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也曾做过老师不知有没有人请老高瞧病,老高整天挎着破药箱儿,在这三里五村忙忙碌碌来回走着开小卖铺儿老胡最了解老高底细,谁要是提议让老胡再讲讲老高的故事,老胡便兴奋得手往柜台啪一拍,“上回书说到——”听过后,我们才知道,原来老高还曾做过老师如果老胡激将老高自己说说以前教学时候的事,老高眼睛一亮,嘴一张,就刹不住车了,特别是谈到我们头疼的教学管理,那奇谈怪论一套一套,我们正儿八经老师动辄就给他大手一挥‘你听我说’,愣是一句话也插不上,我们只好嘻嘻哈哈对老高佩服得五体投地每当老高讲到自己故事高潮部分,老胡在旁边捂着嘴偷笑得几乎癫狂,老高不满的瞪老胡一眼,老胡竟然笑得更厉害,腰都直不起来了,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老高趣闻纪实?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老高趣闻纪实(老高也曾做过老师)

老高趣闻纪实

老高也曾做过老师

不知有没有人请老高瞧病,老高整天挎着破药箱儿,在这三里五村忙忙碌碌来回走着。开小卖铺儿老胡最了解老高底细,谁要是提议让老胡再讲讲老高的故事,老胡便兴奋得手往柜台啪一拍,“上回书说到——”听过后,我们才知道,原来老高还曾做过老师。如果老胡激将老高自己说说以前教学时候的事,老高眼睛一亮,嘴一张,就刹不住车了,特别是谈到我们头疼的教学管理,那奇谈怪论一套一套,我们正儿八经老师动辄就给他大手一挥‘你听我说’,愣是一句话也插不上,我们只好嘻嘻哈哈对老高佩服得五体投地。每当老高讲到自己故事高潮部分,老胡在旁边捂着嘴偷笑得几乎癫狂,老高不满的瞪老胡一眼,老胡竟然笑得更厉害,腰都直不起来了。

那个年月里,村小缺老师,老高曾跟姥爷学会俩字儿,就做了村小老师,教二十来个孩子。说是孩子,其实也就比老高小几岁,而且一个村子,论辈分儿,老高还得管有些孩子叫爷。如此,可想而知,老高说句话儿跟放屁差不多。老高说往东,一帮孩子偏要往西。老高一气之下,拽着最顽皮那个孩子脖子领到学校门旁大岸边,一把将那孩子抱着翻过来头朝下,那孩子吓得哇哇哭,老高可来劲儿了,俩手抓着那孩子脚脖儿,一边晃抖,一边恼恨训骂,“娘的,捣乱不捣乱了?再捣乱,把你从这儿扔下。”

我们津津有味听着关于老高的故事,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后来老高为啥不当老师,做了这乡村野医生?”老胡喝水润润喉咙,接着继续兴奋的讲,“马还有失蹄儿时候儿,何况是人?”终于有一次,老高失手,那孩子便真给三米高岸上扔了下去。

从监狱出来,老师当不成了,老高又懒得出力打工,就到处炫耀自己在监狱跟什么老军医学了秘方儿,不管什么病,药到病除。前些年,乡下人生病,由于医疗条件差,病急乱投医,时不时也会把老高请去,再加老高有点儿文化,一惊一乍,吓得人家晕头转向,只好任凭摆布。

到底老高瞧病咋样儿?用老胡话说,一回轻,二回重,三回过来要了命。我们不明白,老胡解释道,“人家都是死马当活马医,老高是活马当死马医,用药剂量奇重,病人好了,人家老高医术高明,病人死了,说明阳寿已尽,老高是在超度亡灵。”“老高治死过人?”我问老胡。老胡呵啼一笑,“除了弄死他老丈人,旁人倒是没有治死,还专是治好过几个疑难杂症。”“为啥现在很少有人找他瞧病了?”旁边人不解问道。

好像还是老高一表弟,不过时间长了,老胡也不敢确定。老高表弟住一个偏僻小山村,就他一家。半夜,老高表弟找老高,说媳妇儿生病了,叫老高去瞧瞧。老高穿了衣服,备了药,和表弟急急去了。给表弟媳妇儿量了体温,然后又切脉。老高表弟旁边着急问咋样儿,老高想了想,药箱里拿出笔记本儿,提笔在上面龙飞凤舞写几个大字,接着撕下那一页给表弟,神情严肃对他说,“卫生院找杨院长拿药,这病不轻,我再迟来一会儿,哼哼——恐怕你就成光棍儿了,我先给弟妹儿打一针,你路上跑快点儿,我还等用药呢。”听老高说得严重,老高表弟扭身黑灯瞎火直窜儿三十里外卫生院。老高表弟走了后,老高拿出针管儿对表弟媳妇儿说,“褪下裤。”老胡每次讲到这里,听众如饥似渴,他自己却笑得前仰后合手舞足蹈语无伦次话不成句,真是让人着急。

从那儿以后,找老高瞧病的人少了,老高依旧背了破药箱儿走来走去。看到我们在散步,老高上前热情打了招呼,还从兜里掏出崭新红旗渠,我们摆摆手,他一脸愤怒,“瞧不起我?想当年,我教学那时候——”说到最后,老高长叹一声,感慨万分道,“那时候当老师太苦了,挣的钱儿连自己嘴都顾不住。”忽然,老高若有所思盯着我们不敢肯定,“要是还当老师,我恐怕两千了吧!”我们应和他道,“咋会两千?你跟俺校长不是同学?他都五千了。”“五千?”听到我们的话,他不禁黯然神伤,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唉——”

老高故事常谈常有新意,虽然老胡常揭老高的底儿,老高并不生气,挎着破药箱儿往老胡糕点箱上一坐,大大咧咧喊道,“老胡,来盒散花儿!”一瞧老高坐在糕点箱上,老胡瞪大眼睛哭吼道,“呀呀呀,老高,我的鸡蛋糕碎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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