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网友W的提问,另一个网友A的回答。撰文:岢岚鲸鱼

十年忘不掉一个人,原来我们都是一样的痴情种,或者痴情冢。人生短短数十年,最难过的是情关。只是这情关,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值得我们细细念叨。

男欢女爱,凡人类概莫能逃出其桎梏。这情,是单纯的爱情、婚姻中的偷情、一Y情,还是自我意淫的单相思?我以自身经历可以说一个,我自己的故事。这不是令人称道的爱情,最多算是年轻时的放荡吧。

我活到现在,忽然发现,举凡人类,不论男女,没有人能对一个人在情感上从一而终。古今中外,前朝现代,概莫能外。沈从文追张兆和,那叫一个凄凉吧,不过最后抱得美人归,也是遂了心愿,但他最后不是依旧出轨?张爱玲爱胡兰成那叫一个掏心掏肺吧,最后呢,结了婚依旧在外嫖。张爱玲知道了又怎样,还是一如既往地爱他,甚至把卖书的钱拿一部分给他花。有时我在想,胡兰成会不会拿着张爱玲给的钱,去找失足妇女的乐子?

有人问我忘不掉该怎么回答(如果忘不掉一个人)(1)

金庸最看不起的表哥徐志摩,一辈子拈花惹草,张幼仪怀着小孩,都能抛妻弃子,为了追林徽因,简直是渣男中的烂人。林徽因呢?民国才女,虽然对梁思成从一而终,但年轻时候,也是身边一群绿叶围绕不断。金岳霖为了他,甘愿当了一辈子舔狗,也没捞着一根头发,最后单身一辈子。这个和纪梵希一个样子,爱赫本爱到卑微无以复加,赫本结婚几次,新郎却没有一次是她。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当然,我们会说这是爱情的伟大,是的。另一个角度看,这就是爱情的伟大啊。但假如你爱上一个有妇之夫,或者是一个总是拿热脸贴冷屁股的人,那实在没意思。当然,你会说,大道理我都懂,可是就是走不出来,我该怎么办?

那我就只能这么说,走不出来使劲走, 用力走,暴走;或者忍住,忍不住也得忍,不然那就去死。可是死亡这玩意,我们又都怕,好死不如赖活着,那咋办?硬挺着!

我就问你,不然能怎么办?因为我也曾骂过这样的自己,熬不住那就去死吧。后来我却发现,我更爱自己的生命,虽然痛苦依旧使我难捱。我挨了好几年,才从那种非死即伤的境界中走出来。

周国平说过这样一段话:X是R体生活,遵循快乐原则。爱情是精神生活,遵循理想原则。婚姻是社会生活,遵循现实原则。

去他M的,这分析得头头是道,也符合现实逻辑,可是我们就是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有人问我忘不掉该怎么回答(如果忘不掉一个人)(2)

一、故事开始于她离职以后

我三十岁的时,在C城工作。那时公司新进了一个姑娘。她有点像蓝洁瑛,毕业于江苏一所大学声乐系。她那时刚毕业一年多,最重要的是刚和前男友分手。

我其实对她毫无非分之想,因为她太漂亮了,放在人群里,绝对是聚焦点。可惜她在公司里没得多久就离职了。那时,大家的收入都很低,等到有几个同事相继离职以后,她有一天突然在QQ上给我说,自己想离职,问我有什么好建议。

我能有什么好建议,其实我也想离职,只不过顾及一些莫须有的东西,才犹豫不决。我说做销售应该很赚钱,你是女孩子,做销售有优势。

我们在公司里其实没怎么说过话,算是点头之交吧。不算是陌生人,也不算是多熟悉的同事。很快,她就离职了。人生嘛,不就是这样,离开了就离开了,如果不是特意去联系,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瓜葛。

后来的一切瓜葛,都开始于她离职以后。

离开公司后,她去做了保险。保险,我们都知道的,每天都是职业打扮,画着很职业的妆,定力不好的话,很容易被他们俘获。

我定力就很差,制服对我而言,就是黄河与南墙。

我后来有一次偶遇她,看得我浑身直哆嗦。真的,你想象一下有些女明星,穿着职业装的样子。作为男人,你的感受是什么。

我必须得承认,我已经缴械投降了。如果说这时还对她没有非分之想,那是不可能的。我确实假想了很多和她有关的故事,比如我抱紧了她,吻住了她的嘴,然后搜遍了她的全身。

有人问我忘不掉该怎么回答(如果忘不掉一个人)(3)

二、我和她发生了关联

她离职后,我们并无联系。

但有一次,我们忽然就联系上了。我已经忘记是谁联系了谁,反正是有一个人开了头。

我问她,在做什么?

她说,在等下班。

那时,正值黄昏。C城老旧而破败的城市氛围,加上天黑之后的黯淡,总有一种无法言表的气氛。现在来看,两个人的联系,其实都保藏了不怀好意的想法。你知你的故作矜持,你懂我的欲擒故纵。这话,就好像是为了当时那种状态的人类而写,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欲望和暧昧。

我问,下班从哪过?

我的意思是,你从不从我这里经过。

她答,我可以路过那边。

我请你吃饭吧,我说。

她说,好啊,我正饿着呢。

一场心照不宣的等待,在逐渐黑暗的城市里上演了。

我和她约定好了见面的时间,在一个公交站牌下等她。焦急夹杂着慌张,我甚至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故事。男人不怀好意的想法,是不是也如女人一样,故意伪装成高冷的德行。

她从一辆公交上下来,身穿黑色的制服,扎个丸子头,脸色微红,迎面扑来的女性的气息,令我一阵心神荡漾。

我们走进一个面包房,我说,你想吃啥。

她说,随便吧。

我让服务员上了一份新出炉的面包,她吃了几口,我和她漫不经心的聊着。话题具体已经忘了,小坐了几分钟,我说走吧。她问,去哪?我说,随便走走。

我们沿着一条主路,越过车水马龙,向北一直走过去。所谈的话题,也逐渐分明,由保守到开放,由男女关系到人类需求,话题逐渐越发宏大,向无边的黑暗袭来。

晚上八点多,外面已经很冷了,我想一直这么走着,始终不是事儿。

这么晚了,她没提回家的事情,不知她到底怎么想的,我试一下。如果她说要回家,那就一拍两散,如果她没有回家的意思,那就事实很清楚了。

我问, 你累了吧。

她答,有点。

我一指前面的一家旅馆,说,要不我们去休息一下?

她低下了头,脸色红了,嗯了一声。

我前面走着,她跟了过去。

有人问我忘不掉该怎么回答(如果忘不掉一个人)(4)

三、转瞬即逝 良辰美景奈何天

第二天,她带她去一家林志玲代言的内衣店买了一件内衣换上,送她上了一辆出租车,她去上班了。

我依然记得,她走路时双腿有些打颤的样子。“我双腿发软。”她跟我说。

原来电影里说的那些台词,都是真的。

我相信了,汤姆和杰瑞的故事,原来都是真的。

从那以后,我们一起去约过四次,三次在宾馆,一次在公司。

这中间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一个月。因为她交男朋友了。

欢愉的时间,就是这样快。但我的痛苦也来了。

我们最后一次一起起床,是在她公司附近的一个宾馆,她来了事,我抱着她睡了一晚。

第二天,就算是各奔东西了。这中间,也没有什么可解释的事情。

她只是跟我说,有人追她,他有男朋友了。

我陷入了无尽的痛苦,每天看着她曾经发给我的信息,内心陷入了无尽的煎熬。

但没有任何办法,解决这种状态。

有人问我忘不掉该怎么回答(如果忘不掉一个人)(5)

四、后记

第二年,我结了婚。她在第三年结了婚。

那时,我依旧耿耿于怀,我觉得自己彻底失去了她。

这种痛苦伴随我,走过了四五年的时间,每每想起,内心都陷入了锥心之痛。

但人总要活着,为自己活着,走不出来也得走出来。你曾经以为的刻骨铭心,在别人眼里,也许就是一夜之欢而已。

男人最大的愚蠢,就是为了一个女人,陷入无以复加的痛苦里去,无法解脱,怨天尤人。

但有什么用呢?你又不会去死,你还是人模狗样地活着,所以,别再自怨自艾,把自己搞得跟窦娥一样冤屈。

醒醒吧,愚蠢的人类!

找个女人,开始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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