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各国都出台有规范本国公民婚姻关系的法律。各国关于婚姻关系的法律存在一定的共性:禁止近亲结婚、确定法定婚龄、规范家庭关系、规定权利义务、明确财产归属......以上提到的这些内容在各国婚姻法中都能见到,然而各国婚姻法的具体规定却并不相同。在我国与14岁的女孩发生关系不仅会受到道德舆论的谴责,而且还会被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俄罗斯女孩儿多大结婚(俄罗斯为什么允许14岁的女孩结婚)(1)

就在五年前我国的刑法中还有一条“嫖宿幼女罪”。这条罪名对幼女的定义是:不满14周岁的女性。幼女与未成年女性其实是不完全等同的两个概念:未成年女性包括幼女以及已满14周岁不满18周岁的少女。根据2015年11月1日实施的《刑法修正案九》规定:嫖宿幼女罪被正式从我国刑法中删除,从此以后这类罪行适用刑法第236条——奸淫不满14周岁的幼女以强奸罪从重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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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为什么要废除“嫖宿幼女罪”这条罪名呢?大家不妨想想“嫖”是一种什么行为呢?在我国的辞典中“嫖”这个字眼被解释为男人与娼妓短暂相好。换句话说在扫黄打非行动中抓获的失足女和嫖客之间的行为才称之为嫖。这当然是一种不光彩的违法行为,然而这种行为在量刑上却要比强奸罪低得多。嫖宿幼女罪实际上把性侵幼女这种行为等同于和已成年的失足女发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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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奸罪在我国根据情节的严重程度最高可以判处死刑,然而嫖宿幼女罪的最高上限是15年有期徒刑,所以嫖宿幼女罪一度成为犯罪分子用来脱罪的名目。为了提高犯罪分子的犯罪成本、为了严厉打击这种犯罪行为、为了保护人民群众的人身安全,所以我国在2015年废除“嫖宿幼女罪”这条罪名,从此性侵幼女这种行为一律适用强奸罪从重论处,所以在我国同不满14岁的女孩发生关系是一项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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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国法律不允许同不满14岁的女孩发生关系,那么我国的法定婚龄自然是高于14岁。根据我国现行的婚姻法规定:男不得早于二十二周岁、女不得早于二十周岁。然而在我们的邻国俄罗斯女孩只要一满14岁就可以合法结婚。要解释清楚这一差异出现的原因就有必要先明确法定婚龄的概念。事实上所谓法定婚龄是指法律所确认的准予结婚的最低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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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国家并不会干预公民具体在那个年龄段结婚,只是要求公民的结婚年龄不得低于国家规定的最低标准。并不是说到了法定婚龄就必须结婚,而是说要结婚必须达到法定婚龄。法定婚龄的确定需要同时考虑自然因素和社会因素。所谓自然因素是指人的身体发育和智力成熟情况;所谓社会因素是指国家的政治、经济及人口发展情况。自然因素是个人层面的,社会因素是国家社会层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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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定婚龄的确定在个人层面需要考虑人的身体器官机能是否发育成熟到适合过婚姻生活,也需要考虑其心智是否成熟到足以担负起家庭的责任。这里涉及到两个具体的问题:一是生理机能是否已发育成熟;二是心理状态是否已足够成熟。男女两性的生殖器官及其机能在进入青春期后会加速发育。女性第一次月经来潮、男性第一次夜间遗精在生物学意义上被视为是从儿童发育为成人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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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古代的《黄帝内经》中关于人体生长发育的规律有男八女七的说法:男性身体的生长变化规律以8年为一个周期;女性则是以7年为一个周期。女性在7岁时开始更换牙齿,此后开始进入生长高峰期;14岁左右第一次月经来潮后可以怀孕;大约21岁后才完全发育成熟;28岁左右进入身体最强壮的时期;35岁以后开始逐渐步入衰老期;42岁左右开始白发;49岁左右开始绝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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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规律可以看出:14岁的女性已可以怀孕,但她的身体还没发育完全,所以这时怀孕会对身体造成很大的负面影响,而在21岁以后再怀孕对身体的影响就会比较小。如今在经过数千年的发展之后男女性成熟的时间已与《黄帝内经》的记载有所出入,但大体仍是围绕《黄帝内经》所记载的时间上下波动。现代医学统计也证实:年龄满十四周岁是女性生殖系统已经发育相对成熟的最低年龄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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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上虽然不提倡女性过早发生性行为、过早生育,但年满十四周岁的女性大多数都是可以正常发生性行为和正常生育的,对女性的身体和心理影响相对要小很多。这就是为什么我国要把幼女定义为年龄未满十四周岁,而俄罗斯要将女性结婚的最低年龄设置在十四周岁的原因所在。当然一些女性个体性成熟较早或者性成熟较晚这种个体差异现象的确是客观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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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女性月经初潮的平均年龄约为10岁~16岁,男性首次遗精的平均年龄约为14岁~16岁。然而法律是面向全国的,这就注定了它只能维护大多数人的利益,而无法精确到具体某个人或某一个小群体。国家制定法律只能以统计学上的大多数或绝大多数作为基准,而无法做到面面俱到,更加无法精确到具体的个人。迄今为止并没更好的方案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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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成年的男性和女性在身体发育的过程中会出现懵懂的性萌发,然而这时他们的身体机能未必已完全发育成熟。中国古代女子一般是以及笄之时(15岁)视为成年的标志,也就是说古人一般认为满15岁的女子就可以过夫妻生活了。然而事实上这时女子的身体尚处于发育的阶段:在自己的身体还没长好的前提下就要为夫家传宗接代,这种早婚早育现象就为难产埋下了隐患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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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医学已相对发达的今天15岁左右的女子因孕产原因死亡的概率在发达国家为1:4300,而在发展中国家这一概率达到了1:120。相比之下在医学不发达的古代女人就犹如过了一道鬼门关。由此可见14岁只是女性生殖系统发育相对成熟的最低年龄段。在这一年龄段绝大多数女性可以正常发生性行为和生育,然而发育相对成熟不等于已完全发育成熟,所以现得医学一般不提倡女性过早发生性行为、过早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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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婚早育在一定程度上是对女性身体健康的一种荼毒,然而古代统治者为增殖人口以补充国家的赋税、兵力往往鼓励民间早婚早育,加之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的观念影响使早婚现象在古代成为了一种极为普遍的现象。我们今天法律所规定的是准予结婚的最低年龄,然而《周礼·地官·媒氏》却规定了男女结婚所不能超过的最高上限为男不超过三十而娶、女不超过二十而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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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勾践在被吴国打败后为实现复仇目标而致力于增殖人口,于是他规定“女子十七不嫁、丈夫二十不取,则其父母有罪”。由此可见早婚在古代中国是一种上行下效的普遍现象。尽管历朝历代都规定了男女结婚所不得超过的最高上限,然而官吏贵族阶层还是一般会遵循《礼记》中关于男弱冠、女及笄而婚的规定:男子一般需年满20岁、女子一般需年满15岁方可正式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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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两家是世交故旧可以订娃娃亲,但在达到年龄之前不会正式过门。相比之下民间对这些细节则不太注重,所以也有不少未满20岁的男子、未满15岁的女子在父母媒妁的安排下早早过起了夫妻生活。汉代王吉、宋代司马光等人均曾对这种现象提出过批评,但事实上早婚现象在历朝历代从未得到真正的控制。其实这种早婚现象也并非古代中国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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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西方世界性行为的年龄是由家庭或部落决定的,在大多数情况下与出现青春期的标志(女性的月经和男性的阴毛)的时间吻合。在古罗马女孩在青春期开始后不久就结婚并生育其实是很常见的现象。同一时期古罗马历史学家塔西佗对古代日耳曼部落的婚俗曾进行过描述:日耳曼部落中新娘和新郎的年龄大致相同,但比罗马新婚夫妇的年龄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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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西佗对此描述道:“那些男青年结婚得晚,从而活力未受损伤。那些女孩也没有匆匆结婚。当她们和男人们年龄相当而同样成熟时她们按年龄和力量择偶,这样他们的孩子就重现了父母的威力”。7世纪西哥特的法律条文将男女的最低结婚年龄都定为20岁。由此可以推测在古代日耳曼多数妇女结婚时至少20岁,而且与她们的丈夫年龄相当。那么这一时期日耳曼人的结婚年龄比起中国人和罗马人似乎是要晚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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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中世纪欧洲人包括婚姻在内的各种生活习惯都必须受到教会的控制。12世纪欧洲教会法有影响力的创始人格拉提安接受青春期的结婚年龄在12岁和14岁之间,但也同意承认超过7岁的孩子结婚是有意义的。尽管格拉提安提出了上述想法,然而有些法官却鼓励7岁之前基于双方同意的婚姻,甚至曾出现过2岁和3岁结婚的记载。直到17世纪英格兰的爱德华·科克爵士还公开声称:“女孩在12岁以下结婚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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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爱德华·科克爵士的这番话只能证明早婚现象在欧洲依然客观存在,然而实际上这时欧洲的早婚现象已变得越来越罕见。1619年至1660年间坎特伯雷教区每1000张结婚证书中只有一个新娘是13岁、4个是15岁、12个是16岁、17个是17岁,而其他966个新娘在结婚时至少是19岁。这一时期的结婚证书显示:新娘最常见的结婚年龄是22岁,新郎最常见的是2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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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新中国第一部《婚姻法》颁布时的法定婚龄是男二十岁、女十八岁。加之当时虚岁、周岁使用混乱,所以很多人就打起了“擦边球”:不少女性实际上只有十七周岁,但通过向婚姻机关申报虚岁十八岁这种方式领到了结婚证书。况且当时一些边远地区还存在压根没领取结婚证书的事实婚姻,所以实际上早婚现象在当时其实比我们今天还是要普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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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国成立后打破了封建王朝把女性视为生育工具的惯例,公开提出了“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口号。女性受教育水平越来越高:如今十七八岁的女孩大多还在读高中,二十岁左右可能在读大学。如果仍把女性法定婚龄定在十八周岁势必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另外随着人口压力的增加使中国在实行计划生育的同时也开始提倡晚婚晚育。1980年新颁布的婚姻法将法定婚龄改为男不得早于二十二周岁、女不得早于二十周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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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国作为一个多民族国家出于尊重少数民族习惯的考虑允许民族自治地区根据当地世纪情况确定自己的法定婚龄:如今西藏、内蒙古、新疆等民族自治地区的法定婚龄通常规定为男方需满20岁、女方需满18岁。此外港澳地区根据一国两制的原则也确定有自己的法定婚龄:如今在我国的港台地区法定婚龄为男18岁、女16岁。澳门地区的法定婚龄是男女均为16岁,但已满16岁而未满18岁者要结婚需经父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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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见法定婚龄的确定既需要考虑人体发育这样的自然因素,也需要充分考虑到社会环境因素的变化,所以不同地区在不同时期的法定婚龄会根据现实环境而变化。事实上各国法定婚龄政策的变化受社会因素的影响远远大于受自然因素的影响,因为人体器官机能的进化演变是极为复杂漫长的历程,不可能在几十年间就出现本质性的区别,甚至即使在过去的几千年中人体的生理机能也没出现过本质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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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社会环境因素的变化不要说过去几十年、几百年乃至几千年了,就是两三年的差距都能让人产生代沟。实际上世界各国确定法定婚龄都和各自的人口政策是息息相关的:如果是鼓励生育的国家就会把法定婚龄定低一些,从而实现早婚早育的目标;反之如果是控制人口的国家就会把法定婚龄定高一些,从而实现晚婚晚育的目标。目前我国的法定婚龄在世界范围内还是相对比较偏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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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的法定婚龄是男女均为18岁,但已满18岁而未满20岁者要结婚需经父母同意。在2018年3月之前日本法律规定20岁之后才是成年人,这比大多数国家要晚2岁。日本还同时规定必须年满20岁以上的成年人才能结婚,但目前日本已通过修改法律将成年的年龄降到了18岁。外界普遍认为日本此举是为应对少子化、老龄化问题而采取的鼓励生育、增殖人口的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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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的法定婚龄是男女均为16岁,但已满16岁而未满18岁者要结婚需经父母同意。荷兰的法定婚龄是男18岁、女16岁,但与此同时在父母同意的情况下12岁就可以结婚。当然荷兰这么做有一个重要前提就是荷兰本身在性方面是一个世界闻名的开放国度:他们从小就会对孩子进行一定程度的性教育,这就导致看上去对我们来说是年纪非常小的1孩子其实在心理心智上比其他国家同年龄段孩子更为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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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联邦制国家的美国各州的法律在诸多具体条款上是不同的,这点反映在法定婚龄方面就是从12岁到18岁都有,但未成年者结婚必须征得父母的同意。这么对比下来就会发现我国的法定婚龄其实在世界范围内是相对偏高的。这和我国的国情密切相关——事实上我国之所以制定在世界范围内相对偏高的法定婚龄在相当程度上是出于鼓励晚婚晚育的政策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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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我国人口形势的变化继放开二胎政策后也有人大代表提出修改婚姻法中关于法定婚龄的建议。当然这是一个需要汇集医学、社会学、经济学、法学等各方面的专家共同讨论的社会性问题。目前我们仍应当遵守国家现行法律对法定婚龄的相关规定。俄罗斯在制定本国的法定婚龄时同样也必须充分考虑本国的人口经济形势。俄罗斯人的生理机能在生物学上并没什么特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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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生物学认为白人、黄种人、黑人都是由智人进化而来,只是由于生活在不同环境中才出现了体貌差异。欧洲人由于气候的原因喜欢吃高热量的食物。这样的饮食习惯使欧美白人进化出了比亚洲黄种人相对更快一些的发育周期。白人女孩发育成熟的时间一般比黄种女孩要略早一些,但衰老的速度也更快一些。俄罗斯女孩身体发育成熟的时间一般会比中国女孩略早一些,但并不会有太过明显的差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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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法定婚龄偏低的根本原因不在于俄罗斯人的身体机能有什么特殊性,而是由俄罗斯的人口经济形势所决定的。目前俄罗斯的人口约为1.445亿,约占世界总人口的1.9%,是世界第九人口大国。俄罗斯的主体民族俄罗斯族占其全国总人口的79.82%左右,除此之外俄罗斯一共有193个少数民族,最大的少数民族为乌克兰族占俄联邦全国总人口的2.03%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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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1709.82万平方公里国土的俄罗斯是全世界国土面积最大的国家——几乎相当于我国和澳大利亚的总和,俄罗斯的人口密度约为8.45人/平方公里。俄罗斯经济总量约为1.578万亿美元,位居世界第11位,人均GDP约为10743美元。从俄罗斯的人口绝对值来看是排名全球前十位的人口大国,以俄罗斯的国土面积和资源储量而言:这样的人口规模并不会构成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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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是一个实行免费医疗和教育的国家。早在苏联时期俄罗斯就建成了全国统一、学科门类齐全、水平较高的国民教育体系,从而为俄罗斯在核工业、航天领域等方面培养了众多高精尖人才。在俄罗斯的1.445亿人口中约有7568万人是正值青壮年的劳动力大军。人口规模和教育体系的结合本该使俄罗斯得以充分享受人口红利,然而俄罗斯的人口结构所存在的问题也令俄罗斯决策层头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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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1991年苏联解体以来到2013年俄罗斯人口经历了持续22年的负增长。1991年苏联解体时的人口约为286730817,这比当时的美国还多出4000多万人,是当时全世界仅次于中国和印度的世界第三人口大国。当然俄罗斯只是苏联的加盟共和国之一。尽管继承了苏联在联合国等国际组织中的地位,实际上不过相当于分家后的大儿子接管了家业,不过当初分家时各加盟共和国都带走了一部分苏联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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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仅止于此还不是什么大问题,更令俄罗斯困扰的是:俄罗斯的人口不是低于苏联,而是相比苏联时代的俄罗斯苏维埃联邦社会主义共和国出现了负增长。苏联解体后俄罗斯出现了较为严重的人口外流和生育下降的现象。从1993年到1996年俄罗斯人口几乎下降600万人,平均每年以200万的速度在下降。这实际上已严重影响到俄罗斯劳动力和兵力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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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的人口问题甚至使世界上出现了这样的讨论:俄罗斯的大国地位将随着人口的自然减少而失去,进一步发展甚至有使俄罗斯亡国灭种的危险。普京上台后意识到人口问题的严峻性,于是在经过一系列措施手段后终于在2013年止住了俄罗斯人口的下降趋势。不过在经历2013年之后这几年的发展只增长了150万人口。就这还是包括了克里米亚的人口统计数据。

俄罗斯女孩儿多大结婚(俄罗斯为什么允许14岁的女孩结婚)(36)

这也就是说俄罗斯在从乌克兰拿走克里米亚后的人口还不及苏联解体之初不含克里米亚在内的俄罗斯人口。如今的俄罗斯相比苏联解体之初的1992年1.49亿人口减少了450万人。俄罗斯所面临的还不只是单纯的人口生育率下降问题——自苏联解体以来俄罗斯一直面临严峻的人口外流现象,曾有大量俄罗斯人迫于生计离开俄罗斯,选择前往西方发达国家定居。

俄罗斯女孩儿多大结婚(俄罗斯为什么允许14岁的女孩结婚)(37)

2017年本已出现好转迹象的俄罗斯人口增长问题再生波折:这一年俄罗斯全国出生人口为169万,较2016年减少20.3万,而同一年的死亡人口为182万,再次出现人口负增长现象。至此俄罗斯新出生人口数降至十年来的最低纪录。2018年俄罗斯人口态势进一步恶化:这年俄罗斯人口减少了86700人。人口问题已成为俄罗斯政府迫切希望解决的重大课题。

俄罗斯女孩儿多大结婚(俄罗斯为什么允许14岁的女孩结婚)(38)

一般来说实现人口增长无非接纳移民与鼓励生育两种途径。从民族特性而言:俄罗斯并非一个移民型国家,缺乏大规模接纳移民的传统。因此鼓励生育就成为俄罗斯解决人口问题的一种相对现实的方法。在2002年之前俄罗斯的法定婚龄是男性18岁、女性16岁,这与多数欧洲国家并没太大区别,法国、德国、奥地利等欧洲大陆国家的法定婚龄大多与此相近。

俄罗斯女孩儿多大结婚(俄罗斯为什么允许14岁的女孩结婚)(39)

从2002年起俄罗斯重新修订了《联邦家庭法》:将法定婚龄调低到14岁。一开始这一政策仅在少数地区执行,然而在俄罗斯人口问题日益严峻的形势下多数俄罗斯联邦主体都已逐渐开始执行法定婚龄14周岁的政策。尽管俄罗斯将法定婚龄降低到了14周岁,真正在14周岁结婚的俄罗斯少男少女并不多。毕竟14周岁男女的身体还没有发育成熟,也没有独立经济基础。

俄罗斯女孩儿多大结婚(俄罗斯为什么允许14岁的女孩结婚)(40)

所以俄罗斯法定婚龄的下调只是说承认14周岁以上的男女公民结成合法的婚姻关系,可实际上一满十四岁就结婚的人少之又少。俄罗斯尽管提早了法定婚龄,而且在国家福利政策上实行免费医疗和教育,对多生孩子的家庭还有一定的补贴待遇,但实际上很多俄罗斯年轻人和我国年轻人一样对于结婚年龄都在滞后考虑。14岁只是女性生殖系统发育相对成熟的最低年龄段,但并不是女性身体完全发育成熟的年龄段。

俄罗斯女孩儿多大结婚(俄罗斯为什么允许14岁的女孩结婚)(41)

退一步讲即使生理上已完全发育成熟也还需要考虑到心智是否发育成熟的问题,否则早婚带来的少女妈妈家庭问题、孩子教育问题仍将影响社会安定发展。事实上那些把结婚年龄定在十四周岁及其以下的国家(包括俄罗斯)都对底线以上的某段最低年龄段附加许多额外条件:男方必须成年、女方必须自愿、必须经过女方监护人同意、女方已怀孕等等。

俄罗斯女孩儿多大结婚(俄罗斯为什么允许14岁的女孩结婚)(42)

说到底这些国家尽管出于鼓励生育的原因降低了法定婚龄,然而其实也都意识到了过早结婚可能引发的问题:在个人层面过早发生性行为会增加女性罹患宫颈癌等妇科疾病的几率,在社会层面如果放任无独立生活能力的少男少女结婚可能造成社会负担。俄罗斯允许14岁的女孩结婚不代表允许所有的俄罗斯女人都可以在14岁结婚,事实上俄罗斯对14岁的女孩结婚是有诸多限制性规定的。

俄罗斯女孩儿多大结婚(俄罗斯为什么允许14岁的女孩结婚)(43)

首先俄罗斯的法定婚龄并不是一个固定的数字,而是让全国各地区按自己的实际情况确定的,所以俄罗斯各地的法定婚龄其实并不一致。俄罗斯绝大多数地区的法定婚龄是:男女均大于18岁,但如果可以拿出正当且合理的理由就可以把年龄限制降低两年。在摩尔曼斯克、特维尔和梁赞这些地区法定婚龄为15岁;在莫斯科、弗拉基米尔、图拉等地区允许在特殊情况下将法定婚龄降低至14周岁。

俄罗斯女孩儿多大结婚(俄罗斯为什么允许14岁的女孩结婚)(44)

事实上俄罗斯绝大多数地区也并不允许14岁的女孩结婚,只有莫斯科、弗拉基米尔、图拉等地区允许放宽到14岁。当然允许放宽到14岁也是附加了诸多限制性条件的。十四岁的俄罗斯少男少女基本上仍在中学读书。政府也考虑到允许他们结婚实际上就相当于默认学生可以在校早恋,不利于学生的学业与优生优育,所以对这一政策的实施做了必要的限制。

俄罗斯女孩儿多大结婚(俄罗斯为什么允许14岁的女孩结婚)(45)

即使是莫斯科、弗拉基米尔、图拉等地区也必须符合一定条件才允许14岁的女孩结婚。事实上这些地区的法律也并不鼓励14岁的女孩结婚,但如果14岁的少男少女已偷吃禁果并生下了孩子呢?面临人口问题的俄罗斯政府当然希望这些人能把孩子生下来,所以为了保护这些怀孕的少女允许在双方父母同意的前提下可以结婚。当地法律并不鼓励14岁的少女结婚,但如果已发生既成事实是会予以承认的。

俄罗斯女孩儿多大结婚(俄罗斯为什么允许14岁的女孩结婚)(46)

不仅法律是如此规定的,而且俄罗斯的民风对这种事也能接受:俄罗斯学校对在上学期间结婚生子的女孩不仅不会另眼相待,反而还会为其提供更为舒适、便利的学习环境。那么如果女孩没怀孕能在14岁结婚吗?如果有文件可以证明女孩患有某种危及生命的疾病或存在到其它地区长期出差、应征入伍等情况,那么在提供相应的证明且符合规定的情况下也是可以提前结婚的。

俄罗斯女孩儿多大结婚(俄罗斯为什么允许14岁的女孩结婚)(47)

这些允许提前结婚的特殊情况都必须满足一个基本前提条件——取得父母或其他监护人的同意。这样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避免青少年由于无力承担家庭责任而堕胎。俄罗斯人所信奉的东正教是不提倡堕胎的,所以这样做其实也是对民族传统文化的一种尊重。所以14岁的女孩在俄罗斯的确可以结婚,然而实际上绝大部分俄罗斯女性是不会在14岁结婚的。目前俄罗斯普遍的结婚年龄在26-35岁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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