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孔丽艳万万也没有想到,自已竟然亲耳听到有人在议论自已的丈夫和大S的艳事。
难道仲副校长,自己的丈夫真的出轨了?
孔丽艳有些心慌,看看周围,并没有人在看自己。孔丽艳冷静了一下,侧着耳朵倾听前座两位女教师的窃窃私语。
孔丽艳今天是受学校委派,来教学指导中心进行学科培训的,却不小心听到两位女教师在议论自己的丈夫。她想逃,腿脚却不听使唤。她的腿脚全被两只小小的耳朵牵扯住了。
她要听个详细,掌握丈夫和这个叫大S的女教师的所有事情。
让她遗憾的是,刚听了个开头,主席台上的领导就已经不耐烦了,大声的呵斥下面开小会的教师,要求她们肃静。
主席上的领导讲得唾沫横飞。可孔丽艳没有心思听下去。她用整个上身支撑着自已的身体的重量。屁股早已离开椅子。她坐不住,听不进,满脑子全是丈夫拥抱一个漂亮女教师的画面。这画面让她感到局促,感到不安,甚至感到窒息。“我必须得出去,不然我会死的。”她心里这么想着,就拿起桌上的记录本和笔,悄悄的从后门溜了出去。
来到车流如水的街上,孔丽艳漫无目的走着。她觉得自己像是病了,浑身上下没有力气。她想,是不是自己的骨头软化了,肌肉融化了。那声声的汽车喇叭声,像根根纤细的针,直插她的头皮、肌肉和心脏。她感觉自己在哆嗦,感觉要站立不住。因此她把头低的不能再低,眼看脚尖艰难的行走。
突然,孔丽艳感觉被什么东西重重的击打了头部,眼前一片漆黑,她倒了下去。像一片轻轻的羽毛落在水面,像一团棉花般柔软的身体没有感觉到发出任何声响,她就倒了下去。
当孔丽艳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在病床上了。仲副校长靠着窗台,阳光下的阴影把他刻画得像个穿得非常臃肿的北极猎人。
仲副校长看着她,微笑着,向她靠近过来。
“血压低了,撞在路边的电线杆上了。”
“啊?电线杆?”
这是多么可笑的一次撞击,怕是路过的人都曾笑话吧。这脸还往哪放呀。
哦,我还有脸吗?眼前的丈夫很可能曾经背着自已和别的女人鬼混。我的脸不是丢尽了吗?那么多人都知道,整个飞华中学的教师们都知道,他们都把我当做一个可笑的人,可怜的人,值得同情的人。因为我的丈夫心里装着别的女人。是的,我的丈夫背叛了我,我是一个多余的人。我为什么没有一头撞死呢?我为什么还要见到我的丈夫,为什么这一撞没有成为永别呢。如果能那样,我就幸运了,我就解脱了。
孔丽艳想着,已经泪流满面。
“别哭了,没有事的,输输液就好了,等输完我们就回家!”
“哎,我还真不想回去,我也不想出去。
“为什么?这里是医院呀!”
“因为这里安静,没有人认识我,我想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了。以前我不想这样,现在我特别想这样!”
“为啥呢?”
“外面的认识我的人太多了,他们会笑话我,笑话我坐井观天。还有,在这里,我听不到外面人的议论,我会平静的生活。这样,你也会自由,我给你自由,让你自由的去飞,无论和谁!”
“瞎说什么呢!”仲副校长转身溜出了病房。在走廊大口的吸烟,不小心呛着了,大声的咳嗽,大声的清理嗓子。
病房内的孔丽艳,用被子蒙住头部,以泪洗面。
孔丽艳决定要找到丈夫出轨的证据,用这证据迫使丈夫能够回归家庭,捍卫自已的女人的尊严。
周六下午,这个机会终于来了。孔丽艳激动的手都有些哆嗦。她喝了一杯水,稳定一下自已的情绪。从躺在沙发上的丈夫身边拿起手机,又小心翼翼的拿起丈夫平时解锁用的拇指,在指纹解锁部位轻轻一按,手机屏幕就解开了。
他重又看了看睡得如死猪一般的丈夫,嘴角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
仲副校长今天中午和同学们在一起喝酒了。好久不在一起,见了格外的亲切。又因为仲副校长的身份,同学们都对他尊敬有加,一个个不停的敬酒。仲副校长开始还推辞,后来就半推半就,再后来就主动出击。最后喝得酩酊大醉,由没有喝酒的同学护送回家。
仲副校长斜依在沙发上,在睡前拨出的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大S的。可是舌头怎么也不好使,想说的话表达不出来。他想给大S发微信,可是手指也不听指挥,打不上字,只得把手机一扔,倒头睡去。
孔丽艳已经掌握了仲副校长出轨的全部证据。她把仲副校长所有与大S亲密聊天的记录全部截图,并且掌握了什么时候在哪约会、开房等,然后发到了自已的手机上。
孔丽艳看着熟睡的仲副校长,恨不得骑在他身上,狠狠的抽他几个大嘴巴,以解心头之恨。可是他目前是一个喝醉的人,打了他又有什么用,醒来都不知道为什么挨打。
孔丽艳想了一下如何利用这些证据。首先,要和丈夫亲自谈一谈,看他是否有悔改的意思,如果有,那就看以后表现。如果没有悔改的意思,她就要找公公和婆婆了。看他们管不管得了。如果还不行,那就只有离婚了,没有别的可能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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