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校可能是因为操念东在农科院托我办的那件事,我还没把那个羊腿啃完,着急给徐总打了一个电话,他找了个借口(他不在贵阳,人在宜昌)实际上推了,随后我俩在电话里顺便(老徐哥不是顺便)说到可儿的事结果晚上即梦到徐宏达先生又梦到我儿子了,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刘灵评价象征主义?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刘灵评价象征主义(刘灵做过的梦记录)

刘灵评价象征主义

母校

可能是因为操念东在农科院托我办的那件事,我还没把那个羊腿啃完,着急给徐总打了一个电话,他找了个借口(他不在贵阳,人在宜昌)实际上推了,随后我俩在电话里顺便(老徐哥不是顺便)说到可儿的事。结果晚上即梦到徐宏达先生又梦到我儿子了。

梦境还原了上世纪的小十字一带旧街景和人流挤挤挨挨的民生路,狭窄竹筒街口并没有小人书摊和肉店排队的人,也没有我曾坐在上面饿昏死了那个大磨盘。豆沙窝店搬去哪里了?爱唱歌的憨老五(一个拿抓)呢?

徐哥喊住了我。可我头转过来,立马又车回去,熙来攘往人流中有个七八岁小男孩,从背影看是我儿子。我在跟踪他,不知道可儿这是打算去哪里。徐哥叫我陪他在街上走走,去他们中华中路公司还是叫我一起去乘船游三峡?估计有事情对我说。但我不敢让儿子脱离视线,好像他挤进了人流中就会脱离掌控。徐哥于是让了步,同意先追可儿。

我们继续跟踪,过了解放军宿舍旁边那个渣渣坡。到了丁字路口,那里有个糖果烟酒店,旁边是弯弓街口的国营豆腐房和大坝子菜场,我在那里买胡豆弄丢了五块钱,八块钱就能开一个月生活的年代,我伤心欲绝。担心回到家母亲会揍我(现实中确实也揍了),我到处想找一小块红砖揣在内衣口袋(少年时迷信会带来好运),越着急便越找不到。爬坡走是蔡家街粮食店,拐左手过完菜场是贵阳二中的大门,要爬十来级石梯子坎,守大门的人是谢老者,人瘦精精的,眼眶内陷,从来不多话同学们特别怕他。以至于我们贵阳二中的学生编了首童谣来骂老人家,唱道:“谢××的短摇裤,藏个红罗卜。”听到这歌谣,忠烈街小学教音乐课个子矮矮的、胖胖的苏达德老师就阴险地笑了。还有二中读过还是传抄《少女之心》那个老师魏××,他是否上生理卫生课我忘了,但有一个女同学和老师一个姓我记得很清楚,在课堂上反驳了他并大骂他是流氓。他讲到男生的生理结构时把女生请出去,上到女生的生理结构又把男生请出教室,试图用这种办法化解矛盾。是确有其事,还是许多年以后我选择性虚构的呢?后来他确实因手抄本小说被保卫部门抓了,就关在上高中语文课肖老师家那排房子楼下他宿舍或办公室(记不清了),有同学从窗子拿石块、烂砖和菜叶砸他,就用木板把窗子钉死,又派人守着以防他畏罪自杀。依我看,他完全不可能跳窗子(背后一间屋的窗子没有铁条是爬满常春藤挨着我们弯弓街高堡坎,或上吊死。他后来被公安机关带走了,关哪里我不知道,从此以后也没有再见到过魏××老师。

我儿子爬坎子走进了贵阳二中,我觉得有点奇怪,他中学是在二戈寨铁二中读的。他还神秘车了一次头,嘴角动了动,我不能肯定他看到我和徐总。我想起上初一班主任是数学老师赵连香,第一堂课,戴眼镜的赵连香老师自我介绍:“赵连香,名字是女的,人是男的。”同学们腼腆地笑了。他轻描淡写喊我,“刘灵,你站起来回答这个问题。”那个时候赵老师还很年轻,估计才二十多岁。

我和徐总准备进贵阳二中大门,但被门卫拦住了,我大声说,我找胡麟书老师,她叫我来的。胡老师是文理科分班后我的语文老师,我写小说她多次鼓励过我。让我进了。

站在煤沙跑道上(跳远沙坑那边)的是少年时代的我,而并非可儿。我和徐老总又从二中出来,经过一条到处水洼小街,积水处有人用砖头垫着。两边房子矮趴趴的仿佛一幅油画。我想怎么到了马房街,又回农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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