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语:近来,民间就贾浅浅加入中协的公示议论纷纭,出于对一名女诗人写的如《朗朗》这样的诗,大加鞭鞑,从而全盘否定她天然的,人们已然被唐宋诗词的绮丽婉约所习惯,突然屎尿入诗,觉得有辱诗风,有伤风化屎尿等排泄物能否入诗,这本不是一个应拿来讨论的问题诗歌无界,什么皆可入诗,这应是通理从文艺理论最根源的有关人性和生命的角度看,严肃的文字反映的恰恰最真实的问题,是真切的真相,也是活生生的真相,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贾浅浅的诗为什么有人说写得好?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贾浅浅的诗为什么有人说写得好(青空诗话评论专刊)

贾浅浅的诗为什么有人说写得好

按语:

近来,民间就贾浅浅加入中协的公示议论纷纭,出于对一名女诗人写的如《朗朗》这样的诗,大加鞭鞑,从而全盘否定她。天然的,人们已然被唐宋诗词的绮丽婉约所习惯,突然屎尿入诗,觉得有辱诗风,有伤风化。屎尿等排泄物能否入诗,这本不是一个应拿来讨论的问题。诗歌无界,什么皆可入诗,这应是通理。从文艺理论最根源的有关人性和生命的角度看,严肃的文字反映的恰恰最真实的问题,是真切的真相,也是活生生的真相。

其中,热炒作者署名为贾浅浅的《雪天》《真香啊》《黄瓜,不仅仅是吃的》等,均非贾浅浅本人作品,也未由其本人在任何刊物、单行本作品集以及个人媒体账号发表。

比如《朗朗》一诗,绝不是简单的搞笑,或抖机灵,它恰恰折射了一个活力四射又天真无邪的生命形象。试想,哪个成人会手擎尿粒而欣悦若狂?成人是复杂的,甚至是世故的,就是做坏事也会于暗室运行,而外表道貌岸然。即便如此,我亦不认为朗朗“玩屎”是个多么见不得人的坏事。哪个小孩小时候没有用最初的审视投射到自己的排泄物上?如果一个3岁孩童,已经懂得“得体”,没有一点生命的冲力,毫无天真的率性,人间就会少了活气。

当然作为单纯的一首诗,不存在对与错,也不存在绝对的好与坏,从诗歌表达艺术上说,可以被喜欢,或不喜欢。对于诗歌的评论,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并不求苟同,但又不能因为你不喜欢这一首诗,就必须掀翻一个人,说破天,这只是个诗歌。令人遗憾的是,网络上特别热衷于发帖做视频的人,根本就不是诗人,也根本不是在讨论诗歌,也不是探讨诗歌哪些可写,以及怎么写的问题。目前大多数热炒此事的人,主要是蹭热度、赚流量,发泄无名火,怎么恶心怎么来。本来简单纯粹的诗,硬要被折腾得哭笑不得。

此波民间对诗歌的突然关心,是好事中的坏事。关心有利于诗歌的发展,但由此抓住两首写屎尿的诗大做文章,否定贾浅浅的全部诗歌,则令诗界焦虑。众所周知的原因,诗人们中站出来说句公道话的人不多,是因为网上戾气汹涌,恶搞泛滥。用文学的专业性讨论来替代非文学因素的暴力“群殴”,我们才能更客观理性地审视诗歌作品,不能要求一个诗人首首都是精品,事实上也很少有人能做到。要全面的了解一个诗人,要看他整体的诗歌水准,而非抓住别人的部分作品肆意炒作。

所以在任何当下的文化乱象面前,都需要我们能够拿出直达本质、识大体、顾大局的人文判断力。我们不能因为诗人写了实验性的作品就以管窥豹,我们几位诗人本期斗胆为贾浅浅诗歌和事件理性探讨一下,随手选了几首她的诗作,并予以评论,包括《朗朗》。就算这几位诗人,意见和看法也不尽相同,但总算是在谈诗歌本身。

相信没人会说我们的客观研判是另式炒作。我们只是普通的诗歌批评者,除了爱好,别无他图。我们愿意与诗人们共同研习诗歌,并繁荣诗歌。

(陈啊妮 2022.8.26于西安)


专刊评论:

陈啊妮 黄土层 金铃子曹东 易飞 阿登 芦哲峰

迪 夫 江湖海

陈啊妮评论:

贾浅浅近年一直在探索诗歌的有效表达方式,即如何在情绪平衡、意象交叠、感知智性和心神开合上,做到诗性的抵达和幻化,同时又能扎根于现实。作为年青诗人,绕不过去的一个问题,是怎样在日新月异的后工业化时代,葆有诗歌最本质的东西。诗歌作为文学的顶尖艺术形式,捍卫人性迷彩的魔力,恐怕是最基本的任务。这也就是一种求真、求实、求鲜活,以及在这基础之上的求陌生化效果。

贾浅浅的这六首作品,就是一种与生命深层的体验,有些篇什就是个人生活观感的某个瞬间的闪烁,仿佛是片刻的沉吟或一个小的自然而然呈现,从而导出更博大自由的生存情趣。诗歌所谓的有效表达,一定是不同于别人的发现,绝不是那些已被前辈们写透了的不言自明的内容,更应侧重于个体经验纹理,表现出某种细节性的、同时也是偶然的撞见,不能因为某种传统的、历史性引申构成的视野上的迥异,就放弃这种表达的试验。毫无疑问,诗人,尤其是年青诗人,有责任对既往诗歌的铺陈和叙述方式作某种程度的“颠覆”,颠覆并不是破坏,反而是解决语言和新人类、新时代已扩大了的更为辽阔的经验之间紧张,也是一种修复和调整。

贾浅浅的诗歌实践,显然已经将诗性幻想和具体生存的本相作了融通,直面时代生活紧张压抑的噬心主题,让一首诗歌具备对时代历史说话的锐度,更关注诗歌话语的本体依据,又恰当发展实验性写作的可能性,而非简单文本意义上的光洁和唯美。《向上苍致敬》是诗人对生命的至深认知,超度亡灵的法师“身后长出波澜壮阔的尾屏”,具有很强的象征意义。《一直得到,也一直失去》则是诗人对时间的理解,时间在我们手中,但很快会从我们手中流失。时间是享受爱,也是对爱的消磨。“也不只是现在/一起虚度的时光要藏进深海/月亮下坠/海螺爆裂。”,自然界是循环往复无穷尽的,我们所见的“月亮下坠”和“海螺爆裂”其实是人类内心面向自然的投射。

《远古阳光的最后时刻》是诗人对生死这个庞大问题的思考,也是人类内心巨大的焦虑与怀疑。生死很易触及哲学,引入哲学的思辨,所谓的“最后时刻”也是相对的——有个人的时刻,有地球的时刻,有宇宙的时刻。这首诗歌导出了“时刻”的不确定性,但在某一刻总是一种永恒,“生与死/怀着善意交谈/被长明灯照耀/被形而上的手梳理/被儿童玩具中断。”。诗歌《树》同样是对生命的思考。树是一种特殊的生命,它是活着的,又是死的,它活在光明里,又活在黑暗中。诗在这首诗中,着重于写树的沉默,这一点确实是树木的最大特征,以致于“不与风暴讨论得失/不与火焰谈论生死”。《风吹过时间的河流》既是写时间,也是写生命,说明诗人对此类题材的关注度。

我特别关注到贾浅浅的诗歌,总体上仍是传统的,根植于传统文化,她的诗歌的表现手法有先锋式的跳跃,她总试图把一首写得有时代生存和生命的活力,有朝气,这些我从如上几首诗中已经感觉到了,即便如生死这么残酷严肃的问题,仍坚持了平静和淡雅的叙述。她的诗歌如《朗朗》对细小而神奇的“语象”纹理毕露,突显的是一种最初状态生命力的纯粹和简单。单纯就“屎尿”入诗,从成人角度看会倒胃口,也不算上佳的切入点,但如果回到生命之初,回到生命的子宫,回到第一滴血,朗朗这个孩子的行为就会有一种生命的冲击力,正如达芬奇2岁在地上用他身体排泄的材料所绘的第一幅画,你能说有辱绘画吗?即便如成人,对于自身的排泄物,也会多一分关注:色泽,或与健康相关,或与天性相关。尽管如此,我觉得此类实验品,不应成为贾浅浅的代表作,更不应把“屎尿体”这样的标签硬贴到她身上。

贾浅浅是个真诚的诗人,当然她的诗歌文本尚未炉火纯青,来日方长,但她的文字总体是可靠的。也许假以时日,有关生命,有关时间,她的诗风会变化,臻于更高级的成熟。


黄土层评论:

贾浅浅事件:事件一出来,就走偏了

贾浅浅事件第二波激荡是因为作协拟入会名单的公示,于是老调儿又弹起来了。屎尿诗和乃父的大名,文二代,社会资源分配和公正性几重叠加,借助互联网持续发酵汹涌澎湃起来了。如果大家能按照程序质疑一二,也不算太离谱。遗憾的是事件一出来,就走偏了。你可以质疑作协,但作协也是一个权威部门,不是街头卖豆浆的小商小贩,今天在东边售卖明天可能就不在了。作协入会有它的流程和标准的,如果在流程和标准上驳斥不倒,采取其他手段既是无赖,也是无效的。大部分人在有选择地质疑贾浅浅的诗歌。大量优秀的诗歌他不质疑因为看不懂。如《树》《风吹过时间的河流 》《远古阳光的最后时刻》《白居易》《巴黎圣母院4.15大火》《一直得到,也一直失去》等等。而质疑诸如《朗朗》《我的娘》等等童谣体诗歌。这他也没看懂,但看到诗里熟悉的“日常情境”,兴奋得像开挂了一样,误以为看懂了。

他们的逻辑很简单:自以为是地认为贾浅浅是带着《朗朗》这样的诗歌,依仗父亲的大名,就堂而皇之地迈入中协的大门了。这还了得!这些人只不过是编织了一个幻象和怪物,先把自己给整愤怒了,再借助网络一波一波传播和恶搞,引起众多水平差不多的人一起表演闹剧,使劲狂欢,谩骂,诋毁,赚足流量。而贾浅浅的真实水平究竟怎么样,根本不是他们关心的问题。看到一个个自媒体主播,五官端正,但嘴脸扭曲,热血沸腾,但满嘴跑火车的样子。只能用啼笑皆一词非来形容。网络不是法外之地,批评要有论据,娱乐要有限度,谈诗就谈诗吧,用低廉的技术恶搞,上升到人身攻击,殃及人家父亲,这就逐渐靠近法律的红线了还不自知。靠人血馒头维持的流量,是无罪的吗?泱泱大国,恢恢网络,政府和网管都是吃素的吗?

那么,结论来了。什么人搞什么事。什么人热衷于什么诗。如果是一个思维正常的人,为什么天天捏住“一坨屎”不放呢?什么价值观的人就会深陷于同等价值的问题泥沼。新诗也过百年了,现在竟然有人不知道口语诗是什么玩意。文学无禁区是一个基本常识吧,有人还蜷缩在“高大上”的套子里。把自己不喜欢或认不清的题材均以为是洪水猛兽。任何社会事件都是一面镜子,准确地说是照妖镜。可照见形形色色的人,奇奇怪怪的面相,曲里拐弯的灵魂。可照见“五蕴”皆不空。

爱谈诗歌那就谈谈诗歌吧。

以《风吹过时间的河流》为例。这首诗的写作是有一个背景的,比如一次旅游、看了一部电影,或者看了一张照片。其中的“椰枣树”“波斑鸨”“宣礼塔”以及明显的“幼发拉底河”,都透露出西南亚地区的自然地理风貌。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诗人通过主角的回忆,出现多组对比的镜头。宁静的河流,月光,孩子们的玩耍,白云,波斑鸨,与弹孔、猎枪等等词语对峙。时间轴上出现了存在和消失的人和物。题目是“风吹过时间的河流”,既抽象又具象。“宣礼塔,与手中的烟斗/同时冒烟”这一笔着实精彩。宣礼塔是清真寺常有的建筑,它与烟斗之间毫无关联,但又具有形象化的相同形态——冒烟:硝烟和烟雾混同在一个词里,本质上大不同。写法上很是冷幽默。这首诗站在“时间的河流上”回忆和反观生活和命运的时候,带有深沉的忧思和感伤。将“战争与和平”“动荡与安宁”这样的大主题,通过回忆场景和现实场景,收放自如地呈现了出来。有这样的现代诗表现力,还不值得我们学习吗?

以诗歌《朗朗》为例,这是一首口语诗,没有网络上攻击的那么烂。口语诗就是这样,用大白话表达所见所思。李白在世,他还是这样的。这首诗涉及到不雅词“屎”,但是就此断定这首诗不雅,那是三观或至少诗观的问题。回到情境看诗歌是靠谱的解读方式,而不是跟风武断显出自身的高洁高雅来。我们好好看这首诗,再想想自己小的时候,谁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把屎不当屎,而当成一件玩具。“归来的王”这样的诙谐表达,可见出贾浅浅的才华和童趣。对,这是一首充满童趣的诗歌,如果在朋友圈晒娃的时候,顺便晒出这首诗来,大家只会一笑了之,也就完了。如果就此上纲上线、攻击讨伐除了显示出自身的无知、戾气和杀气,没有任何积极意义。弄不好倒会暴露自身的浅薄。

贾浅浅的诗歌究竟好不好,能否加入作协,“文二代”是个褒义词还是贬义词,自有专家、权威解答去。我只知道“文二代”与“官二代”“富二代”不是同一种逻辑。只要是块料,文二代越多越好。作家的孩子当作家,这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情。他们是肩负了一个重担,传承了一种精神,而不是抢了谁的饭碗。

关于贾浅浅事件我不想再多说。用贾浅浅本人的诗歌《树》里的诗句结束本文。

裸露着的光明/牢牢握在每片树叶手里晃动,或者消失,它都保持着罕见的沉默,不与风暴讨论得失/不与火焰谈论生死

2022/8/27

诗人简介:

黄土层,本名赵爱龙,陕西清涧人。在诗歌、诗歌评论、社会综评等领域均有涉猎,有作品刊于《中国诗歌》《诗选刊》《延安文学》《中西诗歌》《星星》《诗林》等刊物,入选《陕西青年文学选•诗歌卷》《新世纪诗选》《2021中国年度诗歌》等多家选本。主编过《旅馆》诗刊。歌曲《纯净的心》词作者。著有诗集《床前明月光》。


金铃子评论:

在贾浅浅这个事情上,我是支持她的。她写了几首装怪的诗,这不能够说明什么,对那些太正常的诗人我一直保持怀疑。她是一个真善美的女孩,不应该承受这样的网络暴力。我们写东西,首先应该有自由表达的权利,其次才是讨论如何写。透过有形无形的干扰,去发现善良美好的本来面容。

诗人简介:

金铃子,曾用名信琳君,中国作协会员,诗人,绘画者。著有诗画集七部。曾参加第24 届青春诗会,鲁迅文学院第17 届高研班学员,获2008 中国年度先锋诗歌奖,第二届徐志摩诗歌奖,第七届台湾薛林青年诗歌奖,2010 年《现代青年》年度十佳诗人奖,《诗刊》2012 年度青年诗人奖等文学奖项。


曹东评论:

综合客观地看待贾浅浅,她写了一些挺不错的诗,当然也不是一些专家评价的那么拔高。她的那些所谓的屎尿体的确是差诗,成了污损现代诗歌的证据。我们应善良地看作那是青年人不成熟写作时一种探索的迷失。屎尿不是不可以入诗,任何题材与事物都可以写,关键是你是否真有那个巨大的能量来把控。毛主席写:“无须放屁,试看天翻地覆!"其实每个诗人都会写出许多平庸之作,有的因为一首或几首好诗知名,因为好得特别;有的因为一首或几首差诗被关注,因为差得特别。近来每次诗歌的出圈,不是因为诗歌的力量,而是因为反噬诗歌的事件,值得真爱诗歌者思考和警惕。

诗人简介:

曹东,1971年1月生,四川武胜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作品见于《人民文学》《诗刊》《星星》《草堂》等刊,入选当代大学生人文素质课教材《新诗200首导读》及《中国年度诗歌》《中国最佳诗歌》《21世纪中国文学大系》等选集,部分译成英语在国外发表;出版诗集《许多灯》《说出》及长诗《大风》;曾获冰心儿童文学新作奖、四川文学奖、中国诗歌万里行优秀诗人奖,2013年评为四川省十大青年诗人。


易飞评论:

对于新晋中国作协会员、一直处于风口浪尖上的贾浅浅的作品发声,肯定是有风险的。因为民间舆论已经形成了某种“腔调”,然于一位诗评者而言,始终秉持的应该是相对客观的态度和基本的诗学标准。且,我乃一家之言,纯属个人解读,不必在意。不同道者,你请自便,无需置气。

我以为判断一个人的作品,要看整体,并非纠结于某首某段,整体的阅读才能产生比较全面公正的判断。显然,贾浅浅有好诗,也有一些不大“讲究”的诗。但整体上,还是显示了诗人的才华与创造力。如果抓住某些篇章中的“屎”“尿”句,大做文章,就会忽视了真正的诗性与“立于诚”的基本写作态度,陷入粗鄙文化的消费与娱乐之中。

诗歌是一个特殊的文体,更充分体现“个人化”和“私密性”,如果还要将文本与其家属挂钩,将个人文本风格上升到遗传、习好之类。专业来说,是不懂诗歌创作的基本属性;为人来说,过于轻漫。

文学史上,大作家大诗人的作品也偶尔出现此类篇章,例子附身即是,甚至出现“硬伤”,被当时人诟病,但时间证明,这并不影响其在文学史上的地位。此说并非预言贾浅浅今后会成为大诗人,只是就事论事。——我们还有很多该做的事,不必在一个女诗人身上“较劲”。

也许有点耐心为好,先通读她的作品,再翻一下文学史,毕竟不是所有的作家都是有“洁癖”的。反过来就,过于有“洁癖”的作家,又往往被质疑是否“立于诚”的态度问题。

诗人简介:

易飞,当代作家、诗人、评论家。中国作协会员,高级编辑。著有小说、诗歌、评论等十余部300余万字。诗作散见于《诗刊》《扬子江诗刊》《草堂》《诗潮》《诗歌月刊》《北京文学》等。“次要诗人“”平台创始人。


阿登评论:

了解一个诗人。一要全面,二应深入,三须同理。

贾浅浅的作品众多,网络何独仅盯几首"尿"作?自我所知,垃圾派诗人们把"崇低向下"作为创作的主攻方向并大肆宣扬多年,为什么还不如贾的几首火爆?这是否与她父亲身处文坛高位有关?网络评论是否在裹挟民众意识?事物的放大也是一种变形。显微镜下的水熊虫放大一百倍足可以吞吃人类。将胡茵梦上厕所的表情放大十倍足可以促使李敖与其婚姻的失败。

贾引发争议的作品大体是诗歌试验品。然诗歌实验则是诗人突破创作瓶颈的主要手段。一个思想自觉的诗人必须既有高峰,又有海沟,只有庸人的大脑才如平川般万年不变且被迫定型。通过创作实验,能够赢得大众认可的无疑是佳作或可推动诗歌发展。大众不认可的作品也未必就是失败的。一首诗的定位必须摆脱时代的局限才能相对稳定精准一一不出银河如何寻找地球?诗歌评论的意义应该是文学思想的方向性引导,而非对诗人及作品的价值定位。

最后一点涉及同理心。同理心则是道德平衡的中线。否则,道德呼救很容易被好事者操弄,很容易放大为人性的阴暗面。这是我提倡中性写作的意义所在,也是中性论诗的前提。

诗人简介:

阿登,山西沁水人,诗歌中性写作倡导者,著有诗集《污点》。


芦哲峰评论:

贾浅浅最近大火,火起来的原因,表面上看跟她写了几首群众不认可的诗有关,其实并非如此,这样的诗,换成我写就火不了,换成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写都火不了。群众才不关心普普通通的你写了什么,以及怎么写的。但贾浅浅不一样,她是“文二代”,这才是她被攻讦的原因。正是骨子里这种羡慕嫉妒恨的扭曲心理,加上对现代诗的无知,造就了这场闹剧似的狂欢。

说到诗本身,她最好的诗,在我看来,就是她被骂最多的几首诗,《雪天》是首杰作,但有点真假莫辨,有人说是真的,有人说是假的,我希望是真的,因为真是首好诗。另外几首屎尿诗,《朗朗》《我的娘》也都不错,真实、日常,够味儿。《黄瓜》《鼻屎》之类的诗一眼就知道是假的,愚氓想踩乎人的时候,从来都是无所不用其极。

诗人简介:

芦哲峰,1978年生,黑龙江尚志人,现居沈阳。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中国红楼梦学会会员,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有作品发表于《诗林》《诗选刊》《星星诗刊》《诗歌月刊》《青年文摘》《作品》等刊物。有作品入选《同时代人》《被遗忘的经典诗歌》《新世纪诗典》《中国口语诗选》《中国口语诗年鉴2019》等诗集。出版有诗集《灵魂深处有个鬼》,红楼梦评论集《醉爱红楼》。


迪夫评论:

在我这里,贾浅浅是贾浅浅,贾平凹是贾平凹。在我这里,贾浅浅的诗歌,是诗歌,不是别的什么。

在我这里,屎尿入诗,不是入口,没问题。在我这里,贾浅浅绝大多数诗提供了本真的自然美,并提供了陌生说法,是一种“冷客观”,零度的真相。

在我这里,看到了诗人的悲悯心、真诚,对哲学的靠近,还有几分女性的单纯。

但愿未来的诗人,因更扎实的文本和思想性,赢得更多理解和尊重。

诗人简介:

迪夫,生于60年代。福建省作家协会会员。从2010年开始学习诗歌创作,陆续在《诗刊》《星星》《作品》《青年文学》《福建文学》《芒种》等刊物上发表作品,有作品收入《2011年中国诗歌年选》《2010~2011年福建诗歌年选》及《2013~2014中国新诗年鉴目录》。


江湖海评论:

我喜欢这些诗。说这话需要勇气吗?当然不需要,说出来就是了。贾浅浅女士凭这些诗,凭她的作品,担得起她所获得的。自然,清澄,灵动,言浅意深,耐读耐品,是好诗的品质。贾浅浅女士的诗具备这样的品质。

《贾浅浅》

读了贾浅浅的一大组诗果断下单订购了她的两部诗集她可以归为作品写通了的诗人她多数作品过了这类作品总体中线足够秒杀充斥诗坛的狗屁不通的所谓诗歌2022年8月25日

诗人简介:

江湖海,曾用笔名银波,男,中国作协会员,广东文学院签约作家。1979年起在《星星》、《诗刊》、《飞天》、《诗歌报》、《湖南文学》《、广西文学》、《诗歌月刊》、《作品》等刊报发表诗歌600多首。诗作入选《新世纪诗典》《葵诗歌》《中国诗歌排行榜》《新诗年鉴》《中国最佳诗歌》《中国网络诗歌精选》等数十种选本。出版诗集《寻找白鸦》、《疼痛》、《喜剧》、《插曲》、《江湖海诗歌》、《大后天星期八》、《深呼吸》等9部,散文随笔集6部。现居广东惠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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