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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迈阿密平静的海面上,亿万富翁安德鲁斯的豪华游艇正准备起航。船舱里,安德鲁斯正在开导进行绝食抗议的独生女儿。女儿埃莉与飞行员金·韦斯特利签订了婚约。
父亲软硬兼施,说韦斯特利是个浅薄的花花公子,根本不配娶她;而埃莉则认为他是个英雄,非他不嫁。结果争执起来,女儿掀翻了父亲的小餐桌,父亲打了女儿一记耳光。埃莉又气又急,夺路出舱,跃入海中。船员们奉命追踪搜索,但没有影踪。
埃莉脱险后,只身来到迈阿密车站,跳上汽车,想去纽约投奔韦斯特利。坐在她邻座的是个年轻的穷记者彼得·沃恩,他刚被报社解雇,也准备去纽约。 夜晚,汽车到了下一站,司机宣布停靠十分钟。一路颠簸,埃莉有点累了,她很想空身下车活动活动,但对彼得却不太放心,她犹豫了片刻,结果带了随身的唯一的旅行袋下车了。这只小旅行袋里仅有的少量衣物还是她用跳海时身上仅存的一只贵重手表换来的。她站在汽车附近抽烟,旅行袋就放在脚边。突然,彼得飞快向她冲来,她大吃一惊,但他只是一掠而过。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待彼得空着两手回来时,才得知自己的旅行袋被人拎走了。彼得热情地要去报告司机,埃莉却坚决反对。因为她有隐难言,她不愿让父亲由此发现她的行踪。
车要开了,乘客陆续上车。埃莉不愿再和彼得同座,她特意挑了一个空座。谁知刚坐下,一个醉汉倒在她身上,马上就睡着了。埃莉无奈,只得抽身起来重新坐到彼得身旁。彼得有气,不理睬她。不一会,埃莉也瞌睡起来,不知不觉地靠在彼得肩上睡着了。在车站上,彼得递给她一份当天的报纸。
报上的头条新闻就是安德鲁斯小姐失踪的消息;还报道说,安德鲁斯正派出大批侦探在四处寻踪;并高价悬赏:报信者可获赏金一万元。埃莉看了后,认为彼得想乘机捞一笔酬金,就低声恳求他不要声张出去,到了纽约后愿意给他更多酬金。她却遭到了彼得的一顿教训:对他来说,埃莉也好,赏金也好,他都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只是有关她的头条新闻,他要埃莉放心,相信他决不去报信。于是,他就向原来工作的报社发了一封电报,说他有幸遇到了今年最大的一条独家新闻。
他们又上了同一辆汽车,但并没有坐在一起,彼得在后,埃莉在前,坐在她旁边的是文具推销员沙普利。沙普利侧身看看埃莉,恬不知耻地逗诱着她。她几次回首向彼得求援,彼得却视而不见。后来越闹越不像话了,彼得才站起身来走上前去,一本正经地命令沙普利走开,说他要坐在自己妻子身边。这突如其来的“丈夫”使沙普利只得怏怏离去。
汽车在大雨滂沱中艰难行进。消息传来,前面公路桥冲塌了,汽车不得不在中途停下。旅客们纷纷去戴克汽车客店过夜。彼得不征求埃莉意见,俨然以丈夫身份合作了一个房间,因为他深知她已囊空如洗,而他也所剩无几。他用绳子把毯子将房间隔成两半,他和埃莉各住一边。这使埃莉大为不满,怒骂彼得比沙普利还坏。彼得要她放心:那条毯子犹如圣经故事里的耶利多哥墙,不响起祭司的神魔喇叭,它就决不会塌倒,而他是没有这种喇叭的,所以很安全。埃莉几经折腾,早已困倦不堪,那张洁白的小床正在召唤着她,她提心吊胆地脱衣上了床。
翌晨,隆隆的飞机声惊醒了埃莉。不一会,就有人来到旅馆搜寻埃莉,她父亲雇用的侦探找上门来了。彼得闻讯,即与埃莉巧妙配合,演出了一场“夫妻吵架”,看得侦探们真假难辨,只好退出去。
一场险情过去,他们继续搭车前进。在车上,埃莉已放弃了先前那种娇小姐的矜持态度,一路上与彼得和旅客们又笑又唱,尽情享受着旅途中的欢乐。汽车在泥泞中颠簸行进,忽然前轮陷入了泥坑,乘客只得下车等待。这时,随车同行的沙普利已看到当天报纸,认出了埃莉就是安德鲁斯小姐。他以报信为名,威胁彼得同意跟他平分那一万元的赏金。彼得始而一惊,继而将计就计,把沙普利带到树林中假意商量,佯称一万元微不足道,暗示他已计划将把埃莉绑架走,索价一百万元;又说前面有同伴接应他,可能会与警察发生冲突,问沙普利带枪没有,欢迎他一起干。这一下,把沙普利吓呆了,他想到老婆孩子,又怕坐牢,他苦苦哀求彼得放他走开。彼得便顺水推舟,要他不再同车,不得泄密。
沙普利闻言如获大赦。
彼得和埃莉已身无分文,彼得劝她打电话给父亲,她坚决不同意,甚至饿死也在所不惜。因而无法再乘汽车,只得徒步而行。傍晚,彼得背着埃莉蹚过了一条小河,来到一个堆满干草的牧场。埃莉一天走下来,真是腰酸背痛,又饿又渴,实在忍受不住了,看来只能在干草堆上睡上一宵。彼得为她用干草铺了一张“席梦思床”。
晚上,宁静的草场上散发着一阵阵泥土的气息和干草的芳香。彼得和埃莉各自躺在干草堆上,默不作声。他们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旅途邂逅的日日夜夜使彼此都改变了原先对对方的看法,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难以形容的感情。第二天,埃莉再也走不动了。他们在公路上搭上了便车。想不到下午在中途休息时,司机却撇下了他们,带着彼得的箱子开走了。彼得哪肯甘心,急起直追,居然拦住了那辆汽车。彼得把司机狠狠地揍了一顿,自己开着车子回头来接埃莉。他们原可以当夜抵达纽约,但埃莉却借口深夜找人不便,坚持要去汽车客店再住一宵才走。
汽车客店里,当彼得再次挂起那垛“耶利多哥墙”时,埃莉忧伤又惆怅地望着他,她已深深地爱上彼得了。隔着“耶利多哥墙”,彼得向她谈起他理想中的姑娘和他向往的地方。埃莉听着,情不自禁地绕过了“耶利多哥墙”,走到彼得床前,向他倾诉自己对他的爱慕之情,要求彼得带她同去那个理想的地方。听她这样说着,彼得心里掀起了一阵不平静的波澜,但他竭力抑制着,小声而又含情地劝她回到自己床上去。埃莉感到无限委屈,倒在床上啜泣起来,她从未受到过如此严重的伤害。其实,彼得也早已深深地爱上了她,只是目前身无分文,更无职业,连旅宿费都无着落,还不知天亮了咋办。
深夜,他忽然想到:如果把他和埃莉的恋爱故事卖给报社,一定会大为轰动。于是他等低地喊了一声“埃莉”,没有应,她睡着了。他就决定不惊醒她,悄悄地驱车去纽约,预计一清早就能赶回来。真是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当彼得从报社拿到酬金,心花怒放,满面喜悦地驱车赶返旅店时,却见安德鲁斯家的高级轿车里,埃莉正紧挨在韦斯特利的身边,并排地坐在后座上,原来旅店主人一直疑心彼得和埃莉关系不正常。清早起来,发现彼得连人带车不翼而飞,就认定埃莉上了嫖客的当,便大声嚷了起来,逼着埃莉付清房租。埃莉哪里付得出呢?她又气又恨,气的是老板胡言乱语,恨的是自己受骗上当,无奈之下就拨了个电话给父亲。在此之前,安德鲁斯已被迫让步登报声明:只要埃莉回家,就可同韦斯特利结婚。这时,韦斯特利正接讯赶来迎接埃莉回去。此情此景,使彼得痛苦已极,埃莉也万念俱灰,准备嫁给韦斯特利了。
结婚前夕,金·韦斯特利决定驾驶一架新发明的旋翼机(直升飞机前身),并要降落在安德鲁斯家的草坪上,以一显身手,哗众取宠。安德鲁斯对韦斯特利本不喜欢,对他这次驾机夸耀,就更为不满。正在这时,彼得前来求见了。对彼得,安德鲁斯在追问女儿出走后的情况时,就已有所了解,也知道女儿已经痴痴地爱上了他。现在听说他找上门来,还以为是来索取一万元酬金的,出乎意料的是,小伙子在埃莉离去后,心灰意懒,越想越恼,这次上门是要埃莉父亲偿还他一路上变卖衣物为他女儿筹措的旅费计三十九元六角。安德鲁斯见了彼得的为人大为赞许,这样一个正直、诚实、年轻有志的人,不正是他心目中的理想女婿吗?他高兴地支持女儿的心愿,并为女儿精心安排,在婚礼的圣坛前,让埃莉临阵脱逃,驾驶汽车找彼得去了。
夜晚,埃莉和彼得第三次住进汽车客店,小房间中央又挂起了“耶利多哥墙”。但这次,“祭司”的神魔喇叭吹响了,“耶利多哥墙”终于倒塌了,随着,灯光也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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