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0年,五月花号,一艘载有一百多人的商船从英国的普利茅斯港起航,乘客大多是在英格兰受到宗教迫害的清教徒。他们将这次的旅程看作是一场艰难的“出埃及”之行,而带领他们的“摩西”名叫威廉·布莱福特。
用如此比喻,除了他们本身尊崇《圣经》之外,领袖威廉更是个彻头彻尾的希伯来语狂热爱好者,甚至他的墓志铭也是用希语写的“神帮助了我”。有传闻称,在下船之前,威廉想定下新世界的官方语言,而希伯来语仅以一票之差落败。试想一下,如果当时成功了,现在的世界该有多翻天覆地的变化。
五月花号(图:Bettmann Archive)
后来威廉成为了当时殖民地(同样叫普利茅斯)的总督。晚年时,他所编纂的普利茅斯编年史的扉页上,还用希伯来语加了序言,其中一段这么写着:"虽然我已经步入老年,但我仍然十分渴望用我自己的眼睛阅读用最古老和神圣的语言写成的东西,里面不仅有上帝的律法和奇迹,还记载了上帝和天使说给远古长老们的话,也有赐给造物的名。其中之精髓我虽然不能悉数领会,但我仍然能够从远处瞥见一二,就像摩西从远处瞥见迦南地一样。"
序言的部分手稿
当然,对希伯来语抱有热爱的人绝不仅限于威廉。1780年,希伯来语再次因为官方语言的修改被提起。根据华盛顿的朋友Chastellux侯爵记载,当时的美国人对英国的一切事物都不喜欢,因此他们打算引入一种新语言。有人就提出用希伯来语代替英语成为授课语言,并在所有公共场所使用。除此之外德语、法语等都纳入了考量,但对一个当时算是“死亡”的语言来说,希伯来语的重要性可见一斑。
如你所见,提案最终都没有被采纳,但希伯来语一直是美国社会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影响辐射极大,这一点毋庸置疑。从常见的人名本、大卫到乡村小镇沙龙、城市希伯伦、拿撒勒、拿撒勒...,处处可见希伯来语。
在此不得不提的就是各大高等学府对希伯来语重视。
1636年,哈佛大学创校。根据麻省历史学会会议记录,自从创校那天起,希伯来语就是哈佛教育的重要环节:“自大学创立以来,希伯来文已为必修科。初由校长亲自教授,校长如昌西等乃声誉卓著之希伯来文专家。”另一位哈佛校长邓斯特也很喜欢希伯来文,他翻译了诗篇,1651年由哈佛大学出版社印行。
耶鲁大学校徽
1777年,美国立国不久,耶鲁大学校长史戴尔宣称学希伯来文是“绅士教育不可或缺的”。且耶鲁大学的校徽上面就用希伯来语写着 אורים ותמים (光明与真理)。这句话对古代希伯来人有非常重要的意义,是他们在遇到问题或难处时,用以显明神旨意的一种预言媒介。许多学者相信最初还会将它和其他的宝石一同放在犹太大祭司圣衣前的胸牌里。
哥伦比亚大学的印章校徽中也有希伯来语,印章校徽的顶部是希伯来语“神”的名字,右内侧则是“神是我的光”。
还有达特茅斯学院的印章校徽中也能找到,意思是“ 全能的神 ”,位于顶部的放射状三角形中。
参考来源:
《亚伯拉罕:基督教的犹太根源》
《威廉·布莱福特总督》
《THE HEBREW PREFACE TO BRADFORD'S HISTORY OF THE PLYMOUTH PLANT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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