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事中没有鱼，至于鱼去哪儿了，去问岸边垂钓的老爷爷吧。
泰戈尔的笔下曾描绘着一个浪漫又伤感的故事。飞鸟与鱼。一个翱翔天地时疲惫的低头，一个深潜海底时抬头望向了天空。
正午，浓烈的光洒在离家不远的湖面。我按一下快门拍摄下这一画面。幻想着能拍到飞鸟与鱼的画面。起风了，面前的水面上没看到一只飞鸟。只拍下了湖面上平静的水花。转过身去避风，同时打算离开。回眸看到了一个老人逆着风，坐在湖心的桥上垂钓。他左侧的空中正有两只飞鸟在不远处飞着，约两棵树的高度。它们时而相聚，时而又各有各自飞行的轨迹，我看了一会，却未能记住他们的轨迹。当我想捕捉这一画面，其中之一却飞远了。那两只水鸟一同飞行的画面永远地留存在我的脑海中——飞鸟与飞鸟。
飞鸟与鱼象征着遥不可及的爱情。那两只飞鸟象征的又是什么呢？也许是爱情。也许是另外的爱情。
前些天，我认识了一位女孩，今年大二。她从没拥有过爱情，对另一半的要求是长得帅，并反复和我强调：一定不要是“海王”。她不会追求别人，宁可错过也不愿降低身价，他认为女生这样做就是在自降身价。我没有提出反驳，只是默默听下去。这是一位无比向往爱情的女孩，却又不相信爱情。许是相貌平平，又或是主动加过男生微信被拒后的自卑。我不能告诉她，这是错的，也不能建议她些什么。就默默地听着她口中那些所谓的渣男，以及一些无味的话。
女孩是矛盾的。她的所有理论几乎都经不起推敲。做一只高高在上的鸟，又想找寻水中的鱼。不，是等候水底的鱼自己飞上来。
我不想谴责这种对于自己没有明确定位的，“随大流”和双标的人。只能说是话不投机，她的自我感让我觉得不舒服。那天过去后，我没再和她说过话。
飞鸟和鱼的情感难以企及却令人向往。那些在天地中的鸟儿，或许另外那只飞鸟才是你的归属。既然不愿低头，不如做一条鱼。至于能不能遇到飞鸟，我就不知道了。
作者:黑河作家协会会员清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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