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两个人,以梦想之名向全世界进发,最终,他们活成了我们的梦想。
他们就是张昕宇、梁红。
或许,不少人听说过他们的故事。
两人相识于幼时,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一开始,他们都是“安分守己”的普通人。
不过,08年,在参加汶川抗震救灾之后,两人对生命有了新的思考。
于是,他们决定放下手头的工作,结伴旅行。
这几年,他们的足迹已经跨越了100多个国家。
而今天,我们就跟着他们一起走上其中的一小段——
《地球之极·侣行》
这是两人最新的一次旅行纪录片,目前豆瓣评分9.4。
这一次,他们的侣行来到了“地球之极”。
这里的极不是指北极或南极,而是指极端。
地球之极的侣行,就是去拜访那些生活在极端环境下的人们的生活。
比如世界海拔最高的小镇,世界最北端的城市。。。
在这些极端环境下,人是如何生活的呢?
侣行第一站,他们来到了秘鲁。
在这个南美国家,侣行就像过山车,有时嗨到顶峰,有时丧到谷底。
一开始,在秘鲁首都利马,他们遇到了一位特别逗的挖宝大妈。
这位大妈一直坚信自己房子下面,埋着100年前的官员弗朗西斯斯留下的宝藏。
于是她把自己家和领居的家都挖崩了。
邻居投诉后,警察禁止了大妈的行动,挖宝暂定。
不过,其实她没有死心,还想继续挖。
大妈的房子下面真的有宝藏吗?
我们一会再说。
离开自信心爆棚的大妈之后,张昕宇他门来到了塞罗德帕斯科。
这是一个因矿产而繁荣的城市,也是一个因矿产而衰败的城市。
它的标志性建筑,是一个历史遗迹——由400多年的淘金梦所铸就的巨大矿坑。
在张昕宇眼里,塞罗德帕斯科是一个不该存在的城市,他一秒都不想在这座城市待下去。
因为,现在的它污秽不堪,散发恶臭、遍地剧毒,
几百年的矿产矿产开采,富了殖民者,苦了当地人。
如今,留给走不掉的那群人的,只有无所不在的严重污染。
城市现在常住人口不到7万,其中却有差不多40%是铅中毒患者。
有的孩子,在娘胎里就已经中毒。
比如这个名叫米卡奇里诺的6岁男孩。
虽然很不愿意这样说,但这个孩子,他的人生从一开始可能就是悲剧。
铅中毒是不可逆的。
如今,6岁的他,牙龈开始溃烂,出现蓝色的线条。
不仅如此,铅中毒还影响神经和性格。
他的记忆力开始下降,上学就像在做无用功。
张昕宇他们拜访了小米卡的家。
放眼望去,他家很小、很穷,家徒四壁,没什么加剧,墙壁还是土坯的。
不过,小米卡的妈妈把它收拾得很整齐,很干净。
墙上挂着独角兽的图片,桌上铺着橄榄树纹饰的桌布。
看着这些,不由人鼻头一酸。
看得出来,小米卡一家对生活依然充满希望,他们渴望干净的生活。
然而,他们的周遭却是如此不堪,满是污染。
为了让家人少受一点铅污染,小米卡的妈妈还特意收集雨水来饮用。
因为,在她心里,雨水是纯净的。
可是,我们都知道,当水源都被铅污染之后,雨水怎么可能还纯净呢?
城市中央的泉水湖
在离开前,张昕宇他们留下了200美元,他希望这笔钱能给这个家庭带来一台净水器。
他所能做的就是这么多了。
小米卡一家的未来我们不知道,但似乎也能想到。
离开塞罗德帕斯科,张昕宇他们开始了一段胆颤心惊的冒险之旅。
他们来到了世界三大毒品来源地之一的银三角。
在这里,他们采访了当地非常著名的一个杀手。
采访他,简直是在和死神打赌。
对张昕宇他们来说,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堵冰墙,或者是一把会说话的枪。
这个杀手真的特别冷,冷得让我们的翻译小哥王子冠脸色煞白、直冒冷汗。
杀手名叫大卫,今年才23岁。
你很难想象,他从13岁就入行了,而且至今他的手已经沾了20多人的血。
采访中,有一点很明显,那就是他一直在逃避杀手身份的血腥、罪恶。
他总是强调,杀人只是一门工作,人命只是拿来换钱。
不过,当谈及家庭时,他又显得不那么“理直气壮”了。
他已经结婚生子,孩子才3个月大。
当谈及自己和孩子的未来时,他茫然无望。
如果可以,他说他希望自己从没杀过人。
原来,再冷血的人,也不是天生杀人狂。
但木已成舟,他也知道自己无法回头了。
采访结束后,他只身走入了无垠的丛林。
正如张昕宇所言,看着这些人,不由地感恩自己生在一个和平、安定的国度。
秘鲁之行,行到这里都很晦暗、凄惨。
但,地狱与天堂往往只是一线之隔。
就在不远处,美丽的的的喀喀湖正在等着梁红他们。
先来几张美图,转换一下心情吧。
海拔3800多米的的的喀喀湖,绝对是一处人间仙境。
湛蓝的湖水,洗去了张昕宇他们一路的尘埃。
在这里,人可以轻松、惬意地活着。
在香蒲搭建的浮岛上,张昕宇、梁红彻底体验了一番乌鲁人的生活。
几百年前,因为躲避追杀,乌鲁人躲进了的的喀喀湖的香蒲荡里。
从此,他们的生活就和香蒲编织在了一起。
他们用香蒲搭建浮岛,在浮岛上,用香蒲搭建房屋,搭建船,编制草帽,烧火煮饭。。。
乌鲁人的日常依然保持着原始部落的属性,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一日三餐,他们的主食就是湖上的鱼。
而且,不用特别的料理,就是给新鲜的鳟鱼裹上一点面粉,撒点盐,下锅用油一炸,美味即成。
吃法很接地气,一大帮人围一个圈,席地而坐,用手抓着吃,很爽。
和塞罗德帕斯科的淘金者相比,乌鲁人的生活可谓无欲无求。
但,在这无欲无求中,他们得到了黄金也换不来的幸福。
看“侣行”,我的第一感受是羡慕。
羡慕张昕宇和梁红,他们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一知己,可以携手相伴天涯。
他们的爱情就像《小王子》里所写的:爱情,不是终日彼此对视,而是共同瞭望远方,相伴侣行。
当然,看“侣行”更多的感受其实还是来自一路上的人和事。
那可不是羡慕,而是五味杂陈。
跟随张昕宇梁红的目光,我看到了冰冷的杀手,也看到了好客的乌鲁人。
我目睹了不堪的塞罗德帕斯科,也欣赏了如画的的的喀喀湖。
我的眼睛一次次模糊,一次次明亮。
虽然我只是经由镜头跟着他们去旅行,但我也确实经历了这一切。
我的脑海里,依然会浮现铅中毒的孩子们脸上纯真的笑容
为什么旅行,为什么看“侣行”?
我想,那是我们丰富生命的一种方式吧。
正如张昕宇梁红旅行的初衷:在长度固定的生命里,把自己的生命走得宽一点。
而生命的宽度,或许就是在与其他生命的接触、交融中,一点点延伸的。
在离开秘鲁之前,张昕宇他们回到了寻宝大妈家,用科学的仪器测量了地下。
结果,真的在地下18米处发现有一个空洞。
空洞里真的有宝藏吗?
大妈相信有,她等待着投资人资助她继续挖。
第一次看到这个大妈,我不明白大妈为什么要如此执着,觉得她很逗。
但,走了一圈之后,我却被大妈的执拗感动了。
我的内心默默支持她继续挖,而且一定要挖到宝藏。
或许,如果18米处没有宝藏,她可能会继续挖下一个18米。
大妈的执念,让我想起了《海贼王》里,白胡子死前说出的最后一句话:“one piece(大宝藏)”是真实存在的。
太理想了?太热血了?
但是,没点理想和热血,这些人可怎么活呢?
离开秘鲁之后,张昕宇他们来到了挪威。
在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上,他们又将经历什么样的极端生活呢?
你们自己去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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