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9年3月,马克伯尼太太是这样的病重,以致她的医生建议她回美国治疗她的丈夫陪伴着她,整个夏天和她在一起,当他秋天返回中国时,就把她把付给朋友照顾,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列治文大地独立屋?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列治文大地独立屋(A.I.罗布牧师一家定居德庆并建造新住宅)

列治文大地独立屋

1899年3月,马克伯尼太太是这样的病重,以致她的医生建议她回美国治疗。她的丈夫陪伴着她,整个夏天和她在一起,当他秋天返回中国时,就把她把付给朋友照顾。

马克伯尼一家的离开(九龙)给罗布一家带来了一个难题。德庆租来的这所房屋是不适宜罗布太太和婴孩住的地方,因此在罗布先生去德庆雇当地工人动手把那座老祠堂改造成为暂时住处和在那物业的一部份建筑高砖围墙的时候,罗布太太和孩子暂居九龙。

罗布先生在日期为1899年3月29日从九龙寄给《橄榄树》的一封信中写道:

我对我们已得到的这座建筑物越来越满意。我把四周围装上窗户——原来没有窗户——而且用板在上面装了天花板,除非在最酷热的天气里,这将是一个相当舒适的住所,一个家庭可以完全不感到任何困难地过几个月的地方……

由于修缮工作,我只在安息日开礼拜堂讲道。我在那里的最后一个安息日,有80人在礼拜堂听,花了将近两个小时和他们谈话。……

这改建工程因罗布太太生病而中断了。她在九龙的医生给罗布先生发电报催促他“回家”。他发现他的妻子患伤寒症躺在床上。他留在她身边直到她康复——后来发现她没有伤寒——然后返回他的改建工作。

五月初,他回到九龙,把罗布太太、孩子和他们所有的家当都搬到德庆。一个婴孩十九个月,而另一个婴儿预产期在秋天。罗布先生在1899年5月12日给《橄榄树》的信中详述细节:

我们在那所老房子舒适地安顿下来了,如果我们能设法度过夏天的话,就不会觉得在它里面过冬天有什么困难……

围墙将在一两天内完工。整个春天我雇了一个中国工头,事实上,雇过三个,因为这是这里外国人中的普遍习惯。自我搬迁后我解雇了最后一个,现在我管理所有的工作,自己雇工人,支付他们的工资,而且我得以许多加快的方式把那正在做的事情说明步骤。我必须买5000块砖筑那道围墙,因为那老房屋的确没有足够的供应。有趣的是,一个离我们一英里远的家族来人了,提出以非常合理的价格出售他们村寺庙的砖块,经检查后我买下了它们,因此那些来自偶像寺庙的砖块正在成为这里的物业。我们的厨子,是基督徒,他是第一个对此发表评论的人,他认为这很好。

同时从事两项工作是很困难的,当每项工作都需要同一时间的充份的份量时,建筑和讲道就会顾此失彼。目前我们正在与工人们一起做礼拜。那些愿意这样做的就参加。通常都进来。我正在教他们唱第二十三首赞美诗,昨晚高兴发现有些人真的能够“跟着调子唱”。他们正在学习主祷文。我们以唱歌开始,然后读《路加福音》的部份章节,解释之后,以祈祷结束。

昨晚我们选取了一段经文:“我报给你们大喜的信息,是关乎万民的;”……

我们在搬迁方面是不可思议的成功,虽然我们确实把几个盘子弄碎了。可是,在那时我们必须把我们的货物放进五条不同的小艇里,必须要那么的传递货物,还要让人把它们搬运半英里到那所老屋去,我们非常顺利地完成了……

我们天亮时分到达德庆,我想,那教会(注:可能指那美国的教会)的许多人可能会认为看着所有他们的尘世货物在河中间装进窄长的小艇然后运到那条路的河岸肯定很有趣……就我们所知来说,罗布太太是至今来到这里的第一位外国妇女而爱丽丝无疑是唯一的外国孩子,因此她们使华人产生极大好奇。每天有人来我们这里,在屋那边站着看,等着在窗口或别的他们看得到的地方有人出现,其动机与导致一个男孩走向猴笼的动机没有两样。这不是作为传教士的我们喜欢的一回事,因为这种事是极其令人厌烦的……华人对爱丽丝非常好。我们到这儿后,几乎第一件事就是一个苦力拿给她一只好吃的红薯,洗干净的,而且因她没有马上生吃而颇失望。不久后,他给了她两小串用红绳扎着的钱。当然,这样善意的行为是值得赞赏的。……

这改造过的祠堂成了住宿所,但仅此而已。地面是泥土地面。那时没有时间涂油漆或抹灰泥。夜里,老鼠在墙上乱窜。这栋房屋没有暖气管道,所以不能取暖,但天气一直热到感恩节前后(注:11月下旬)。六、七月花在了完成围墙并永久性住宅打地基。八月,罗布一家去澳门度假。

1899年10月20日,在广州C. A. 纳尔逊牧师夫妇家,罗布夫妇的第二个孩子,名为雷马-欧文的儿子出生了。作为一个儿子的母亲,罗布太太现在享有在中国人中的受尊敬的新地位了。在中国无子女的妇女几乎得不到中国人的尊重,只生女儿的母亲也处于大约同等的处境中。

马克伯尼先生返回中国,11月1日扺达香港。他在广州遇到罗布一家,他们就一起回到德庆。他们很高兴受到热情的欢迎。许多人出于对他们的好奇来观看,但也有一些人通过赠送新鲜菠萝、鸡和其农作物来表达对新生儿的赞赏和祝贺。罗布太太在1899年11月25日给她父母的信中描述了这次返回:

我们星期一早上离开广州,星期二大约天亮时全部平安到达了这里……我们把我们的东西放到小船上到岸,然后欧维(注:罗布先生的昵称 )和我乘轿子带着孩子们回家……

我们的厨子从汽船下来即赶回了那房屋去,因此当我们到家时,在这座房屋里的男工中的一位正在四处泼水要拖地,而且已把房屋门窗全部打开通风透气。他认为他在把东西上的灰尘除去,拿着抹布拍打窗子、餐具柜和一些别的东西……

华人很友好,似乎很高兴看到我们回家。那第一天早上,许多妇女一进来就看我们和新生男婴。我让她们看了看,只和她们说了几句话,然后我们告诉她们我们那天不能再多谈了,邀请她们改日再来,就打发她们走了……

马克伯尼先生对他不在时所取得的进展感到惊讶。他发现新住宅的地基已部份打好。他和罗布先生立即着手要完成这栋房屋的各项安排。因为现在有了两个讲道的,在城里那租来的房子里,可以做更多的讲道了。

在西方人看来,中国的建筑进程似乎令人沮丧的慢。第一个问题是把建筑材料搬运到那工地。在当地,木材是不可利用的。西江沿岸的丘陵和“山脉”是树木缺乏的。燃料是如此之少,以至于没有人会让树木,除了果树,长到若干尺寸。……所以我们传教士使用的木材很可能是从别的一些地方运到西江的。砖是在西江对岸制造的。……这传教团的用地距德庆商业区约一英里,而每根木头、每桶沙、灰泥和石灰都必须用人力运到那用地。没有别的办法。这些原材料在德庆被装上小船,然后顺流而下半英里到那用地对出的地点,然后搬运,由男人、女人和儿童,从那河岸搬运到用地。每个搬运工都竹扁担两头悬挂着个筐子,在肩上担着急速走动,就这样把这些材料挑到那建筑用地。长梁和长板扛在肩上搬运,有时两个男人各扛一头,但你经常看到一个男人使一堆长板在他肩膀上保持平稳。

另一个令人沮丧的问题是,中国工人坚持用他们的传教工具和由来已久的方式工作。罗布先生和马克伯尼先生带了些适用的美国工具回来,包括酒精水平仪、钻孔器和刨子。中国人甚至不想学习如何使用它们。他们会看曲柄和钻头快速钻孔的示范,然后他们会说,“是的,你们的西方工具很好。是的,用它们就可以更快完成工作。但中国人就这种方式做事。”然后,回到他们原来做着的工作,耐心地凿孔或做任何他们在做的事情。

时节来了,那时他们会不工作。中国人使用阴历,所以他们的新年和我们的日历相比是不同的。他们的新年大约在我们的一月底或二月里。对中国人来说,新年是个重大节日,因此他们可能要庆祝一星期左右。再就是在他们的第三个月,仍按阴历,是去墓地祭拜的时候,工人那时会缺勤几天。而且一旦工人停工,他就得让风水师指点他返工的吉日。我们可以想象,对于那些正努力要使一个舒适的家得到建造的人来说这是多么沮丧的事。

所有工人都必须得密切看着,免得他们经常作弊。砖块的搬运是按块付运费的。他们会经常把断砖的断口向内叠放,这样它们看起来象好砖。砌砖匠每天应该砌400块砖,除非密切看着不然砌不到一半。有许多诡计在进行中要在可能的情况下欺骗外国人。但一个对福音有点兴趣的男人把一些诡计告诉了马克伯尼先生并以示范来教他如何智胜那些诡计者。

甚至还有雇工罢工。如马克伯尼先生一封信中所述:

我们在我们的建筑过程中已有过两次罢工。第一次在二月,当时泥瓦匠要求我们提供燃料来煮他们的食物。木匠得到他的刨花木屑自已使用是不成文的规矩,但当没有刨花木屑时他找自己的燃料。我们答应了他们要请假的要求,但必须在半小时内。除了一人都不干了。这楼房快到第二层了——我们就叫了其他人但必须教他们该怎样完成这工作。第二次罢工发生在上星期,那时八名泥瓦匠要求开除灰浆混合工。辞退他们我们感到遗憾,因为他们是好工人。我们才开始铺屋顶,但现在我们有四个新的泥瓦匠,工作很顺利。有人说,为什么不教更好的工作方法。但数千年来的习惯是不会在几年内改变的。

耐心也许不是最必要的,而是最好手头有充足的库存。……

这年冬天,改建过的老祠堂一点也不舒服。气温降到(摄氏)9度,这个地方就异常的冷。这老屋没有暖气,而家里有两个婴孩。然而,中国人用他们自己的装备,他们的"火笼"来御寒。"火笼"是一个有把手和盖子的小陶瓷容器,盖子有几个孔。它装满了燃着的炭块,主人把它随身到处携带,在它上面暖手,如果他坐下来,就把它放在脚边,睡觉前暖床,因此在寒冷的冬天觉得它是最令人欣慰的。

1899年11月,罗布太太和中国邻居的一些孩子聊天,他们中有个出了严重的疹子。罗布太太问起疹子的情况,却被告知"只是出豆" 。她不明白这个词的意思,也就不再多想,但几天后,她变得非常不舒服。最近的医生在西江上游50英里处的梧州。这消息由轮船送给他,第二天他就搭这轮船的返程来了。他把这病例诊断为“出豆”,也就是天花,幸运的是病情较轻。在广州的联合教友传教团的莉贾纳-比格勒医生来到德庆,在那里住了一星期照顾罗布太太。两个月大的儿子不得不断奶用唯一可用的婴儿食品——鹰唛炼乳喂养。罗布太太在单独隔离中度过圣诞节,但在12日27日获准与家人团聚。几天后,罗布先生遭受了“发烧的猛烈袭击”,使他因病卧床几天。

到1900年1月18日,新楼房的砖墙几乎砌到一层楼高,顺利的话这栋楼房到3日1日就能盖顶。

(陈世汝译自《开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