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生命的意义,你是否思索与探寻过?叔本华曾说生命本来是没有意义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然而有一天,你的生命中出现了一个人,让你幡然醒悟这一生而来不为别的,只为了爱她。

一如《廊桥遗梦》里,罗伯特因为弗朗西丝卡的存在,让他明白了此生来到这个星球的意义所在。

01

晚饭结束后,罗伯特提议散步,这缓解了彼此尴尬的气氛,对弗朗西丝卡而言,散步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因为丈夫和孩子更热衷于饭后看电视。

散步时,他们谈到了叶芝的诗,曾经弗兰西丝卡设法向她的学生解释叶芝,但大多数人无法理解,他们的态度令她感到孤独。

可是罗伯特能心领神会地概括出叶芝诗歌的特点,这让她有一种精神的共鸣。

夜幕降临,他们回到屋内。弗朗西丝卡来到厨房,从碗柜深处拿了一瓶未曾喝过的白兰地,还有两个完美无缺的玻璃杯。

不远处罗伯特注视着她,寻思着她的头发在他抚摸之下会有什么感觉,她的后背曲线是否同他的手合拍,她在他身下会有什么感觉。

古老的生活方式在挣扎,想要挣脱一切教养。

他试图想点别的事,摄影、道路或者廊桥,想什么都行,就是别想现在她是什么样。但是他失败了,他还是在想触摸她的皮肤会是什么感觉,他努力克制自己,抽了一根烟,深深地呼吸。

欲望快要喷薄而出,这强烈的感情,难道只是情欲吗?

廊桥遗梦背后的深意(生命的全部意义)(1)

两人喝着酒,享受着美好的情怀,彼此渴望着对方,但理智还是拉住了他们,罗伯特适时离开了。

这一夜对于两个孤独的中年人而言,是一场道德与情欲的考验。可是,他们之间萌生的爱情已经凌驾于欲望之上,只是他们自己还未察觉。

罗伯特离去后,弗朗西丝卡赤身裸体站在镜台前观察着自己的身体,理查德对性生活并不感兴趣,大约两个月一次,而且很快结束,简单不动感情。似乎也不注意什么洒香水、剃汗毛之类,让人很容易就邋遢起来。

廊桥遗梦背后的深意(生命的全部意义)(2)

她对于他更像一个生意合伙人而不是其他,她本人的一部分觉得这样挺好,但是身上还有另外一个人在躁动,这个人想要沐浴,洒香水,然后让人抱起来带走,让一种强大的力量层层剥光,这力量她能感受到,但从未说出口,哪怕是朦朦胧胧在脑子里也没有说过。

她重新穿好衣服,坐在厨房餐桌边,在半张白纸上写字,然后驱车前往罗斯曼桥,把纸条用大头针钉在桥边,然后回家。

中年人的婚姻,似乎只剩下家长里短,性爱都变得可有可无。但是,他们忽略了身体的沟通也是一种交流方式,如果不用心,敷衍了事则会令人沮丧不已,这也是弗朗西丝卡对自己顾影自怜的原因吧!

02

黎明前一小时,罗伯特驱车经过理查德的信箱,弗朗西丝卡听见小卡车经过的声音。她躺在床上,光着身子睡了一夜,这是她记忆中的第一次。她能想象罗伯特的样子,头发被风吹起,一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拿着香烟。

廊桥遗梦背后的深意(生命的全部意义)(3)

罗伯特来到罗斯曼桥,架好三脚架开始工作,调好相机,正当他拉快门时,忽然见到一样东西,通过取景器发现是一张纸,他跑过去把它撕下来连大头针一起放进背心口袋里,回来继续工作。

等到工作完毕,被背心里的大头针扎到手才想起来纸张的事情,掏出来,打开读“‘当白蛾子张开翅膀时’,如果你还想吃完饭,今晚你事毕之后可以过来,什么时候都行。”

他不禁微微一笑,想象弗朗西丝卡带着这纸条和大头针在黑暗中驱车到桥头的情景。回到镇上,他给她去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晚上还要拍摄,结束要到十点左右,但是如果她愿意可以来看自己拍照。

但随后发生的事情,令他改变了主意,在咖啡馆里,他引起了小镇人们的注意,大家都在打量他,议论他。

罗伯特觉得请弗朗西丝卡出来是一个错误,为她着想,不是为他自己。他体会到不能低估小镇的传播效应,一个农夫之妻和一个长头发的陌生人在一起出现,这可是个大新闻。

于是,罗伯特又给弗朗西丝卡去了一个电话。

“我直截了当说吧,由于小镇人的好奇心,如果今晚跟我一块出来有问题,那就别勉强。坦率地说,我对这里的人怎么想我,完全不在乎......我要说的是我可能不该请你出来,所以你无论如何不必勉强,尽管我很愿意你跟我一起去。”

“不,我想看你工作,我不担心闲话。”弗朗西丝卡回答,实际上她是担心的。但是身上似乎有某种东西在主宰着,要做冒点风险的事情,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都要去。

爱情是个多么奇怪的玩意,它让一些人变得畏畏缩缩,思前顾后,又让一些人变得无所畏惧,义无反顾。

廊桥遗梦背后的深意(生命的全部意义)(4)

那个傍晚,弗朗西丝卡成了罗伯特的助手。

他工作时的状态把她吸引住了,优美的风度,犀利的目光,上臂的肌肉,移动身体的姿势,所有这些在她看来都充满了魅力,使得所有她认识的男人与罗伯特相比都显得笨手笨脚。

当天工作结束后,弗朗西丝卡洗过澡后,换上了当天新买的裙子,喷了一点香水,在镜子前顾盼自怜,心想自己尽力而为了,然后又欢喜地说出声来:“不过还是挺不错的。”

在她走进厨房后,罗伯特抬头看她,柔声说:“天哪。”这一刻,所有的寻觅和苦思冥想,一生的感觉都来到了眼前,他爱上了弗兰西丝卡。

03

在这个星期二的晚上,伴随着音乐《秋叶》,他们在厨房里跳舞,不知不觉地俩人越来越紧地靠在了一起。

弗朗西丝卡觉得这一刻她又恢复了女儿身,又有了能翩翩起舞的天地,缓慢而又持续地,她回归本原,回到她从未去过的地方。

她觉得罗伯特真好,希望这一刻永远延续下去。

彼此深陷对方的怀抱不想离开,他们开始拥吻,弗朗西丝卡用双臂抱住了罗伯特的脖子,罗伯特的左手在她背后腰际,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颈、面颊和头发,古老的渴望的灵魂在他们的身体里蠢蠢欲动。

这感情太强烈,以至于二十多年后,这个场景依然清晰地刻在弗朗西丝卡的脑海里,她每年只敢回忆一次,不然单是这感情的冲力就会使她精神崩溃。

廊桥遗梦背后的深意(生命的全部意义)(5)

这个晚上他们彼此拥有了对方,一种从灵魂深处释放出来的魔力似乎要把两人融为一体。

弗朗西丝卡觉得他占有了自己的全部,连同她的家庭和她所居住的麦迪逊县。他就像个萨满教的巫师,将她的全部都拿走了。

此时的弗朗西丝卡才明白,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罗伯特,而爱他是精神上的远不止肉体。

而这一夜让罗伯特明白,一切都有了意义,他走了这么远,这么远,来到这里,像一个老猎人远行归来,看到家中的篝火,融化了他的孤寂之感。

天亮时,罗伯特抬起身子正视着弗朗西丝卡的眼睛说:“我在此时来到这个星球上,就是为了这个,弗兰西丝卡。不是为了旅行摄影,而是为爱你。我现在明白了,我一直从高处一个奇妙的地方的边缘往下跌落,时间很久了,比我已经度过的生命还要多很多年,而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向你跌落。”

廊桥遗梦背后的深意(生命的全部意义)(6)

终于两个孤寂的灵魂不顾一切交汇在一起,他们彼此都知道这般确切的爱,一生只有一次。

当天早上,罗伯特在牧场上给弗兰西丝卡照了那张往后每年她都要翻出来看的照片,这张照片只属于他们两个人。

作家廖一梅曾说:“我们这辈子,遇见爱,遇见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见了解。”

婚姻生活平淡如水,在柴米油盐中迷失自我的弗朗西丝卡因为遇见了罗伯特而重新找回了自我,这个相似的灵魂唤醒了她内心那个浪漫爱诗的少女。

两个人终于冲破了枷锁,互相拥有了对方,这段不伦之恋将会有怎样的结果呢?让我们期待下期的解读。


文/紫竹凌:多平台签约作者,自由撰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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