不知道……当我知道投资是你拉回来时,那一刻我是什么心情?到现在我还记得很清。我恨不得去杀人。而要杀的那个仇人,是我自己。”

  木寒夏怔忪地望着他。

  “我开始等。我从来没等过任何人。我开始等你。我对自己说,这一次换我,看你光芒万丈的活着。那样才能感受到,你曾经对于我付出的心。可是Summer,你人回来了,心为什么还不回来?你把我的心当成什么了?为什么不肯认真地像当年一样,看它一眼?现在为了别人,你想丢又要丢吗?”他说,“Summer,有些念头,你动都别想动。”

  最后一句话说得又冷又狠,木寒夏听懂了,她只觉得委屈又难受。这世上,也只有他能让她这样委屈难受了。她想说不是这样的,她的心不是他说的这样。他根本不明白自己对于她这一生的意义。可是要怎么分辩,两人间的疏离和她的自我保护?

  “不要再说了。”她狠狠地把手抽回来,转身欲走。林莫臣再次将她抓住,冷道:“还是要走?是不是有什么事,你就只会一走了之?”

  木寒夏霍然转头,张梓死的样子还在她脑海里徘徊不去,她知道现在实在不是跟林莫臣谈感情的恰当时机。可他就在眼前,就在逼她表明一颗真心,她脱口而出道:“林莫臣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你以为我当年舍得走?舍得跟你分手?你说我的心回不来,你说我没有全心全意对你。可是你要我怎么做到?我这些年,这些年已经习惯了没有你。我一个人读书,一个人走路,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做所有的事。生病时除了张梓没有人在意,失败时没有别人鼓励。无论多茫然,可还是只能一个人走下去。因为我没有别的路了,别的路,我们曾经的那条路,被你断了。我以为你已忘了我,我以为我们再也没有可能在一起。可是你又出现在我面前,告诉我你一直在等待,让我回头。知不知道我的感觉,就像已经死去的希望,又被人挖了出来。

  你问我想不想要,我想要。你说你是溺水的人握住救命稻草,难道我不是?我是那么小心翼翼地,握住今生这唯一一根稻草。我承认我不敢付出,我承认我犹豫又害怕,总是不敢跟你走太近。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

  你知不知道,我早就知道,我们俩,是不一样的人。你永远利益为先,你永远冷静又有心机,即使对我也是。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真心,可是跟你相处时,很多时候我还是会想,你这样做,是真心,还是有意?是情之所至,还是想要令我陷得更深而已。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我控制不了。

  你觉得我这次不应该怀疑你。可电商是关乎风臣命运的大事,我明白要公平竞争,可是我也忍不住会去掂量,我在你心中,会有风臣重要吗?而且你也说过的,你说如果在商场相遇,你对我绝不手软。

  股市大跌,我虽然不懂投资,但是会拿出积蓄,去为国护盘。我身边的朋友,也都在这么做。可是你说这样是傻。风臣的钱,你的钱,早就安全撤出,明哲保身,冷眼旁观。我跟你根本就是不一样的人,你要我怎么百分之百的信你?信你今后都会百分之百待我,再也不会放弃我,再也不会离开我。哪怕天塌下来,哪怕倾家荡产,哪怕生死相隔,也不会停止爱我?可是林莫臣,曾经的木寒夏,就是这么对你的。什么也没有阻止过我对你的爱。所以,林莫臣,你现在要我怎么做到,像以前一样爱你?”

  一口气说得太多,木寒夏只觉得已花光所有力气。她含着泪,可脸上又带着凄凉的笑。她缓缓地把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这一次,他没有再强留。他只是那样深深地望着她。三十三岁的林莫臣,已贵为商界大佬的林莫臣,应该不会再有眼泪了吧。可是她却在他眼里看到,两汪深而寂静的潭水。

  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她知道再说什么,都只是将彼此的心伤得更深。她也怕他再说出任何令她承受不了的话语,于是她沙哑着嗓子,先说道:“我们纠缠了这么多年,总是辛苦,总是太难。也许我们都该重新考虑,是否……真的还要继续在一起。”

  讲完这番话,她就朝门外走去。她一刻也不想多呆了,不能多呆了。可当她走到门口时,却听到他异常清冷的声音响起:“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木寒夏站住没动。

  “原来在你心中,我是这样的人。”他说。

  木寒夏心口一疼,抬头望着别处,压下泪水。

  “你爱也好,恨也好。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他说,“这一次,别想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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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点点黑下来,江河沉入夜色里,舟船寂静划过。木寒夏站在风吹不停的阳台上,拿出手机,查看股市新闻。这几天的股市涨涨跌跌,互有胜负,呈现的,更像是激情与惨烈之后的平缓波动。她想,林莫臣作为风臣幕后的掌舵人,也应忙得差不多了。

  她拍了张夜景照片,发给了他。

  他很快打了过来。

  “这是你住的地方?”他问。

  “嗯。你在做什么?”

  他笑了一下:“在收拾行李。”

  木寒夏心弦微颤:“去哪里啊?”

  “你说呢?”

  两人都静了一会儿,他问:“今天你都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

  木寒夏便把去过的地方、见过的人、做过的事,一件件讲给他。他非常安静地听着,也不提任何问题。木寒夏讲了好一阵子,问:“你为什么都不说话?”

  他答:“没什么。突然觉得,这样很好。你每天去了哪里,在做什么,我都知道。”

  木寒夏沉默了好一会儿,说:“以前你也知道不少啊。何静那里,我的信,不是都被你拿走了么?”这话多少有点打趣的意思了。林莫臣笑了,却说:“你还敢提那些信?”

  木寒夏没出声,她望着眼前模糊的细雨,然后特别平静也特别坦然地说:“我是爱你的。”

  “我知道。”他答,“你不爱我这件事,我从来不信。”

  电话里变得悄然无声。过了一会儿,他唤了声“寒夏”,嗓音里隐有笑意。木寒夏问:“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缠了你这么多天,曾经的那个敢爱敢恨、把林莫臣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的木寒夏,好像终于被我激出来了。”

  木寒夏笑了:“你倒是比以前脸皮厚多了。”

  “我这一两天就来接你。”他柔声说。

  “之前不是说,就在北京等我吗?”

  隔着电话,他的低沉笑意,却像是要伴随着清风细雨,将她侵袭包裹。

  “Summer,对于一个三十三岁的男人来说,失而复得的女人,可以小小地放任。但如果他想念了,多放一天,都是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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