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讲中我们以祥子的职业为主线,围绕他用四个话题来看车夫。
祥子的身份为何是车夫?老舍先生在《骆驼祥子》开篇第一章就撇开了主人公祥子,也撇开了骆驼,先对旧北平的车夫进行详细的介绍。把祥子的身份定位车夫除了与他写作时的原型是人力车夫在关外有着深远的意义。在老舍先生看来只有说清楚车夫这个职业才能对祥子定性,祥子的地位才像一台机器上的某颗钉子那么准确。
祥子拉的是“洋车”——这种车是一种载客用的两轮人力车,由日本传入,故称东洋车,北京称其为洋车,天津叫胶皮车,上海说是黄包车。
拉黄包车的祥子
车夫职业的界定拉车是件苦工,但拉车多着一些变化与机会的卖力气的工作。祥子希望做这个工作多于希望的报酬。当这种职业也苦相连,与那个不好的时代相连、与秉性诚实的孩子相连,这种希望可能就没有办法实现。
作者在第一章结尾也直接点明了“希望多半落空,祥子的也非例外”,所以老舍给祥子安排这一职业就埋藏着以后不幸的因子。车夫是读者理解祥子的关键符号,其次拉车是祥子在凡是以卖力气就能吃饭的事,他做出了最终的选择。
拉车作为底层人民所从事的苦工里的更容易挣钱的事,结果带给祥子却是毁灭性的改变。最寄予希望的事情的结果却给了祥子最致命的打击,这种设计本身就足以突显文章的主题。通过展示一位车夫的悲惨世界来为一段黑暗的社会代言。除此之外,车夫职业本身是很有特色的——车夫整天在路上奔跑是一个最便利的观察者,老舍每天看到的、接触到的人形形色色,通过展示这些人的故事与生活来反映社会问题再合适不过了。这也就注定了小说的故事与情节因为车夫肯定丰富多彩、曲折动人。可以说祥子的车夫身份是作者独具匠心的选择,祥子就像秋天的枫叶注定枯黄飘落。
红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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