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司远并没有反唇相讥,而是对着两人笑眯眯的说:“走走走,我陪你们一起进去,做个见证人”,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男友的白月光是我的保姆?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男友的白月光是我的保姆(给你的白月光做代孕)

男友的白月光是我的保姆

(接上)

司远并没有反唇相讥,而是对着两人笑眯眯的说:“走走走,我陪你们一起进去,做个见证人。”

两个人都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司远下巴颏往民政局大门抬了抬,一脸看大戏似的,道:“走吧,两位!”

龙元溪内心是尴尬的。

心道:真的要进去领证吗?她自己潦草的完成婚姻大事倒无所谓,可绝不能坑害帮自己解围的好心人啊!

毕竟,婚姻真不是儿戏。

不行!

绝对不行!

她动了动唇,刚要发表自己的意见,欧阳景修突然改握手为牵手,笑得甚是温柔道:“走吧,溪儿,前辈的一片热忱好意,我们说什么也不能辜负了!”

原本得意洋洋坐看好戏的司远险些呕出一口老血来。

前辈?

亏他想的出来。

龙元溪本能跟着欧阳景修的步伐迈开了步子,垂眸的她一眼便看见了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心里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悄然流淌着。

抬头望去,她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不但长相俊美,身高也极为突出。

目测,至少有188。

这样的男人不用凭真本事吃饭,一张脸就能吃得开。

她真的要和他这样优秀的人,领证吗?

恍惚的让人感觉不真实。

蠕动唇瓣想说点什么,到终究没有能张开嘴。

欧阳景修一路拉着她,先领了个号,然后走进了照片拍摄地点,加入了排队的行列。

等了约么十来分钟,搞定。

不过,这个男人也太没把自己当外人了。

龙元溪已经愣怔在原地。

只见,他熟门熟路的拿过她的包包,打开,只翻了两下,就找到了户口本身份证。

他非常绅士的给她拉出一个凳子,先让她坐下,随后他自己才落座。

看着他塞到自己手里的笔,龙元溪如梦如幻,恍惚不已。

登记表,填还是不填?

填,这也太不负责了吧?会不会真的坑了人家?

不填,余光一瞥,看到司远正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顿时,如梦惊醒。

填,为什么不填?!

不蒸馒头争口气!

不过,在准备下笔前,龙元溪还是不自觉的看了身边的欧阳景修一眼。

说巧不巧,恰好欧阳景修也正在眉眼含笑的看着她。

两道目光相撞的一霎那,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欧阳景修首先开了口:“你在犹豫什么,我这样的老公难不成拿不出手?”

龙元溪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她红着脸,目光幽怨的看着他,故作严肃道:“只要你不后悔就行,我这里可不兴退换货。”

欧阳景修点点头,肃穆的附和道:“不退不换,终身制,怎么样!”

龙元溪:“……”

他说好的声音真好听。

耳朵都快怀孕了。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问题,她总觉得他刚才的话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可,怎么可能!

要知道,他们之间完全是陌生人。

就算是英雄救美,为了给她解围,牺牲未免太大了点!

突然,这张俊脸凑近。

龙元溪能异常清晰的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

几乎出于本能,她往后仰了仰:“你干嘛?”

“不干嘛,就是突然间发现,你还长得挺好看!”欧阳景修手肘倚着桌边,修长的大手托着下颌,一本正经的解惑。

“噗——”

没想到,这人还挺有趣的。

龙元溪所有的紧张,一瞬间全部没了。唇角不自觉的勾起。

欧阳景修故作夸张的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煞有其事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临时改变了主意呢!”

龙元溪:“……”

这就是现实版的戏精附身吧!

耍完宝,欧阳景修坐直身子,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催促道:“快填表吧,让前辈久等,可不是礼貌的行为。”

闻言,龙元溪憋笑不已。

憋得花枝乱颤的。

前辈?

这嘴真够毒的!

他第一次这么称呼司远的时候,她就差点没忍住乐了。

“好!”

“溪儿,真乖,我喜欢!”说完,欧阳景修还极为宠溺的用闲着的那只手揉了揉的她的发顶。

龙元溪:“……”

说实话,面对欧阳景修的亲近,恕她接受无能。

即便是做戏。

身子不受控的打了个激灵。

恶寒满满啊!

很快,就叫到了两个人的号。

两人过去窗口前,似有感应般同时朝司远看去。

司远的表情已经由一开始的看好戏,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扭曲。

两人视而不见。

欧阳景修眉目含笑,伸臂把龙元溪揽在怀里,低着头,亲昵的说着什么。

两个人的状态完全不像是今天第一次见,反而更像是热恋中的男女。

司远看在眼里,简直快被气疯,他犀利的目光迸发着阴戾与狰狞。

没一会儿,打着钢印的结婚证就热乎出炉。

欧阳景修双手各拿一本展开照片页的结婚证,义正言辞道:“感谢前辈您对溪儿的不娶之恩,才让我捡到了天大的便宜!您放心,这辈子我都会好好待溪儿的,绝不沾花惹草,绝不三心二意,绝不始乱终弃。”

顿了顿。

他侧目,含情脉脉的看着龙元溪颇为惊诧的俏脸:“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龙元溪:“……”

感动没有!

只觉得惊愕。

这戏演得太逼真,真得她都不由自主的要当真了。

可,明明两个人才第一次见面啊!

她与他的关系,好像还没突飞猛进到需要发毒誓的地步吧?

万一,应誓了怎么办?

她内心不自觉的有些烦躁。

不行,等下司远走了,她得好快让他呸呸呸三次,向神明宣告誓言不作数。

可千万不能做数。

就冲欧阳景修愿意帮她解围,他就是个好人。

好人有好报,才对!

司远此刻再也笑不出来,那两个本本看在眼里,只觉得刺眼的厉害。

明明新郎的名字应该是他,明明龙元溪也一直跟在他身后。

为什么就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呢?

男人的劣根性就是这样,自己曾拥有的女人,即便自己不要了,也不愿看到她在别的男人怀里笑。

这两个人的熟稔程度,根本就不像是头一回见。

一个大胆的猜测袭上心头。

突然间,被戴绿帽子的屈辱感滚滚而来。

他双眼喷火,目眦欲裂,粗鲁的一把扯住龙元溪胳膊,切齿道:“龙元溪,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红杏出墙另有所爱?你怎么就这么下贱?我满足不了你,是吗?!”

龙元溪无语至极。

极其不屑的翻了个白眼:“你自己肮脏龌龊,别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

搞得好像她给他戴了绿帽似的。

还不是,他自己作的。

怎么地,敢情真如他所言,这辈子都没人要她,他才满意?

不得不说,她无意间……真相了!

司远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被了戴绿帽子,这让他怎么能不恨,不怒:“龙元溪,你敢对天发誓,今天之前,你绝没有背叛过吗?否则,你爸妈出门就被车撞,撞得直接死透透的那种!”

听到这话,龙元溪再也淡定不了。

靠!

祸不及家人!

你对我有怨恨,干嘛要诅咒我家人。

她素来就不是好脾气的,奶奶的,这些年的体贴入微,真当老娘是泥捏的。

动了动唇,刚要拿出女性的泼妇劲儿,破口大骂,欧阳景修突然开口了。

他抬腿上前一步,把龙元溪护在身后,阴沉着脸,目光冰冷彻骨:“前辈,请慎言!”

“慎言个屁!”司远气急败坏,红着眼:“被戴绿帽子的是老子!”

“呵!”欧阳景修嗤笑一声,邪魅的笑靥似有若无的勾在唇畔:“成了现在这副局面不是前辈你一手造成的吗?”顿了顿,他眉毛一挑,不紧不慢道:“怎么,这是后悔了?”

“你……”司远被怼得哑口无言。

只得恶狠狠的瞪着龙元溪。

奈何龙元溪被欧阳景修护得太严实了,而欧阳景修的海拔……

司远险些气吐血。

他愤恨的咬着牙:“你叫欧阳景修,是吧?好!好!你行!你真行!”

瞥了一眼。

依旧只是看到龙元溪的一丢丢发顶。

抓狂不已。

突然间,他笑了。

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欧阳景修,恶意满满道:“一个我不要的破鞋也值得你这么用心护着?口味挺重啊!”

欧阳景修懒得搭理,侧过身牵住龙元溪的手,满眼柔情,语气宠溺:“我们走吧!新婚第一天,总得好好布置一下我们的新房才是。”

见司远起步,黑着脸拦住去路。

欧阳景修下意识把龙元溪护住,而后似笑非笑道:“前辈,还有指教?”

不等司远接话,他左手捂着嘴,故作大惊,道:“前辈,你不会是想亲自监督我俩会不会入洞房吧?”

司远:“……”

去他娘的监督你入洞房!

老子才没这个癖好!

他的阴沉的脸瞬间变得五彩缤纷。

欧阳景修视而不见,他故作深沉,好似在认真思考,深思熟虑一般。

片刻后,他抬起眼皮,为难道:“好吧!既然前辈有这个意愿,我作为后来者自然不能推三阻四……”

司远脸巨黑无比,愤懑道:“滚!”

老子没闲到这个份上!

去你大爷的!

“好嘞,前辈,我们这就滚,马不停歇的滚,绝不碍你前辈你的眼!”说完,拉着龙元溪拔腿就走。

那速度快得,好似后面有头饿狼在追。

等司远反应过来,两个人早就没了身影。

司远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气得差点没撅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提步就追。

龙元溪和欧阳景修刚走出民政局,就被司远的缪斯兼白月光吕莎莎堵住了去路。

龙元溪都还没来得及说话,吕莎莎倒是先开了口。

只见,她几步上前,两只手紧紧的抓住龙元溪的右手,眼中含着泪,满脸激动与感动:“溪溪,谢谢你,谢谢你愿意成全我做妈妈的愿望!我就知道你最善良了!”

龙元溪有一瞬间的呆滞:“……”

但,随即回过神来。

她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没给好脸道:“吕莎莎,你想多了,我龙元溪从来就不是善茬,向来奉行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百倍还之!”

好巧不巧,这话恰好被追来的司远尽数听到耳中:“龙元溪,你好大的胆子,你居然好欺负莎莎!”

龙元溪无语的直翻白眼。

自己当真的眼瞎心盲,这狗男人到底哪儿好,值得她倾心交付多年,这玩意还没个充电宝贴心。

她脑子也是被门挤了,竟真信了他两个人断的干干净净的鬼话。

她仰首挺胸,不怒反笑:“司远,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断干净?”

司远理亏。

心虚的眼神变得飘忽起来。

过去,龙元溪当司远是恋人,此刻,她只想弄死他:“呵!果然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尤其是你司远,自己说出的话连半分诚信度都没有,连个屁都不如!”

司远梗着脖子,想要强词夺理为自己辩解一番。

但,找了半天,亦没说出一个字来。

吕莎莎懒得有点懵逼。

这两人反应不对啊!

不是进去登记结婚了吗?

这是领了,还是没领?

她也没敢问。

嘤嘤哭着,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溪溪,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应该瞒着你和阿远联系,更不应该……”

“行了吧,你!”龙元溪懒得听她废话,冷漠的打断:“你明知道不应该,你还做?这叫什么,这叫明知故犯!你以为天下皆你妈,都应该惯着你?”

“呵!什么玩意!成天叽叽歪歪,嘤嘤嘤,你好像全天下就你一个人会哭似的,咋的?你这是打算和孟姜女肩并肩啊!”说到这,龙元溪着实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吕莎莎被怼得目瞪口呆。

瞠目结舌。

简直不能相信。

司远怒不可遏,刚要开口维护,龙元溪直接丢过去一记鄙夷的眼神:“司远,你之所以之前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不是你多有本事,而是我龙元溪愿意宠你,还真把自己当颗葱了!”

司远眉头紧紧皱着:“……”

他不明白,这女人为什么突然间战斗力这么强悍!

竟这般伶牙俐嘴。

“司远,我从来都不欠你的,是以你没权利要求我做什么!麻烦你管好你的白月光,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好!”龙元溪面若冰霜的说完,而后转身走到欧阳景修面前,伸手牵住他的手,道:“我们回家!”

未完,待续……

花椒有言:今天带孩子去钓螃蟹了,回来的晚了,抱歉!送上晚到的更新,谢谢大家的支持和厚爱[送自己一朵花][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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