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4日,王凯在北京国际安全防卫学院拍摄个人写真。新京报记者 郭延冰 摄
2016年11月11日,新京报创刊13周年。13年,是风华正茂的又一次启程。
这一年,新京报记录了千万张面孔。他们或是国情大政影响下的“二胎母亲”,凭借一己之力追凶17年的农妇;或是在湄公河行动后坚守边防的缉毒民警,在创新潮头改变世界的创业者,大山深处悬崖村的孩子们;或是大贤村受灾村民,电信诈骗后死亡的准大学生……
▲如今,王凯抛掉所有包袱和私心杂念,轻装上阵,他说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新京报记者 郭延冰 摄
“黑历史”
看起来顺风顺水,其实在成名之前,生活也是跌跌撞撞。他苦笑形容那个时候:“不是瓶颈期,不是迷茫期,是压力山大期。”一筹莫展时,他遇到《丑女无敌》中的角色陈家明。翘着兰花指,声音高八度。这个夸张的娘娘腔形象,与他自身性格大相径庭;也成为他爆红后,一段令人费解的“黑历史”。
而王凯,并不介意旧事重提。“新人找戏很难。剧组见了很多,但成功率真的很小。刚好有了这个机会,让我去试戏,试完没想到是这样一个角色。也没想到导演那么满意。更没想到那么快,就要跟我谈签合约。”
他直言不讳,“那个时候我缺钱,生活需要花钱,这时候试完戏就签合同,签合同就有第一笔钱,能解燃眉之急。没办法,我再不愿意,我得生活。”而接拍之后,他的压力更大。
整整两年化身“陈家明”,他认为自己没有十足的准备和把握。“其实我不知道是不是能完成,自己也打个问号。接完之后开始拍,我一直在打退堂鼓,觉得不行,从心里就不相信自己是这样一个人。所以老跳戏,融入不进去。后来导演就老鼓励我、开导我。”
在“一直硬着头皮”的状态里,他演完了第一部戏。“从始至终,我的压力特别特别大。”拍摄结束之后,又遇瓶颈。“因为当你演某一类型角色比较成功,所有来找你的,都是类似陈家明的角色。但我又不想再继续演。别的戏又不敢来找你,这很尴尬。”王凯对新京报记者说。
他坚持自己,不愿妥协。“那时候还好,钱够花。我就没妥协,全都谢绝了。一直在等,在找有没有跟之前不同的角色。等了有大概七八个月,才等到了《知青》。”
“不要在不该见面的场合见面”
在坚持的事情上,王凯一贯有原则。他不让粉丝接机,抵制贩卖航班信息。偶有粉丝拍到他在机场的匆匆身影,也是口罩遮脸,全程黑面。之前的采访中,他数次表达对“疯狂追星”的抗拒。“很多粉丝追车,特别危险。买跟我同班的机票,劳民伤财的。别乱花钱,都是女孩儿,大老远只身在外又不安全”。
“不要在不该见面的场合见面,互相尊重,也给彼此一个私人的空间。目前我看挺开心的,基本上没有什么人去接机了,这件事我坚持下来是对的。”
成名前,想吃什么、去哪儿、跟谁见面,都不用躲躲闪闪。成名后,他的生活空间越来越小。去年的一次采访中,他回忆自己戴着口罩和帽子,路过一家家热气腾腾的小店。“烤串、米线、米粉,看见朋友围坐桌子在那儿,我就想,可能这样的生活会离我越来越远,不能再几个好友随便下馆子,吃烤串、喝啤酒了。”他声音低下来,“我有一种莫名的小失落。”
一年后,再问到红与不红,他已看开许多:“人就是这样,有得必有失,你不可能什么都得到。红有红的好处,也有不好的地方。不红你有你的自由,但是也有很多想得而得不到的东西。现在我可能比以前赚的钱要多一些,能够选择的戏多一些,生活的圈子越来越小,跟家人朋友见面的时间也越来越少。这些东西,跟十年前都呈反比。”
问他值得么?沉默两秒后,他抬起了头:“有值得的,也有不值得的。但是没办法,人就是活在矛盾中,你不可能永远一帆风顺,鱼跟熊掌不可兼得。所以自己要调整心态和节奏,尽量在工作和生活上两边平衡。”
对话王凯
新京报:去年一年,最大的改变是什么?
王凯:包容心越来越大了。
新京报:你对现在的生活满意吗?如果有遗憾的话,是什么?
王凯:满意。有遗憾的就是休息时间太少了。
新京报:用一个词或一句话来形容目前的心境。
王凯:冷,重感冒比较难受现在,鼻子很堵。
新京报:最喜欢的一句话是什么?
王凯:要给我百分之一的希望,我就要付出百分百的努力。
新京报:侯鸿亮评价你是:“最能沉住气的。”你怎么形容他?
王凯:这么犀利,让我评价我老板,真是胆儿肥(笑)。侯大大是我的人生导师,是我的伯乐。
新京报:这么爱笑,你是不是朋友中的开心果?
王凯:其实我是这样的人,在一个场合冷下来的时候,我不想冷场,就尽最大的热情和努力去暖场,有的时候我就把自己豁出去了,大家有时会觉得你莫名其妙:在笑什么。我就说我想笑,其实是不想让大家尴尬。
新京报记者凌晨 编辑 苏晓明 美编 顾乐晓 郭屹 校对 陆爱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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