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情感勒索发生在工作场合,尤其牵扯到上司时,问题看来就不太好解决了“恶魔般的上司”已经成为员工的噩梦,更糟的是这种关系中存在严重的权力失衡我们内心很清楚,情感勒索者掌控着我们的生计,我们只会向付薪水的人缴械投降然而,就像婚恋关系中的情感勒索一样,我们并不会特别注意这种职场上的情感勒索行为,纵容情况不断升级,最终我们只能选择离开,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总裁与上司谈工作?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总裁与上司谈工作(恶魔上司是员工的噩梦)

总裁与上司谈工作

当情感勒索发生在工作场合,尤其牵扯到上司时,问题看来就不太好解决了。“恶魔般的上司”已经成为员工的噩梦,更糟的是这种关系中存在严重的权力失衡。我们内心很清楚,情感勒索者掌控着我们的生计,我们只会向付薪水的人缴械投降。然而,就像婚恋关系中的情感勒索一样,我们并不会特别注意这种职场上的情感勒索行为,纵容情况不断升级,最终我们只能选择离开。

以杂志编辑金为例,她觉得自己已经被困住了。

我整天都坐在办公桌前不停地打字和打电话,累得快要不能思考了,但我的老板肯还是会继续用别人来打击我,他给我定下的标准都是些不可能的任务。我可不像一些同事是十足的工作狂,但如果我稍有懈怠,就会被列入他的边缘人黑名单——公司一旦裁员,我恐怕就要卷铺盖走路了。

想要脱离这种状况,除了另谋他就之外别无他法。我现在身心俱疲,回家后唯一能做的就是要控制自己别号啕大哭,也别把火气撒到不相干的人身上。但是我不能辞职,因为我需要钱。以前我从不相信有地狱,现在我相信了。

很明显,金需要改变。她的工作已经危害到她的生理和心理健康了,但她却认为自己“别无他法”,这完全扼杀了她可能有的其他机会。

为了不让情况继续恶化,金得找出自己的需求以改变现状,即使这改变可能微不足道,也要一点一点进行。

我们先来审视肯对金的需求。

“我不知道他怎么能这么做,”金说,“他不只要求一样东西,他的要求是永无止境的。他觉得我可以整天不停地工作,但我办不到。”

“所以你觉得他真正的要求是什么?”我问。

“可能是‘对我言听计从’吧。“

“不然呢?”

“不然他就会让我滚蛋,至少也会说‘你比不上米兰达,她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编辑’。我只要变得不再重要,就随时可能被取代。就这么残酷。”

“我们之前就谈过老板老拿你跟米兰达做消极比较的事,但你为什么认为只要没达到老板的要求,工作就会不保?”我问,“难道他暗示过什么吗?”

“其实他也没说什么,”金回答,“但我能感受到。其他人也都默认,一旦失宠,你就危险了。”

“你曾经跟老板谈过你因为工作太辛苦,手臂和脖子都出了问题吗?”

“你在开什么玩笑?”金说,“我们不过是些小卒子罢了。”

我告诉金,她似乎是在根据某些未经证实的假设来回应老板的要求。我要她描述一下肯对她的要求怎样才算合理。

一旦能确定合理的标准,才能发现什么是不合理的要求,才能审视其对自身及他人的影响。

“对我这一行的人来说,超时工作可谓见怪不怪—平均一个星期得工作50个小时,周末还得读一大堆资料,”金说,“虽然我了解这种情况,也愿意接受,但我的工作量已远远超过了这个标准。现在我每周得工作60到65个小时,周末还要上班。老实说,我真的很讨厌压力,更讨厌被拿来跟别人比较。这不但无法激励我,反而会让我觉得恐惧和怨恨。”

最后,我要求金说出自己的需求。“我希望有人分担我的工作,也希望老板能对我们一视同仁。”金说,“他对我要求太多了,而且他老是拿我跟过去的编辑比较,让我觉得压力很大,我希望他别再这样做了。我希望老板直接告诉我,他要什么,而不是用现在这种方法。”

“你谈了很多关于你老板的事,但你又是如何定位自己在这整件事中的角色呢?”

金开始思考起自己应负的责任:“事情变成这步田地,我真的很难过。我知道当我感到累、不舒服或是想拥有自己的生活时,就要学着说'不’;如果我不总把事情往坏处想,可能也会有点帮助。”

在思考自己的处境时,金发现自己感受到的压力大部分来自内心,而不是外界。如果金提出放慢工作脚步的要求,肯真的会开除她吗?这点他可能想都没想过。金甚至从来没有向肯提过自己健康受到的影响,而是一味答应肯的要求。但是,她现在已经没办法透支体力了,这样做的结果会非常可怕。她断定自己只有一个选择——维持辛苦工作的现状这其实不算一个选择。

虽然金现在不太敢面对肯,我们还是不断练习,直到她渐渐适应,‬直到她‬可以向老板表达自己的看法,让他们的相处模式更加和谐。

(苏珊·福沃德《情感勒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