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说: 如果你的心被世俗之事所干扰,著在这个世俗之物上,那么,你的心就为物所役,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你该怎样就怎样 该怎样就怎样?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你该怎样就怎样 该怎样就怎样
庄子说: 如果你的心被世俗之事所干扰,著在这个世俗之物上,那么,你的心就为物所役。
一般人(芸芸众生)有庸俗的看法、见解,有庸俗的趋向、行动,他们喜欢也习惯于去追求现实上的物欲。与此相反,一些人自许不追求荣华富贵,避开俗世隐居于高山密林深处。如果这种避世还去做一般人、适合一般人的适合,而不是真正的自己去适合自己应该有的适合,那么他们与俗人又有何异呀!都是非本性、非真正的道(天德)所要有的东西,不是真的适合自己的本来,适合天道适合自然。都是“自役之役而适人之适,而非自适其适者也”。
通常,我们都觉着中国传统的儒家有执着,佛家没有执着,他们觉着父子关系很难缠,就逃了父子,不要父子了;看到兄弟,觉着很麻烦,就逃了兄弟;看到夫妇更是麻烦,也逃了夫妇;看到朋友也逃了朋友。 儒家呢,面对父子,还给他有亲;面对君臣,还给他有义;面对夫妇,还给他有别;面对朋友,还给他有信。 佛家的疏远、排斥,其实是执着,是故意和妄做,有为的;儒家该怎样就怎样,好像有执着,其实没执着。他是照着天地而做,自然而为。
所以,追逐名利是执着,追求清高也还是执着。 当我们去把握到一种事物时,固然是执跟著,但我们要离开它时,那种有为,也还是一种执著。
近几日读《论语》,孔子之不同于耶稣、默罕默德、佛陀等宗教家的地方豁然显现。孔子是自己在追求道、把握道,所谓朝闻道夕死可矣。 孔子的一生都在学习中完成的。所谓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焉,不如丘之好学也。所谓学而不厌,确实是夫子自道。这也是孔子成为圣人、儒学成为中国文化主流的秘密所在。 孔子的弟子有哪些,我们能够回答。但孔子的老师是谁却是不好回答,他学无常师。他“毋意毋必勿固毋我”。传说中孔子与老子相见的情形,老子是对孔子加以否定的,而孔子则对老子充满了景仰。 孔子与隐士的关系也是如此。孔子是抱着开放的心态,学习的心态与人交流的,因此他期待每一次对话,每一次相遇。
———《论语·微子》:长沮、桀溺耦而耕,孔子过之,使子路问津焉。长沮曰:“夫执舆者为谁?” 子路曰:“为孔丘。”曰:“是鲁孔丘与?”曰:“是也。”曰:“是知津矣。”问于桀溺。桀溺曰:“子为谁?”曰:“为仲由”。曰:“是鲁孔丘之徒与?”对曰:“然。”曰:“滔滔者天下皆是也,而谁以易之?且而与其从辟人之士也,岂若从辟世之士哉?”耨而不辍。子路行以告。夫子怃然曰:“鸟兽不可与同群,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
隐士长沮、桀溺正在田里并肩耕种,孔子一行从旁路过,便让子路去询问过河的渡口在哪里。长沮问:“那个手执缰绳的人是谁?”子路回答:“是孔丘。”问:“是鲁国的那个孔丘吗?”答:“是的。”长沮说:“他该知道渡口在哪里呀。”子路又去问桀溺。桀溺说:“您是谁?”答:“我叫仲由。”问:“你是鲁国孔丘的徒弟吗?”答:“是的。”桀溺说:“天下到处浊浪滔滔,就如这河水一样,谁能改变呢?你与其追随孔丘那样的避人(即避地、避色、避言)之人,还不如跟随我们这些看破红尘的避世之人呢!”说完,只顾埋头覆种不止。子路回来报告给孔子。孔子怅然若失地说:“既然生而为人,自当力行人道,岂可与鸟兽为伍,以避世自高,对无道之天下袖手旁观呢?”
老子曾评价孔子:天刑之,安可解? 孔子也自谓“丘,天之戮民也。” 我就是老天刑罚我嘛,天天劳苦。承认自己是天之戮民,天就不能戮他,这个时候天就自己承担起天刑之,自己不想解除;孔子知道天在刑罚他,自己不想解除,就解除了,所以他就是圆满的圣人。 刑从天展现,当你直下承担起天的刑,你就不会有劳苦,不会有抱怨。你担当起天下的责任,而没有重量,就叫做“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故为天下贵。”
夫子数语,关乎儒道仕隐之分际。“人能弘道,非道弘人”,活一天人,就要尽一天人的责任!夫子的这一种“舍我其谁”的担荷,既是大仁大智,更是大悲大勇!圣者仁心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