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孩童的哭号声陡然爆发,姜德和姜礼哭得满脸鼻涕眼泪,胡乱地喊着:“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救命”,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该怎么复习?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该怎么复习
接着孩童的哭号声陡然爆发,姜德和姜礼哭得满脸鼻涕眼泪,胡乱地喊着:“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救命!”
他俩像是找救命稻草一样,朝姜姮冲过来,嘴里一直喊着:“我不要死!救命!你这个叫花子想要杀了我们!”
只是还没跑到姜姮面前,阿伍就瞬间挡下他们,两手分别按住他们的一边肩膀,手指捏住后稍稍一错。
瞬间,凄厉的哀嚎响彻云霄,姜德和姜礼痛得脸都青了,话都讲不出来。
阿伍稍稍一推,俩人后退几步,尖叫大哭,也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胳膊脱臼了疼得。
这一手施展得隐秘,在旁人眼里看来,就是阿伍按住了想要去找姜姮麻烦的两个人的肩膀,然后轻轻把他们朝后推了一下,又没摔到,能有什么事?
哭那么惨八成还是因为姜姮说得话,可是又没人逼姜老大去偷东西,更没人告诉姜家的两孙子那些东西可以吃,说起来也是他们自找的,活该。
姜祖母一见孙子朝姜姮冲去,脸色顿时煞白,又见阿伍推了一下他们,立刻尖叫着一骨碌爬起来,完全忘了自己还在碰瓷中,焦急地冲到俩孙子面前:“你俩吃了那坛子里的东西?!”
姜老大也急急忙忙跑来:“吃没吃?!”
“哇哇哇哇……呜呜呜……”
院子里一瞬间吵闹起来,孩童哭号,大人怒吼,老人尖叫,众生百态,好不热闹!
他们俩疼得话都说不出来,姜祖母心急如焚,当即双手先按住姜德的肩膀,抓得紧紧的逼问:“到底吃了没吃,你说话啊!”
姜德被她掐着脱臼了的胳膊,霎时一口气没喘上来,抽噎一声,白眼一翻就疼晕了。
姜祖母这下是吓得魂飞魄散,见姜礼在一旁哭,急忙一拉姜礼的手:“你们咋了,先给我说吃了没吃啊!”
慌急中,她没有控制住力道,于是她的俩宝贝心肝,全被她自己弄晕了。
而一旁的姜老大心都凉了,傻傻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个儿子,姜叶氏也急忙跑来,和姜祖母哭做一团。
在一旁观望的姜姮则退了退,看着乱作一团的姜家几个,忽然回头对那些还留着看热闹的村汉说:“各位叔伯,我和张大娘琢磨出了白玉乳的方子,现在正在我家教呢,你们可去里正那儿画个押去我家学,过三个月我就把做饴糖交给你们。”
还在围观的众人一听,惊讶道:“真的?”
“真的!”姜姮一脸诚恳,“我本来就想教大家,没想到家里东西被大伯搬走了,若是大伯搬走饴糖什么的我也就不说了,他搬走的是还没敢给动物试吃一下的啊!万一两个弟弟出什么事……”
说着说着,姜姮摇摇头叹气,又道:“让各位看笑话了,赶紧去吧,张大娘正教着呢。”
“这……也不是你的错,谁教那谁去你家偷东西呢……”有人说。
姜姮闻言立刻向那人投去明显感激的目光,说话的人一下觉得自己得到了赞许,又道:“那俩,也没人喊他们要吃那个东西,对不对?”
“对,对。”身旁有人道。
表完了态,众人陆续离开,很快院子里只剩下姓姜的人家了。
一直都站在一旁的姜老三听到姜姮说的教做豆腐的话,不安地看了一眼嚎啕的大哥一家子,脚步往姜姮那边挪了挪。
姜姮余光瞥见了,就当没看见。
姜老三也是个蠢的,听见刚才姜姮说那话,他也动了去学一下的心思,毕竟小叶氏天天在家里念叨白玉乳怎么做出来的,自己怎么被姜姮骗,姜姮怎么要被杀千刀。
听多了,他也都记下来了,可是他却也不用脑袋想想,姜姮怎么会教方子给他?
姜祖母百忙之中分神看了这边一眼,就见自己那个扶不上墙的小儿子一脸讨好地往姜姮那边蹭,立刻尖叫道:“姜勤!你给我过来!腆着脸往别人那边凑,现什么眼!”
母亲积威已久,姜勤一听那尖声叫骂就是一抖,就不敢朝姜姮那边蹭了。
姜德和姜礼此时在他们爹按人中的举动下悠悠转醒,又开始哭,而且还躺着在那儿吐酸水,姜祖母哭天喊地,好似整个天下都负了他们家一般。
要说那半成品有毒是不可能的,姜德和姜礼不过是太过紧张肌肉收缩,外加疼痛导致的胃痉挛而已,只完全是看上去可怕。
但看见俩儿子都这样了,刚才儿子死了的恐惧里回神的姜老大立刻对姜姮说的那两坛东西有毒的话深信不疑。
看着儿子凄惨的面容,他起身待退几步,然后转头双眼通红面目狰狞,仇恨地看着姜姮,并朝这边冲来,嘴里胡乱嚷嚷着:“我要你给他们偿命!”
只是还未如他所愿抓住姜姮让姜姮给他的俩熊孩子偿命,自己就先被阿伍轻轻一脚给踢飞到院子角落去了。
而姜姮,她刚才正体贴的关上了门,省的那些村民看见阿伍揍姜老大。
这下姜老大也安静了,姜叶氏一看家里主心骨都飞到角落躺着去了,两眼一翻立刻跟着一起晕倒。
剩下个姜老三,被母亲的手紧紧抓着胳膊,姜祖母脸孔都扭曲了,朝他胡乱喊道:“去给我打死那丫头!快去给我打死她!我要她给阿德阿礼偿命!”
“娘……”姜老三十分犹豫地看着面目狰狞的母亲。
“快给我去!!”姜祖母伸手四处乱抓,手边却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只好抓起一把沙土往姜老三的身上砸去。
姜老三避之不及,被砸了一身沙土,尴尬道:“我……这,娘!”
姜祖母见他犹犹豫豫的样子,骂道:“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要不是我,你能分三亩两人!你这个缺德玩意儿!你是不是不听我的了?!我是你娘!!”
姜老三一副窝囊样子,心中嘀嘀咕咕,转头害怕地看了看姜姮。又看看姜姮身旁俊美的阿伍,姜姮见他犹豫模样,当即对他展颜一笑,直把他魂也吓飞了。可是母亲一直在叫骂,甚至说出要收回田地,姜老三没有办法,起身慢慢走过来。
走到近处,他冲着两人嘿嘿嘿的笑,而后夺门而出,溜了。
原本姜姮还警惕了一会儿,等到见到姜老三一溜烟跑了,真真的是目瞪口呆,她从未见过这么骚的操作!
那姜老三的腿脚,真的是比兔子也要快上几分,没几息就消失在了路尽头,影子都看不见了。姜祖母也傻了眼,唯一的战斗力辜负了她的厚望,并且瞬间就溜了,剩下老的老,残的残,环顾一眼四周,她瞬间悟了。
她立刻变了脸色,闭上了不停谩骂的嘴,扭曲着脸对姜姮露出了个自以为善意的笑。
笑着笑着,她又哭起来,呜呜哀求着:“姮丫头啊,姮丫头!德儿礼儿都是你亲弟啊!你忍心看着他们死吗?求求你高抬贵手,救救他们吧!”
“你这话说得好笑。”姜姮挑眉看着坐在地上的姜祖母,嘲讽道,“是我叫大伯去我家偷东西了吗?还是我逼那俩偷吃坛子里的东西?”
“救命啊,救救他们啊!”姜祖母翻来覆去念叨这句话,完全忽略了姜姮刚才说的——也许并不是忽略了,而是故意装作听不懂。
要说有些人自欺欺人的本事就是高超。
哭了会儿,姜祖母似乎觉得哭泣是打动不了姜姮了,毕竟前车之鉴,对着姜姮哭,姜姮能比她更快哭出来。
于是她摸摸脸,露出了个谄媚的笑容。
姜姮挑挑眉,忽然觉得她的笑容十分眼熟,歪着头想了想,才发现,这笑不是跟刚才姜老三的一样嘛!
果然是亲母子,姜姮哂笑着摇摇头,忽然就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环顾一眼这院子,只见姜老大躺在角落晕菜了,姜叶氏也是早早就两眼一闭,干脆晕掉,倒也省了麻烦。
姜祖母瘫在地上起都起不来,两熊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大有跟他们爹一起晕菜的架势。
这么一看,若是不知前因后果的人看见了,都要觉得这一家人可怜。
这一幕,倒是有点众生百态的意思了,姜姮看着他们,兴致缺缺。
“走吧。”她低声道,转身再也懒得看一眼。
阿伍看了看院子内的人,上前开门,姜姮不再理会身后人的哭号的惨呼,走了出去。
秋日里天高云阔,田间地头到处都是忙碌的人,姜姮无所事事地逛着,阿伍就沉默地跟在她身后。
回了家,家里只有二娘在看书。
见到大姐回来,二娘道:“张大娘带人去她那儿学了,说咱家没个长辈,人太多不好。”
姜姮点点头,心道张大娘是个细心的人。她都忘了这茬了。
回到家,姜姮就拜托阿伍去白水村外的小河边挖点儿细河沙来。
听到阿伍要去河边,四娘眼巴巴地跟着阿伍走来走去,见状姜姮忍俊不禁,无奈道:“想去就去吧,记得跟着阿伍哥,别乱跑知道吗?”
四娘一听急忙点头,主动牵住了阿伍的大手,想了想,忽然又松开跑回房,把三郎一起拉上,三人一同去河边。
姜姮目送他们出门,拿过二娘手里那本千字文,道:“来,今天开始咱们来认字了。”
“三郎四娘刚出去呢?”二娘开心了一会儿,急忙又提起了刚刚跟着阿伍出去了的弟妹。姜姮一想也是,那俩孩子刚出门,哪有这么快回来?而且东西也没准备好,干脆还是等他们回来了再一起教学吧。
反正姜家那边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姜姮其实明白,他们的气焰只是一时被压了下去,往后说不定还要闹事。只是刚才的事情让她脑袋有点放空了,现在什么心思也没有,只想发发呆。
片刻后,她放下书,道:“那等他俩回来了我再一起教你们,我去趟张大爷家定个特制的竹篾。”
因为只买了两刀纸,姜姮便想先省着点用,先拿河沙来当纸,让他们学字形。她准备找张大爷定一种碟子状的竹篾,用来装河沙。
张大爷家里果然是人声鼎沸,来学豆腐的人都拿着字据排着队,每人端着一个碗,一个一个进灶房去跟张大娘学做豆腐。
张大娘在里头拿着酸浆水,先给他们在碗里舀一勺豆浆,然后点酸浆水,豆腐成了就教他们把这碗豆腐析出的水留下来,发酵后就可以用来点豆腐。
这样的教学方式十分流水线,又快又好,而且免去了在院子里教会被偷学的风险。
张大娘想出的法子可谓是精妙。张大爷则坐在院子招呼大家排队,一眼看见了姜姮进门,急忙起身来迎。
他喜洋洋地大声问道:“大丫头,你咋来啦?”
笑呵呵的搬了个竹凳子给姜姮,让她坐着,姜姮也不客气,一老一少相对坐下,姜姮看了看这排满了张大爷家院子的人,笑道:“麻烦您两口啦,这人可真多。”
张大爷一摆手,爽快道:“嗐,哪能这么说!不麻烦!我们都得谢谢丫头啊!”
姜姮又道:“大爷,我这次来是想拜托您帮我做点东西……”
就在此时,旁边排队的村民也听见了刚才张大爷的话,立即道:“就是,咱们都得谢谢姜家大娘子,大娘子可仁义!”
“能想出这样的法子,还愿意教给我们,真是太大方了!”
众人七嘴八舌,变着花样夸奖着姜姮,姜姮被他们夸得有点不好意思,笑着道:“这东西也是我偶然得之,干脆都教给大家结个善缘,以后谁家要担豆腐花去卖,在我这儿可以便宜买饴糖水儿,拌着豆腐花吃可好吃了。”
又得了姜姮一个承诺,众人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那仿佛是看地里长势好的庄稼一样的眼神,让姜姮一阵恶寒。
此时又有人道:“这样简直太好了,当初丫头讲故事带豆花来的时候,咱们都有点觉得光吃豆花太没味了。”
有人嘲这人道:“就你会说大实话?要我说,拿糖就是那……那什么,锦上添花!我看拿酱拌着吃也是不错的。”
姜姮笑着劝道:“甜口咸口全看个人口味嘛,其实当时我也觉得豆花寡淡,但是刚做出来心里觉得新鲜,就急着给你们一起尝尝。”
“是,是……”他们又道,“咱们不是觉得豆花不好吃,可拌了东西会更好吃!”
“是呀!”姜姮点头笑道。
正好灶房门又开了,众人艳羡地看着里面出来的人手中端着一碗豆花,又期待地去算自己前头排了几个人,是不是快要轮到自己了。
轮到的人快步走进灶房,顺手关上门,把外边人的视线隔绝。
趁此机会,姜姮急忙溜开,省得那些人又拉着自己说话,张大爷跟上去道:“丫头,你刚才说要做什么来着?“
“我想定三个竹篾,形状按照我讲的来。”姜姮说完,就描述了一下自己想要的形状。
张大爷听完就爽快一笑:“行嘞,这种简单,明天就能给你送过去。”
“多少钱?”姜姮低头去翻荷包。
张大爷却佯怒道:“跟我谈什么钱?本来就承了你的人情,给你做个竹篾还要收钱?那我老张成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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