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相公并不爱我,可巧,我这做娘子的也不爱他,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夫妻情深不离不弃 夫妻情深皆为空?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夫妻情深不离不弃 夫妻情深皆为空

夫妻情深不离不弃 夫妻情深皆为空

我的相公并不爱我,可巧,我这做娘子的也不爱他。

可他要是在大婚之日就让我下不来台便是他的不识抬举了,于是我便隐忍了他多年,就在我相公奄奄一息之际,一碗毒药送他归西。

我的相公乃圣上的六皇子,墨朝天,大路朝天的天,就像我俩原本就是毫不相关的两个人,却因为利益被纠集在一起,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

墨朝天现在虽然被寄养在皇后名下,可在这个皇宫之中几乎但凡是个人便知道,六皇子的生母不过是个叛臣之后,并不得圣心。

这皇后无宠多年,也是急中生错,才无奈把这冤孽养在了膝下。

在所有的皇子之中,只有三皇子才是皇上的心尖尖,其母静贵妇更是生得天姿国色,美艳不可方物。

可没有办法,谁让人类的贪欲是无限大的!

墨朝天为了给外祖家翻案,他便注定要坐上那个位置。

而我爹则是平西王,驻守边关,我母亲也是本朝第一员女将军—天澜圣女.

只是我们一家人便掌握了这个王朝几乎三分之二的兵力,家世如此雄厚,就更是勾得墨朝天不得使尽浑身解数娶我.

在我俩成婚的那一天,皇帝亲自赐婚,皇后泪眼婆娑,拉过我的手,为我亲手带上了一只珊瑚手环,侧面刻了一个小小的"玉字”。

“这是朝天生母之物,本宫虽然并非他的生母,可朝天自小就在本宫身前长大,不是亲生,更似亲生!"

我翻了个白眼,不就是想强调等墨朝天上位之后要记得册立她为太后吗?这戏演得太过份了吧….

"是,谢谢婆婆!"我恭顺的低下头,装作驯良的模样,若不是爹早就有过交代,我还是真懒得与他们虚与委蛇。

可也就一转身的功夫吧!都喝不完一盏茶,我苦坐新房实在太枯燥便偷偷溜出门透气,刚迎面便碰上了自己的新婚夫君怀中抱着个同样身穿嫁衣的小姑娘。

这小姑娘看着不太大,虽然一脸悲切却还是一个劲往墨朝天的怀里蹭,两人正在假山后头天雷勾地火。

我这小脾气当时便憋不住了,要说这墨朝天虽说是相貌堂堂,可我却也没有几分喜欢,若不是爹说要借他一丝血脉之力,放在平日里,他裸奔追我十里,但凡我回一下头都算是耍流氓!

可这却并不意味着别人可以捷足先登,我手持长鞭使了一个蹬云度水便向二人飞了过去,扬手就是一鞭,那小姑娘的嫁衣瞬间便四散破裂,露出了里头白花花的皮肉。

没错,杀人诛心,我便就是羞侮她,毕竟我从小便异常讨厌旁人碰触我的东西了,尤其是男人!

"秦宛宛,这便是你平西王府的教养吗?既然今日你嫁了过来,便是日后要以夫为尊的,你简直就是放肆!”

墨朝天一看便是真的急了,当真还是口不择言,还以他为尊!

我平西王府一向势大,连圣上也要礼让三分,就凭他一个无权无势的烂皇子和他那半生无宠的皇后娘娘,我就算再嫁六回,恐怕也要比他炙手可热。

那小姑娘没了外袍,里衣又极短,于是就露出一截雪白的皓腕,我只一眼便见到了她腕上的珊瑚手镯,竟然与我这只一般无二,还真是讽刺.

我厉声道:“墨朝天,今日你我婚姻就此作罢,这一点我自会进宫回禀圣上,你只需让她今日剁下那只戴手镯的右手,否则来日相逢,我倒要看看阁下如何与家父叙话!”

墨朝天听了我提起父亲,俊脸青了青,可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瑟瑟发抖的美人,赶紧脱下外袍,为她披上,未免春光乍现。

此时,这里便开始逐渐聚集围观的人群了,生为天子之儿,骨子里的骄傲却绝不允许他弯腰认错的.

"来人,皇子妃神智疯癫,怕是入了魔,压下去让她好好没静冷静!”

"哎呦!”

竟然为了美人敢硬扛我平西王府,说实话,他这行为虽然看着愚蠢,不过倒也算至情至信,值得令人钦佩。

我立刻扯下一截长裙摆,拉开架式,以便于一会儿的械斗.

"是吗?我的女儿疯了,我这位做母亲的为何不知?”是阿母,身穿金甲,熠熠生辉。

"飞凤十二卫何在?我儿在此受辱,莫非你们是死绝了不成?”母亲愤怒地高声叫道。

"主母息怒,十二卫在此!”

飞凤十二卫从天而降,原本这都是守在母亲身边的近卫,想必母亲是怕我嫁入三皇府回头再吃了亏,便暗中一同陪我嫁了过来.

"三皇子,大事不妙!”老管家此时跑得跌跌撞撞,连鞋也只剩下了一只。

"何事?”墨朝天微微皱眉,老管家年轻时便服侍在皇后身侧的,是内廷总管出身,一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为何今日偏偏如此慌张?

老管家;“平西王府兵围皇子府,陛下皇后此时都被困在前厅了!”

墨朝天心中一惊,"飞凤将军何意?今日你平西府是莫非要反了。”

我只见娘微微一笑,明明都是四十几岁的女人了,还灿若星辰,怪不得多这么多年了,爹心中却还只有娘一个人.

"呦,三殿下这是准备与我秦家为了一个孤女彻底撕破脸了吗?连岳母都不愿意叫一声了吗?”

墨朝天低头思虑了一番,"岳母!”

母亲把手中的一对亮翅镗一架,"当不起,本将军听说你们要暗害我的女儿?"

我站在娘亲的身后,飞凤十二卫杀气满满,这可是曾经一夜之间就能潜入西夏皇宫,连取敌方十员大将人头的狠角色.

“不,不能够呀!亲家母想必是听差了,令千金生得花容月貌,朕这逆子疼爱还来不及,又何谈加害呢!"

偏偏此时皇后引着老皇帝连滚带爬地赶了快过来,我爹驻守边境二十几年,才换来了他的安稳生活,他半生都纵情酒色,想必早就掏空了身子,明明与爹娘是同辈人,可看上去却硬是要老二十几岁.

母亲的亮翅镗愤怒的一指向墨朝天身后,"那这是什么?"

老皇帝瞅了瞅,便厉声喝到:“这是哪家的贱婢胆敢犯上勾子皇子,拉下去,砍了!”

可尬尴的是却半天,在场之人却并无一人,响应于他,只有皇后,悄悄拉了拉皇上的袖袍。

“她是朝天生母家里的内亲侄女!"

墨朝天本以为皇上会顾惜自己生母,而往开一面,却不想皇上虎目圆睁,喝斥皇后。

“你这蠢妇,朕都说过多少回了,老三既然选择了做这个皇子,便从此就是你的儿子,他又哪里来的生母?否则便与那逆贼一家一同共赴黄泉!”

我们这头正在争执、人群外围忽然一只信鸽飞向了母亲,只见那鸽嘴一张一合,这是母亲军中所用,她通晓不少兽语。

母亲听了鸽子转述,白了一眼老皇帝.

"你倒是好福气!”

不多时,一女子长裙拖地,环佩叮当,看起来也就不过二八,时则也三十有余了.却正是老皇帝的心头肉—静贵妃和其子三皇子.

"陛下~”

静贵妃这一声叫得真是三分真情三分悲切和七分委屈,都快把皇上的魂都勾没了。而我不由得也多看了两眼这位宫装美人,是不错,为人恬静端庄,不知道要比那脸色蜡黄的皇后娘娘要强上千万倍!

"静儿,你怎么来了?"

老皇上这一声,差点我给整吐了.

“陛下在哪里,自然静儿便在哪里!”!

静贵妃说到动情之处,与老皇帝执手而立,而皇后此时充当背景,就像久久不得情爱滋润的刁钻嬷嬷。

"秦姑娘,我虽是皇子,可亦为人子,定是不愿意见到父母罹难的!可不知今日本应是你与六弟大婚之日,为何尊母会兵围皇子府呢!"

三皇子一番话有理有据,既不谄媚,而又谦恭有礼,深得人心。

我咂了咂嘴,其实他若不是早些年受人暗害断了一条腿,却也是一个争夺储君的不二之选。

我努了努嘴,“你问她俩呀!连外袍都脱了,若不是我来得快,他二人恐怕都要以天为被,地为床了!就这他们还要倒打一耙,说我疯癫无状,没有家教,还要压我下去,也不知是要关还是要砍……却不想正好被母亲赶上压下来,就这样,我才好歹保住狗命!我们这不叫造反,而叫逼不得已的下策……”

"我没有!”墨朝天的脸此时憋得就像个茄子。

“你莫胡说,月表妹日后可还是要嫁人的!”

我冷笑一声,“她连嫁衣都带来了,莫不是今日她本来才是要嫁入三皇子府的?”

" 呦,咱们天儿既有了心上人怎么不早说?偏还要向平西王府求亲,那岂不是白白糟蹋了人家的好姑娘.……原来只是一场误会,想来飞凤将军也只是护女心切罢了!来宛宛,到静姨这里来,你想必也是委屈坏了的……"

静贵妃拉过我的手,她身上不似皇后,无宠长年礼佛一股子檀香味,而静贵妃母子却浑身都是奸诈的味道。

“来鸿儿,宛宛今日既然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你便护送她回去吧!”

不愧是皇帝常年都宠着的女人,异于常人的绝对不只是她的花容月貌,这手腕和心理素质,没能坐上国母之位,我都替她委屈。

“秦宛宛,你别太过份,别逼我退了这门亲事,本殿下倒要看看,除了我,还有谁敢娶你!”

墨朝天说完话自心都心虚了,三皇子温文而雅,对着他深施了一礼。

“六弟,这恐怕便不劳你费心了吧!”

我一脚踢开了墨朝天,尚未走出十步远,皇上的话便急促地传了过来。

“秦家姑娘莫要听那逆子浑说,你看我这老三便是个顶不错的,老三不行还有老四,老四嫌老的话还有小九小十,你回去再好好选一选啊!”

所以事实证明,墨朝天不仅是后悔了,而且连肠子都悔青了,没几天便一步一叩,言道:那日之事全都是月表妹先勾引他的,而他也只是见人家一个孤女,少了些防备。

七日后,我们回门,墨朝天在我母亲身前忙前忙后,向我母亲和众位叔伯充分展示了他虚伪的深情。

说实话,我挺鄙夷他的,为了权势,一个堂堂皇子竟然如此卑躬屈膝,着实是委屈了些.

我看向墨朝天,他便是爹为我选的夫君了,爹说众位皇子之中只有六皇子并无外戚支持,母亲又不受皇上宠受,只要我受了他一丝的血脉,日后我秦家举事,若有了幼主在手,便更加名正言顺了……

我顺手拿起自己身边的茶盏,墨朝天这厮也是够憋屈的,于是我便决定为他纳上几房美妾,可却绝对不可能是他那个一只手的月表妹,成人之美什么的,我是最讨厌的了.

婚后,我与墨朝天至少在表面上也表现得恩爱有加,夫妻和顺,一时间真的是不知羡煞了多少旁人,在我秦家的支持下,墨朝天也很快便坐上了储君之位。

我也敛去锋芒,成为了一个太子妃应有的模样。

现在的东宫之中,环肥燕瘦几乎每个院落都住满了,墨朝天日日都不得不在我的安排下,去轮流宠幸众位美人.

没几个月,人便像遇了鬼一般,瘦下去一圈,眼眶乌黑。

墨朝天:“宛宛,咱们商量个事,能不能这个月就只让我宿在你的院中,孤实在受不了了”!

我心中暗想,这都快被旁人用烂的东西,我可不感兴趣……

我:“不行,若是这样,旁人难免排议臣妾变仗着娘家势大,一人独霸殿下!”

大约也是怕了我这副娇柔作做的样子,墨朝天把心一横。

“那让我听你的也行,不过我要纳月表妹为侧室”。

我:“你这是想让我秦家难堪?”

墨朝天:“不,宛宛请不要这么想,宛宛之父乃是我生母的亲兄长,多年之前受那场冤案所累,成了孤女,后来又被父皇下令斩去了右手,自己在外,日子过得实在坚难……反正现如今我后院妾室也都是你为我纳入府中的,你便只当是慈悲,养个闭人在府中好不好!”

我:”好”……

于是,这府中便多了另一道风景,就是一个少了一只手的美妇,整日被一条硕大的金链——49斤半,拴在正堂的门柱边上,神情呆滞的趴在地上,有一口没一口地舔着碗中的剩饭。

墨朝天被气得咬牙切齿:“秦宛宛,待日孤君临天下,必诛你这妖妇!”

而我也只是对此毫不在意:“殿下,皇后娘娘传出话来,三天后可举大事,父亲送来两个手艺绝纶的绣娘,听说还会飞针织龙袍呢!你要不要去瞧一瞧呢………”

墨朝天咬了咬腮帮子:“那便有劳夫人带路了!”

我笑得一脸温柔,牵着墨朝天的袖口,所以宝贝,你就活不长了呢!

果然,墨朝天三日之后举事,以“”清君侧,诛杀妖妃”的借口挥军皇城。

甚于这军吗?当然是来自我娘家的支持,当时静贵妃刚好撞在了皇后的手里,死的老惨,脖子都被勒断了半截,三皇子也被乱军所杀……

墨朝天一朝黄袍加身,把老皇帝气得口吐白沫,所以就在这江山社稷的生死存亡之刻,我秦家来了,不消片刻,便把墨朝天打得丢盔卸甲。

墨朝天此时头冠滚落,腿也被敲断了,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我一脚便踩上了他的脊梁。

“来人,赐药! 我与太子夫妻一场,便用这身精美绝纶的龙袍送夫君一程了!”

墨朝天:“尔敢,孤乃天子!”

我扶起老皇帝,为他拍了拍身上的土,指着墨朝天.

“是他杀害了静贵妃母子,今日便由儿媳操刀,亲手公爹报仇,只一样,还望公爹他日愿意立我儿为皇太孙,可好?”

老皇帝虽然此时已经口不能言,却很意外的愤恨的点了点头。

我抓起墨朝天的手,“来,摸摸吧!这里头可是你唯一的骨血……”

墨朝天一脸惊恐,七窍流血。

是的,墨朝天一向自命清高,都大婚许久了,他宁愿宿在丫头的房里也不愿意碰我,况且我也是乐得清闲。不过府中他的侍妾已经有两三个有身孕的了,其他的就都不重要……

我自认为还是一个善良的人,所以四个月后在老皇帝册立皇太孙时,我还是真的抱着墨朝天的骨血去的,只不过也没过几年,爹便取而代之,建立了新的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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