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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自古多强人。三国时期的青州兵,就以凶悍善战著称。到了水浒传里,青州的地面上更加不太平,白虎山、桃花山、清风山、二龙山,山山都有心狠手辣的强人。青州兵马都监黄信,不知天高地厚,起了个“镇三山”的绰号,结果成为江湖上众人皆知的笑柄。就连他的师父兼上司,青州兵马指挥司总管、兵马统制霹雳火秦明,好端端的一个正师级干部,敌不过宋江等强盗的阴谋诡计、威逼利诱,最后也不得不落草为寇助纣为虐去了。
很多读者都对秦明表示由衷的同情,因为他的一生充满了悲剧色彩。秦明被毒辣的宋江用奸计害得家破人亡,最后还不得不死心塌地替宋江卖命。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抛开秦明悲剧的外衣,这一切还是源于他内心的软弱。如果说秦明沦落成强盗是被人陷害,尚情有可原的话,那么他主动游说镇三山黄信落草的恶心行为,则瞬间让人觉得无比可恨,无法饶恕。
关于秦明和黄信的关系,水浒原著(120回本)第34回《镇三山大闹青州道、霹雳火夜走瓦砾场》中,交代得很清楚。秦明说道:“黄信那人亦是治下,二者是秦明教他的武艺,三乃和我过的最好。”可见,两人交情非同寻常,有上下级、师徒、兄弟三重亲密关系,可谓是情同手足的老铁。然而就是这个如父如兄的秦明,坑害兄弟也是一点都不含糊。秦明在深陷强盗泥潭无法自拔的危急时刻,转身就把兄弟黄信也拉下水,当成了自己的垫脚石。
当时黄信被困清风寨,秦明归降仇人宋江后,自告奋勇前去游说:“明日我便先去叫开栅门,一席话说他(黄信)入伙投降,……作进见之礼,如何?”当时宋江并未逼迫秦明,但秦明却毛遂自荐,显然是在新阵营里立功心切的表现。在秦明的心目中,黄信只不过是他向宋江邀功献媚的“进见之礼”,只不过是一块迅速站稳脚跟的垫脚之石,哪里还有半点昔日的手足情谊?其心之险可见一斑,可谓丝毫不逊色于宋江。
打个不太贴切的比喻,秦明为宋江游说黄信,就如清白女子被老鸨强迫接客,最后还把自己最好的姐妹也介绍给了老鸨。这就是秦明对黄信所谓的兄弟情深。秦明谄媚式的表演,表面上看是一出摇尾乞怜的可怜悲剧,但江湖中身不由己人心难测,这又何尝不是一出倍感恶心的可恨喜剧呢?
作者往期爆文:
水浒中,七星聚义时有大内奸,肩负着上清宫的神圣使命!
水浒中,高衙内有特殊情感癖好,所以一直苦苦哀求林冲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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