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毁灭,两个极端的词语,大部分人会将他们分开谈论,而因为两首歌的出现,将他们两者与我们的生活拉近了距离,运用我们熟知的太极卦象——大世界的宇宙观,小世界的人道观,来破解我们思绪的死角,看现世界疫情中的满目疮痍,人类乃至其他生物的渴望结束的共鸣,全这在这两首歌曲中,你循环着去细听,你会闭眼时察觉世界甚至宇宙皆在你情感间显露。

我本身是一个喜爱音乐的人,在我刚接触的时候,我脑袋被一种思想占据了——如果一整天的时候,我可以浸泡在音乐中的话,我愿意拿我的身体,或者我懂得生命去交换,可能有人会觉得疯狂,但对于我而已,如果能逃避这糟糕、单调的现实,何尝不可呢?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逐渐成长,我不再认为音乐是现实的乌龟壳,反而觉得它像超市中的临时储物柜,只有临时的效力

百年神树有灵性的吗 降临太极式的轮回(1)

来自豆瓣——酸性民谣,希罗尼穆斯·博斯的人间乐园(局部)

因为我在音乐中察觉到其他的事物,有悲伤、有绝望、有声嘶力竭的爱情,甚至对于世界与人性的思考,在得知它们不像童话一样美好的时候,我试图像丢垃圾一样丢弃它们,可抱歉的是我的世界包括我周围的世界,它们依然顽强地存在着,我便开始放弃挣扎,像入乡随俗一样接纳着他们。直到我听到《神树》、《降临》这两首歌,它俩将我的情感与世界链接了。

尤其是在看歌词、听副歌部分!

万物降生,野兽在悄然间给人类世界一击

伴随《降临》缓和的前奏,我听到编钟的敲击,每一下敲击都使得我的内心更加平静,闭眼间我仿佛看到女娲补天、造人的画面;是亚当与夏娃出伊甸园逃离的快乐;是天使在耳边吹响号角;接着是人声的哼唱,我身子变得轻盈,仿佛脱离尘世的这副躯壳,像被《奇异博士》中的古一法师一拳打中,躯壳与灵魂分离。

La vi ah vi ah vi

夜降临播种宽宥 宽宥啊

La vi ah vi ah vi

入梦境之后请小心秉烛夜游

到了主歌部分,我的灵魂漂出我生活的世界,游荡在世界各地,所看到的是春天的万物降生,冬天被雪压弯了腰的树已经恢复挺拔,枯叶被枝头的嫩绿色的芽子替代;被秋天落叶覆盖的地面,有了花草的影子,并且长得格外茂密,如果没有人类的出现,那一定长成原始的森林。冬眠的动物也出门了,找着去年冬天没有其他动物发现的食物,或者抬头望着树梢,前脚耷拉在一起,像是在祈祷树木快点结果子;鸟儿在卿卿我我,提高着嗓门,叫喊着……

而人类世界呢?可能有人会问,怎么没有见着人类呢,人类可是食物链的顶端生物,怎么少的了呢。的确,怎么能少了人类呢,我从动物世界游荡到人间,却发现一切被按了暂停键了。我很疑惑,怎么街道上只看到星星点点的人,如果站在以往飞机的高度,怕是什么都看不见,随着歌词中的“夜游”我发现人类世界正接受着疫情的洗礼。

百年神树有灵性的吗 降临太极式的轮回(2)

来自8KRAW——阿叶摄影下的广州

La vi ah vi ah vi

格林喂养着野兽 野兽啊

La vi ah vi ah vi

光临人间尚不知忧

前瞻又顾后

我恍惚间回到自己身体,记起我已经在家呆了五个多月,半年的时间在葛优躺中度过了,而我使得我荒废,人类世界陷入暂停的,便是疫情——格林童话中圈养的野兽像我未出生时期的“鼠疫”和我出生后久远记得的”埃博拉“,他们都是格林的野兽,在人类放松警惕的时候,给人们致命的一击。在疫情刚开始的时候,我像个无事人一样,每天除去日常的吃喝,就是游戏阅读人生;到疫情的全国爆发,我便开始像其他人们一样恐惧,每天都是诚惶诚恐,生怕一出门就被感染,思绪被2012年的玛雅预言代替,世界陷入了末日的恐慌。

如《神树》中:害怕浑浊的天空

巨浪席卷狼藉一片 都惶恐

我害怕入髓的冰冻

太多生命无一幸免 都失控

百年神树有灵性的吗 降临太极式的轮回(3)

来自8KRAW——赵聪(安检检查)

新闻开始报道着因疫情不幸感染的人在医院的病床呻吟;护士,医生在理智与情绪爆发间游走;物价的上涨,市民百米冲刺的疯狂抢购……这还不是最悲痛的,还有手机这个冰冷的机器上APP数字的每分每秒的增长着,从沿海的武汉到祖国南端的西藏,真是无一幸免。那段时间,我带着微笑的假面维持着与朋友,家人的快乐生活,内心早已被这些悲伤掩埋。

我淹没在万人声响

眼泪已经盖不住哀伤

Never give up

从祖国的疫情野兽疯狂袭击,到野兽的快速生长繁衍,就像《大鱼》中父亲卧床三年在百科全书上看到的话语:“养在小鱼缸里,金鱼就会一直维持它的大小,若有更大的空间,金鱼就会数倍化的成长。”没有谁能成功躲过,即便躲过直接攻击的感染,也没有躲过间接攻击的日常压迫。在疫情的每天,我像大部分人一样,都期待着希望的降临,毕竟在万物重生的春季,怎么可能被疫情打败了呢。

百年神树有灵性的吗 降临太极式的轮回(4)

《大鱼》截图

感触着绝望的哀嚎,希望如少年派的船慢慢驶入我们的眼界

我感应这海啸悲凉

拆碎这座万籁的牢房

Never give up

在疫情摧残我们的精神与躯体的时候,我们如同《神树》中的万人吼叫,在竭尽全力地挣扎,希望有人可以来拯救我们。而钟南山院士,杖朝之年的老人挺身而出,安抚我们情绪的同时着手相关研究,将我们慢慢从绝望的深渊拉出。我最记得钟南山院士的一句话,“武汉,它是座英雄城市,而且我们会战胜疫情。”这句话,我相信在给我希望的同时也给其他人希望。有钟南山的话语,人心渐渐聚拢,不再因为谣言而过度彷徨,懂得理智地抗击疫情。

在我身边,是听说口罩与消毒液的免费发放;在远方,是各式方言的号召,是封村锁城地措施;在医院的病人慢慢得到救治,护士与医生得到来自患者的爱意;还有爱心人士的捐助;相关用品制造厂的加班加点的赶制……这疫情死亡笼罩的黑暗,希望像少年派的船,驶入我们的眼帘,带来光明并且挂在我们心上,让我们相信这不是世界末日的一天,更不是生命的最后一天。

百年神树有灵性的吗 降临太极式的轮回(5)

《少年派的奇幻漂流》截图

万象迎一杯枯荣

双手捧新芽降落

疯与静默融进大雨萧索

学不会懵懂

张望着相对不离不休

生活到了五月,虽然疫情还没有真正结束,但是在勇士们的捍卫下,缓慢地恢复正常,犹如春天只是来晚了,但不会缺席一样,将希望也带到我们身边。就如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谭德塞所说的:“勇气与恐惧,团结与怀疑,融洽与指责,暴露出了当今世界的断层,同时凸显了我们的力量与脆弱,也就是是,世界上大多数人仍易感,风险仍然很高,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他的话虽然像一颗定时炸弹放在我们中间,但同时也将希望放在人群中孵化。如果我们足够想象希望的存在,那么绝望会随着疫情,消失在我们之间。

歌曲如太极,催生绝境同时孕育生机

如果把《神树》和《降临》这两首歌单独去听的话,我可能不会与疫情牵扯上,顶多是极端地想着,前者是各种毁灭式的画面,例如奥特曼出现前的怪物摧毁城市;恐怖分子的自毁破坏,战争逼迫人们颠沛流离,后者是宇宙的初生,世界的诞生,万物的降生。在听到这两首歌的原唱者说,这两首歌是要放在一起听的时候,发现当毁灭与重生放在一起,会催生不一样的感官,并且加上最近迷恋上张艺谋导演的电影,在看完《影》后,这两首歌便化身太极,《神树》如阴,代表着无尽的崩坏,与人类共情中的绝望部分,而崩坏与绝望的同时细微的希望之光在慢慢生长,像阴中的小白点;《降临》是阳,预示着万物生,是欣欣向荣的模样,而也有野兽藏在暗处蓄势待发,这形成了阳中的小白点。

便是现世界的模样——好与坏共生共灭,而放在疫情的世界,就是春生冬逝,再合适不过。

百年神树有灵性的吗 降临太极式的轮回(6)

《一人之下3》截图

结语:期初在写这两首歌的大纲的时候,没有想过要跟疫情放在一起,因为觉得疫情的不可控因数太多了,如果讲不好便落落个不好的结果。可当看到卫生组织总干事谭德塞的发言,和原唱者的论述给了我灵感。才催生文章的出现,它不仅代表着我感触到的世界情感,也代表着大部分人,可能第一遍糊里糊涂,但是细听细看,便不一样了。

这里是瑶心相伴,不仅拆解自我,影视,如果灵感一来,来音乐也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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