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了手足外科专家门诊,说是做手术的话创伤更大,做完手术后手指会僵硬行动不便,不如就让它这么时不时地疼着,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穿上袜子就好像不会走路了一样?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穿上袜子就好像不会走路了一样(是第二只靴子了吗)

穿上袜子就好像不会走路了一样

刚刚看了手足外科专家门诊,说是做手术的话创伤更大,做完手术后手指会僵硬行动不便,不如就让它这么时不时地疼着。

我本来还想着,做手术的话是局部麻醉吧,做完手术需不需要住院观察之类的;想着做手术虽然受罪,但一次性解决问题,总比以后没完没了的疼痛好,……

结果一见专家,直截了当地被告知:不做手术。

真的好直接!很意外!

不过心底很快也就接受了。当初骨折的时候,疼得我差点哭出来,不过没有真的哭出来,我劝我自己:哪有那么娇贵了,孩子还小,什么也不懂,他也不是故意的。疼了好久,久得我当时怀疑人生,不过到底还是忍过去了。

我真能忍!我自己都佩服自己的韧劲。

想起小时候的一件事,当时小学毕业的暑假,等着上初中,完全没有作业,本来应该是快活肆意的时候,结果,我却是在疼痛中坐了近两个月。

当时我还不会骑自行车,当时家里的自行车都是带大梁的那种高高的自行车,当时家里承包的果园里种了很多西瓜,当时家里忙着把西瓜收回家。从果园到我家的距离,小孩子走路的话在半小时以上。

当时,我太矮,力气也小,帮不了大忙,还不会骑自行车,真的是很没用。当时家里用的地排车,装得满满的,他们或拉或推,顾不上那辆自行车,就让我把它推回家。自行车的车把上,挂着两个大西瓜。我推着自行车回家,路上总觉得太慢,着急把自行车送回家后再返回去帮忙推车,傻大胆地直接上了自行车去骑。结果蹬了几圈后,啪叽一下重重摔倒在泥石路上。当时只觉得挺丢脸的,也没感觉到疼,扶起自行车接着走。也不敢再骑了,老老实实推回家,往两个膝盖的伤口上抹了些牙膏,再匆匆忙忙地回去帮忙推地排车。因为力气太小,被我妈嫌弃得很,对于我的摔车,更是不耐烦的鄙视没用。

当时的我,真的是很单纯很单纯,没有伤心,没有委屈,没有任何负面的情绪。反倒是因为我的腿伤不能动,一个暑假都再没有干一点儿活,心底还有些沾沾自喜。当时的我,已经享受了两年多的“母亲的偏爱”,自觉自己的地位在我妈那里高得很,我姐和我弟几乎每天都会说我妈“黑心”偏向我。

因为我学习好,一年级的好像还不懂得学习,二年级上学期还差点被老师归在“差生”堆里。二年级下学期遇到两位“偏爱”我的老师,我的学习成绩便一路绝尘,扶摇直上。三年级遇到一个暴力老太太,好像除了我以外所有的同学都被体罚了,不对,我也被敲了一竹竿,虽然是轻轻一下完全不疼,但浓浓的屈辱感让我哭了一场。我不是那老太太偏爱的学生,但我的成绩一直是名列前茅的。四年级的老师最棒,我表现最好,那个时候就开始流传我家里有孩子考上大学了。当时村里还没出过大学生,我考上大学之前的那几年好像也没听说过。我猜,大概是老师觉得我非常有希望考上大学,在外面夸我来着。我妈听说了以后,心花怒放,于是就把人生幸福的希望寄予在我身上。

我在我妈心里的地位举足轻重,可我受伤的腿在我妈眼里也没什么大不了,乖乖躺着坐着别动,让它自己慢慢养好就是。感染流脓了?谁让你用卫生纸包着捂着了,活该。后来我曾祖母听说了,就用酒精给我擦洗了一遍,疼得我身体发抖,不过也没哭,疼过就完了。伤口还是没好。再后来,暑假快结束的时候,邻居婶婶给我用了她家的紫药水,我的伤很快就好了,当时我很惊奇:世上居然有这么好用的紫药水啊!

现在想想,皮肉伤,没有伤筋动骨的,如果早点儿用药,应该早就好了吧。

现在是真正的伤筋动骨了,可是以后都好不了了。虽然我很能忍,可我真的能忍后半辈子吗?

疼,我能忍,可是我却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

一直头疼,一直头晕,我还是觉得就是预感。高血压出来了,手指骨折出来了。两只靴子都落下来了吧?

不会再有新的问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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