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我们“相见”于2020年10月23日、农历九月初七、星期五,虽然我们早已“相识”十个月了,但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爸爸还是有点懵,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谁是你儿子我是你爸爸?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谁是你儿子我是你爸爸
儿子,我们“相见”于2020年10月23日、农历九月初七、星期五,虽然我们早已“相识”十个月了,但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爸爸还是有点懵。
懵是有原因的---
你出生的前一天,也就是10月22日这一天,你妈妈就被送进待产室,你大概贪恋妈妈肚子里的温暖,迟迟不愿意离开妈妈的肚子,虽然我们很着急,但却毫无办法。
就这样,你又赖了一天,到了10月23日,下午两点五十分,医生找我谈话,说羊水少、胎心过快,建议手术,我毫不犹豫的就签字了,完全没有和谈话室外的姥爷姥姥商量。
我从谈话室出来是下午三点整,五分钟后,也就是三点零五分,你妈妈就被推进手术室,看到你妈妈躺在手术车上被推走,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
等待、等待,手术室外“漫长”的等待---
为了缓解紧张的情绪,我掏出手机,但是看到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这期间还被手术室医生叫了两次谈话、签字,感觉更紧张了。
三点三十三分,手术室的门开了,一个年轻的、不苟言笑的女医生左手推着一辆小车、右手拿着一张纸,站在手术室门口喊道“xx家属、xx家属来了吗?”
我蹭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并干净利索地吼了一声“到”(声音有点大,吸引了待产区大多数家属的目光),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手术室,完全漠视了待产区的其他家属异样的眼神,你姥爷和姥姥也紧随其后。
女医生:“你后退,站在门外,不用进来”,大概是太过于激动了,老爸一只脚迈进了手术室(其实是手术室外围的隔离区)。
我尴尬地一笑,在女医生连推带劝下,我尴尬地退了出来。
女医生看了一眼右手里的东西再一次问道:“你是于洁的家属?”
我:“是是是,有身份证----,还有结婚证----”,太紧张了,老爸有点语无伦次。
女医生没有搭理我,低头看向了你:“男孩、7斤八两,母子平安---”
我:“哦、哦、哦,好、好、好,谢谢、谢谢,您们辛苦啦---”
这时候的话脑袋一片空白,女医生说的什么后来才想起来。
女医生“核对”过我的身份后又说:“爸爸跟我走,其他家属继续留在这里等妈妈”
然后就大踏步地推着你走了,完全不顾你才刚刚出生
我想叮嘱女医生阿姨慢点,他还是刚刚出生几分钟的孩子,但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硬生生地给咽下去了。
就这样,医生阿姨推着你,我在后面一路小跑地跟着,直行、拐弯、进了电梯。
进了电梯后心情稍微平静些,这时候便开始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你,浓密的头发、大大的眼睛,红彤彤的皮肤,不哭不闹,很乖的。
我弯下腰,轻轻地看着你,你就在身边,我想抱抱,医生阿姨说不可以,我有点不甘心,但也没办法;我又想拍张照片,医生阿姨更是严词拒绝了,只好悻悻地收起手机,没办法,在她们的地盘上必须听她们的,更何况她们是专业的。
我再次弯下腰,伏在小车扶手上,对着你轻声细语地说“儿子,我是你爸爸”,这句话可是发自肺腑的,不是开玩笑乐的,这时候的你居然 “噢”了一声,刚平静下来的心情瞬间又激动了,我激动地对着医生阿姨说,他能听懂我说话了,一向不苟言笑的女医生瞬间乐了,虽然只是微微一笑。
到护士站,你被放在一个大托盘上,护士阿姨把你的小包裙拿下来,你光着屁股躺着托盘上,双手双脚没有包裙的束缚后便开始了“手舞足蹈”,护士阿姨欣赏了一下你的“舞蹈”,大概对你的“舞蹈”不尽兴,于是乎就给你助了助兴———用手指弹了弹你的小脚丫,你哇的一声哭了,“这孩子动静真大”,护士阿姨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汇报”。
儿子,你那嘹亮的哭声经久不衰地回荡在整个护士站,这声音不亚于我在课堂上讲课,当然了,这哭声可能是你向护士阿姨抗议,也可能是向我告状有人欺负你。
在具有感染力的哭声影响下,别的婴儿床的小朋友也跟着大声附和,于是乎整个护士站的护士阿姨便忙开了,前台准备输液的护士阿姨、操作微机的护士阿姨、翻看病例的护士阿姨等等一众阿姨们,像是听到战斗的号角,纷纷放下手里的工作奔向你们,此时的老爹尴尬极了,但也幸福极了了、骄傲极了---
在众护士阿姨的耐心安抚下,你们终于安静了。
刚才弹你脚丫的护士阿姨继续把你放在托盘上,翻过身来,你居然蹬着护士阿姨的手臂想往前爬,害得护士阿姨赶紧抓住你的小脚丫,手里的检测试纸都被你蹬下来。
“这孩子真淘气”,弹你脚心的护士阿姨又自言自语地说了句。
而此时一同检查的其他孩子都老老实实的,不哭不闹,你却如此“淘气”,弄得我更加尴尬了,此时的老爹我只能不好意思地陪着笑。
检查完毕,护士对我说:“爸爸可以离开检查室了”
我:“嗯?我要走吗,他怎么办?”
我有点疑惑,也有点担心。
护士明显有点不耐烦:“对对,就是你,你现在可以走了,其他孩子的爸爸早就走了,等妈妈从手术室出来后,孩子会给你送病房去”
说完,这位护士阿姨连推带拉地把我给撵出去了
我只好出来,在检查室门口站了好一会才走,走了一段又折回来看了看,贴在门缝里使劲往里面看。
护士再次下逐客令,我才心挂两场地离开。
边走边担心,万一被掉包了怎么办、万一被顺走了怎么办?
后来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在你妈妈回病房后的同时,你就被安全送到了我们身边,但我依然不厌其烦地检查了一遍又一遍———手牌、脚牌、包裙的编号、甚至连刚才护士在你脚丫扎针的地方都又看了好几遍,最终确认无误后老爸心中的那块石头才落地。
此时的老爹,看看小床上的你、再看看大床上的你妈妈,有点手足无措,更像是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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