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通读第200篇。还记得第100篇是2019年12月28日发出的。时隔两年多才前进了100篇,时间属实较长,中间有一年多的断更,也请各位见谅。言归正传,我们继续说论语。这是新的一篇——《子张篇》。

子张曰:“士见危致命,见得思义,祭思敬,丧思哀,其可已矣。”

子张说:“士人在危急关头献出自己的生命,看见有利益可以得到时会首先想是否合乎礼义,祭祀时要严肃,居丧时要悲哀,做到这些也就够了。”

颛孙师(公元前504年—?),复姓颛孙、名师,字子张,春秋战国时期陈国人,孔门十二哲之一,受儒教祭祀。

颛孙师为人勇武,清流不媚俗而被孔子评为“性情偏激”,但广交朋友。主张“士见危致命,见得思义,祭思敬,丧思哀”,重视自己的德行修养。

唐开元二十七年(739年)追封为“陈伯”。宋大中祥符二年(1009年)加封“宛丘侯”。南宋咸淳三年(1267年)进封“陈国公”,升十哲位。不久又称“陈公”。明嘉靖九年(1530年)改称“先贤颛孙子”。陞十先哲位,淮阳县祀文庙东庑。

他在《论语》中第一次时出现就问怎么当官,性格直,后学戏称为小子路。

见危致命这个话,深刻的影响了后世。林则徐写《赴戍登程口占示家人》,里说:“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这正好是见危致命的体现。

而见得思义,是内在要求。在物质利益面前要有约束,符合礼义的东西,才是应该得的东西。

论语第二十篇题目(论语通读子张篇)(1)

子张曰:“执德不弘,信道不笃,焉能为有?焉能为亡?”

子张说:“有德而不将其发扬光大,秉持对道德信仰却不笃实坚定,这样的人有他不多,没他不少吧?”

这句话的核心是加强道德修养。在这里,德指的是个人应具备的德行,道指的是做人应坚持的道义。子张通过对道德修养中的两种不当行为,即对“执德不弘,信道不笃”的批判,提出了道德修养应该达到的标准是“弘、笃”。

论语第二十篇题目(论语通读子张篇)(2)

子夏之门人问交于子张。子张曰:“子夏云何?”对曰:“子夏曰:‘可者与之,其不可者拒之。’”子张曰:“异乎吾所闻:君子尊贤而容众,嘉善而矜不能。我之大贤与,于人何所不容?我之不贤与,人将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

子夏的学生向子张询问如何交朋友。子张说:“你的老师子夏是怎么说的?”答道:“子夏说:‘人品可以的就与之交,人品不可以的就拒之。’”子张说:“跟我所听到的可不一样:君子既尊重贤人,又能接纳众人;能够赞美好人,又同情能力不够的人。如果我是十分贤良的人,那我还有什么样的人不能容呢?如果我自己就不够贤良,那人家自然会拒绝我,又怎么轮得上我拒绝人家呢?”

这一段对话说的是子夏和子张对交友的不同认识。从中不难看出,孔子之后儒家开始分裂。因为每个人对老师主张和学说的理解不同所以会产生不同的流派。

其实教主去世后教团分裂是一个通用的规律。孔子死后儒分为八,墨子死后墨分为三,释迦摩尼死后佛教分裂为大众部和上座部,默罕穆德死后伊斯兰教分为什叶派和逊尼派,等等。

在交友这件事情上,子夏的弟子复述子夏的原话,比较简单,但操作性不强,属于核心清晰界限迷糊。“可”与“不可”是两个明确的概念,但是二者的过渡地带是划不清楚的。就像后世的“存天理,灭人欲”,天理和人欲的界限是难以界定的。

子张显然不同意子夏的观点。他认为人是复杂的不同的,人有三教九流,龌龊小人,高尚君子,社会贤达等等。君子同他人交往,要有接纳包容性和包容性。况且,交友是相互的你认为他“可”或“不可”,反过来他也要认为你“可”或“不可”。

子张的说法比子夏的更具可操作性。但是他们属于两只能够不同的流派,两种主张。

《论语》子张篇中有大量子张,子夏,子贡,子游的言论。历代学者认为在《论语》编辑的过程中,他们的门人在不同时代,不同程度参与了编纂。所以会夹带不少私货。至少我们现在看到的,通行的《论语》是这样的。我认为《论语》应该还有其他版本,有待我们考古发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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