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子说屯里只从来了那只狐狸精后,这些男人变坏了。事情得从十多年前说起,刚子在大连一建筑工地开货车,整天在外跑,处了一个漂亮的对象年底就要结婚。十个司机九个骚,这话不是真理,但是靠谱。刚子运输材料经常路过皮口金三角,这个金三角在皮口当地那时是很出名的地,吃喝嫖赌无所不有。
刚子拉货经常来这里的饭店吃饭,在这里竟然有了自己的畸形姻缘,认识了一个出台的小姐,粘的都不行了,挣那几个钱全填这里了。建筑工地不错的朋友经常劝刚子,但是刚子左耳听右耳冒了,工地上知底的朋友都在一块唠嗑谈论刚子这事,有的工友人说: “你们看着哈,刚子早晚得倒霉在那个坐台的小姐身上。”
这好事不灵坏事准准的,那年十月一是刚子结婚的大喜日子。头一天刚子的爸妈把办喜事的酒席食材都买回来了,那时在农村都是在自家院子里摆酒席,就等第二天办喜事了。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结婚头一天下午那个坐台的小姐来到了刚子家。这是摆明的来搅婚事的,家里这下炸了锅,怎么安置?刚子的妈妈都被儿子气得背气了,因为刚子妈妈知道儿媳妇是个知根知底的姑娘,那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知谁把刚子家里发生的一切告诉了马上要做新娘的小微,小微进门直接给了刚子一个耳瓜,我们离婚吧,你不用为难,你就跟这个臭不要脸一起过吧。刚子一听未婚妻小微的话,蒙了,刚子妈妈拉着小微的手,我只认你这媳妇,是妈不对,妈给你赔个礼,刚子妈直接给小微跪下了。
小微甩手哭着离去后,刚子妈知道这婚事是泡水了,婚还没结就要办离婚,这可让十里八村的邻居笑掉了牙。刚子妈连夜找了几个说情的人到小微家去,去的人都是灰溜溜的回来了。
俗话说得好,家里没有孝子贤孙父母是要倒霉的。十一过后刚子跟小微就去了庄河市婚姻登记处办理了离婚手续,几天后小微也去堕了腹中几个月大的胎儿,刚子妈听说小微堕去的是个男孩,刚子妈回家一顿嚎啕大哭,这是哪辈子造的孽呀。
转过年开春刚子就把那个坐台的小姐娶进了门,刚子妈是一百个不愿意,怎么看这个儿媳妇都别扭,毕竟这种风月场上的女人没几个是正经过日子的。
因果这东西真的有,我奶奶在世时经常说。小微第二年开春就嫁给了刚子家的邻居,生了个大胖小子。刚子结婚三年没有孩子,女的可能是当时生活糜烂导致不能生育。刚子是家里独子,跟爸妈住对门。进门的这个女人是三天两头跟刚子妈干仗,跟刚子也没有了往日的缠绵,女的在屯里又有了野男人,刚子也受不了这种生活,爸妈还要抱孙子,刚子提出了离婚,女的要十万元青春赔偿费,刚子妈一口答应了。
屯里遭殃了,刚子离婚的女人原来是跟刚子一个本屯的哥们叫老五的勾搭在一起了。这哥们有条腿还有毛病,有残疾证,结婚了,儿子十多岁,老婆成天在镇子附近打零工养家。老五的媳妇特别惯着他,成年到头不用老五干活。
就这样一个男人也背叛了老婆,老五跟这个女人在外面租了房子住在了一起,一年后老五跟老婆提出了离婚,房子也没有老婆的份,因为房照是老五父亲的。跟一个垃圾男人混了一辈子,老五媳妇却两手空空的离开这个生活十五六年的家。
老话说一物降一物,老五离婚后跟那个女人还是住在出租屋里。但是老五变的勤快了,每天起早爬半夜的去跟人干小活,经常累的腿肿疼。女人跟老五说每年交给自己四万块钱,不然离远点,老五就这么默默的干着。女人也没闲着,打麻将没事勾引男人。
屯里家家都把男人看的紧紧的,屯里前街老张家的三儿媳妇得了脑血栓,五十岁的女人出了一辈子累,以前总跟男人在工地打工,挣了几个辛苦钱,为儿子在大连市内买了套楼房,日子刚好些,却得了重病。张老三媳妇由于血栓压迫神经,整天总是爱笑,屯里人说她的喜怒哀乐都是用笑代替。张老三对生病的媳妇照顾的非常好,几年不变,屯里人总是夸奖张老三是个好男人。
最近屯里人经常看见张老三骑着摩托载着那个女人,屯里人说完了,又要祸害一家了。有些事就怕说,说多了就准了。
这几天天气闷热,屯里二婶一帮人在树荫下乘凉,张老三媳妇从前街一步步的挪到后街,她没事经常过来溜达。有人让个石头座给张老三媳妇坐下,这把她乐的。张老三媳妇刚坐下就乐呵呵的跟大家说: “老三最近经常打我,把我身体打的生疼,他变心了。”
其实屯里人心知肚明,二婶跟张老三媳妇说: “别管了,你身这样,老三现在还做饭给你吃,你就当不知道吧!你越跟他叽咕,他越看不上你,凑合过吧!”
笔者: 张老三媳妇脸上虽然是乐呵呵的表情,心里不知有多难受。二婶的一番简单的话语也不无道理,正如屯里人说的,这狐狸精不知还能霍霍多少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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