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宪樊启动车子,继续道,“夜盲症就多吃点这个,对眼睛很好”顿了顿,又自言自语道,“在我这里走错卧室就算了,要是因为这个夜盲以后出门认错了人,把别人当成我拉到房间抱着,我还真是吃亏”,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小说我在地板上睡着了?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小说我在地板上睡着了(困了就去车上睡吧)

小说我在地板上睡着了

顾宪樊启动车子,继续道,“夜盲症就多吃点这个,对眼睛很好。”顿了顿,又自言自语道,“在我这里走错卧室就算了,要是因为这个夜盲以后出门认错了人,把别人当成我拉到房间抱着,我还真是吃亏。”

噗!

你想的太远了!再说,我夜盲症这么多年,在晚上也没有认错过人,充其量就是对面走来一个熟人,人家跟我打了招呼,我也不知道对方是谁。仅此而已。

何况,你似乎也不是那种会让我把你给忽视掉的人。

“许枝雅。”

正上着课,顾宪樊突然在讲台上喊了我一声,我此时半睡半醒,被他这一声吓得心脏跳的飞快,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讲到哪里了?不是让我回答问题吧!

结果顾宪樊几大步迈到我跟前,给了我一串车钥匙,“要是困了就去车上睡。”

“哦哟——”

周围起哄声瞬间高涨而起,临近的几个比较熟悉的还挤眉弄眼推了推我的肩膀,“阿枝,要是困了就去车上睡吧,在教室里睡容易感冒的,到时候顾要心疼呢。”

“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啊!

我白了他们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不要捕风捉影瞎起哄嘛。

我把车钥匙还给顾宪樊,重新坐回座位,表情严肃对顾宪樊道:“我没事,顾请继续。”

“装什么清高,还不是个婊子。”顾宪樊前脚刚走,我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压得极低的声音,道,“你们看没看最近的新闻,关于顾宪樊跟一个‘神秘女人’ 的?”

生活枯燥,们每天的主要生活就,最大的娱乐也就是八卦,自从顾宪樊回到这里以后,这些每天的八卦热点自然就定在了他的身上,而此时突然有人爆出一个如此劲爆的新闻点,所有人的关注瞬间全被吸引过去了。

旁边立刻有人回问,“你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哼笑一声,小声道:“我前几天看到的新闻报道说,顾跟一个神秘女子恋爱了,两人举止亲密,还出双入对。”

“哇!那个神秘女子,是不是许枝雅?”

“是不是暂且不说,关键是这新闻后面还有一段关于这个女人的描述。”那人的声音被压得更低,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音量大小刚好是我可以听到,“那个女人啊,是个有夫之夫,跟顾一起不过是她劈腿了,哼,这样的人不是婊子是什么?”

话音一落,瞬间鸦雀无声。

我能感觉到他们的眼睛此时一定全部落在我了我的后背上,如同一片芒刺,整齐划一扎在了我的身上,疼得我有点难以承受。

当晚我没有再去顾宪樊的别墅,而是回到了吴曦雅的住处。

曦雅脸色微微有些阴沉,“都听说了?”她对我道。

看来她已经知道了。

我点头,“很糟糕的是这消息并不是我自己看到的,而是在听到别人议论才知道的,可以想象,现在应该已经在里传遍了。”

混蛋的记者,到底是谁散播出去的消息,全都是捕风捉影,空穴来风,还有那些在议论的人,你们都瞎吗?我不过是跟顾宪樊有过一些接触……嗯,最近的这几次确实亲密了些,但是我那么明显的拒绝,你们在拍照,在跟踪的时候看不到吗?

传播的人也是,那些在当事人就在你们身边,你们开开尊口,问一句真相会死?报道上写的就那么让你们津津乐道,觉得都是事实,肯定不需要怀疑?

我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笔记本电脑震得移动了几分,“要不是当时在,我肯定给他一个耳光,让他乱说!”

吴曦雅对我说风就是雨的脾气早已经习惯,冷静的摆正电脑,点开了一个网页,又将显示器转向我,指着上面被粗略打了马赛克的两个人的背影道,“其实也不能算是空穴来风,你看看你们最近的亲密程度和举止,想说你们完全没有关系,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信度。”

我脸上顿时一涨,屏幕上的两个人很显然就是我和顾宪樊,只是我一直没有料到,我们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可以走得那么近,并且我还没有排斥他了吗?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顾宪樊,成了一种习以为常。

“阿枝,我知道现在跟你说这些,你会很生气,或者,会有些难过,但是,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这样的报道既然已经在整个公共平台上公布,那就说明这件事是已经被顾家的长辈们知晓的,”曦雅将电脑转回去,一边敲着键盘,一边继续对我道,“顾家的人,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八卦平台可以得罪的,就算是家族中人的小报道也要经过顾家公关处的审阅,之后才能化为文字登上平台,不然这么多年,站在这个家族顶端的顾宪樊,花边新闻肯定少不了。”

显示器再次转向我,这一次出现在屏幕上的不是关于我的新闻,而是网页上关于顾家的介绍,只言片语,少得可怜。

“你看,在强权之下度娘也没有用。”

“那我就应该这样被他们继续报道下去?”有夫之妇,劈腿,傍大款,婊子,这样的形容词扣在身上真的像是一种带着刺的枷锁,不仅疼,还很难受。

“有两个办法,可以让这些报道销声匿迹。”曦雅合上电脑,表情严肃道,“就看你想不想做了。”

能让这些议论止住,我当然想做,连忙追问道,“是什么办法?”

“第一,离开顾宪樊,离得远远的再热的八卦也只是八卦,只要当事人不予回应并且划清界限,他们自然就消失了。”

我一愣,离开……顾宪樊?

也许这是个好办法,不仅可以让八卦销声匿迹,还能让我从顾宪樊圈出的看不到尽头的漩涡中脱离出来,没有他的示好,没有他的照顾,没有他偶尔为之的温柔和霸道。

我的生活就可以恢复到曾经,恢复到刚刚离婚,我准备给自己充电的时候。

可是为什么,心里会有一丝不舍?

见我没有说话,曦雅忽然扬了扬嘴角,笑道,“如果你觉得离不开顾宪樊,也不用这么痛苦。”

“谁,谁离不开他!”我白了吴曦雅一眼,回道。我只是因为习惯了,突然要离开有点不习惯而已,仅此而已——大概是。

吴曦雅笑容未减,完全没有理会我此时的争辩,道:“别急,还有第二个办法,这个相比第一个对你来说也许更容易接受,那就是接受他,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女朋友,陪他光明正大的出双入对,把谣言领到正轨上,坐实。”

“……这比第一个还让我难以接受!”

但是却并不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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