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政治文化的氛围之下,三衙管军的选任层面,皇帝的内降、内批,尽管受到了官僚士大夫集团的种种制约,依然是史不绝书其根本原因就在于:宋代及宋代以降的皇权,都具有强烈的军事底色,从本质上说,皇帝也不外一大军头而已,“兴亡以兵”,“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确乎为宋以降古代中国的不二法门三衙管军的人事安排,与京城兵权紧密相关,真正是“悠悠万事,惟此为大”,是皇帝须臾也不能放松的头等大事三衙管军“除授之恩”,“必归于人主”,以此来交换和保证众将只效忠于皇帝一人,可以说是最起码的帝王权谋手段在某种意义上讲,那些因各种具体的因素,较少或难以自选三衙将帅的皇帝,其皇权的权威性不可避免地就要大打折扣 ,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宋代相权对皇权制约?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宋代相权对皇权制约(宋代皇权与三衙用将)

宋代相权对皇权制约

在如此政治文化的氛围之下,三衙管军的选任层面,皇帝的内降、内批,尽管受到了官僚士大夫集团的种种制约,依然是史不绝书。其根本原因就在于:宋代及宋代以降的皇权,都具有强烈的军事底色,从本质上说,皇帝也不外一大军头而已,“兴亡以兵”,“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确乎为宋以降古代中国的不二法门。三衙管军的人事安排,与京城兵权紧密相关,真正是“悠悠万事,惟此为大”,是皇帝须臾也不能放松的头等大事。三衙管军“除授之恩”,“必归于人主”,以此来交换和保证众将只效忠于皇帝一人,可以说是最起码的帝王权谋手段。在某种意义上讲,那些因各种具体的因素,较少或难以自选三衙将帅的皇帝,其皇权的权威性不可避免地就要大打折扣。

当然,南宋皇帝的内批、内降、御笔等等,许多实际上是出自于权臣之手,反而成为权臣掌控朝政的工具,宋宁宗时的韩侂胄、史弥远等人,皆惯用此一手法。这就是另外一个性质的问题了。

正是因为三衙用将的最高决策权,皇帝总是要千方百计地集中于自己手中,皇帝身边以宦官为代表的佞幸群体,时常也能对三衙管军的选任发挥相当大的作用,有时甚至是旁人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个中道理,正如时人所说:“王者深居九重,不能尽知臣下之邪正。”(100)皇帝高高在上,他对朝臣又能真正了解多少?其印象、好恶,往往是先入为主,不可避免地容易受到他人的影响。宋哲宗即位伊始的元丰八年十月,摄政的太皇太后高氏以“中旨”的形式,任命苏辙等五人为台谏官,执政章惇就不客气地质问她:“故事:谏官皆令两制以上奏举,然后执政进拟。今除目从中出,臣不知陛下从何知之?得非左右所为?此门不可浸启。”(101)章惇此语,真是击中了“中旨”的要害。宦官等佞幸群体,作为皇帝的“左右”之人,环绕皇帝身边,近水楼台自然先得月,他们的态度,总会对皇帝的人事安排产生或多或少的直接影响。文臣尚且如此,三衙管军等赳赳武夫,又何尝不是如此?

更何况,除了宋太祖是久经沙场的开国皇帝之外,宋太宗、宋真宗、宋高宗也算是多多少少有些征战的实践经验,其他宋代的多数帝王,诚所谓“深居九重,岂常习闻军旅之事”,(102)都是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同军队和官兵接触的机会很少,他们对军事能有多少真正的了解,都是可想而知的。即便是宋太宗、宋真宗、宋高宗,虽然惯于故作高深,以“运筹帷幄”的军事天才自诩,其实是连真正的军事内行也很难算得上。宋代绝大多数的皇帝,对军官能力的判断,要想不依赖于旁人的介绍,几乎是不可能的。宦官群体,尤其是执掌皇城司事务的高级宦官,其“耳目”作用,受到皇帝的高度重视,是必然的。

宋仁宗朝郭承祐得为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除了他是宋仁宗向来倚重的外戚之外,就是颇得益于宦官的引荐,史书记载:

卫州防御使、知澶州郭承祐为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尝有中使过澶州,遽延入,问:“管军阙补何人?”使者曰:“闻朝廷方择才武。”承祐起,挽强自炫,左右皆笑,已而果有是命。(103)

很显然,郭承祐得以出任管军,宦官在其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又如宋哲宗朝的姚麟,元祐二年(1087),他在步军都虞候的任上时,就曾遭到过台谏官的弹劾,揭发他结交宦官阎士良,还遵照阎士良的授意,从轻处理了犯罪士兵。(104)元符二年,姚氏业已升任殿前副都指挥使,但宋哲宗曾就事评论他说:姚麟“曲奉中使,拣人之际,升黜惟命,麟唯诺而已”。步军都虞候曹诵也说:“麟盖欲因此以交结也。”(105)看来,姚麟能由步军都虞候而殿前副都指挥使,与他和宦官交结有自,对宦官素来唯唯诺诺,显然是有着一定关系的。

上述郭承祐、姚麟两人,只是两个较为典型的个案而已,类似的情况,绝非罕见。宋神宗朝,李宪、王中正、宋用臣、石得一等四名宦官,就深受宋神宗的倚重,是他推行新法的干将。旧党则将其合称为“四凶”。元祐元年四月,旧党执政伊始,在罢黜蔡确等外朝新党宰相之前,就先将此四人解职,(106)可见他们在当时政治上的特别重要性。四人当中,石得一主持皇城司;宋用臣多次主持京师扩建等大工役,并职掌内东门司;王中正曾提举在京教习在京马军所,主持三衙等在京禁军骑兵的训练,同时训练开封府界的大保长、保甲等,是宋神宗在开封府界推行将兵法、保甲法的重要倚任者之一。元丰五路伐夏时,王氏曾一度出掌泾原路经略司,担任一路主帅。

李宪更是以内臣“当将帅之任”,多年执掌熙河路经略司,主持对西夏和地方蕃部的战事,隐然被宋廷视若西边长城,宰相王珪曾有言:“朝廷以边事属押班及李留后,无西顾之忧矣。”(107)李留后,指的就是李宪。李宪也确有相当建树,在与西夏以及地方蕃部势力激烈的军事较量当中,多能稳占上风。宋神宗、哲宗两朝的三衙管军,出自于李氏麾下者,颇不乏其人。例如宋哲宗元祐三年位至殿前副都指挥使的苗授,就是“昔在西边,谄事李宪,以军功欺罔浸贵,遂授节钺,领殿帅”。(108)此外,姚麟、李浩等人得以晋升三衙管军,李宪的保举、推荐同样发挥了相当重要的作用。

宋哲宗元祐年间,太皇太后高氏以女主摄政,倚重宦官势所必然。她所倚重的大宦官陈衍,即“交通权要,窃弄威福”、“傲狠不恭,威行宫省,遇事专肆,多不奏闻”,(109)并内与梁惟简、张士良等宦官结党,外与首相吕大防等“交结”,(110)在一定程度上具有左右朝政和陟黜文武官员的实际能力。范纯仁除右相、召文彦博平章事等最为关键性的人事安排,皆出自于陈氏之手笔。宋哲宗亲政之后,也是首先将陈衍等人一网打尽。

宋徽宗朝,正所谓“宦竖纵横”,“自崇宁以来,内侍用事”,(111)宦官群体更是极其活跃,李光就曾经对宋钦宗言及:“近年以来,宦官用事:或殖货利,或治宫室,或开拓边境,或进退臣僚,皆能窃弄威权,以厚自封殖。”(112)政治与人事安排方面,宋徽宗信用的宦官先后有黄经臣、梁师成等,时任左正言的陈禾曾弹劾过黄经臣,他说:黄氏“怙宠弄权,夸炫朝列。每云诏令皆出其手,言上将用某人,举某事,已而诏下,悉如其言。夫发号施令,国之重事,黜幽陟明,天子大权,奈何使宦寺得与?臣之所忧,不独经臣,此途一开,类进者众,国家之祸,有不可遏,愿亟窜之远方”。(113)不过,黄经臣得到了宋徽宗的庇护,陈禾反而因此被谪官。梁师成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凡御笔号令,皆主于师成。于是入处殿中,多择善书吏习仿奎画,杂诏旨以出,外庭莫能辨。阴窃用人之柄,权势熏灼,一时嗜进之徒,争先赴趋之。(114)

梁氏得拜太尉、河东节度使,位武官最高的正二品官,他自号“隐相”,又自称为名流苏轼的“出子”,皇帝“御笔手诏”多出其手,甚至于有能力决定宰相、执政和侍从大臣的人选,影响三衙管军的人事安排更不在话下。军政方面,宋徽宗最为倚重的是童贯:

贯握兵三十年,权倾四方,奔走期会,过于诏敕。道路目语,莫敢谁何。贯颇疏财,后庭妃嫔而下及内侍无大小,致饷无虚月。凡上左右,交口称誉一词。宠煽赫然,乃至阴谋摇东宫。声焰震天下,服食逼乘舆,金宝充私室。又招伉健少年万人,号“胜捷军”,以为亲兵,环列第舍,持兵呵卫,僭拟宫省。一时啗利乐祸之人,趋附成市。侯王柄臣,多出其门。厮台贱隶,自承宣使而下,凡数百人;庖夫厩兵,亦官至防团刺史。(115)

童贯之外,谭稹、梁方平等大宦官,也都曾经“久握兵柄”。

宋徽宗既然如此信用宦官,“内侍所主,乃得好官”,文武百官“啗利乐祸”,遂汲汲奔走于宦官门下。宰相张商英就曾“交通中贵,求为右仆射”,同知枢密院事王襄亦“密交近侍之臣,妄肆荐延之论”。(116)甚至连位高权重的蔡京“爰自崇宁以来”,也需要“交通阍寺,结托宫禁”,“交结阉宦”、“结附戚里内侍,交通宫禁”,他和童贯之间虽然有争权夺利的一面,但互相勾结之处更多,蔡京在政和二年(1112)得以复相,就是靠“密结纳内臣童贯”。(117)宰相、执政尚且如此,更遑论其他了!

三衙管军当然也不会例外。当时众将为求升迁,奴事宦官,与宦官相“交通、假贷馈遗、借役禁军”,都是极为普遍的事情。正因为宦官“用事日久,将士习熟”,当时竟然广泛流行着一则三衙禁军官兵“但知中官,不畏从官”的政治笑谈。(118)

比较复杂的是,童贯此人虽然臭名昭著,但也不好说毫无军事能力,他选将、用将的眼光其实也是有的,如南宋三衙的名帅刘锜,就出自于童贯的门下。童贯是畸形的双重的身份,他既是宦官,但同时也是宋朝的太师、领枢密院事,也就是枢密院的长官,三省、枢密院的执政大臣,并多次以执政身份外任兵柄在握的宣抚使。从严格意义上讲,他之统领军政,主要还是行使三省、枢密院执政的权力,与东汉、唐代、明代那些纯粹的“家臣”、纯粹的城狐社鼠式的宦官专权,还略有所不同。

南宋时期,宦官为代表的佞幸群体,对三衙管军选任的干预程度,较北宋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三衙和都统司的高级将帅结交宦官,几乎始终是南宋军界司空见惯的一大痼疾。宋孝宗被吹捧为南宋最“英明神武”的“寿皇圣帝”,但起码在其即位早期,对金和战大计,一误于史浩,二误于汤思退。三衙用将,宋孝宗也是大受宦官之流的操纵和愚弄,把庸将戚方当作干才,提拔到了主管侍卫步军司公事、主管马军司公事三衙管军的位置上来。乾道年间,时任太府丞的袁枢,曾在上奏中直言不讳地劝谏宋孝宗说:

比年或谓陛下宠任武士,有厌薄儒生之心,猜疑大臣,亲信左右,内庭行庙堂之事,近侍参军国之谋。今虽总权纲,专听览,而或雍蔽聪明,潜移威福。愿可否惟听于国人,毁誉不私于左右。(119)

宋孝宗晚年倦政,“诸将差除”,更多出自宦官之手,他身边的宦官等佞幸之流,有能力把三衙管军的职位公开标价出售,金钱到手,即“特旨专除”,上演了多幕赵宋王朝史上以往还不多见的闹剧。时任殿中侍御史的张大经就曾借旱灾“诏求言”的机会,直言不讳地向宋孝宗进言:

中外兵帅多出贵幸之门,营利自丰,素召众怨,教阅灭裂,军容不整。且近习甲第名园,越法逾制,别墅列肆,在在有之,非赂遗何以济欲?愿陛下疏斥腐,抑绝幸门,垂意人主之职,责成宰辅,一提其纲,则天下事必有能办之者。(120)

张大经上奏之后,据史书记载:“俄而池司郝政降充统制官,殿帅补外,盖用其言也。”(121)显而易见,殿前司的主帅和池州都统司的都统制郝政,既然都因为张氏所言而受到了较严厉的处分,他们殿帅和都统制职位的来路不正,来自于宦官和佞幸等“贵幸之门”,是可想而知的。可以说,终宋孝宗一朝,袁枢所谓“猜疑大臣,亲信左右,内庭行庙堂之事,近侍参军国之谋”(122)的问题,一直都是存在着的。

有鉴于此,陈傅良曾向宋宁宗高度评价过宋光宗,认为宋光宗长于宋孝宗的地方之一就是,宋光宗:

每事付之外庭,采于公论,左右便嬖,绝不预政,不唯不听其言,又禁切之,而金缯酒食之赐,则不吝啬,此一可法也。八厢罗事之人,置而不用,未尝以浮言危动群臣,此二可法也。(123)

宋光宗能否与宋孝宗相提并论,宋光宗朝是否真正做到了宦官“绝不预政”和皇城司“置而不用”,这里暂且不论,但在陈傅良的眼里,宋孝宗一朝,“左右便嬖”大肆预政,皇城司活动频繁,是确凿无疑的。南宋其他各朝的情况,也大致如此。

众所周知,在古代由士大夫所主导的主流政治话语体系当中,宦官为代表的佞幸群体,往往是最臭名昭著,最为土大夫所切齿痛恨的角色,往往是最为士大夫集中火力猛攻的对象,其干预朝政也往往被视为王朝政治走向黑暗的一个显著标志。魏了翁就曾对宋理宗言及:“儒生与戚宦不两立,而用儒受言,与声音酒色亦异途。此重则彼轻,势使然也。”(124)但是,从专制君权体制下的王朝政治来看,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宦官、佞幸此类群体,纯属与皇权互相伴生的“城狐社鼠”,他们是皇权须臾也不可替代的重要附属品,但他们更离不开皇权的庇护,依附皇权是其本性。只有在特殊的个别的情况下,宦官、佞幸势力极度膨胀,才有可能威胁到个别皇帝的宝座。

即便如此,由于其依附皇权而存在的特性,要自我走上前台,真正从整体上威胁皇权,上演改朝换代好戏的可能性,还是微乎其微的。正因为这样,宦官等佞幸群体权力的强化,通常既是皇权在制度外满足自身糜烂享受、自私自利的重要工具,也是皇权制衡官僚士大夫集团的爪牙利器,确实有相当大的皇权有意为之的成分。其实质,不过是皇权延伸的一种比较特殊的、比较畸形的形态罢了。

洪咨夔是南宋后期比较著名的谏官,他在监察御史的任上,曾经向宋理宗上奏说:

臣历考往古治乱之原,权归人主,政出中书,天下未有不治。权不归人主,则廉级一夷,纲常且不立,奚政之问?政不出中书,则腹心无寄,必转而他属,奚权之揽?此八政驭群臣,所以独归之王,而诏之者必天官冢宰也。(125)

“权归人主,政出中书,天下未有不治”,(126)这应该是南宋君臣、朝野大致共同认同的理想的政治理念。问题是,“权归人主”与“政归中书”之间,本来就是有矛盾的,尤其在士大夫官僚政治渐臻高潮的宋代政治大气候之下,在“政归中书”的理念之下,宰相权重,“人主举国以听”,(127)确是宋代现实政治上非常明显的常态。秦桧、韩侂胄、史弥远、贾似道等权相相继揽权,“纲常不立”的情况,在南宋时期也绝非罕见。三衙管军选任的大权,事实上也主要操控于权相之手。(128)既然如此,皇权较有意识地主动扶植宦官、佞幸等爪牙群体的势力,使得宦官、佞幸与官僚士大夫群体之间彼此制衡,就是专制皇权王朝政治体制下的应有之义。宋孝宗就是“独运万机”,“颇以近习察大臣”。(129)端平年间(1234-1236),袁甫亦曾对宋理宗上奏说:“臣窃谓宰辅之职,固贵乎专,亦戒乎太专,不专则责不归一,太专则失于独运。”(130)从君主的角度上来看,不如此,则无法牵制宰相,无法避免宰相权力过重,无法实现“权归人主”、“独运万机”。所以,愈是官僚士大夫集团集中火力猛攻宦官、佞幸,皇权反而愈有必要加以庇护。这就是所谓的“帝王权术”。

在事关京师兵权谁属的三衙用将问题上,宋代,特别是南宋,呈现出皇权、宦官为代表的佞幸群体、宰相为代表的官僚士大夫集团三者之间犬牙交错的局面,完全合乎王朝政治运转的逻辑。至于因人划线、任人唯亲,主要以政治取向、私人关系而非以军事才能决定将帅升降,军队战斗力因而削弱,自然也就是无法避免。说到底,这是专制王朝体制无法较彻底克服的一大痼疾,只不过南宋表现得尤其明显,在宋、金、蒙古对抗的客观历史背景下,其负面恶果表现得也特别严重罢了。

注释:

①杨士奇等:《历代名臣奏议》卷二四○《任将》,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②徐松辑:《宋会要辑稿》职官三二之三八,北京:中华书局,1957年,第3024页。

③胡宿:《文恭集》卷八《论除授宿卫帅臣》,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④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五○“元祐五年十一月壬申”,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第10814页

⑤《宋史》卷四○一《柴中行传》,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第12175页。

⑥柳开:《河东先生集》卷八《与郑景宗书》,《四部丛刊》本。

⑦《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建隆二年七月壬午”,第51页。

⑧《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九“太平兴国三年三月癸卯”,第424页。

⑨《宋会要辑稿》兵一四之一四,第6999页。

⑩《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至道二年九月己卯”,第852页。

(11)《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八“太平兴国二年九月丁未”,第412页。

(12)《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五“雍熙元年二月壬午”,第573页。

(13)《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五“雍熙元年二月壬午”,第573页。

(14)《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二“淳化二年四月辛巳”,第714页。

(15)《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六○“景德二年五月辛亥”,第1335页。

(16)《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四八“熙宁六年十一月戊午”,第6046页。

(17)文莹:《玉壶清话》卷四,郑世刚、杨立扬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第39页。戴兴,误作“戴恩”,据《宋史》卷二七九《戴兴传》改。

(18)《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九“咸平四年十月己亥”,第1074页。

(19)《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九“咸平四年十月己亥”,第1074页。

(20)《宋史》卷二七九《王能传》,第9479页;卷二七九《陈兴传》,第9484页。

(21)《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六七“景德四年十一月戊寅”,第1506页。

(22)《宋史》卷二九○《夏守赟传》,第9716页。

(23)《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二九“康定元年十月戊子”,第3051页。

(24)赵汝愚编:《宋朝诸臣奏议》卷二三《上徽宗乞今后内降所属无得辄受》,邓广铭等校点,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第233页。

(25)《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一五“景祐元年八月庚午”,第2692页。

(26)《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一“治平元年五月辛亥”,第4868页。

(27)《宋史》卷一三《英宗本纪》赞曰,第261页。

(28)《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一“治平元年闰五月己丑”,第4884页。

(29)《宋会要辑稿》职官一七之七,第2737页。

(30)《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三“治平元年十月庚子”,第4911页。

(31)《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三“治平元年十二月丙午”,第4926页。

(32)《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五“治平二年六月癸巳”,第4968页。

(33)赵汝愚编:《宋朝诸臣奏议》卷六四《上哲宗请内外臣僚各举堪任将帅者》,第716—717页。

(34)《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五三“元丰八年三月戊午”注引《哲宗旧录·燕达传》,第8459页。

(35)《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五二“元丰八年三月甲午”注引《哲宗实录辨诬·燕达传》,第8421页;卷三五三“元丰八年三月戊午”注引《哲宗旧录·燕达传》,第8459页。

(36)《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五三“元丰八年三月戊午”注引《哲宗旧录·燕达传》,第8459页。

(37)《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五二“元丰八年三月甲午”注引《哲宗实录辨诬·蔡确传》,第8422页。

(38)《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五○“元祐五年十一月壬辰”,第10807页。

(39)《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五七“元祐六年四月丁酉”注引王岩叟《系年录》,第10941页。

(40)《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八五“绍圣四年四月丙戌”注引曾布《日录》,第11520页。

(41)《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九四“元符元年正月戊寅”,第11739—11740页。

(42)《宋史》卷三五○《张整传》,第11087页。

(43)《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九四“元符元年正月戊寅”注,第11740页。

(44)《宋史》卷三五○《王恩传》,第11088页。

(45)陈均编:《皇朝编年纲目备要》卷二七“崇宁四年八月”,许沛藻等点校,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第687—688页。

(46)《宋史》卷三五二《吴敏传》,第11123页。

(47)参见杨仲良:《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二八《徽宗皇帝·四辅》,李之亮校点,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6年,第2150页。

(48)(49)《皇朝编年纲目备要》卷三○“靖康元年正月辛未”,第774页。

(50)李心传:《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六“建炎元年六月己未”,北京:中华书局,1956年,第142页。

(51)李心传:《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九五“绍兴三十一年十二月庚子”,第3289页。

(52)参见《宋史》卷三八八《李浩传》,第11903页。

(53)李心传:《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八八“绍兴三十一年二月甲寅”;同卷“绍兴三十一年二月庚申”,第3150页。

(54)《历代名臣奏议》卷三《君德》。

(55)佚名:《宋史全文》卷二五“乾道七年七月乙未”,李之亮校点,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5年,第1745页。

(56)《历代名臣奏议》卷一四四《用人》。

(57)《历代名臣奏议》卷二四○《任将》。

(58)叶适:《叶适集·水心文集》卷一四《忠翊郎武学博士蔡君墓志铭》,刘公纯等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61年,第257页。

(59)吴泳:《鹤林集》卷一九《论今日未及于孝宗者六事札子》,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60)《宋史全文》卷二四上《宋孝宗一》“隆兴二年五月癸卯”,第1651页。

(61)《宋会要辑稿》职官三二之三九,第3025页。

(62)《宋会要辑稿》职官三二之二,第3034页。

(63)《宋会要辑稿》职官三三之四,第3035页。

(64)《历代名臣奏议》卷二四○《任将》。

(65)周必大:《文忠集》卷二附录《行状》,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66)不著撰人:《翰苑新书》前集卷五一《诸路将》;谢维新:《古今合璧事类备要》后集卷七四《将帅门》;富大用:《古今事文类聚》遗集卷一○《殿司部遗》。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67)《历代名臣奏议》卷一四五《用人》。

(68)张端义:《贵耳集》,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69)(70)(71)(72)《历代名臣奏议》卷六九《法祖》。

(73)《历代名臣奏议》卷四《君德》。

(74)《宋史》卷四○六《崔与之传》,第12263页。

(75)《宋史全文》卷三五《宋理宗五》“宝祐五年九月庚辰”,第2339页。

(76)陈升之:《谠论集》卷三《上徽宗谨名器》,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77)《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一“元符元年八月庚辰”,第11931页。

(78)《宋史》卷三九七《薛叔似传》,第12091页。

(79)《宋史》卷四○六《许奕传》,第12269页。

(80)《宋史》卷三二○《彭思永传》,第10411页。

(81)《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六八“元祐元年闰二月丁酉”,第8885页。

(82)曾肇:《曲阜集》卷二《上徽宗皇帝论内降指挥不可直付有司》,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83)(84)《宋史》卷四○五《刘黻传》,第12247—12248页。

(85)李心传:《建炎以来朝野杂记》甲集卷一七《淮东西湖广总领所》,徐规点校,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第391页。

(86)《宋会要辑稿》职官一之二二,第2340页。

(87)《宋会要辑稿》职官四之一二,第2442页。

(88)《宋会要辑稿》职官一之四五,第2352页。

(89)楼钥:《楼钥集》卷二一《奏议·雷雪应诏条具封事》,顾大朋点校,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10年,第418—419页。

(90)《宋史》卷四○○《王介传》,第12153页。

(91)《宋会要辑稿》职官一之七九,第2369页。

(92)《宋会要辑稿》职官八之三一,第2573页。

(93)《宋会要辑稿》职官三三之五,第3035页。

(94)《历代名臣奏议》卷二○六,《听言》。

(95)《宋会要辑稿》职官二之八,第2375页。

(96)《宋史》卷三六○《赵鼎传》,第11294页。

(97)《宋会要辑稿》职官三三之二,第3034页。

(98)《宋史》卷三八九《尤袤传》,第11928页。

(99)《宋会要辑稿》职官三二之一九、二○,第3015页。

(100)《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四一“元祐五年四月辛丑”,第10613页。

(101)《宋会要辑稿》职官三之五四,第2424页。

(102)《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六○“元丰八年十月己丑”,第8623页。

(103)《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三八“庆历二年十月辛亥”,第3314页。

(104)参见《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一“元祐二年五月乙亥”,第9770页。

(105)《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一三“元符二年七月癸亥”,第12201页。

(106)参见《宋会要辑稿》职官六六之三三,第3884页。

(107)《宋史》卷四六七《宦者二·李舜举传》,第13644页。

(108)《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六○“元祐六年六月甲寅”,第11003页。

(109)《宋会要辑稿》职官六七之八,第3891页;职官六七之九,第3892页。

(110)《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八五“绍圣四年四月己亥”注引《哲宗旧录·吕大防传》,第11535页。

(111)《宋会要辑稿》职官三六之二四,第3083页。

(112)李光:《庄简集》卷八《论梁师成札子》,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13)《宋史》卷三六三《陈禾传》,第11349—11350页。

(114)《皇朝编年纲目备要》卷二九“宣和二年十月”,第737页。

(115)徐自明:《宋宰辅编年录校补》卷一二“宣和六年”,王瑞来校补,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第802页。

(116)《宋宰辅编年录校补》卷一二二“政和元年”,第761页;卷一三“靖康元年”,第841、840页;卷一二“政和二年”,第764页。

(117)《宋宰辅编年录校补》卷一一“崇宁五年”,第724页;卷一二“政和二年”,第765页。

(118)《历代名臣奏议》卷二九三《近习》。

(119)《宋史》卷三八九《袁枢传》,第11935页。

(120)《宋史》卷三九○《张大经传》,第11954—11955页。

(121)《宋史》卷三九○《张大经传》,第11954—11955页。

(122)《宋史》卷三八九《袁枢传》,第11935页。

(123)《历代名臣奏议》卷六九《法祖》。

(124)魏了翁:《鹤山集》卷二○《乙未秋七月特班奏事》,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25)(126)《宋史》卷四○六《洪咨夔传》,第12265页。

(127)刘克庄:《后村先生大全集》卷五二《奏议·召对札子》,王蓉贵等点校,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1347页。

(128)参见范学辉:《南宋三衙管军制度若干问题考述》,《中国史研究》2009年第2期。

(129)王应麟:《困学纪闻》卷一五《考史》,栾保群等校点,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第1699页。

(130)《历代名臣奏议》卷一五○《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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