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刘墉的《少爷小姐要争气》有一段关于生死的文段:我们的一生,都在不断地相聚与别离。我们离开父母、离开家,有了朋友,找到爱我们的人,组织了自己的家庭。这时候,祖父母可能已经分别离开世界;再过许多年,父母也渐渐凋零。
每每读到有关生死的文段,都会让我想起我的姥姥。姥姥有九个外孙,但她把她对所有外孙的爱几乎都集中到了我一人身上,而在她离世时,我却没能参加她的葬礼,送她最后一程,这是我永远无法释怀的愧疚和悔恨。也因此,从姥姥去世,我时常都在梦里梦到他,梦到去看望她,还没进家门就大声喊着“姥姥”、也梦到我迷失在去姥姥家的路上……。我暗暗发誓,以后我的子女,绝不能给他们有这样悔恨的机会!
而且,姥姥是第一个离开我的至亲,让当时的我突然警醒,生活里不单单只有相聚的美好时刻,还有永远的别离。再再亲近的人也会在哪一天阴阳两隔,永不能相见,好像生死在这时开始与我关联了。 可我还从来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
我们都是生活的打工人,她尽情的向我们吐露着她的五味杂陈,我们又来记录和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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