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 摄影@秦健文
水是灵渠的主角。
作为一个水利工程,这是毋庸置疑的。而如今,那些曾在水上南来北往的人和故事俱已过去,然而水还在流淌,不问西东,也无谓时光流逝——或者说,它的流淌,早就成了时间本身。
然而,在灵渠,水却是最容易被错过的风景。
不太会有人特意来灵渠看水。倒不是人们忽略了水。看看灵渠工程那些费尽功夫的机巧设计,足以说明对水的重视。是水藏匿了自己。它流过,把自己藏在如盖绿荫下,映得一地的旖旎风光,自己却是一去不回头。
_ 摄影@秦健文
水,其实是灵渠收藏的一首诗。
孔夫子站在水边喟叹:“逝者如斯!”孔夫子这样的人无疑是有智慧的,因为他能看见水的风景,读懂水的诗。
水作为风景和诗,需要智慧去亲近和阅读。这个推送,我们不说水是怎么被设计引导的,不说它那些浇灌兴安一地带来一城风流的莫大功劳,就只通过几位摄影师(请看图说标注)的镜头,单看水的美,读水的风景与诗——不光看它点缀装饰的,还要看它自己的。
寒潮来到,正是读诗的好时候——
「太阳升起,世界的风光
就此开启诗篇
而在灵渠,水
就是这其中的灵动诗句」
_ 清晨朝阳中,水通过小天平泄入湘江故道
摄影@秦健文
朝阳升起,晨雾掩映远山,阳光透过天边的云霞,以一种通体透暖的明黄色泽,映照在奔流的水上。这是水流较为丰足的时节,在灵渠,多余的水要溢出天平坝,被分泄入湘江故道。
如此景象,在灵渠已发生2200多年了。
水总是其中恒在的背景。也许就因为做背景做久了,水仿佛也沉入背景,成为其他风景的点缀映衬:树、阳光、山或是一朝乍现的雾……水总是最后才被提及,甚或被忘掉。哪怕是书写,也是最后才会被写到。
_ 灵渠游船。漕运兴盛的年代已成过往
替代那些南来北往的船只的
就是这些游船
摄影@秦健文
水就是这样。它以它的恒在,映衬万物光影的乍现与消逝,映出它们去了又复来的无尽往复循环。
_ 在灵渠,几乎同一片水域
不同光照下的不同景象
摄影@秦健文
然而水也像总要隐入自身的恒在中。在灵渠,我们经常看到这样的景象:水仿佛是静滞的,你甚至可能都感知不到它在流;它像是凝住了。它摊出一渠水面,映着树林,映出它们的苍翠,也像势要融入这苍翠中,与之融成一体,隐掉自身。
_摄影@乌不白
就这样,阳光照耀着水,与水互为映衬地闪耀出光芒,照拂世界,映出世间的繁忙——哪怕是一些细微而不足道的事物,也都被勾描出别有意味的形体身影……
_ 摄影@乌不白
灵渠一天的诗开始了。
而水,始终在其中隐去自身。它是这诗的背景,是它恒在的灵动诗句。
「然而,水在流
水在它的流淌
也写有自己的诗篇」
水之诗,有时候要看到这样的细微事物,才能被阅读——
_ 摄影@乌不白
水,当然不是什么细微之物。然而为什么它就那么不起眼呢?也许就因为它太大了,大到很无处不在,大到我们生活都离不开它。
有一些东西,非是因其小而不被看见,往往是因其大而无法被看见。比如地球、大自然、宇宙。
当然,还有水。
水可流成江河,可汇成大海。江河湖海难道不是风景?不也经常被观看,被拍摄?然而,单就摄影而言,一般情况下,不太会有人将镜头对着一汪死静的水去拍摄。
_ 摄影@秦健文
但是,在灵渠,一旦我们把镜头放低,对准水面,意想不到的惊喜就会随之出现。
_ 摄影@秦健文
这种水草,遍生于灵渠南渠,逐流域全长三十余千米都有它们的身影。它们就长在水底,安静地从水中透着幽深透亮的绿。水流过,拂动它们,像是某种具有形体的、透明的风,在给一位姑娘梳理秀发。
灵渠是温柔的,灵动的。这些水草就是其中最温柔灵动的风景之一。
_ 摄影@乌不白
树总是伴水而生。阳光或有阴晴,然而总会照耀下来,把树的影子投下水面,仿佛是在为这水的诗,再写上一两个抒情句子。
水还是背景,是一面透明的镜子。它就以这种一望见底的透明映出风景。它流动,抑或静止,是为让风景有些静动的变化。像一个诗人,总是想方设法把诗写出不尽的情感,千番的意蕴。
_ 摄影@林东林
这时候,水就成诗了。
但它还是那个背景,那面映照世界他物的镜子。同时它也把这些事物变成风景、书写成诗。它以一种世界背景的方式去写自己的诗。它拉开诗篇的框架,写下世界的各种风景、情绪与意象,最终把自己也写成风景,写作一幅画,一首诗。
再也没有像水这么谦虚而智慧的诗人了。作为诗人,它仿佛不太在意自己书写的主权,然而却总能以这种没有主权的背景身份,写下自己的诗。
要读懂水的诗,我们得跟水学习。
「下水去,成为
水的风景,水的诗
跟着水,去学习」
大概也没有谁,能比兴安人更懂得灵渠流淌的这首水之诗。
_ 在灵渠网鱼玩耍的孩子
摄影@秦健文
他们在灵渠边长大。从小就在灵渠水中耍水玩闹,摸螺蛳,网鱼,摸爬滚打,脚板子都不晓得挨水里的石子蹭了几多个疤子。
他们与它如此亲密,以至于长大了上了岸来,也成了这水的风景,水的诗。
这当然是人的诗。我们写灵渠,无论写什么,最终都要写到人。这是理所当然的——灵渠流淌2200多年,都是为人在流淌的。
_ 摄影@乌不白
_ 摄影@秦健文
有一些人,可能就是缺不了水的命,长大了都还不愿意上岸。
钓鱼可能只是借口,只为能给自己些许闲暇时光,好去亲近一下陪伴了自己整个童年的这条渠。
_ 大小天平下的钓鱼者
摄影@林东林
不光人,很多动物也这样。
摄影@乌不白
在兴安生活,大概率是离不开灵渠水的。因为这一渠水流已然融流进生活的种种了,再也不能离开,再也不能从生活的视线所见中抹除。
水的诗,到后来,也就这样成了生活的诗。
信息来源:天下灵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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