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于上帝,就像是落入顽童手里的苍蝇一样,他们可以仅仅为了消遣就杀掉我们;用不了多久,科学不仅将极大减缓细胞的衰老,还能修复细胞的状态,到那时候我们将获得永生;只有事故、犯罪和战争才能杀死我们,但不幸的是,犯罪和战争未来只会成倍增长。我爱足球。”这段演讲来自曼联的国王坎通纳,一位比我年长4岁的足坛巨星。
第一次看到这段发言,我和大家一样是懵圈的,后来在微信上请教了一位资深媒体朋友,他给我的解读是这样“第一句引用莎士比亚名句,说明人类是渺小的。第二句是说医学和科学会尽量让人类活得更长。第三句说虽然人类生命可以得到延长,但这个世界却只会更乱,依然无趣。最后,只有足球是伟大、有趣的。”这段话,直接触动了我。我的职业生涯当然是无法与坎通纳相提并论,但他对足球最纯粹的爱,确实是经历其中的人才有更深体会。
我在31岁退役,之后有过一段挺无聊的日子,打游戏、开中医馆、做生意、踢业余比赛等等,直到当了教练,才找到了最想做的事情。刚过49岁生日的我,回望走过的一半人生,不难发现足球也是我生活中快乐的源泉。
近期在关注国足、国奥的集训,让我想起了第一次入选国家队的经历,想在这里跟大家分享一下。1988年初春,我独自一人登上了飞机,到国家二队报到,那是我第一次自己出远门,之前外出打比赛都是整个队一起去的,自己坐飞机去集训,兴奋的同时难免有一些孤独感。
其实在1987年我就有机会入选国家二队,那一年徐根宝指导刚接手球队,在恩师陈亦明的力荐下,我收到了国家二队的征召。可惜就在出发之前的一次训练,我小腿骨裂,无奈伤停三个月。不过在养伤的那段时间,我见证了广东队勇夺六运金牌的历史时刻,作为广东球员,深深地被那种荣誉感所震撼,亦促使我更加积极地康复,希望能再次得到国家队征召。因为在专业体制下成长起来的我们,为国出战就是我们踢球的最大动力。
在1988年的国家二队里,我算是年纪最小的,而且身材也矮小。不过在对抗中我发现自己仅仅是身材吃亏,技术层面上并没有太大差距,而作为92年奥运会的适龄球员,我也受到了教练组的重点关注,更先进的训练方式也让我在那一段时间有了很大的进步,并且建立了强大的自信心,同时对我之后的发展有了很大的帮助。1988年下半年,我重返广州队,帮助球队拿到了全国青年联赛的冠军和城运会亚军,之后还入选了国家青年队,这次与我一次入选的还有队友彭伟国、黄洪涛。
最后,不得不感谢坎通纳的那段演讲,让我可以回忆起17、8岁的时光,再次感受到自己作为“足球仔”对这项运动最简单的爱。那种热爱就是当年在广州青年队,即使是休息日,我和几个队友依然会在陈亦明指导的带领下打一个下午的2v2或3v3。
足球就是我的生活,我爱足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